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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本事,否則也不會連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

當天晚上妻子跟他哭訴的時候,他就說過,若是妻子自殺他也不活了,帶著孩子一家三口陰間再聚。

接過蔣天保端來的水杯放到一邊,看著發黃的杯子,張駿實在是下不去嘴,乾脆先為孩子看病。

男孩其實傷的不重,那些動手的人沒打算要孩子的命,不過這孩子從小就營養不良,加上當時情緒激動,被人一推之下傷了頭,造成輕微腦震蕩,而孩子不願醒來卻是自己的原因,這是一種潛意識的逃避心理。

張駿拿出紙筆開了一副藥,“這是治病的藥,你可以去中醫館拿藥,也可以就近拿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為孩子服下就行。”

至於孩子頭上的外傷,張駿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孩子年紀畢竟小,愈合的比較快,已經開始結痂。

就在張駿囑咐該吃多久藥的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五個大漢,五人破門而入,二話不說就開始打砸,因為家裡已經沒什麼東西,五人折騰兩下,就將注意力轉移到蔣天保和張駿的身上。

五人還算有所顧忌,看到張駿一身不咋便宜的衣服,而且氣質也不像村裡的人,多少有些遲疑。

就是因為這會兒遲疑,蔣天保反應過來,怒氣衝衝的拿起家裡的鐵鍬,擋在孩子還有張駿的身前。

這些人雖然麵生,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開發商找來的打手。

說好聽的是打手,其實都是一些地痞無賴,否則也不會對女人和孩子下手。

張駿站起身,來到蔣天保的身邊。

“張大夫,你退後,我能對付這些人!”蔣天保見張駿靠過來,嚇得立即提醒他。

“大夫?你是給孩子看病的?”那些大漢聽到蔣天保對張駿的稱呼,之前的忌憚也漸漸消去,隻要不是管閒事的就好。

“哈哈,大夫?彆不是被蔣天保給騙了,他家可沒有錢給你出診費。”一人對張駿冷嘲熱諷道,一邊說一邊掂量著手裡的棒球棍,無聲的要挾。

“我是義診。”張駿笑眯眯的站出來,沒想到他才過來半個小時就遇到這種事,這些人也太無法無天了。

“喲,還他娘的義診,那你趕緊給蔣天保看看腦袋,讓他趕緊拿了錢滾蛋,彆腦袋一熱,最後這點兒錢都拿不到,或者等他拿到錢也不夠給家人置辦喪事!”

一人說完,其他四人特捧場的哄笑起來。

隻見蔣天保氣得直哆嗦,剛邁出一條不算利索的%e8%85%bf,張駿就動了。

一把奪過蔣天保手裡的鐵鍬,張駿朝著其中笑得最歡的一人狠狠拍去!

這五人怎麼都沒想到,對方這位醫生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就動手,頓時被打得措手不及,慘叫聲響成一片。

張駿真的很慶幸,當初自己為了泡妞練就了一身好本事,再加上對身體結構的了解,哪兒疼往哪招呼,還不一下子拍死,留著氣慢慢折磨。

五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再說他們今天並沒帶殺傷力強的東西,麵對張駿揮舞過來的鐵鍬,一個個抱頭鼠竄。

“茬子硬,撤!”一人抱著頭率先丟下手裡的木棍,飛一般的躥了出去。

緊接著,另四個人也都磕磕絆絆的逃跑。

反觀蔣天保,此時已經嚇傻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張大夫還是個練家子,瞧瞧那鐵鍬揮舞的,就跟少林棍一樣,威風八麵,大殺四方。

第四十一章 負傷

張駿再猛也是一個人,左肩膀還是被對方給了一下子,現在卸了力,便開始叫囂著疼。

見到張駿捂著肩膀,蔣天保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急忙道:“張大夫,你沒事吧,是不是傷著了?”

張駿搖搖頭,“沒事。”說完奇怪的看了看靜悄悄的門口,這邊的動靜不小,怎麼連個看熱鬨的都沒有,村民的素質也忒高了吧。

聽張駿問起這裡,蔣天保歎口氣,“哪是什麼素質高,咱這一左一右的住家早就搬走了,沒搬的那幾家距離這兒都不近呼。”

原來如此,這還正常一點兒。

動了動肩膀,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回家用藥酒揉一揉就好了。

沒有多留,張駿囑咐了兩遍孩子的用藥,又在蔣天保的推拒下留了一千塊錢,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打車回去的路上,張駿疼的呲牙咧嘴,搞得前麵的司機頻頻看後視鏡。

一路上,張駿想了很多,蔣天保並非第一家受到威脅,更有一家的老人死在那些打手的棍棒下,隻是兒女並沒有大鬨,在開發商的私自調解下,拿了一筆錢就消失了。

這種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能在京城拿下這麼大片的地,那開發商必然有著強硬的後台。

