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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黎人安隻是憂心的歎了口氣,“可是,總裁,你都找不到l的行蹤,甚至連l是誰都不知道。”言下之意便是,你似乎沒有l利害誒……

紀明澤:“……”

兩人趕到黎人安家,黎人安先指著隔壁門對紀明澤道:“總裁你記得查查看這家的戶主,我懷疑跟l有關。”經過他連日來的觀察,從來沒見到有人從這家房子進出過,在加上l還用這房子捯飭出來不少事,使得黎人安更加懷疑這家的戶主說不定就是l……

“為什麼這麼懷疑?”

“他有一次用這間房子進去過我的家。當然,我也隻是懷疑,”黎人安補充道:“具體是不是我不知道。”

“連家都去過了?”肩膀驀地一重,紀明澤勾著黎人安肩膀,語氣意味不明。

“哈哈。”黎人安乾笑,糾正道:“是原主的家。”

紀明澤哼了一聲,不語。

兩人進到屋裡,黎人安把信件找出來交給紀明澤,“電話方麵,我覺得沒必要查了,應該不是公共電話,就是一次性的號碼。l不會傻到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

紀明澤隨手翻了翻,意味深長的甩了句,“你保存的還挺好。”

黎人安一僵,繼而自然道:“證據嘛,當然要保存好。”

不給紀明澤借題發揮的機會,黎人安緊接著道:“對了總裁,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讓你幫忙查一下。”

“什麼?”

“你也看過那些關於奪舍、借屍還魂之類的,不管是小說裡寫的,還是宗教的解釋,通常一個人重生到另一個人身上,有兩個前提條件,一個是重生的人死了,另一個就是被重生的人也死了。我是死了沒錯,但奇怪的是,原主隻是在休息室裡睡了一覺而已,竟然就被我穿了。我跟當時的目擊者了解過,他們的語氣神態都很正常,沒有露出原主在那段時間曾經遭遇過生命威脅的跡象。所以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原主真的隻是因為睡著了就被我搶了身體,並且靈魂不知所蹤,二是,那段時間發生了一些沒人知道的事情。”

屋內驀地靜了下來,寒風攜著窗簾席卷進屋,冷颼颼,陰森森的。

黎人安打了個寒戰。

“叮鈴鈴——叮鈴鈴——”心重重的震蕩了一下,就見紀明澤拿出手機,接起電話,黎人安無奈,總裁也真是的,手機鈴聲一定要這麼……經典,嚇他一大跳。

“現在不行,明天。”總裁的語氣不容置喙,“有多緊急啊…”總裁加重了口氣。

黎人安見狀,扯扯紀明澤的衣角,小聲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紀明澤掛斷電話,微微矮身,平視著黎人安的眼睛,“等我回來。”

“你去公司嗎?”

紀明澤點頭。

“那就彆了,我這兒離你公司遠,你忙完一定很累,還要這樣來回奔波。”黎人安溫言勸道:“彆過來了,好好休息。我這麼大個人,丟不了的。”

“那個l……”

黎人安打了個響指,“自從上次被l鑽了空子,我特地在每扇窗戶上都加了一道鎖,新式的高科技鎖。本來想裝防盜窗的,就是物業不讓,”黎人安可惜道:“他們自覺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好,我就算說了有人撬窗戶進了我屋裡他們也不信,還憑白惹人詬病。”

黎人安搖頭晃腦滿臉遺憾的樣子很是可愛,總裁笑著搖搖頭,在媳婦兒額前溫柔的印上一%e5%90%bb,“那好,明天見。”

總裁深情款款的樣子真是太……肉麻了,黎人安抖了抖滿身的%e9%b8%a1皮疙瘩。

紀明澤走後,室內又安靜了下來,在剛剛回憶了那麼多不好的事情後,黎人安覺得滿室的昏暗空寂有點陰森。

“咕嚕嚕”肚子一聲叫,黎人安才想起來還沒吃晚飯。總裁也是,鐵定每吃呢,也不知道總裁會吃什麼,黎人安懊惱的想,早知道讓他吃完飯再走,下碗麵很快的,不差這麼會兒。想完又不禁唾棄自己,總裁那麼大個人,還有一溜手下,街上又那麼多店,還怕餓肚子嗎……

解決完溫飽問題,然後再去洗澡,完了就搬個電腦窩在床上,打著空調,吃點零食,看會兒連續劇,差不多的時候,再睡覺。

安排好接下來的“行程”,黎人安搖頭歎息一聲,太頹廢了……但是,黎人安一擊掌,好爽!

下了一把麵,把能放的東西都放在裡麵,不一會兒,麵條新鮮出爐。

黎人安捧著熱氣滾滾的碗,打開電視,準備吃麵的時候看會兒新聞。

正是晚間新聞的時間,無一例外,剛開始的時候先播報一番政府為民的新舉措,我國經濟取得哪些發展,再是社會新聞。

“前不久抓獲的涉及多起‘地鐵惡意傷人事件’的罪犯,今日於送往xx監獄的途中逃%e8%84%b1……”

地鐵惡意傷人事件?黎人安想了想,不會是幾個月前,他%e4%ba%b2身經曆的那個地鐵惡意傷人事件吧……

“據悉,該嫌犯名叫林見成……”

黎人安呆呆的看著電視機,銜在嘴邊的麵條忘了吸進去,林見成,那個藥代,那時候他還懷疑過他是不是l,因為林的拚音首字母正是l,但是後來覺得大概是自己太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姓的首字母是l的人多了去了,比如說他黎人安不就是?

