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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尼姑走後,黛玉愣在原地出神,雪雁奇道:“姑娘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問起這些?”黛玉有些悵然,自言自語般說道:“想起一位故人而已,回去吧。”說著便回了屋子,心想妙玉為人不可多得,隻願她今生安樂無恙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做了一個夢:

這一日黛玉入賈府,穿越寶玉匆匆趕回來見黛玉。

晚飯,寶玉和賈母一起吃,黛玉和探春一起吃。

黛玉和寶玉夜裡回房突然發現廊間有人在晃,趕過去卻發現——探春上吊死了。

她穿著整齊,麵帶微笑,手上帶著一隻貴重的九龍金戒指,眾人俱驚,又皆哭著辦理了喪事。

後來某一日,林之孝家的說黛玉沒入府之前見過黛玉,穿著大紅猩猩氅在一個雪夜裡,麵無表情。

黛玉覺得奇怪,寶玉想要查出探春死的真相,二人在外麵查探一圈之後回府,卻發現府裡的人都死了。

寶黛惶恐之餘,卻聽到有人敲門,卻是賈政帶著王夫人等人回府。

黛玉忍不住哭了起來,賈政就說怎麼了。寶玉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賈政等人徑直走了進去。掀開簾子,賈母和三春和王煕鳳等人其樂融融的在吃餃子。

寶黛驚詫,他們不是都死了嗎?

解釋之餘,卻被賈政當做瘋子趕了出去,顛沛流離之間寶黛暗生情愫。

二人平日裡行走,總覺得街道上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

這一日途徑洞庭湖,他們才發現湖中倒映是兩個穿著猩紅衣裳的大人偶。二人從此晝伏夜出。隆冬時分,大雪紛飛,黛玉冷的要命。

寶玉把黛玉摟在懷裡,笑道:“彆怕,無論如何,我一定查出真相。”黛玉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大雪過後,寶黛二人突然消失不見了,他們所待的破廟裡長出兩朵並蒂蓮花,一朵紅色一朵白色,白雪覆在花朵上,極其清奇。

☆、二十四

卻說林如海帶著林援之去拜見神尼明覺師太,寶玉便和沈澈在寺廟亂轉,思來想去寶玉還是覺得那件事應該挑明了比較好。

寶玉見四周無人便要開口,豈料剛扭過頭正好看到沈澈似乎也要說什麼,二人麵麵相覷倒是先笑了起來。

“要是有酒的話該多好,咱們可以小酌一番。”沈澈突然說這麼一句,神色黯然,顯得十分的惋惜。

寶玉對沈澈的了解並不多,除了知道她是南安世子之外,幾乎一無所知,性格更是摸不透。

但是他自己向來是無所謂什麼脾性都能湊一夥的人,便也沒多少顧忌,便笑道:“在這種地方喝酒吃肉?你怎麼還沒喝酒就醉了?”

沈澈瞥了寶玉一眼,悠悠地說道:“總比有的人口是心非的強得多,難道這幾日天天吃的那麼素,你真受得了?”

寶玉表示讚同,的確是受不了,可是林如海大病初愈,大夫都說了不能吃葷腥,不能見葷腥。

雖然林府上下吃的都是素菜素飯,還都是撿了新鮮的蔬菜翻著花樣做了來的,但是十天半月不見肉,當真是有點想念呢。

“我好像看到山下有個小酒館,咱們下山轉轉去,順便看看住處怎麼樣?”寶玉一臉壞笑地瞅著沈澈,見他又在鄙夷地看著自己忙道:“我可從來沒說我不想吃肉,再說了我在林府呆了那麼多天,自從姑父病了一直沒動葷腥,我可比你慘多了。”

沈澈無奈地白了寶玉一眼,邊走邊道:“算了算了,你也就這樣了,真是不知道你到底哪裡好……”

