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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溢著歡呼雀躍的表情,恭迎著保家衛國的兩大將士班師回朝。

很快,前方傳來騷動。

所有人投目望去,卻見前方浩浩蕩蕩,前方兩人器宇軒昂,騎著兩頭高頭大馬,威嚴無比地領著千軍回歸。

他們的榮譽在戰場,而他們的家卻在這裡。

漸漸的,前方人群已至眼前。

最前方騎著高馬的兩人身著威武鎧甲,卻身姿輕鬆地從馬上翻身而下,而後走至寧河絕的麵前,跪拜在地:“臣等叩見聖上。”

絢爛陽光自天際灑下,照亮了一片瀟灑男兒,也將兩人俊朗英氣的容顏映照得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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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42章 驚堂木四十一

接風的事情很快便結束,寧河絕即便高興但也明白兩人一路趕來風塵仆仆,實在是疲累,於是便先讓他們回府休息幾日,等到三日後再和眾臣聚首宮中為他們舉辦一場慶功的夜宴。

其實很多在場的官員都明白,慶功宴不過是個幌子,隻怕寧河絕到時候給他們加官進爵才是真的,畢竟短短一年,這兩位年輕的將軍便憑借沙場上過人的天賦和默契,以及用兵如神的計策,將敵方之前攻下的大業數十座城池一一討伐了回來。

寧河絕等人回了宮內,一些官員見聖上離開,便大著膽子三三兩兩的圍在了兩位將軍的身邊。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等已老,後世還得你們這些年輕人打拚。”秋水淺撫了撫長長的胡須,靠近兩人一臉慈祥地笑著。

連月凱天生性子冷淡,一張臉麵無表情,便沒有接話,倒是一邊的顧觴眼神靈動,富有活力,擅長交際,忙道:“左丞哪裡話,這幾場仗能順利打下,全靠聖上龍氣庇佑以及左丞協助眾官將朝廷管理的井井有條,才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

一席話說得是滴水不漏,圓滑世故,根本不像是戰場上磨練回來的粗莽少年。

秋水淺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餘光裡對曾悅康使了個神色。

曾悅康會意,上前道:“兩位將軍,一路奔波想必十分辛苦吧?下官自作主張,在城中最好的嘉月樓點了幾桌好菜,煩請各位給我個麵子,一同先為兩位將軍做個簡單的接風宴吧。”

顧觴等人推拒不能,便也隨了他們的起哄,一起去了嘉月樓。

曾悅康是個舍得花銀子的,他包下了整個嘉月樓,上的更是好酒好菜。

隻是沒吃幾口,曾悅康就歎了口氣,放下了碗筷。

顧觴見他如此,有些奇怪:“曾大人是怎麼了?”

曾悅康垂著腦袋,顯然有些慚愧:“是下官欠考慮了,本來聽人說嘉月樓的佳肴是整個京都城數一數二的,下官這才命人趕忙包了下來給兩位將軍接風洗塵,可如今看來,還不如我家女兒貼心之時為我做的一些小食。下官愧對將軍啊……”

顧觴聽他一說,倒是爽朗一笑,絲毫不在意:“我們在邊關吃慣了粗糧,這些對我們來說已是珍饈美味了,曾大人不必如此,我和月凱還要多謝曾大人破費了呢。”

曾悅康訕訕一笑:“這怎麼好意思。月凱好歹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婿,你是月凱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怎麼叫破費了,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顧觴淡淡一笑,轉移了話題:“方才曾大人說令千金廚藝了得?顧某還真有些好奇和豔羨,隻可惜沒有福氣能夠嘗試品味一番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話正中了曾悅康和秋水淺的下懷。

曾悅康拍了拍顧觴的肩膀,一臉大氣:“顧將軍想品嘗小女的手藝還是小女的福氣呢!這有何難?三日後的夜宴上,曾某自會向皇上請示一番,讓我家女兒進宮做幾道小食給顧將軍和各位大人品嘗一番,隻要到時候大家莫要嫌棄我女兒手藝拙劣就好。”

幾個懂得察言觀色的官員立馬紛紛附和。

方淮之抿了抿%e5%94%87,將手邊的一杯茶水遞到了%e5%94%87邊淺酌幾口。瓷杯光華流轉,裡麵的澄清水色倒映著他一雙慧黠的湛湛雙眸。

就在幾人繼續談天說地的時候,顧觴卻是突然將目光放在了幾乎不怎麼言語的方淮之身上:“想必這位就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方大人吧?顧某常年駐守邊關,方大人上任之際也沒來得及道賀,請方大人見諒。”

“無妨。”方淮之溫溫一笑,將手中的茶杯緩緩遞出:“方某不善飲酒,這一杯茶水就權當替代了酒水,我要敬兩位將軍一杯,英雄少年才華蓋世,保我大業邊疆無憂。”

三人碰了碰瓷杯,一飲而儘其中的茶水。

發現顧觴和連月凱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聚集在了方淮之和駱秋楓的身上,曾悅康張了張口,正要說些什麼,卻見顧觴又一臉興致盎然地對方淮之開口。

“顧某一直有些好奇,我還未進京都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前幾日京都城發生了一件大事,百姓人人自危,大門緊閉,似是在抓什麼剝皮案的凶手?”

