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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

挑眉,側過身捏捏南宮顏的臉蛋兒,徐維寬陳述事實:“冬瓜湯是你的拿手菜。”

“恩。”應了一聲,南宮顏把頭枕到徐維寬的%e8%85%bf上,抬頭就能看見男人的下巴,伸手碰碰他凸出的喉結,“徐維寬?”

“恩?”

“你會半夜給我送東西吃嗎?”

徐維寬聞言一愣,皺眉看他:“半夜吃什麼東西?你又沒有按時吃晚飯?”

其實南宮顏問完那句話也是一愣,幾乎是%e8%84%b1口而出、未深加思索就那樣問出來了。抿抿嘴巴突然有些茫然。他說他不在意網上的那個過兒便也真是沒在意,隻是他還是會介意徐維寬為過兒做過的事。他不在意某個人,在意的是某件事。不管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徐維寬對過兒的在乎。

這份在乎,讓南宮顏很介意。

南宮顏揪著徐維寬的衣領讓他低頭,目光對視,問道:“你回答我,如果外麵下很大很大的雨,你會深夜來給我送吃的嗎?”

“不會。”語氣格外的肯定。南宮顏心裡一空微微有些失望,這時耳邊卻聽見徐維寬繼續說道:“我大概會去打你一頓,問你還敢不敢下次不按時吃飯。”

不知為什麼,對於這麼暴力的答案南宮顏的心情卻突然好了起來。靠,他果然是欠虐的M體質!( ̄_ ̄|||)

心情是好了,不過有些問題還是要問清楚些,南宮顏想了想決定先問個最基本的。“那個,我先問你一件事哦。你是不是那個暗黑料理大神?”

談話的內容直接從三次元跳躍至二次元,即便是徐維寬也是愣了。低頭看看睜著那雙黑亮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人,點點頭承認,“是我。”

“那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呢?”記得他最開始把徐維寬拽進網配圈時,這人可是扮豬裝白兔假裝小白又無知的很呢。

徐維寬揉揉南宮顏的頭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配音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僅配過一部劇也隻算是個路人,有什麼好說的。”

路人?妹啊!這個男人果然是不清楚自己在網配圈中的地位啊!尼瑪隻配過一部劇但經不住那部劇被奉為經典中的經典且是中抓之入門必聽劇好吧!暗黑料理這四個字就是大神級的強攻音的代名詞好吧!尼瑪暗黑大神的粉絲數草%e9%b8%a1草%e9%b8%a1多的好吧!(╯‵□′)╯︵┻━┻

南宮顏黑線,過分的謙虛就是矯情了啊喂!

好吧,其實這個回答挺像徐維寬的風格的,他勉強能夠接受。“那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對那個過兒那麼好?”

這回徐維寬是著實驚訝了,不是因為從南宮顏口中聽到過兒這個名字,畢竟網配圈的老人都知道他和過兒傻媽關係好。他驚訝的是他怎麼就對過兒好了?這又是從哪談起的?

南宮顏見徐維寬看上去還挺迷茫的,便好心的提點道:“比如半夜給人家送吃的什麼的,恩還是在一個下大雨的晚上。”

恩?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怪不得這家夥之前神經質的問他晚上會不會給他送吃的去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勉強算是……吃醋或者……鬨彆扭了?

悶笑的使勁兒搓搓南宮顏的臉,那件事他本是不記得的,經南宮顏這麼一提示倒隱約有了些印象,笑著解釋道:“那次應該是一次打賭,我輸了,所以願賭服輸。”說完低頭看著某個小醋桶,“可滿意?”

靠!南宮顏此刻很想吐槽!沒想到糾結自己半天的事情居然起因隻是一個小小的賭約!忽然覺得自己傷心傷肺心情低迷的樣子很白癡。不過,問清楚後確實輕鬆很多啦!

