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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紀明澤下麵,涼涼道。

紀明澤表情未變,依舊勾著三分邪氣七分優雅的笑,“今天晚上我們一共接過兩次%e5%90%bb,第一次五分鐘,第二次十分鐘,剛才我還把你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你半推半就的就從了。如果你希望我對你做更深入更透徹的事,我也會努力讓自己可以做到。”

黎人安愣愣的聽著,半晌才回過神,瞪大眼睛,怒道:“紀明澤,你不許耍流氓!”

“耍流氓?”紀明澤無辜道:“你脖子以下的身體我都沒看見過,我怎麼就耍流氓了?”

黎人安:“………”

既然無法溝通,那就不必溝通,黎人安轉身就走,留了句,“我先走了,有緣再見。”

哪知才走了半步,手就被紀明澤拉住了,黎人安以為他肯定會說“不準走,今晚留下,”再不濟也是“多陪我一會兒”,結果卻聽到他說:“帶我一起。”

“……”黎人安瞪著他,“你太大隻了,不給托運。”

紀明澤:“沒關係,我可以自己開車,需要載你麼?”

黎人安:“……”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對話。

“安安,其實我還是很不好受,你不能陪陪我麼?”紀明澤開始裝可憐。

平時冷硬強悍的男人賣起萌來意外的很有反差萌,第二人格除外。黎人安拒絕不了。

把善後的事情全全交給了管家,紀明澤很不負責的跟著黎人安…回家了。

取車的時候要路過小樹林,黎人安觸景生情,這才想起來問道:“你把那女人弄到哪去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她把我弄暈的麼?…我被人敲暈了你知道麼?”

“……”紀明澤簡單的跟黎人安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及他的猜測。

黎人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這麼說我是英雄救美嘍?”

紀明澤:“……”

紀明澤剛想說話,便被一聲若有似無的嬌%e5%90%9f打斷了話頭。兩人一同轉過頭,樹林裡隱約可見有兩個人靠著樹站著,從人影晃動的幅度和恍如攀上高峰斷斷續續的細%e5%90%9f不難猜出他們在乾什麼。

黎人安:“……”他們站這裡這麼久了當他們是死的麼?!

“難道你彆墅的房間不夠用?”黎人安認真的問。

“……天為衾,地為蓐,彆有一番風味。”紀明澤摸了摸黎小安的頭,“%e4%ba%b2身試驗才能夠體會。”

黎人安:“……彆說的好像你真的試過一樣。”

紀明澤微微皺眉,“黎小安,為什麼你總要戳我的痛處?”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黎人安表情一僵,覺得這事是他做的不厚道,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便微微垂下眼,有些僵硬道:“對不起。”

紀明澤歎了口氣,摸摸黎人安的頭,沒說話。黎人安卻有種更加愧疚的感覺。

背過身,在黎人安看不見的地方,紀明澤勾起%e5%94%87。

……

回到家,兩人簡單的洗漱一番,紀明澤嫻熟的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自從他在黎人安家裡住過以後,他穿過的衣服就一直留著,這時剛好派上用場。

目測讓紀明澤單獨睡一張床是不可能了,黎人安隻求能安穩的睡到天亮。

然而,上帝很忙,沒有聽見他的禱告。

熄燈後,黎人安轉過身,背對著紀明澤。

不到片刻,身後便貼上一具火熱堅實的軀體,紀明澤伸出手臂,將黎小安密密實實的攏進自己懷裡。

黎人安閉眼,裝死。

紀明澤也不介意,隻管湊到黎人安耳邊,低聲道:“黎小安,你似乎很久都沒有履行自己私人醫生的職責了,你說我要扣你工資麼?”

“是你讓我帶薪休假的!”黎人安不忿,“再說了,誰是你私人醫生啊,我很忙的,要給很多人看病紮針。”

下巴忽然被掐起,被迫轉過頭,即使在黑暗裡,黎人安也能感覺到紀明澤不善的目光,“很多人?像對我那樣對他們麼?%e8%84%b1了他們的褲子,摸他們的東西?”

黎人安一爪子怕掉紀明澤的手,絲毫不畏強權,“是又怎麼樣!”

紀明澤眯起眼,“我問過表叔,他說你隻跟他抄抄方,不需要做這些。”

“我私下接的活。”

黎人安剛說完,就感覺橫在他腰間的手臂又緊了一些,紀明澤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把頭擱在黎人安肩頭,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兩人的臉頰相觸,彼此的溫度相互傳遞,聲音近在耳邊,“黎小安,背著老板接私活,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嗯?”

“老板?”黎人安哼了哼,“你有合同麼?有律師作證麼?什麼都沒有,也敢說是我老板,小心我告你。”

紀明澤:“……”

其實紀明澤也知道不可能,但隻要一想到黎小安會像對他那樣“伺候”彆的男人,心底的火氣就控製不住要冒出來……

紀明澤歎息道:“明天陪我去看心理醫生好麼?”

