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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事,乾脆直接%e5%90%bb了上去。

黎人安還不知道,他現在引以為豪的把總裁說臉紅的事,將成為他的黑曆史。

“嗯,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紀明澤不情不願的從難耐的%e5%90%bb中抬起頭,把被他%e5%90%bb得臉紅誘人氣喘籲籲的黎小安藏進懷裡,不快的皺起眉,“你知道還不悄悄的滾。”

紀明淳攤攤手,“你們老是在我麵前秀恩愛,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哥,秀分開,知道麼?”

紀明澤哼了哼,“是你自己喜歡亂晃找存在感,我們逼你看了麼?”

紀明淳:“……”

黎人安從紀明澤懷裡鑽出來,故作天真道:“咦,你才睡了多久,已經倒完時差了麼?”

紀明淳:“……”夫唱夫隨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見紀明淳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紀明澤有些不耐煩道:“你可以後轉出門了。”

紀明淳:“……”見色忘義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他什麼時候一定也要這樣玩一把!

…………

下午,幾個人出去大采購,準備晚上要用的食材。雖然去酒店會省事很多,但他們一致覺得,在家裡,才有那種溫馨的氣氛。

他們準備共同合作,一起做一頓豐盛的大餐。

自從見過總裁下廚房並且技能熟練的樣子後,對於巨星也會做菜,黎人安也不覺得有多大驚訝了。不過黎人安還是忍不住小小的雀躍了一下,畢竟天下有幾個人能和總裁巨星本人以及兩人的媽媽共同進到廚房做飯。

剛進廚房,門鈴就又響了。

謝碧琳支使紀明澤,“明澤去開門。”紀明澤支使紀明淳,“明淳去開門。”,紀明淳還沒走,黎人安便道:“我去吧。”

門外站著個挺拔剛硬的男人,臉上雖然並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但是能看出來已經不年輕了。時間把他像刀鋒般的尖銳深藏了起來,顯得內斂而沉穩。

黎人安禮貌的問:“您好,請問找誰?”

“仲伯~”雖然謝碧琳大多數時間都在笑,但黎人安第一次看到她笑的像朵花一樣,聲音裡還帶著點小女人的嬌羞。

這個人是誰顯而易見,而且謝碧琳也已經說出了他的名字——紀仲伯,海娛集團的董事長。要問海娛有多大?在業界如雷貫耳的海娛傳媒,對海娛來說,隻是一部分。不僅在娛樂業,在其他一些含金量很高的行業,海娛也是佼佼者。一句話來說,就是富的流油。

大亨、總裁、巨星,讓他這種平民百姓可怎麼活啊,更過分的是,那幾個人,還是一家人。

男人在見到謝碧琳的那一瞬間,表情就柔和了下來。

“仲伯。”謝碧琳小女人似的甜甜蜜蜜的偎進紀伯仲懷裡,紀仲伯抱緊懷裡的人,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謝碧琳臉上一紅,隨即笑得更甜了,整個人明豔的像朵盛開的牡丹花。

黎人安:“……”老人家秀起恩愛來,真是比年輕人還拉仇恨。

兩人無視黎人安,柔情蜜意了許久,直到紀家兩兄弟也出現在門口,謝碧琳才勉強從他男人溫暖的懷裡拔出來,對黎人安道:“小安,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紀仲伯。”又轉頭對紀仲伯道:“這是咱們的大兒媳,黎小安。”

黎人安:“……”就這麼介紹他真的可以麼?就這麼把他名字叫錯真的好麼?

“紀叔叔好。”黎人安乖乖叫道。

紀仲伯點點頭。視線掃到兩個兒子身上,兒子們同聲道:“爸。”

黎人安在心裡撇嘴,所以說嘛,管你太子皇子,在外麵混的如何風聲水起,到自己皇帝老子麵前,還不得乖乖叫一聲,“父皇”。

“嗷嗷嗷。”稚嫩的叫聲從地麵傳來,眾人低頭,就見米菲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此時正扒拉著紀仲伯的褲管,仰著毛絨絨的小臉,熱呼呼的衝他叫喚。

“小東西也在。”紀仲伯彎腰,捏住米菲的後頸,將它提了起來。

米菲晃了幾下`身子,便順從的耷拉下四根小短%e8%85%bf,睜著黑溜溜的眼珠子四處亂看,很是享受和平時看東西不太一樣的視角,以至於紀仲伯把它放回地麵,它還不開森的嚎了幾嗓子。

他們當然不會讓紀仲伯進廚房,便把他安置在沙發上看電視,黎人安給他倒茶水。

杯子剛放下,就聽到紀仲伯醇厚的聲音,“聽說你救了內人?”