寶玉跟上去,接上話茬笑道:“哎,你說得對,我哪裡都不如您,您是尊貴的世子,我是個無良小民,可是,這會子咱們是去喝酒,就不能不擺你這幅臭架子嗎?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乾嘛?你彆看林姑父待你客氣,便覺得普天下的人都應該對你俯首帖耳,你這段時間總針對我乾嘛,彆以為我不知道。”

寶玉得意洋洋的邊走邊說,看著沈澈的臉色從黑變白又從白變紅,一張臉像是要揉著四五種表情,恨不得把他剁了做包子,心裡的憋屈終覺舒緩了些。

哎呀,真是心花怒放啊,“怎麼?生氣了?還是被我不小心說中了?小氣,真小氣。”

古人最好的一點就是會武功,這武功不在於有多高,但是不管哪個練過武的人騎射比不在話下,就是不會飛簷走壁,平時踢人一腳過去,摔在地上,也能讓人覺得五內都要顛倒了。

寶玉趴在山坡上的野菊花叢裡,哎哎喲喲半天爬不起來,索性盯著上麵那張十惡不赦的臉啐道:“背後下黑手,算什麼君子,有本事咱們明著打一場試試?不要臉,臭不要臉!”

沈澈聽到寶玉越罵越難聽,腳上沒控製住就衝著他的%e5%b1%81%e8%82%a1踢了過去,沒想到寶玉竟然真的一點兒防備也沒有,心裡又可笑又可歎,瞥了他一眼,說了句沒用,便自顧自地走了。

寶玉這幅養尊處優的玉體自然是沒經過什麼風浪的,雖然他穿越過來之後有意鍛煉過,自從上次被人差點殺了,更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但是……

寶玉邪惡的小臉偷偷揚起,還沒到老虎發威的時候,暫且就先裝作病貓吧,多安全。

“喂,你打了人就跑,算什麼?你還沒道歉呢!”寶玉決定對待這種自以為是高傲的家夥,就要軟磨硬泡,一把拉住沈澈的手臂,擋住去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心裡卻隨時都準備著迎麵接一拳。

“孬種!”沈澈一把推開寶玉,冷笑著拋出這一句。

寶玉發揮人至賤無敵的精神偏要死纏爛打,一路上這折騰騰,總算是有點收獲,這個沈澈骨子裡也是個好玩的,恩,總比林援之那個冷木頭好多了。

“得了,我也不跟你鬨了,你愛叫我什麼都可以,但是現在我有兩件事要告訴你,哦,不對,是三件。”寶玉拿著酒一邊倒一邊跟對麵看到肉就動筷子的南安世子說著。

“恩,你說吧,廢物。”沈澈皺著眉頭咬了一口盤中鮮肉,似乎是很好吃的樣子,一口咽了下去,又神采飛揚的夾了幾口,不住地點頭,笑道:“原來這鄉野小菜也有它的一番風味,還不錯。”

寶玉呆呆地看著沈澈以極快的速度乾掉了一盤東坡肉,心裡憋著不要笑不要笑,最終還是一口燒酒噴了過去,拍著桌子笑得說不出話來。

沈澈卻因為剛剛躲開寶玉那一口酒水一口飯沒吞利落,直接打起嗝來,指著寶玉做了一個狠狠的表情,幸好是在樓上隔開的小間裡,不然這笑話可就鬨大了。

“喂,你……你……彆笑……笑了”沈澈登著寶玉一臉正經的打著嗝又道:“你剛……剛剛不是……有話……要說……嗎?”

寶玉笑的前俯後仰,半天還想起,便憋著說道:“你確定你現在要聽?”

