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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的夢 墮風 4215 字 3個月前

來回運做。

飛鳥隻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打球。算是吸取經驗,同時也算從網球中學習什麼。但是沒過多久,她就看到一個奇怪的身影……而且非常的眼熟……

閃電過去式

街頭球場上,桃城正和不動峰的人練習著。好象是不動峰部長的妹妹。兩人很開心的樣子。

飛鳥安靜的坐下,沒有讓人察覺到她的存在。然而觀察連一分鐘也沒有,另一隊人出現了,其中還有雪櫻。飛鳥注意到他們的衣服、和雪櫻一樣。也就是說他們是冰帝的人……

雪櫻混在人群中,和飛鳥一起聽這些人說著隻有他們才懂的話。接著,打斷他們對話的是龍馬,一邊問著[桃城前輩又在偷懶嗎]一邊向球場中心走動。

飛鳥希望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不然她怎麼會看到雪櫻,龍馬……甚至更多更多的……熟人?畢竟飛鳥和網球部有些淵源,在這裡稱做熟人應該也不為過。雪櫻討厭被人無視。儘管她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但她總是能接上話。

“跡部,雖然我不是想掃你的興。但你拉我來這裡隻是為了讓我看你們網球部自吹自擂的話,我可是很困饒的。還有你們。忍足、向日,不要小看那個矮子啊。他可是飛鳥的朋友,那一定有特彆的地方。”

跡部似乎對飛鳥的名字感到厭煩,雪櫻在他麵前提及多次。已經讓他厭倦了,但自己對她根本沒有任何興趣,每次都是敷衍的態度“在華麗的本大爺麵前提及那不華麗的生物,雪櫻,你很擅長襯托本大爺呢”飛鳥從不喜歡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彆人,隻想被他們認出來前逃跑。不過往往事與願違就對了。左腳才剛剛抬起,下一秒就被人逮到了動作

“那不是飛鳥嗎?怎麼會在這裡?”

不大的音量在這個球場突然傳遞開來。所有人都停下正在忙的事,遵循著雪櫻的視線看了過去。龍馬的目光突然從跡部那裡離開,來到飛鳥身上。

此刻,飛鳥正蜷縮著身體,一點點的向後退……

“那個……真巧啊”

飛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穿成這樣還能遇到熟人,更甚至被認了出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非常丟人……

飛鳥相信所有人都在盯自己那身裝扮:那身由頭至尾都是白色的連衣裙。和校服不同的裙子,卻帶了一些純淨的模樣。

發卡彆在頭上,正折射著自己的光。將飛鳥惶恐的模樣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約會]

不知怎麼的,這個詞就是飄進所有人腦海中。飛鳥本是經常不出門活動的那種人,怎麼今天會穿成這樣出現??

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約會!!!

那目光像要將飛鳥抓起來,質問她約會的結果一樣。讓飛鳥又退了一步,覺得危險似乎又靠近了一步。而且有很多陌生人看著自己。飛鳥的警報器正發出悲鳴。

雪櫻第一個意識到這點,立刻上前阻擋了他們的視線

“小飛飛……你是來看我的吧?我好開心啊……”

“這是不可能的吧?變態”

被雪櫻惡作劇拉回了原本的形態,飛鳥稍微安心了些。

“不是很可愛嘛??雪櫻,你又騙人了!”向日略帶無奈的看了看飛鳥,對雪櫻的“謊言”感到無力。

“才沒有啊!小飛飛她……飛鳥,你今天和誰約會嗎?”雪櫻抓著飛鳥的肩膀,忍不住抽搐了嘴角。因為她從來沒想過,飛鳥的動作竟比自己更快……

這一問讓飛鳥更加想逃,這好象和眼前的人沒有關係吧?

“雪櫻,我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還有事,就先……”

“不可以哦飛鳥,我很想知道對象是誰呢。哦嗬嗬……”雪櫻笑的那麼努力,那麼燦爛。飛鳥知道,雪櫻隻是不希望自己受傷,但是自己根本就沒對任何人動過心,怎麼會受傷呢?

“隻是被人糾纏而已,你快回到那些人的身邊。我真的要先走了……”

甩下所有人,奮不顧身的逃走。一點也不想被人看到這樣的自己,好像會被看穿,甚至因為被看穿而受傷……這才是她害怕的。

然而,這也是飛鳥第一次遇見冰帝的人,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分手??速度未免太快了吧?”像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一樣,朋香的聲音幾乎在整個教室回蕩。

“我們好像根本就沒開始吧。而且你看……”飛鳥探身到窗外,然後用食指指了指下麵。朋香向下一看,武藏正拉著其他女孩的手開心的離開學校。

“真是個閃電式的時代啊”如此,朋香感歎道

立海大王者

飛鳥依舊去看望了一號。出於過去的情誼,飛鳥非常清楚,自己內心深處有這麼一絲希望,希望一號終有一日會醒來。至於他醒來後又該如何卻一直沒有考慮,而且飛鳥不知道能做什麼,隻是日複一日的向他說著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時常會在醫院碰到真田,直接碰麵的下場就是隨意的寒暄幾句,真田還是那張刻板的臉,一副食古不化的表情。偶爾也會遇見手塚,但是飛鳥會躲遠一點,對她來說網球就意味著麻煩。這是在遇到這些人以後下的定論。

與往日沒任何不同,坐在一號的床前,發了很長時間的呆。儘管無意義,但是飛鳥早已習慣,在一號的身邊發呆仿佛多麼理所當然一樣……與記憶中的畫麵完全相同,隻是眼前的一號沒有了意識,僅此不同。

