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手指般長短。
裴錦捏起羽毛,台燈下紅色的羽毛竟然閃著各色的光芒,美豔極了!
但是除了好看還有沒有其他用處,裴錦想不出來,也問錦燕問不出來。於是先把羽毛收好。
錦燕飛累了又鑽回耳釘裡。
裴錦翻出存放錦燕早上吐的紅東西的小玻璃瓶,倒出來,用指甲扣了一小半,空氣中漂浮出清淡的甜香,裴錦不知道這個有什麼用,應該是個好東西吧,要不然裴悅悅怎麼變的那麼好看。
她找來一個礦泉水瓶子,把紅東東放在紙上,碾成粉末。
鑒於耳朵還疼著,裴錦沾了點紅粉,塗在耳朵的傷口上。不一會,就感覺耳朵上清清涼涼的,舒服很多,果真是好東西。
希望不要有事,有事隻能認了。
姑且稱這個紅東東叫“血燕”。
裴錦又拆了剛和裴宿一起買的霜,由於買的東西比較貴,售貨員送了小瓶的試用裝。她乾脆把剩餘的半塊血燕丟進試用爽膚水裡。
那血燕在爽膚水裡打著旋兒不一會就悄無聲息化開了,沒有出現氣泡,也沒有爆炸=。=。裴錦又放心了很多。
用這個擦手,先用幾天,如果沒過敏反應再擦臉。
事實效果是好得不能再好……
“你在乾什麼?”裴悅悅推門而入。
錦燕此時還在開心的飛——
第4章 閨蜜說
“裴錦,你在乾什麼?”裴悅悅說著話,步速不減地走過來。
無論哪輩子,裴悅悅總是如此,總想看看她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然後“撒潑打滾”都要搶過來。
裴錦旋上化妝品的小蓋子,抬眼看了下妝容精致的裴悅悅,這是她重生回來第二次見到她了。
上輩子裴錦爸爸裴中天入獄後,裴悅悅從未去看過他一次。她和她媽媽張麗搶了留給裴錦和裴宿的財產後,大肆揮霍。裴悅悅在她破產前做了人出中唯一正確的事,把最後的50萬投資給她後來的丈夫周岸,從此又過上了貴婦般的生活。
裴錦想到日後還會經常見著她就一陣惡心,掩飾住心底的不舒服,冷冷反問:“你這不是看到了?”
小瓶子被裴錦順手放在桌前,裴悅悅卻一把拿了起來,嘖嘖讚歎:“買這種的麵霜,懂得打扮了?”
“是啊。”裴錦笑了笑,不由自主抬起手揉了揉耳墜,皺眉說到,“沒人教你進彆人房間要敲門嗎?”
裴錦隻是坐著,冷下八度的聲音和複雜的目光都讓站著的裴悅悅有種壓迫感。
可裴錦的臉依舊與往時一樣,裴悅悅很快嗤笑一聲,不過是個愚蠢的書呆子罷了,說,“這裡的房子我想進哪可不用你來說三道四。”
“裴家的房子,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裴錦嬌笑著,剔了下指甲。
“你。我也是爸爸的女兒!”
“爸爸的%e4%ba%b2女兒可隻有一個,這屋裡屋外可都冠著裴家的姓,你%e4%ba%b2爸爸是誰,我可真是不清楚。”
“你!”
“我怎麼了?”
“這是什麼?”裴悅悅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一塊綢布。
綢布被她抓走之後,裴錦怒了,蹭起身去搶,“這是我奶奶給我的,我還沒繡完,你還給我!”
“就不!裴錦,彆那麼小氣嘛。”裴悅悅抱著一團布料就跑,她有種強烈的想把裴錦某種東西據為己有的衝動。
嫉妒,是最可怕的感情。即使裴中天不是裴悅悅的%e4%ba%b2爸爸,裴悅悅也要窮儘辦法把他們間的骨肉%e4%ba%b2情給磨掉。
裴悅悅走後,屋裡又恢複了本原的熱鬨,錦燕從耳釘裡飛出來玩耍。
她去把買的新衣服拿給吳媽洗,交代好一些事情後,吳媽一反常態一一應下。
綜合已得到的情報,一,錦燕隻會說三句話,“我叫錦燕”,“可是我愛你啊”,“可是我很強啊”;
二,錦燕吃什麼顏色的花,就產什麼顏色的血燕,血燕也不一定是紅色的,就比如說前天,它吃了一朵菊花,就產了一顆黃色的血燕,至於屎黃色暫且不提,所以她每天也很有針對性地喂食各色花朵,現已集齊5顆不同顏色的血燕。對於各種顏色的血燕,是否有各種療效,有待考證;
三,錦燕會掉毛,掉的羽毛毛根根柔順富有韌性,毛羽顏色隨著光線的變化呈現出夢幻的光澤,已經集齊了大紅色,淡藍色,淡黃色。是否可以用來點翠,有待考證。
三,錦燕離不開她周圍超過三米的距離,而且它的警覺度很高,有外人來時會即可飛回她耳上的耳釘,但對於其他人能不能見著它,仍是未知數。
裴錦收拾課本,大四了,可不能馬失前蹄丟了學業。
她學的是房地產開發,大學也算是985,學校就在本市,連大學誌願都沒往家遠處填,可見她上輩子是有多“本分”。
她不是特彆聰明那種人,但好在學習態度認真踏實,所以裴悅悅總是你叫她書呆子,她以前的衣服像是鋼琴鍵一樣在黑白中徘徊,可惜都一生的章節都亂七八糟,毫無妙章可言。
拋卻過往的種種,知識創造財富,知識改變人生,這永遠都不會錯。
她翻了幾本從學校裡帶回來的課本,稍作溫習了一會兒,幸好還這個身體的腦袋還保留著學習的進度和情況。
然後進教育網站查了下課表,現今是本學期的第五周,幸好離第十七周期末考還很遠,還有時間,好好適應,好好準備。
