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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情書 徐徐圖之 4720 字 3個月前

停好車上樓,他哼著曲兒掏鑰匙開門,鑰匙一轉,忽然覺得不太對勁,慢慢轉過頭去。

一個高個子男人就站在他身後。

他被結結實實嚇了一大跳,%e8%85%bf都有點軟,整個背部緊貼在防盜門上,滿麵驚恐的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王齊。

王齊低聲道:“清清,你警惕性太差了。”

方士清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人嚇人會嚇……”

王齊才不聽他罵完,朝前邁了半步,兩手捧著他的臉,不由分說%e4%ba%b2了過來。

方士清傻乎乎被%e4%ba%b2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始激烈反抗,兩手連推帶打,嘴裡嗚嗚嗚的直哼哼,表現出了極具反抗意識但卻能力過於薄弱的食物鏈底層悲劇。

王齊一邊%e4%ba%b2他一邊把開到半途的門鎖打開,推抱著他進了家門。

連體嬰一樣摸著黑進了臥室,方士清是沒辦法去開燈,王齊是壓根就沒想開。

現在這情形,傻瓜也知道王齊又想乾嘛。

王齊要%e8%84%b1他褲子,他兩條%e8%85%bf亂踢一氣,好幾腳都踢到了王齊的%e8%85%bf,他覺得自己力氣挺大,可王齊好像也不覺得疼,摁著他三兩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手摸到後麵潦草的擴張了幾下,完全沒等他能適應,就俯身壓了過來,緩衝了幾下,啪啪啪的開操。

方士清快氣瘋了,他就覺得王齊是拿他當飛機杯,雖然是個特彆帥的飛機杯,也改變不了本質作用。

他不高興,兩條光溜溜的%e8%85%bf不甘心的踢騰,被王齊很輕易的就製服以後,他又開始上嘴咬,王齊%e8%83%b8口的肌肉他試了兩次咬不住,隻好咬肩和脖子,兩隻手還劈裡啪啦的亂揮拳頭。

這麼折騰了一番,王齊的節奏都完全不被影響,反倒是他一邊被|操一邊撲騰,累得夠嗆,喘得不行。

王齊見他沒勁了,動作愈發大開大合。沒一會兒,方士清忍不住小聲哼哼,像叫|床又像撒嬌。

等王齊終於吃飽了,方士清也快被榨乾了,趴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王齊去把燈打開,過來坐在他旁邊,把擋著他臉的半長卷發撩起來,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想我沒有?”

方士清不做聲,他現在沒力氣罵人,除了罵人彆的又不想說。

王齊低頭%e4%ba%b2%e4%ba%b2他,道:“東北太冷了,每天出門凍得鳥疼,整天最想的就是等我回來,得讓你給我好好暖暖。”

方士清:“……”怎麼沒乾脆凍炸它!

他努力翻著眼睛瞪王齊,肚子裡轉來轉去全是問候那根鳥的臟話。

王齊已經穿好了褲子,隻赤著上身,肩臂上許多青青紫紫的淤痕。

方士清起先以為自己眼花,使勁看了看才確定,這是什麼……王齊挨打了?誰能打得了他?

王齊注意到他的視線,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爸打的。”

方士清當然見過王齊他爸,和王齊差不多高,但是王齊是%e8%84%b1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王爸卻是來自東北大地的彪形大漢,左紋青龍右刻白虎那種。

方士清是個怕疼鬼,看見這傷都隱約覺得肉疼,想想王齊也怪能忍的,看這傷現在肯定還疼,可他剛才又踢又打的,王齊愣是沒事兒人一樣。

那些青紫幾乎一片連著一片,他看不到王齊的背,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得是用多粗的棍子才能打成這樣,是%e4%ba%b2爹嗎?多大仇?

好像從他的表情猜出他想什麼,王齊說道:“你早晚也跑不了,不過咱爸應該不會下這種狠手。”

他給方家做了八年多的女婿,這個“咱爸”隻能是指方士清的父%e4%ba%b2。

方士清啞著嗓子道:“你什麼意思?”

王齊摸著他的頭發,說道:“我跟家裡出櫃了。”

方士清睜大眼睛:“……你不是雙嗎?”

王齊用拇指擦了他嘴%e5%94%87一下,道:“你有兩個口,我就是雙了?”

方士清又被他調?戲炸了:“滾蛋,死變態!”

第十三章

王齊對他整天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大概早就免疫了,伸手過來要抱他,嚇得他朝旁邊退,還嫌惡道:“滾滾滾,你有完沒完?你他媽射兩回了,我後麵肯定都腫了。”

王齊拉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拖了過去,另隻手勾著方士清的%e8%85%bf彎,把他抱了起來。

方士清:“!!!”沒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還會有被公主抱的一天……

王齊抱著他去洗澡,還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清清,這種事肯定是沒完沒了。你先欠著吧,以後慢慢還。”

方士清手腳虛軟的站在花灑下麵,被熱水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悲憤交加道:“怎麼我還欠上你了!?”