有時候,飛鳥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該離醫院遠一點了?在她第無數次遇到真田後,飛鳥真的這樣認真的思考過。把一號和自己的身體放到一邊,單純不想看見這些人。有那樣的一刹那,飛鳥真心這樣考慮的。

“很久不見。”並不是什麼特彆的問候,但真田還是停頓了一下。他確實記得在哪見過眼前的人,但記憶那麼模糊,試圖想起來,卻始終無法記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弦一郎,你在外麵吧?”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尷尬。真田壓低了帽子,隨後走向某個病房,推開了房門“抱歉,幸村,我來遲了”飛鳥閣著門縫,隱約能看到房間內的情況。儘管飛鳥並沒有窺視的習慣,但是她很在意這個房間裡的人。切原曾經說過,他們的隊長正在醫院療養……

裡麵寒暄了兩句,隨後真田走出來,示意飛鳥進去“切原那個笨蛋又迷路了,我去接他。還有,幸村說想見見你”是被故意支開的吧?飛鳥忍不住這樣去想,在真田離開後,隨即進入了房間。與病服相呼應的藍發吸引了飛鳥的視線,可瞬間,飛鳥收起了這種想法。儘管眼前的男子看起來十分柔弱,但飛鳥見識了那樣的震懾力,來自幸村的目光,異常的堅韌,似乎是在審視自己。讓她忍不住退了半步。與手塚不同的威懾,是建立在自信與強大之上的隱藏威懾,這使得飛鳥忍不住感歎,真不愧是立海大的王者……

“你就是愁野飛鳥吧?有些話,我覺得開門見山比較合適”“確實如此”冰冷的對話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飛鳥默默接下幸村的視線,異常冷靜“請你……彆打攪到真田。我不希望他出現什麼錯誤,特彆是在這個時期”要是眼前的人是女子,飛鳥恐怕會以為對方是來和自己宣戰的。因為他的眼中儘是敵意。但幸村是隊長,他們網球部的隊長,眼中的淩厲決非玩笑。麻煩……飛鳥在內心重複了一次,隨後以平淡的口氣應下“我從不喜歡打攪人。也不喜歡被人打攪”如此簡單的話,似乎將幸村所有的不信任瓦解。“說起來,關於你的事情多少也聽過一點,我很好奇”說著句話的幸村收起銳利,單純是想考驗一下飛鳥“前輩,隨便揣測彆人是很失禮的。不過既然你發出挑戰,我不迎接似乎太顯囂張。”隨後,飛鳥掃視整個房間,像是做著觀察,片刻後便有了結論“幸村精市,現實主義者。對任何事物要求嚴謹,一絲不苟。雖然給人以柔弱印象,不過實際上你是十分苛刻的人,頑固分子,對勝負異常直拙。有淩駕一切的王者之息、任何人都要懼你三分。”

幸村繼續保持著笑,有些滿意,卻又有些扭曲“真如傳聞所說,可怕的洞察力……記得你的承諾”“當然”飛鳥並沒有表現太多的不自然。隻是感歎,世間果然沒有長久的存在出醫院後,好不容易等到真田回來,似乎抱怨切原迷路迷的太誇張,根本找不到他人在哪裡。隻好到醫院門口等他迷路迷回來。正好與飛鳥攀談起來“因為幸村他……是網球界非常有名的選手之一,隻要稍加留意與他有關的信息,不難知道什麼。和他打球的時候會被剝奪五感,好象掉如暗黑深淵一樣無法自拔。並且擁有絕對的壓倒性實力。任何招數都能破戒,儘管被人賜予‘神之子’的美名。但是卻患上了急性神經根炎,不得不從前線退下……但說白了,幸村他就是個怪物,其實連你都懼怕他吧……皇帝,真田弦一郎”真田抓起飛鳥的副領,似乎想說什麼,可話又卡在喉嚨飛鳥輕輕握著真田的手,用口型說什麼。真田手一鬆,飛鳥便推開了他,獨自離去了……

她見證了的立海大的王者,如果自己真的會妨礙他們,那麼離開又如何呢?隻是從來沒有想過,從此沒有了交集……

善意性忠告

按照和龍馬的約定,飛鳥隨他和櫻乃一同前往修球拍的店鋪。

飛鳥開始有些神經質的小心翼翼,走路也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麼。因為根據飛鳥的推算,差不多又是要被人殺害的時候了。雖然自己死不死的沒什麼,但是如果拖累彆人就另當彆論了

總算平安的到了店內,那店主似乎有不錯的眼力,可以從球拍中看出學者的困繞,但是在看到飛鳥的球拍時,不止一次的欲言又止。最後隻能將龍馬和櫻乃請了出去,方才對飛鳥開口

“雖然這麼說很失禮,但我還是奉勸你不要再打網球了”

飛鳥看了看球拍,又看了看那老先生,問道:

“看得出來嗎?我手腕的承重力……”

“雖然這個球拍是特製的,但是你的手腕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因此你打出的球總是偏離自己的軌道。很難控球吧?”接著,飛鳥點了點頭。

不止一次的讓球衝出界限外。而且自己的特殊情況也不容許她鍛煉身體,無法擁有一個球員正常的素質。因此很多情況下,飛鳥的球隻像孩子玩弄的效果。

看到飛鳥理所當然的表情,老先生有些不明白:既然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適合打網球,為什麼還是要執著呢?隨後,疑惑便問出了口。飛鳥對這個疑問並不敏[gǎn],但是既然問了,告訴他對自己也沒損失。

“因為羈絆。這是連接我和這個世界的羈絆,以及龍馬、網球部、這個世界的記憶等等許多東西。雖然都是些不搭調的東西……我想將這份欣喜珍藏起來,但是不知道怎麼做。但是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