愣了愣,黎人安詫異的轉過頭,卻正好把自己送進大灰狼的嘴裡,紀明澤逮住黎小安甜美的嘴%e5%94%87,便開始大快朵頤,搖著尾巴歡樂的品嘗起來。

一天中,第三次。

黎人安火了,掙%e8%84%b1開紀明澤抱著他的手,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紀明澤!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事不過三!”

“沒有過三,第三次而已。”

黎人安:“……”紀明澤不知悔改的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欠揍,雖然夜太黑,看不大清。

黎人安不願意,紀明澤也不再強迫,翻過身,仰麵躺在床上,黑暗中的聲音顯得愈發低聲而清晰,“安安,我不會隨便對人做這樣的事。”

隱約有月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為兩人的臉上打上一層朦朧的光暈,黎人安眨眨眼,開口道:“但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紀明澤:“…………”什麼叫氣死人不償命,黎人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難道他話裡的意思很難理解麼?

本來有些話就很難說出口,好好的氣氛還被黎人安毀了,紀明澤轉身,閉眼,睡覺。

一夜無話。

…………

在這個與平常一般無二的夜晚,有人安睡到天明,有人瘋狂一整夜,也有一些即將引起熱議的新聞正在黑暗中緩慢醞釀。

第二天,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都被一則新聞占據——海娛副總與男性情人在車上熱%e5%90%bb。

杜維霄黑著臉扔下手裡的報紙,其實當時他好像隱約感覺到了有閃光燈閃過,隻是那時候他已經有點意亂情迷了,便沒有在意,沒想到……他該慶幸他用最後的自製力控製住了自己,把人拉到家再%e8%84%b1褲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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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麵如何%e9%b8%a1飛狗跳,黎人安對此的態度就是:該工作工作,該找媽找媽,總之一句話,該乾嘛乾嘛。

黎人安住的小區裡,每棟樓都有像路邊的大型廣告牌那樣獨立的不鏽鋼鐵架子,每個住戶在上麵都有一個信箱。

到了樓下,瞥了眼信箱,在看到信箱口露出的白色小角時,頓了頓,從容的從信箱裡抽出信封。信封上隻寫了收信人的地址,而且字跡無比狂野。

進了門,黎人安才拆開信封,信封裡麵是一張純白色的硬紙卡片,明信片大小,卡片的正中央寫了一行字,和信封上的應該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fourandeight

落款:l

和第一次收到的一模一樣,沒錯,這已經是黎人安第二次收到這樣的信了。

第一次也不過是在幾天前,遙想那一次,黎人安還驚訝了好久,將那張小卡片上上下下的翻了幾遍,還是隻找到這幾個字,盯著看了一陣,愈發覺得莫名其妙。

內容簡單,言辭也簡單,沒有絲毫恐嚇的用詞,不能當成恐嚇信報警。沒有寄信人的地址,無從訪查。如果說,從寫信人的筆跡入手,且不說先要找權威的筆跡鑒定專家,或者走後門到警局用專門的儀器鑒定,單說茫茫人海,要找到相同筆跡的人需要花多少工夫,而且有這個必要麼?

不像惡作劇,更不像恐嚇信,難道是寄錯了?

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黎人安乾脆不去管它,把信封連帶信扔在沙發上任它自生自滅。

後來他收拾東西,就給收到了電視櫃裡,沒想到,在他已經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收到了第二封一模一樣的信。

把信和第一次的放到一起,黎人安暗自決定,如果他再收到第三次,就把這件事跟紀明澤說。

也許人選也不是無跡可尋,隻是黎人安不願去深想。

“叮鈴鈴~~叮鈴鈴~~”正當黎人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座機。

黎人安微微疑惑,這座機從他入住以來,很少會響。

看了看來電顯示,陌生的號碼,而且是有點奇怪的數字,打錯了吧…

這樣想著,黎人安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沒有聲響,黎人安看了看,確定對方沒掛,於是又道:“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通過無線電波,清晰的透進黎人安的耳膜裡,黎人安渾身一震,這個聲音…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不久前的畫麵片段。

那兩封莫名其妙的信瞬間浮現在腦海中,如果是他的話,真的會這麼做,因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而此時,無疑證明了黎人安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

試探道:“l?”

“小貓咪果真聰明。”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壓過黎人安的心上。

“你……”黎人安的聲音有些顫唞,一直催眠自己不過是一場夢的人此刻就在電話的那頭…是啊,怎麼可能是夢呢,警方好像到現在都查不到一點線索,雖然聽紀明澤說,謝碧琳沒再遇到什麼事,可現在他居然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難道,真正針對的人不是謝碧琳而是他麼?但是為什麼要綁架謝碧琳呢?如果針對的是謝碧琳,又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他呢?黎人安現在的腦子很混亂。

“小貓咪彆怕,我隻是單純的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