而現在,地鐵嫌疑犯竟然叫林見成,同名同姓……嗎?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黎人安正想的投入,電話鈴突然催命一樣響了起來。

黎人安猛地看向身後閃著燈的座機,耳邊俱是“林見成逃了”的魔音。

林見成逃了,林見成逃了,林見成逃了,l逃了,l又來找自己了…………

Chapter 60.真相實在太難探究

催命鈴還在繼續,黎人安咽了口口水,磨磨蹭蹭的挪過去,戰戰兢兢的瞥了眼來電顯示,又迅速移開目光,回憶一下,覺得號碼有點熟,再次看向來電顯示,心重重的落回原地,又不禁微微提起。

“喂,媽。”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才傳出黎人安母%e4%ba%b2溫柔的聲音,“小安,吃過飯了嗎?”

黎人安看了看茶幾上那碗麵的殘羹,“吃過了,媽你呢?”

“我也吃了。”

原主父母很少打電話過來,即使打了也無一例外就是那幾句,‘在乾什麼?’‘吃過了嗎?’‘注意身體’之類的,客套生疏的完全不像母子間的談話。

一成不變的對話進行完後,黎母沒有像往常一樣和黎人安話彆,反而躊躇著像是還有話要說,又很難開口的樣子。

“媽,還有什麼事嗎?”

“嗯…沒什麼……”黎母猶疑不定。

黎人安勾起笑,嘴裡卻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

“等一下!”黎母果然匆匆阻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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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馬上春節了,你,你今年能回家過年嗎?”黎母遲疑著,語聲都弱了一點。

說起來,自他穿來的半年多,他從沒回過“家”,黎人安的父母沒有提及,他也自然不提,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黎人安的短暫停頓讓黎母更加不定,她驚惶道:“你要是沒空沒關係,不要勉強,你自己注意身體……”話雖這麼說,言語裡卻滿是失落。

“好啊,”黎人安道:“媽我會回來的。”

“啊?”黎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很快便轉為驚喜,“真的嗎?太好了!小安,你願意回家就好。”

黎人安揚眉,讓兒子回家過年需要這麼吞吞吐吐嗎?兒子同意回家需要這麼興高采烈嗎?心中愈發確定原黎人安與家裡的關係大有文章。

黎母並未激動多久,便又支支吾吾起來。

黎人安無奈,“媽,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黎母這回猶豫更甚,過了許久,才試探著問:“小安,你知道的吧,阿振也會回來?”

阿振?黎人安心裡一慌,含糊的應道:“唔…”

“那你還肯回來?”黎母的聲音再一次上揚起來。

“嗯…”

“太好了!你都好久沒回來了,你爸也一直念著你……”依稀能聽到電話那頭有個男聲說了句什麼,黎母嗔了他一句,繼續高興道:“你跟阿振和好了?”

黎人安心裡發慌,麵上卻故作高深莫測道:“時間會改變很多。”

“你能看開就好,能看開就好…”黎母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又絮絮叨叨念了幾句,才依依不舍道:“好了,小安,媽就不打擾你了,就這樣吧,再見。”

“再見。”掛上電話,黎人安鬆了口氣,不禁慶幸又逃過一劫。

他曾經將原主的東西都翻過一遍,找到過一些原主和父母拍的照片,不過似乎都有些久遠了,年紀最大的幾張,原主大概也就介於初中和高中之間,很耐人尋味。讓他覺得無比慶幸的是,其中有一張的背麵寫著:

爸爸:黎鐵生媽媽:潘若華

兒子:黎人安

攝於xx年xx月xxx日

這可真是幫了大忙,讓他不至於連“父母”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他從劉寶德那裡了解到,黎父黎母都是s市一院的醫生,職稱還都在副主任以上,既如此,黎人安為什麼會孤身前往無%e4%ba%b2無故的t市,而不是留在有父母蔭蔽的s市?照理說,t市和s市都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一線城市,醫院的等級一樣,名氣也差不多,不存在“良禽擇木而棲”這一說。就算這點可以用‘原主不想靠家裡想靠自己打拚’解釋,但從黎母對他的態度可以看出,原主和家裡的關係不好。

這也正是最奇怪的地方,本來他還想會不會原主也是基,跟家裡出櫃了,關係才搞的這麼僵。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和父母相處時,應當是原主更恭順才對,怎麼現在卻反過來了,反而像是黎母出櫃了一樣。

還有那個阿振,到底是誰?

阿振會去黎父黎母家過年,也就是說阿振很可能是他們的%e4%ba%b2人,但是原主卻跟阿振存在著矛盾,跟父母的關係也不好,那麼會不會問題的關鍵在這個阿振呢?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