秋水淺一聽這個話題,臉色顫動幾下:“彆提了,這第一具屍體還是老夫幾個發現的,那樣子當真是駭人到極點。現在一提,老夫還有些反胃呢。”

“顧某欠考慮了,此事我們就此掀過。”顧觴麵上閃過歉意,然後麵對著方淮之和駱秋楓一笑,輕聲緩緩道:“可能這個要求有些唐突,可顧某的確對此案好奇無比啊,不知閒暇之餘顧某可否尋兩位大人說說這起案子的始末,好解一解顧某的好奇心?”

“樂意之至。”駱秋楓一笑,可這笑容看在秋水淺和曾悅康的眼中便有些諷刺了。

他們是拚儘全力都難以%e4%ba%b2近,想不到兩個%e4%b9%b3臭未乾隻會看死人的表兄弟居然輕而易舉就拉近了和顧觴的距離。

當真是叫人心裡惱恨無比!

……

是夜,月明星稀,天色疏淡。

曾悅康回到府內,府中一派%e9%b8%a1飛狗跳。

“我說了,我隻要駱秋楓一人,那個什麼顧觴的?誰?嫁個邊疆將軍不如讓我守活寡得了!”還未進入大廳,曾顏叫囂哭喊的聲音已經從最深處傳來,緊接著是瓷瓶桌椅摔碎碰倒的聲音。

曾悅康蹙了蹙眉,快步踏了進去,果然看到了一臉哭意的曾顏還有一旁安撫不已的柳氏和一乾丫環小廝。

曾悅康今日心中本就不快,見此心中更加深了幾分惱意,他衝上前指著曾顏道:“當真是我寵壞了你,竟把你的性子養得如此驕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嫁誰有你商量的餘地嗎?!你可彆誤了我們的大事!”

“大事?”曾顏嚎啕哭喊:“我的幸福就不是大事了?!”

柳氏在其中不停斡旋,安撫兩人快要爭吵起來的趨勢。

“不管如何,我會想儘辦法讓顧觴垂青於你,你做好準備,嫁入顧府可比嫁入駱府強!我今日見過了,人家顧觴好歹也是一表人才,容貌不比駱秋楓差!能得到他的喜愛,你以後還愁什麼沒有?彆把目光總放在情啊愛啊的上麵,目光要放的長遠。你不是要報仇嗎?不是要整治曾諾那賤丫頭嗎?!人家現在有方淮之和駱秋楓庇佑著,他們官級比你爹高,你能下手嗎?還不好好想想,隻要你做了將軍夫人,何愁沒有機會?!”曾悅康坐在上座的紅木椅內,語重心長的拉住曾顏的手:“你自個好好衡量一下。駱秋楓不喜你,你即便終身不嫁他恐怕都再難看你一眼,與其如此吃力不討好,你何不找個能為你利用的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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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如此一分析,曾顏一愣,即便心中苦澀到了極點,但是腦中閃過了曾諾那張冷若寒冰的臉,她的心中便再難忍住湧起怨毒和嫉妒。

比起對駱秋楓的愛,她現在隻覺得恨是千倍百倍。

相較駱秋楓對她的不理不睬,曾諾什麼都沒有做便得到駱秋楓和方淮之兩人的愛護,這事更讓她記恨不已。

是的,既然愛不得,何不乾脆毀了?

在她為了求得駱秋楓而放低身段的時光裡,她將自己的心理已經扭曲成如此模樣,愛情在心中早已沒有恨堆砌的那麼高如堡壘,如今被曾悅康如此誘哄,能解自己心中苦恨的一劑方藥早已不是駱秋楓本身那麼簡單。

她要的——是曾諾不得善終!永遠被自己狠狠踩在腳下!

這才方能疏解她心中積壓的嫉妒和恨意。

“爹,那麼我該……如何做?”

見她已然想通,曾悅康不由舒心一笑。

……

三日的時間很快便過去。

宮中忙碌,人人都在為夜晚的夜宴做準備。

曾悅康獲得了寧河絕的批準後,帶著曾顏和幾個丫環很早便已經趕到了宮內。到了宮內,曾顏便嫌棄宮中禦廚所呆的膳房雜亂無比,也不願意和一堆禦廚擠在一方天地內,曾悅康便命人在遠處臨時搭建了一個略顯封閉的灶房,供她使用。

當然,這不過是個幌子。

曾顏從小到大嬌生慣養,他和柳氏疼寵她到極點,又怎麼會舍得讓她進廚房學廚藝?

他們搭建新的灶房,不過是為了偷天換日,將其中偷偷帶來的廚娘婆子做的菜當做曾顏的手藝送出去,這樣,不是一舉兩得?

夜幕很快降臨,各路官員也已經在大殿入席擺座。

這次的主角是顧觴和連月凱兩人,因此他們便坐在寧河絕下麵的首位上。難得的是,這一次連許久都不曾露麵的顧訓和顧言也來到了宮內,齊齊為兩人的戰功慶祝。

宮殿正中,曾悅康安排的歌舞正在進行。舞女們身姿翩翩,身段輕柔,眼神魅惑,配合著一邊樂師演奏的天籟之曲,將眾人的目光齊齊吸引。

就在這時,宮殿兩側齊齊有宮人端著珍饈美食入內,每一個官員的身後都立著一位專門隨侍的宮人,他們手握一塊木質托盤,上麵各色的食物分類擺好,每位官員都有自己獨立的一份珍饈。

直到最後一排端送食物的宮人們進殿,即便每盅小碗都蓋著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