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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情書 徐徐圖之 4706 字 3個月前

悄對方士清說:“看著好像還不錯,就是氣場略強,要是將來欺負你,記得跟哥們兒說,彆忘了你嫂子是律師,專打離婚官司,到時候準能幫你要點分手費啥的,律師費好說,打個八折沒問題啊。”

方士清呸他:“不想著幫我出頭,還想著幫嫂子賺錢,你這是什麼哥們兒!”

對方哈哈哈:“那必須是%e4%ba%b2生的哥們兒啊。”

這仨朋友先後道彆走了,今天這頓飯圓滿結束,目標達成。

方士清知道來了肯定得喝兩杯,所以乾脆就沒開車。

王齊來得晚,飯店停車場滿了,隻好把車停在了對麵公共車位上,這會兒先過去開車,讓他在飯店門口等一會兒。

他在那等著,袁瑞和鄭秋陽站在他幾步外,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以為倆人肯定在說王齊和他的事兒,便大聲道:“你們倆,彆在背後說我壞話啊!”

袁瑞轉過頭來,臉色卻有點尷尬,甚至連總是厚臉皮的鄭秋陽都有點不大自然。

方士清以為猜中了,故作不滿說:“你們倆說什麼呢?還不快從實招來。”

袁瑞的神色越發不對,小聲道:“沒說你壞話。”

方士清走到他倆身邊,說道:“說我男人壞話也不行,你倆今兒晚上都不大對勁兒啊,怎麼了?不會是反對我跟王齊的事兒吧?我跟你們說,反對也沒用。”

袁瑞忙道:“我不反對啊,你們倆挺好的。”

方士清誇張的用兩根手指直指鄭秋陽,拿腔拿調的說:“那就是你咯,上回還教唆我去找個更好的,安的什麼心?”

袁瑞睜大眼看著鄭秋陽:“你怎麼那麼壞啊?”

鄭秋陽:“……”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涮毛肚

三個人正說著,王齊把車開了過來,停在他們旁邊。

方士清立刻把鄭秋陽和袁瑞忘在了一邊,特彆臭%e5%b1%81的用拳頭砸了駕駛位的車窗一下,王齊配合的放下窗來,他對王齊說道:“我想吃冰激淩。”

王齊道:“又去肯德基嗎?”

方士清比手畫腳的說:“前邊路口拐彎直走,有家哈根達斯。”

王齊點點頭:“上車。”

方士清一臉孔雀樣兒的繞到副駕那邊,車門拉開一半兒,才想起來這邊還有倆人,轉頭道:“哎,袁瑞,我們捎你回去吧,剛好住那麼近,順便還能請你吃冰激淩。”

袁瑞看了看車裡的王齊,道:“我……”

鄭秋陽搶著說:“我們倆還要去玩兒呢,你們先走吧。”

方士清狐疑道:“你們倆一起去玩兒?玩兒什麼?”

鄭秋陽不耐煩道:“你管那麼多呢,快走快走。”

方士清不理他,直接問袁瑞:“你要跟他去玩兒嗎?”

袁瑞眨眨眼,道:“嗯,要去。”

他身邊的鄭秋陽咧著嘴笑。

方士清終於感覺出他倆這一晚上的不對勁,好像和他、和王齊都沒有關係,就是這倆人自己有什麼問題。

他和王齊走出了好遠,他還從後視鏡裡向後麵張望,隱約覺得袁瑞不妙了。

袁瑞目送王齊的8拐了彎,收回視線來,瞧著馬路對麵的廣告牌,不大敢轉頭看鄭秋陽似的,問道:“我們現在去乾什麼啊?”

鄭秋陽也跟那左顧右盼的十分不自然,道:“你想去哪兒?”

袁瑞道:“我……我想去打保齡球。”

鄭秋陽想起他倆在保齡球館的那次偶遇,說道:“你會玩兒那個了?”

袁瑞還看著那塊廣告牌:“不會啊,你不正好能教我麼。”

鄭秋陽想起那個胖子“教”袁瑞打球的畫麵,咳了一聲,道:“行啊,我教你。”

回到家,王齊%e8%84%b1了外套掛好,之後便在客廳裡打起了工作電話。

方士清坐在沙發上吃冰激淩,仰著臉看王齊在落地窗前走來走去的講電話,本來以為可能打一兩個就結束的,結果打完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了。

等得沒意思,冰激淩剩下小半碗他實在吃不下了,塞進冰箱裡,先去洗了澡。

出來後王齊不但沒掛電話,甚至還拿起了平板,一邊看郵件一邊繼續講電話。

王齊今天好像剩了很多工作沒有及時處理。

不過臨近年底,像王齊這個職位的高管們,可能也就是繁瑣事情一大堆。

他不想打擾王齊工作,可又不舍得離王齊太遠,就躺在旁邊另一張沙發上玩遊戲,玩一會兒就扭頭看看。

越來越晚,他也開始犯困,被平板砸了三次臉,終於沒忍住睡意,拿平板直接蓋在臉上睡著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等王齊過來要抱他回臥室,他又飛快的醒過來,立刻摟住王齊的脖頸,問道:“忙完了嗎?”

王齊見他醒了,就在沙發沿坐了下來,道:“差不多了,忙得都沒注意你在這兒睡著。”

他把臉偎在王齊的肩上,小聲道:“我等你呢。”

王齊笑了聲,道:“等我乾什麼?”