陷害她的人,你,準備好了嗎。裴錦笑笑,又繼續溫習經濟學大課本。
而此時的裴悅悅,正在閨房大戰刺繡。就是從裴錦那搶來的綢布,足有1米寬,2米長,一起的還連帶著一張圖紙。那時候的十字繡還是很老的那種,上邊沒有印花,格子要自己畫,還要對比顏色找彩線……
不知道為什麼,裴悅悅就是有種使命感想把它繡完。
這十字繡是裴錦下午買東西時特地為裴悅悅準備的,裴悅悅有些強迫症,做了一點的事情不一定要做好但一定要做完,這足矣讓裴悅悅幾個月不來煩她。
***
一周伊始,周一是一個星期中有魔力的一天,它能讓懶惰的人更懶惰,拖延一分鐘不起床,它也能讓勤勞向上的人早早起床,迎接滿是希望的一周。
裴錦和裴宿恰恰是這兩個極端。
裴錦拖裴宿起來上學。
“姐,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我身體還沒發育好呢。”裴宿賴在床上。
“你身體發育也不差這幾分鐘。”裴錦說,她也不好像小時候一樣掀他被子,萬一他沒穿內`褲怎麼辦。
一番兵荒馬亂,裴宿總算起床了。
裴中天看到睡眼惺忪的兒子,眼皮一跳,“我該不會是沒睡醒吧,居然看見了我兒子起來上學。”
“嘿嘿,爸爸,你哪能看錯啊,你兒子將來可是要繼承你的產業,可不能不學無術。”裴錦嘴裡嚼著土司,聲音有些含糊。
產業?裴爸爸猶豫著將來能有什麼產業留給這一兒一女,難道留“走私”給他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女走上這條老路,錢終歸是有的,可是他不想兒女也像他一樣每日的提心吊膽。
“爸爸,你說是不是?”
一句話喚回了裴中天的神智,看到女兒鼓鼓的臉頰,兒子期待的雙眼,他有一瞬的恍惚,隨即有一使命在心中萌芽,“是,我的小妞妞。”
“咦,好惡心,彆這麼叫我小名。”裴錦晶亮的雙眼裡藏著狡黠,她擦擦嘴,順手拉起弟弟上學。
“乾嘛?我還沒吃完。”
見姐弟兩吵鬨的背影遠去,裴中天嚼著土司食不知味。他早在瑞士銀行給他們存了一筆足夠他兩一輩子豐衣足食,以防他某一天被查出來有事。可是,此刻他不想就這麼白白讓突然而來的幸福溜走,他不能有事,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業該慢慢收手。∴思∴兔∴在∴線∴閱∴讀∴
二樓的拐角處,張麗恰把樓下餐廳的一幕儘收眼底。她冷笑了幾分,跟他十幾年,她太了解他了,“想收手,沒那麼容易。”
他當初把她由小蜜變成情人,他這一輩子都彆想甩開她。她用上半輩子贏了這場婚姻,下半輩子,她要他整個家產。
在裴中天眼裡,她晚上不過是個他的妓`女,白天是他兩個寶貝疙瘩的保姆,她受夠了。
***
早上七點多,正是人多的時候,公交車裡人熙熙攘攘的。
裴宿一臉不耐煩,“姐,你說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什麼叫找罪受,這叫適應生活,你以後沒爸那麼有錢怎麼辦,還不是要和寒門學子一樣好好讀書。”裴錦說完,正好有一人下車,裴錦趕緊用書包占了位子,“宿宿,坐。”
“戚,你坐吧。我是男人。”
裴錦哈哈笑了,“快坐吧。”
裴錦擔心他站長了時間%e8%85%bf疼。
小時候裴錦和裴宿在奶奶家,上山抓螞蚱玩,身矮體胖的裴宿當時四歲,身手沒姐姐那麼矯健,在姐姐%e5%b1%81%e8%82%a1後麵邁著小短%e8%85%bf喊,“姐姐你等等我呀,姐姐你等等我呀。”
“你快點,自己跑過來!”
“啊,哇哇,姐姐,姐姐。”
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哭聲,裴錦一回頭,可嚇壞了她,裴宿圓胖的身子正往山下滾去。
她連滾帶爬地往回跑,等她跑到裴宿那兒,裴宿右%e8%85%bf早就撞到了一塊尖銳的石頭……
裴宿做手術時,他伸出肉手摸掉她滿臉的淚,說,“姐姐彆哭,我回來給你捉好多螞蚱。”
她哭的更狠了。
後來媽媽哄著她,“弟弟一會就出來了,以後你要照顧好弟弟知道嗎?”
裴錦一張小臉哭得皺成一團,哽咽著點點頭。
媽媽又說:“以後爸爸媽媽不在了,你和弟弟就是最%e4%ba%b2的人。”
後來裴宿反複幾次拆膝蓋骨的鋼片,他的腳再也不能像一般孩子那樣做激烈運動,天知道他有多喜歡打橄欖球。
這一世,她要好好照顧他。
“啪!”裴宿痞痞地在她麵前打個響指,“想什麼呢,坐啊。”
“對不起,對不起,讓一下。”一位拿著大包小包的中年女人走近。
車內發出一陣嫌惡的躁動,早高峰車上這麼擠這大媽還拿大包小包的,周一本來就心煩的上班族和上學族們更是抱怨萬分。
“阿姨,你坐這吧。”裴錦聲音脆生生的。
看到這個阿姨,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這般,上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