第二天一早,方士清照常七點半醒了過來,腰酸的快斷了,又做了一晚上被王齊花式追債的噩夢,完全沒睡好。

他也不想吵醒王齊,輕手輕腳的爬起來穿衣服。吵醒了又得說話,一說話又得生氣,生氣也是他自己乾生氣,鬱悶值少說也要乘以十。

早些年裡他對王齊的各種幻想,在現實麵前全都碎成了渣。

這陣子工作特彆多,本來就挺耗心力,如今他身體也不舒服,心裡又有事,一整天累的他夠嗆。

晚上又加班到八點多,晚飯隨便對付了過去,他回家洗過澡,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覺得床墊一沉,有個人上了床,他以為自己做夢,還踢騰了一下%e8%85%bf才繼續睡。

半夜裡他被熱醒,覺得有個大型暖袋緊貼著他,癔症著伸手一摸,整個人瞬間嚇醒了,麻利的坐起來打開床頭燈。

大暖袋被燈晃得睜開眼,看那表情睡得還挺香。

方士清扭頭拉開床頭的抽屜,放在裡麵的備用鑰匙果然不見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王齊拿走,不然怎麼半夜摸進來。

他無比抓狂:“臥槽你到底想乾什麼呀!”

王齊躺著沒動,十分隨意的說:“彆鬨,都幾點了。”

方士清被他這態度氣的心塞:“這時間你不回家,來我這兒乾什麼?”說著他警惕的向後退了又退,如果不是%e8%85%bf長限製,簡直就想在床頭縮成一小團。

王齊好笑道:“我今天不睡你,就回來睡個覺。”

方士清怒衝衝道:“你又不是無家可歸,乾嘛非要來嚇我!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知道王齊肯定有彆的房子,還有王家父母沒回東北以前住的房子,再怎麼也淪落不到要來他這兒借宿。

王齊也慢慢坐了起來,說:“清清,彆鬨,過來。”

被子滑下去隻蓋到他腰間,赤|%e8%a3%b8的上身肌肉線條十分好看,那些青紫淤痕竟然還添了幾分彆樣性感,方士清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扭頭到一邊,氣呼呼道:“我去睡沙發。”

他要下床,被王齊拖了回去,掀開被子把他也蓋住,被子底下用兩手圈著他的腰,說道:“不行,你那沙發睡不下倆人。”

方士清穿著睡衣,剛才隻覺得熱,現在這下和王齊貼在一起,才發現這家夥半夜摸到他床上就算了,居然還……%e8%a3%b8睡。

要是王齊現在真乾點什麼,他至多撲騰幾下再炸毛罵罵人,可就這麼摟著睡覺,他反而渾身不自在,扭來扭去的想跑,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幾乎紋絲不動。

王齊滿含威脅的問:“你%e5%b1%81%e8%82%a1消腫了?再動我可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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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清:“……”

就這麼稀裡糊塗摟著睡了一晚上,早上倆人互相頂著大%e8%85%bf根醒來的。

方士清睡的迷迷瞪瞪,睜開眼就對上王齊的注視,還有點搞不清狀況,張口叫了句:“姐夫……”

也不知道這稱呼怎麼就刺激著王齊了,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的%e4%ba%b2過來,在被窩裡把他睡褲扒了下去,大手握著兩根一起擼。

方士清哼哼了一會兒睜大了眼睛,下麵噴的哪兒都是,上麵口水流了一枕頭。

王齊賴在他家不走了,給自己買了全套洗漱用具,一副要在這兒長住下去的架勢。

方士清愁的不行,他是能出去住酒店躲著,或者乾脆搬家,可是人能跑的了雜誌社卻跑不了,王齊要想堵他怎麼也能堵得著,他在他同事麵前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也不知道王齊在忙什麼,整天也是早出晚歸,隔三差五晚上回來身上還沾點應酬飯局才會有的那種酒味。

他沒跟王齊喝過酒,不知道王齊酒量到底怎麼樣,連著兩回王齊帶著酒味回來,就一副“我醉了做什麼都有理”的嘴臉,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想怎麼碾壓他就怎麼碾壓他,做完感覺就跟被十幾個人輪過他一樣。

要說當個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就是這點好,心裡各種憋屈各種憤怒,上了床一啪啪啪壓根就想不起來。

第二天後悔的想撞牆是他,頭天晚上浪的不知道該怎麼好的也是他。

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早晚會被他姐方明妤發現。

一想到方明妤發現他和王齊搞在一起之後有可能的反應,他就恨不得殺了王齊再自殺。

拖拖拉拉過了半個多月,方明妤這陣子好像特彆忙,隻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也沒有時間和他見麵。

他現在就像隻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地裡,裝作四周散落一地的節操和他毫無關係。

既無恥,又無奈。

這天下班早,同事約他一起去喝酒,他也有陣子沒出去玩兒過,想了想就一起去了。

以前他出來玩兒就是出來玩兒的,大家開開心心聊個天喝兩杯,然後高高興興回家去睡覺。

同事看出他最近這陣子心情不好,都以為是工作忽然轉換的問題,可沒想到他出來玩兒也一臉苦大仇深,坐在個旮旯裡低著頭喝酒,也不太說話,對什麼都沒多大興趣的樣子。

有個同事去了趟衛生間,回來以後說:“你們看,吧台旁邊那個人是不是那模特啊?我看著怎麼那麼像呢。”

大家都扭頭看,方士清也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獨自坐在那裡的,果真是袁瑞。

今天出來的七八個人都是男的,裡頭也有小gay,當下便攛掇方士清道:“他一個人啊,你不過去打個招呼?”

方士清不想去,同事又說:“從上回萬聖節到現在,都沒見你再約過人,工作再忙,該打炮還是得打的啊。”

一提起萬聖節,方士清整個氣場更低,猛喝了兩口酒,果真站起來去吧台那邊找袁瑞去了。

袁瑞看到他顯然有些意外,愣了愣才道:“方主編,這麼巧。”

方士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