“話說,你和那個過兒現實中真的是認識的?”總覺得他們之間很熟撚,像是相識很久的朋友。南宮顏的這種感覺並不是空%e7%a9%b4來風,網上過兒傻媽對他的那種囂張又欠扁的態度,還有那貨居然知道徐維寬對他的昵稱!種種跡象表明這貨絕壁是生活在他們的圈子裡。隻是,徐維寬的朋友南宮顏都認識,即便有個彆的還沒見過麵……咦?難道這個過兒就在這幾條漏網之魚中?

徐維寬想了想又看看時間,低頭問他:“現在就想知道?”

南宮顏點頭,這個當然。

“好吧,”徐維寬拍拍南宮顏的%e5%b1%81%e8%82%a1,“起床吃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啊?”不是正說過兒的事嗎,怎麼跑題了?

徐維寬站起身,回頭衝他笑笑,“極限會館。”

咦?極限會館?

記得上次兩人提及此處的時候徐維寬就答應帶他去一次,隻是後來一直沒得空。現在怎麼突然又要帶他去了?這是在轉移話題還是……二者相關?

**

車子穿過繁華的市中心一路向北,從主乾道拐進單行道後又往前行駛了一段。這片兒是老商業區,道路窄樓房緊密,亂七八糟的塗鴉在斑駁的牆麵上隨處可見。車子最終停在一棟廢棄的廠房前。

南宮顏從沒來過這種地方,這裡的位置其實並不偏僻,這座廠房的前麵就是一家大型的KTV,但相對於前麵的繁華燈光璀璨,這裡不知是不是因背陰的關係,顯得格外的陰森。

有點兒不安的跟著徐維寬下車,南宮顏緊緊的貼著他覺得有點兒怕。舊廠房是座三層高的建築,外牆皮嚴閉的封起,沒有窗戶。唯一可通行的大門也是緊緊關閉著。

徐維寬見身邊人都快貼在他身上了不由的好笑,伸手攬著他的肩拍了拍,“沒事的。”繞過大門直接走向廠房後麵的偏門,徐維寬走的太過熟悉太過自然,南宮顏敢肯定這不是他第一次來,恩,也不是第二次,丫絕壁是常客!

媽蛋!這麼隱蔽裡麵不會有什麼非法營生吧?在徐維寬推開門的瞬間,這個想法在南宮顏的腦袋裡一閃而過。妹啊,小爺是守法公民好不!

刺眼的光線慷慨的一湧而出,南宮顏不得不眯起眼睛適應。待不適感過後睜開眼睛看清裡麵的情景後,南宮顏也是醉了。

(⊙⊙)臥槽!

這尼瑪是神馬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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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無數個南宮顏,頭上腳下前後左右無數個他。南宮顏閉閉眼,覺得眼睛疼頭也暈。尼瑪,這是什麼變態的設計!沒事兒放這麼多麵的鏡子搞毛線!

這個一樓凡是視線所能及的地方全部都是蹭蹭亮的鏡子,一麵一麵而且是以不規則的形狀擺放的,最直接的視覺效果就是……暈!

尼瑪何止是暈啊,南宮顏隻要再多看一眼就會被晃的想吐。太尼瑪的難受了!

徐維寬輕笑一聲,摟著南宮顏走到一處鏡子前,輕輕一推,鏡子後是一道直通向上的樓梯,樓梯上被塗鴉上一條巨大粗壯的大蟒蛇。逼真的嚇了南宮顏一跳,小臉兒霎時就白了。

吞吞口水,要不是仿佛近在眼前的蟒蛇眼睛雖活靈活現卻並無光亮,南宮顏真的會以為這是真的!沒心情去評價或驚歎塗鴉者的高超藝術水平,南宮顏此刻的內心正虛弱的飄來兩個大字——臥槽!

懷裡人猛地一顫,徐維寬側頭問他,“害怕了?”