沈澈喝了一大口酒水,擺手道:“說,我倒要看……看看狗嘴裡……有沒有象牙。”

寶玉被沈澈這麼一鬨,心情也好得不得了,便道:“第一件事就是除了長安都中,底下有六個省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人,馴養的信鴿馬匹傳遞信號也沒什麼問題,各地的聯絡圖和地圖都已經發放齊備,從運鏢開始熟悉地形道路。

今年年底就能開始運作,掛的是齊安鏢局的名號,鏢頭是我的人,名叫齊安,是順縣人氏,如今是都中一家武館的陪練。

原來雖然是個地麵上混的,但是為人仗義,他私下有許多說不上台麵但是本事來路不小的人際關係,他還是冀州都督的姑表兄弟,上麵也有掩護。

我隻讓人設計和他交好,本來是想找他做個幫手,沒想到這個人還真是有一番乾大事的豪氣,我跟王爺商量過,就暫時用他了。”①思①兔①網①

沈澈道:“那你的那套辦法行得通嗎?萬一行不通,咱們可就虧大發了,你彆真當王爺家裡長著……搖錢樹。”

寶玉笑道:“你放心,這個也沒多少成本,等試試看半年的效果,你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咱們還有專門送信的人呢,這貨物一出一接都有憑證,就是交流不太方便,來來回回驛站那邊也得打點好了。

咱們沒有大買賣就不走水路,騎馬,馬車都可以,還要派人下去跟著彆弄出亂子,暗中保護著,這本來就是一件費時費力費錢費心的事情,但是要是真辦起來了,彆說是掙錢,就是朝廷那邊想要收購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咱們又能大賺一筆。”

沈澈一臉不信的樣子,但是不管怎麼樣一時衝動躺了這一趟渾水,沒辦法了,隻好這樣看著辦的,心裡又竊喜,幸好出錢出人的不是自己,虧了也沒事。

“那成,等回京我那邊也開始準備起來就是了,第二件事呢?”

寶玉湊近些才,呲牙咧嘴地笑道:“你……是不是喜歡我林妹妹啊?”

沈澈一口酒噴出來剛好噴到寶玉臉上,激的寶玉一%e5%b1%81%e8%82%a1跌在地上引起方才的疼痛低低地叫了一聲,惹得外麵小二急忙趕進來問道:“客官怎麼了?客官有什麼吩咐嗎?”

寶玉坐在地上看了眼疑惑的小二又看了眼臉紅到耳根子的沈澈,很淡定地道:“端盆水過來,我要洗臉!”

店小二低著頭不敢再看,心裡揣測著下去忙端著水盆和麵巾上來,寶玉收拾好便讓他下去,並囑咐沒有叫他不必過來。這才又重新坐定,悠悠地道:“咱們是來喝酒的,不是噴酒的,你當你是噴壺?”

沈澈彆過臉,不情不願地彆扭道:“那……個問題你上次問過了,怎麼又問?”

寶玉咳嗽了一下,笑道:“不一樣,上次是上次,這次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沈澈道:“你是要嘲笑我嗎?”

寶玉疑惑道:“我乾嘛要嘲笑你?”忽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林妹妹不搭理你,你覺得沒麵子啊,哈哈。”

沈澈輕哼道:“幸災樂禍,我自認為比那些成天鑽到女人堆裡的窩囊廢好多了。”

寶玉見機會來了,忙道:“喂喂喂,你可彆玷汙了人家姑娘的清譽,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你總知道姑娘家的名聲多重要,你這麼說難道是以為我們有什麼麼?”

沈澈驚奇地看著寶玉,眼睛裡放滿了驚喜,“我聽說你們老太太已經把林姑娘許給你了。”

寶玉忍不住大喝道:“放%e5%b1%81!”又不由地放低了聲道:“林妹妹哪能看得上我呀,再說我對妹妹隻有疼愛之情,怎麼會?”

沈澈激動地拉著寶玉問道:“真的嗎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寶玉無語的摁著額頭,怎麼這些男人一旦遇到了愛情就這神誌不清了麼,我還以為隻有女人遇到愛情智力會降低呢。

“喂,你都沒和她說過話甚至見過麵,你喜歡她什麼啊?”寶玉抑製不住好奇心,抱著男人間私房話的態度悄悄的問道。

沈澈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懂什麼?”

寶玉語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