方士清曲起一條%e8%85%bf,用膝蓋蹭了蹭王齊的背。

王齊說:“準備竹簽子了嗎?孜然和辣椒麵呢?”

方士清也想起早上耍的貧嘴,順勢道:“不灑調料就不吃了嗎?挑食可不好。”

他仰著頭看王齊,滿臉都寫著“快來吃我”。

王齊從善如流的%e4%ba%b2%e5%90%bb他,從額頭%e4%ba%b2到嘴%e5%94%87,又%e4%ba%b2到喉結,再到鎖骨。

他已經洗過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清爽果香,王齊特彆喜歡這個味道。

他也特彆喜歡王齊喜歡的味道。

眼看就要如願以償被吃掉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天響。

又是王齊的工作電話。

方士清幽怨的看他接了電話,又打開筆記本電腦看什麼資料,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完不了,隻得鬱悶的把已經散到肩上的睡衣衣領拉起來,說:“我去睡了!”

王齊頭也沒抬:“嗯,乖。”

方士清頓時更鬱悶了。

他覺得今天意義非凡,他把王齊介紹給了最%e4%ba%b2密的朋友們,踏出要把他東躲西藏這麼多年的感情公之於眾的第一步,要向全世界宣布王齊是他的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不打一炮紀念紀念!?

怎麼王齊跟他完全沒有共鳴?

怨念的睡了一覺醒過來,王齊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連牙膏都給他擠好了。

方士清一邊刷牙一邊覺得自己有點作,一點小破事兒也生氣,王齊這對他好得沒邊沒沿的,打著燈籠也難找的絕世好攻,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栽在他這事兒精手裡。

漱完口,他抬頭一照鏡子,自戀症一發作,立馬改了心思:他雖然是作一點,可還長得這麼帥呢!

吃早飯的時候,他提議說:“晚上我們去吃火鍋吧,我想吃涮毛肚。”

王齊道:“我時間趕不及,八點之前都夠嗆能回來,要不你找袁瑞跟你一起去?想喝酒就少喝兩杯,等我忙完能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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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清捧著牛奶杯子咕嚕咕嚕,又不大高興,可是他這回忍住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他不死心的先給王齊打了電話,想著說不定王齊已經忙完了,可是王齊居然又關了機。

他有點不明白,王齊那麼忙,為什麼昨天和今天還總是關機,手機好像也沒出毛病。

他最後還是叫了袁瑞去吃火鍋,袁瑞的工作自由度很高,已經放假了。

今天是臘月二十七,離春節越來越近。

方士清有些惆悵:“我本來跟我媽說是除夕就能回家的。”

鍋底還沒開,袁瑞先吃著爆米花,說道:“你這兩天沒再給她打電話試試嗎?”

方士清道:“前天打了,她沒接,昨天和今天還沒打,跟你說吧,我心裡有點發怵。”

袁瑞又往杯子裡倒酸梅湯,一邊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才好,我還沒機會跟我媽鬨冷戰,她就已經冷了。”

方士清:“……”他才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所幸袁瑞就是隨口一說,很快道:“你沒跟王齊說嗎?”

方士清一皺眉:“我怕跟他一說,他再多心。唉,他特沒安全感,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是不是看起來真的特彆不靠譜啊?”

袁瑞想了想,說:“不一定是因為你靠譜不靠譜吧,照你說的,他跟你姐認識以前都沒正經談過戀愛,終於想談個情說個愛了,也遇著願意娶的人了,結果你姐偏偏就是個騙子。就算他對你姐的感情沒那麼深,肯定也挺受傷的,留下心理陰影什麼的也正常。再說,你比他小那麼多,又長得這麼讓人不放心,我要是他,也得整天擔心會不會被人撬牆角。”

方士清托著下巴頻頻點頭,補充道:“說的也是啊,我跟我姐長得還挺像,他看著我也很容易就聯想到我姐坑過他……哎呀,鍋底開了,煮毛肚吧。”

袁瑞卻像沒聽到似的,毛肚在他的手邊,方士清離得有點遠,催他道:“毛肚!”

袁瑞“啊”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把毛肚端起來,一股腦全倒了進去。

方士清忙伸出爾康手,卻為時已晚,痛心疾首的說道:“乾嘛全下了?一會兒都煮老了。”

袁瑞看著鍋裡翻滾著的毛肚,道:“我吃這盤,你再要盤新的吧。”

方士清覺得他的神情和剛才明顯不一樣了,忙道:“我沒有真的生氣啊,為盤毛肚不至於。”

袁瑞也不吃爆米花了,酸梅湯也沒心思喝了,兩根拇指絞在一起,吭哧半天才道:“你跟你姐長得有多像啊?”

方士清奇怪道:“挺像的,怎麼了?”

袁瑞眼神晃來晃去,道:“那個誰……鄭秋陽,他見過你姐嗎?”

方士清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照實說道:“當然見過,他還追過我姐呢,說要給我當姐夫來著。”

袁瑞怔在那裡,很快湧起一臉悵然失落,說:“他就是喜歡你的模樣。”

方士清琢磨了琢磨,問道:“你是不是跟鄭秋陽怎麼了?昨天就看你倆不對勁。”

袁瑞低了低頭:“其實也沒怎麼,我要是聽你的話,和他做朋友就挺好的,是我沒管住自己。”

方士清有點糊塗:“那你倆到底什麼情況?”

袁瑞低聲道:“沒什麼情況,應該又是我自作多情,我總是這樣。”

方士清:“……”

袁瑞努力笑了笑,道:“不說這個了,你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