麵對紀仲伯,黎人安總有一份不同於見到彆人的緊張,和他比起來,紀家兩兄弟簡直就是毛沒長齊的毛頭小子。

“隻是碰巧。”黎人安有些拘謹道。

“不必謙虛,內人以及犬子都對你盛讚有加。”紀仲伯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和,“有勞你了。”

黎人安忙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正好此時米菲又蹦躂過來叼住黎人安的褲%e8%85%bf,紀仲伯的目光轉到小白狗身上,“它很黏你。”

黎人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有說米菲是他患難與共的小夥伴。

“不用那麼拘束。”雖然久居上位的氣度已經根深蒂固,但紀仲伯刻意收斂了沉澱周身的氣勢,感覺上倒更像是個紳士的長輩,確實讓黎人安覺得輕鬆了不少。

“過來坐,和我隨便聊幾句。”紀仲伯拍拍身邊的座位,道。

黎人安睜大眼,不知道作何反應。

紀仲伯也不催促,就這麼看著他,歸根結底還是做慣了老大的人,即使刻意表現的友好,無形中還是透著一股懾人的威勢,黎人安被看得頗為不自在,隻得誠惶誠恐的在離紀仲伯隔了一個人距離的地方坐下了。

紀仲伯作為終極*oss,而且是有家族積澱的貴族世家當家人,談吐自然不凡,知識也頗為淵博,對各個行業都有所了解,可以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黎人安的人生閱曆比上紀仲伯,肯定沒他懂得多,但讓紀仲伯驚訝的是,黎人安年紀輕輕,知識麵竟也如此廣泛,眼界也開闊,在同齡人中實屬難得,難怪能和紀明澤聊到一起去。

兩人聊的很投機,甚至生出些惺惺相惜的味道。直到謝碧琳喊他們吃飯,兩人才不舍的停了話題。

本來紀仲伯就覺得,能讓大兒子看中的人,他怎麼也不可能反對,這會兒對黎人安這個“準兒媳”可以說是滿意至極。

而黎人安,也覺得*oss好像也沒那麼難相處嘛。

晚飯的時候又多加了一雙筷子,大家圍成一桌,看起來更有一大家的氛圍了。

熱氣騰騰的飯菜,月白色的燈光,霧氣使得眾人的麵容模糊難辨,卻也讓他們嘴角的笑容顯得愈發深刻。

眾人紛紛向謝碧琳舉杯,祝她生日快樂,永遠年輕。

隨後,紀明淳又推出了個做工精致的大蛋糕,蛋糕上隻插著一根蠟燭,有永遠一歲的寓意。

謝碧琳吹蠟燭的間隙,黎人安忽然感覺到了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的震動,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陌生的號碼,便沒在意,以為又是什麼店鋪招商人壽保險之類的垃圾電話,隨手按掉了,沒想到沒過幾秒,手機又鍥而不舍的震了起來,看著數字的排列,應當還是那個號碼,黎人安跟其餘人示意‘不好意思接個電話’便走到玄關,無奈的接起,“喂?”

“滋滋滋”幾聲輕微的電流聲後,電話那頭傳來幾聲輕笑,熟悉的聲音鑽進耳朵,讓黎人安僵立當場,“黎小安。”

緩過神,黎人安匆匆推門走到了院子裡,冷聲道:“你有何貴乾?”

那頭的人笑了一聲,“小安,對我這麼冷淡,我可是會傷心的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黎人安不屑,心道關我毛事,就聽l繼續道:“我一傷心,就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讓彆人陪我一起傷心。”

黎人安身體一僵,咬牙道:“變態。”

l又笑了,“過獎。”

黎人安:“……”

黎人安剛想索性不管不顧掛了電話,隻聽那邊l又道:“小安,今天玩得開心麼?”

黎人安一眯眼,“什麼意思?”

“謝碧琳做了什麼好吃的?”l的語氣溫柔的讓人發寒。

黎人安睜大眼,“你……”怎麼回事,手機被裝了竊聽器?又不是拍諜戰片……

黎人安正胡思亂想,就聽那頭道:“接我的電話為什麼要走到院子裡,不顯得你做賊心虛麼?為什麼不把我的存在告訴紀明澤,不舍得?”

l話音一落,黎人安就立刻警覺的環視了一遍四周,郊區的高級藝墅區,隻有零星的燈光,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藏著看不見的眼睛。

“你在哪裡?”黎人安這會兒出奇的冷靜,要和l那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交鋒,就必須適應他時不時帶來的“驚喜”。

“和你。”l頓了頓,“一起。”

說罷,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黎人安拿著手機呆了一會兒,片刻後,輕輕的吐了口氣,想回屋子裡。

哪知他一轉身,就看到他身後不遠處的高大身影,猛一見到,嚇了一大跳。

人影從光線昏暗之處慢慢走到有光亮的地方,紀仲伯的五官顯露了出來。黎人安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提起了心,壓下心中起伏的情緒,黎人安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紀叔叔怎麼出來了。”

紀仲伯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臉色不好,出什麼事了麼?”

在夜色的映襯下,紀仲伯本就看不出深淺的眼眸顯得愈發深沉,被那樣一雙眼睛看著,黎人安總有種被看穿身體看透靈魂的感覺,看似自然實則慌亂的轉開目光,“沒有,接個電話,順便透透氣。”

“嗯。”紀仲伯應了一聲,便沒有下文,卻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片刻後,紀仲伯忽然道:“好好對明澤。”吞吐間的熱氣迅速彌散在泛寒的空氣裡,發鬢發涼。

黎人安與之對視一陣,靜靜道:“如果,他是你們%e4%ba%b2生的,你們還會對他那麼寬容麼?”

紀仲伯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們隻希望他開心。而你,能讓他開心。”

“同情並不能作為愛一個人的理由。”頓了頓,黎人安微微露出笑顏,“但是我,不會因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