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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情書 徐徐圖之 4586 字 3個月前

瓜就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勇往直前一鼓作氣的破了他的小雛菊。

疼的程度超過了方士清的想象,他本來以為最多掉掉眼淚慘叫兩聲,完全沒想到會直接疼暈過去。

因為激痛短暫失去意識,到他醒過來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醒來的第一感覺當然還是疼,%e8%84%b1口罵了句法語臟話。

本來一動也沒動的南瓜不知聽懂沒有,反正看他緩過來了,便繼續進行下去。

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零號的筷感很大一部分來源於一號的深入探索,即使是第一次非主觀故意當零號的方士清,也沒逃過造物主的這項預設。

在不由自主噴射過兩次以後,他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手腳軟麻毫無力氣。

還沒有高|潮過的南瓜把他抱到套房裡間,讓他仰麵躺在床上,兩人換了個麵對麵的姿勢繼續交流。

方士清被折騰的眼前直冒金星,看見上麵那個不知饜足的南瓜麵具,又覺得厭惡又覺得委屈,抬手輕飄飄的揮了一巴掌,手上沒力氣,麵具隻被扇歪了一點,露出那人的下巴。

這種情況,換做彆個正在啪啪啪的人,一定會立刻摘下麵具扔到一邊去。

可是這位先生,毫不猶豫暫停了啪啪啪,把麵具重新戴正。

方士清隱約開始懷疑自己遇到了變態。

等南瓜終於搞完,拉好褲子拉鏈,坐在床邊看他的時候,這種懷疑變成了驚悚。

好好一場你情我願的419變成了強|奸,如果再變成奸殺,明天的頭條就有著落了——“男同約炮%e8%a3%b8死”——方主編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挺有做八卦版的天賦。

嗬嗬,媽個%e9%b8%a1一點都不好笑!他已經快被這個南瓜變態看他的眼神嚇尿了好嗎!

這時,這變態站起來了!

方士清對他怒目而視,本身他就不大可能打得過人家,現在又被|操的軟得跟一灘泥一樣,要是對方真打算再乾點什麼,那可真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南瓜卻轉身出去了,然後外麵傳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方士清大鬆了一口氣,遇上這種事也隻能算他倒黴,長得帥也是有風險的。

不過經過這件事,他以後恐怕也再不想搞一掖情了。

實在不想在那張沾滿他血淚的床上睡覺,半夜三點多,他又拖著疲累到極點的身體回到家裡。

勉強睡到天亮,他頭重腳輕的起床,發現自己開始發低燒,想來是拜身體裡那些沒清乾淨的南瓜汁所賜。

打電話到雜誌社請了病假,不知情的領導以為他是因為昨天那條單薄的長裙著了涼叮囑他好好休息。

方士清有苦難言,不過領導的理解方式也沒什麼不對,這場慘案的起點還就是那條!露!背!長!裙!

他自己在家睡得迷迷糊糊,被枕邊的手機震醒,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還不到上午十點,以為是工作上的事,他有點煩躁的摸過手機來一看,瞬間清醒了,屏幕上閃動著“姐夫”。

“清清,”姐夫王齊在電話問他,“我聽說你們雜誌打算把時裝版分離出來,單獨開設一本單行刊?”

方士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還沒最終確定,要看集團高層的批複。”

王齊道:“那行,等有結果了再說吧。你上班呢?”

方士清道:“沒,今天請假,有點不舒服。”

王齊道:“怎麼了?在家嗎?我去看看你?”

方士清忙道:“不用不用,小感冒,吃過藥了,睡一覺就好了,你忙你的吧,那個,姐夫,我有電話進來,不跟你說了啊,改天再打給你。”

王齊道:“……好吧,再見。”

方士清換了個躺著的姿勢,睡意被王齊這一通電話搞得全都跑光了。

他回來這一年多,和王齊很少聯係,也幾乎不怎麼見麵,上一次見到王齊,還是姐姐方明妤生日那一天,也已經是兩個多月前的事。

王齊倒是偶爾會聯係他,會問他的近況,關心他工作順利不順利,新同事間人際關係處的如何,自己一個人住有沒有什麼短缺等等,幾乎事無巨細,有時候比方明妤問的還細。

就像今天這通冷不丁問起他們雜誌社內部規劃的電話,他姐夫就是這種人,對和自己人有關的甭管什麼事都很上心。

可是這種關心,從幾年前開始,就讓方士清變得無比難堪和羞慚。

他休息了一天,次日就正常去上班了。

知道他那晚和人419的幾個同事看到他,眼神裡都是“我懂的”的揶揄,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配合的笑一笑。

笑完回了辦公室,他連坐都不能好好坐,隻能彆彆扭扭的側坐在椅子上,動作稍大牽扯到後麵就疼得想哭,打算一上午都不出辦公室的門,不想被人看見紅彤彤的眼圈。

天不遂人願,剛過十一點,他就不得不出去見客。

王齊站在雜誌社大門外的台階上,穿了件鐵灰色的長款風衣,內搭米白襯衣,打了一條休閒窄領帶,手裡提著一個超大的塑料袋,上麵印著附近某連鎖超市的logo。

方士清對他這過於時裝的打扮感到詫異:“姐夫,你沒上班嗎?”