打人的事兒還好處理,說好的補償款卻不是好解決的問題。

回到家裡,張駿尋思了一下,找出了當初馬局長留下的名片。

他在京城雖然認識一些二代弟子,卻是不堪大用,真正有實權的乾部弟子沒幾個,就算找到了能用的,人家幫不幫忙還良說,到時候被人掘了麵子,丟的可是張家人的臉。

想來想去,張駿還是選擇聯係馬良棟,當初幫馬老看好病,出診費還沒有給自己,當然,對方也是真心想感謝自己才送的人請。

電話撥通後,張駿先自報家門。

聽到是張駿的電話,那邊的馬局長對前來彙報的下屬擺了擺手。

“張醫生,有事兒嗎?”馬良棟沒有拐彎抹角,當初他留下這個電話就是為了還人情。

張駿沒有遲疑,將蔣天保一家的事兒說了一遍。

馬良棟沒想到張駿竟然是為了彆人的事兒找自己幫忙,“城邊的開發區?那裡我知道,是李家的產業,沒想到他們竟然鬨出了人命,你放心,這件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有了馬良棟這句話,張駿就放心了,感謝了兩句便把電話掛斷。

處理完彆人的事兒,張駿將上衣%e8%84%b1掉。

衣服是唐奇峰的,幸在是款鬆的休閒服,否則再抬兩次胳膊,肩膀就要不能動了。

那些混蛋下手也真狠,聞了聞身上的味兒,張駿所幸把自己%e8%84%b1了個乾淨,決定洗完澡在塗藥酒。

當%e8%84%b1到小內內的時候,張駿有些失神。

大小合身的小內內,卻不是自己常穿的牌子。

小內內是唐奇峰給自己的,他記得兩人喝完已經是晚上,第二天一早唐奇峰根本沒地方去買內褲,那麼這款小一號的內褲是原本就有的嗎?

臉頰有些發熱,張駿拍了拍自己的臉,靠,%e8%84%b1個褲子也能發騷,十六歲的身體,也成熟太早了吧。

狼狽的跑到浴室裡,好半會兒人才裹著浴巾,彆彆扭扭的出來。

才把藥酒從櫃子裡翻出來,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張駿皺了皺眉,知道他家住哪的人不多,胖子最近讓家裡看得特彆嚴,估計短時間是見不到了,不會是唐奇峰吧?

隨著張駿將眼睛靠近防盜門的貓眼,果然看到了被縮小化的挺拔身軀。

打開房門,張駿也沒有招呼,轉過身就進屋了,他全身上下就圍了一條浴巾,不想站在門口暴露顯擺。

看到小家夥竄回臥室的身影,唐奇峰進屋後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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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小家夥要是開門慢了,他都準備自己掏鑰匙了。

進屋後,唐奇峰一點兒不見外,接了杯水就邁入張駿的臥室。

臥室裡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藥酒味兒,張駿盤%e8%85%bf坐在床上,右手扶著左胳膊的肩膀,正用力的揉著。

第四十二章 故事

聞到這股藥酒味兒,唐奇峰微微皺眉,%e8%84%b1了外套放到一邊,然後來到張駿的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張駿並沒有多說。

唐奇峰也沒有深問,他要是想知道的話,自然有其他路子。

接過張駿手裡的藥酒,唐奇峰先淨了淨手,然後將藥酒倒在手心,“坐好,你這麼揉不行。”

說著,唐奇峰便接替了張駿的動作。

看到那白皙肩膀上猶如惡心水蛭般的淤青,唐奇峰的眼睛眯了眯,才將溫熱的手心貼上去。

張駿咬著牙硬[tǐng],唐奇峰的手法很地道,而且下手夠狠,雖然這樣有助於恢複傷勢,但也太他媽疼了!

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可沒受過什麼苦,雖說多了一世的經曆,卻也沒有耐疼的本事啊!

“嘶。”張駿疼得直嘶咧,媽的,越想越窩火,早知道動手的時候留暗勁,讓那些混蛋也疼得死去活來。

直到肩膀揉得火辣辣的,幾乎快要麻木了,張駿才敢上下動一動,淤青已經揉開一些,不過等這痕跡消失怎麼都要三五天。

揉完後,唐奇峰將床上的薄被給他搭在身上,肩膀受了傷,要是再受風就更遭罪了。

像照顧孩子一樣把張駿包嚴實了,唐奇峰把藥酒放到一邊,然後去浴室把手洗乾淨。

再回到臥室的時候,張駿正靠在床上看書。

唐奇峰坐到一邊,喝了一口水,“怎麼才一天沒見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張駿合上書,就知道這個家夥還會問,抬起頭,用一種真誠的表情道:“如果我說是打抱不平傷到的,你會不會信?”

勾起嘴角,唐奇峰笑了笑,語帶揶揄,“為什麼不信,隻是不知道是因為女人還是男人?”

唐奇峰清楚的記得,秘書給他送來的資料裡,張駿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在兩人第一次相遇之前,就因為和一個女人賭氣,大冷天跳水裡秀泳技。

好在小駿的年紀不大,就算胡作非為也沒有搞出太過格的事兒來。

張駿笑眯眯的看向唐奇峰,“女人也就算了,為什麼你會想到男人?”他很想知道唐奇峰的想法,要知道衙內們雖然作風不檢點,但玩男人的還在少數,而且大多上不了台麵。

唐奇峰來到床邊,一%e5%b1%81%e8%82%a1坐了下來。

張駿有些彆扭的往裡挪了挪,又感覺自己很沒麵子,便又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