南宮顏虛弱的搖搖頭,“沒……”他就是有點兒心疼他本就不強壯的小心臟,尼瑪今天一定是嚇尿了吧。

心驚膽戰的踩在‘蟒蛇’身上走上二樓,雖然是畫的假的,但看著也很恐怖的有沒有!樓梯兩側的牆壁被塗成了黑色,上麵則用白色噴漆圖畫了許多蜘蛛蜈蚣之類樣子醜陋可怕的蟲子,看著都讓人汗毛聳立。媽蛋!這裡到底是個神馬詭異的地方!

好在二樓是比較正常的,沒有任何的攔隔,寬敞的一目了然。正中間是個小吧台,四周全部擺放著各種健身器材。與樓下不同,二樓的裝修以充滿陽剛的黑灰白三色為主,現代感十足又兼有運動時尚。看來,這裡是一家健身房。隻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南宮顏的視線移到樓梯右手邊的一側牆壁上,僵住。尼瑪,那是什麼!

健身房自帶衝澡間他能理解,但那一個個小隔間為神馬是透明玻璃的!會被看光光的好吧?等等、等等,旁邊那些櫃子是什麼?不要告訴他那裡是更衣的地方!這處更節儉,彆說遮擋了就連透明的玻璃都省去了,真正的坦坦蕩蕩真真切切……

這麼掉節操的健身房應該沒有男生帶女朋友來吧?會長針眼的吧?剛這麼想著南宮顏就驚訝的發現,這裡……貌似還真沒有一個雌性的身影。腦中忽然閃過什麼,尼瑪,這、這不會是純gay的健身房吧?

正當南宮顏自覺接觸到了真相的時候,一個小青年正巧走過,看到徐維寬後一笑,主動走過來打招呼,“寬哥。”目光掃過徐維寬放在南宮顏肩上的手時略略驚訝,對著南宮顏笑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徐維寬點頭應下,問道:“他呢?”

“老板在樓下。”說著視線又往南宮顏身上掃一眼,提議道:“寬哥需要我去把老板叫上來嗎?”

徐維寬也側頭看一眼南宮顏,想了想道:“不了,我去找他。”

南宮顏透過徐維寬的肩膀回頭張望一眼,扯扯他的衣袖抬頭好奇的問:“是誰啊?”

“恩?”

“剛剛那個。”

徐維寬手臂下滑改為摟住南宮顏的腰,還順手捏了捏人家的腰側嫩肉,“這裡的服務生啊。”

“哦。”點點頭。看那人穿著t恤長褲看上去挺休閒的,南宮顏一直以為服務生都是要領帶皮鞋一身小正裝呢。

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將會再踩一回‘大蟒蛇’再被滿屋的鏡子眩暈一把,然南宮顏發現這並不是剛才上樓的路。腳下是紅色的樓梯,樓梯的儘頭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一室的空蕩和潔白。唯一的沙發上正躺著一個人。

徐維寬拍拍南宮顏的頭,“不是一直想見見段書嗎,”用下巴指了指,“喏,裝死的那個就是。”

欸?

萬萬沒想到今天來這裡是見段書的。南宮顏早就對這個人好奇的不得了了。徐維寬、顧昂、段書他們三兒是超鐵的哥們兒。早在南宮顏剛認識徐維寬還偷偷暗戀人家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三大帥哥在大學裡有多牛掰多招風,各種事跡各種傳聞,南宮顏在隔壁中學讀書時耳朵都快聽膩了。

顧昂他早就見過而且現在也很熟悉,唯獨這個段書,簡直神秘到彪悍。據傳,這人太隨性太能折騰而且生活也太過肆意,像陣風一樣,想抓住他有點難。

越是神秘越是令人好奇的想探知,南宮顏也是如此。微微有些興奮向前走了幾步,他太好奇這個段書長啥樣了。

沙發上的人似是聽到了徐維寬的話,噗嗤的笑出聲來,就那樣仍躺在沙發裡,隻伸出個胳膊來揮了揮,“嗨!我在這,還沒死。”

我擦!南宮顏猛地身形一頓,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不可置信的撐大眼睛,尼瑪生活你果然是在玩兒我!

這純粹乾淨的聲線,這仿佛三月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