王齊工作的單位和方明妤的單位歸屬同個係統,照理說工作時間是必須穿製服或者正裝的。

王齊眨了下眼,說:“今天我輪休,中午有個飯局在這附近,順便過來看看你,身體好點了嗎?”

方士清悄悄並緊了雙%e8%85%bf:“嗯,好多了。”

王齊把手裡的塑料袋給他:“給你買了點零食。”

方士清接過來,乾巴巴道:“姐夫,我不是小孩兒了。”

王齊伸手摸了他腦袋一下:“不說還不覺得,都快比我高了。”

方士清道:“我讀書少你可彆騙我,我都二十七了,哪有機會比你高。”

王齊笑了笑,看他的眼神十分溫暖。

方士清卻轉開了視線,說道:“我姐明天就回來了吧?”

王齊把雙手插|進風衣衣兜裡:“嗯,應該是。”

方士清道:“等她回來,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王齊抬手看了眼表,道:“再說吧,我得走了。那個……你注意身體。”

方士清點點頭:“姐夫再見。”

他提著一大兜東西回到社裡,衝著外麵工作間裡的女孩子們說道:“有沒有妹子不減肥,這裡有零食,要不要吃?”

他自己隻拿了一塊巧克力裝進兜裡,就把帶子給了那群女孩子,看她們嘻嘻哈哈的挑揀那袋子裡的東西。

王齊大概還是把他當成了十年前那個剛到帝都來的小朋友,不然也不會在聽說他生病以後,專門買些巧克力糖果蛋糕來哄他。

一個女孩道:“誒?方主編,你朋友怎麼還給你買這種東西啊?”

方士清納悶的看過去,隻見那堆東西裡有一袋兩公斤裝的阿膠紅棗,包裝袋上寫著四個無比醒目的大字——“滋陰補腎”。

第五章

方明妤出差回來這天晚上,方士清給她打了個問候電話。

“現在打來真是沒誠意,”他姐在電話裡責問他,“下午怎麼不去機場接我?”

方士清當然知道她不是真心責備,問道:“你們單位都沒給方*官派車嗎?姐夫呢?他沒去接你?”

方明妤道:“公車整頓以後,哪還有車能隨便派給我?你姐夫忙,我自己打車回來的……清清問你呢,大忙人。”◎思◎兔◎網◎

後麵這句顯然是說給她身旁的王齊聽。

方士清調侃道:“就知道你這一回來得和姐夫過二人世界,小彆新婚什麼的,我懂。”

方明妤笑了兩聲:“你懂什麼呀你懂?不說我都忘了,上回跟你說的那個事兒,就這兩三天裡,我跟人家女孩子約個時間,你們見個麵。”

方士清頓時頭大,含糊道:“我這陣子也很忙……”

聽筒裡傳來王齊稍遠些的聲音:“清清昨天還說想請你我一起吃飯。”

方明妤語氣愉快的說道:“是嗎?正好明天晚上我應該是沒安排,你呢?”

王齊:“我也沒事兒。”

方明妤繼續對弟弟說:“那就定明天晚上吧,火鍋怎麼樣?”

方士清有點無語,他昨天對王齊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完全不是真心的。他試圖推掉這個家庭飯局:“明晚我可能……”

方明妤打斷他道:“得了吧你,每到月中這幾天就閒得發慌,是約了人喝酒還是玩彆的?反正不會是什麼正經事,都往後推一推,明天晚上就安心陪我吃火鍋去。”

方士清隻得答應了下來。

又和弟弟閒聊了幾句,卡著剛剛好的時間掛了電話,方明妤起身準備去揭掉臉上的麵膜。

“明妤,”王齊冷不丁道,“我想跟你說件事兒。”

方明妤道:“什麼事兒?等我把臉洗了再說吧。”

王齊沒再說話,看她的眼神卻有幾分古怪。

方明妤被他看得怔了幾秒,才轉身進衛生間,隨手把麵膜丟進垃圾簍裡,她到洗臉池前打開水龍頭,雙手剛剛被水沾濕,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有些泛白。

過了片刻,她低下頭慢慢洗過臉,又慢慢塗好護膚品,把發帶箍著的長卷發放了下來,認認真真的梳整齊,又對著鏡子仔細端詳了自己一番,才走了出來。

王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神色如常。

她腳步緩慢的走過去,在王齊旁邊的另一張沙發上坐下,轉過頭也看起了新聞。

沉默中,這對夫妻之間彌漫著不同尋常的氣氛。

王齊把視線從電視新聞挪到了方明妤身上,她卻還是把臉衝著電視的方向,隻是秀氣的鼻翼有些微翕動,昭示著她已經開始變得不穩的情緒。

王齊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來,方明妤卻像是搶著先開口一般說道:“你是不是想離婚?”

她終於轉過臉來,美麗的雙眸中蓄滿了淚水。

王齊皺了皺眉,伸手從茶幾下拿了紙抽給她,低聲說:“是。”

方明妤沒有理會他遞過來的紙抽盒子,淚珠已經滾落下來,卻絲毫不顯柔弱,麵容平靜的問道:“為什麼是現在?”

王齊放下紙抽,身體向後靠了靠,右手突兀的摸了下自己的臉,表情有幾分莫名的尷尬,他掩飾一般的假咳一聲,才說道:“前幾天,我和彆人發生了關係……我覺得,我很喜歡他。”

方明妤難掩驚愕:“……是我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