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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對著劉思穎說:“好!那就讓我們大家都來聽聽這王家夫人是何等的‘善良’,何等的‘溫婉’!都給我出來聽仔細了!”說著,雙手一揮衣袖,院子兩邊房屋的門窗都似被狂風席卷了一般,紛紛掉落在地上,躲在門窗之後的弓箭手都麵露懼色,她,剛剛做了什麼?這窗子……竟就掉落了……眾人拿著弓箭的手都開始微微顫唞……都在思考要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除害

“是。”平一指麵無表情的將所查到的娓娓道來,也正是因為他這表情,倒顯得他所說的話更多了一分真實性:“這位劉思穎王夫人,是揚州首富劉家的嫡長女,自小便是養尊處優的,性子也是溫婉謙和的,這些想必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大家大概不知道,這王夫人劉思穎並不是劉府的嫡長女吧?劉府真正的嫡長女是這劉思穎的雙生姐姐劉思音,隻是劉思音在三歲時不慎走丟,劉思穎這才成了劉府的嫡長女。說到這劉思音,便當真是令人忍不住歎息命途多舛,想不到,她之後被人牙子輾轉賣了多處地方,去過秦樓楚館,做過乞兒雜藝,直到進了太湖幫馮老爺子的府中,這才得以有了安穩日子過,萬幸的是,現今太湖幫幫主馮能倒是對劉思音情根深種,專情於她,但是此景亦是不長,劉思音與馮能婚後不過兩年,產下馮爵一子,便產後血崩而死。這都是因為她年少時的困頓顛簸,而彼時彼刻,劉思穎卻是在劉府中錦衣玉食。若說這一切是兩姐妹命中注定,隻是令人唏噓,那麼接下來,你們都聽仔細了。劉思穎為了幫助王伯奮和林平之完成陰謀,不惜利用自己已經逝去的姐姐,更有甚者,竟然仗著與姐姐一模一樣的臉,迷惑馮能,進而要求馮能的全力相助。還有一件事情,或許隻有很少的人能夠知道,那便是,當初人牙子本來抓住的是劉思穎,是劉思音為了救妹妹緊緊咬著人牙子不放,才讓劉思穎得以逃%e8%84%b1,使得自己遭受磨難的。劉思穎,最毒婦人心,恩將仇報,這幾個詞,可真是為你而生的啊。”平一指淡淡地述說語氣,令大家都相對相信他說的是真話,眾人看向劉思穎的眼光不自覺的多了一分鄙夷,卻沒有想過也許自己處在劉思穎的處境也會做一樣的選擇,人總是希望自己更純良一些。

東方不敗笑看著劉思穎說:“王夫人果真是好手段,誰能想到近日江湖上幾位前輩失蹤,天水門和禦劍山莊大亂,竟然都是夫人的手筆,在下與夫人真是相見恨晚啊!名門正派都說我是魔教妖女,現在看來,夫人真是絲毫不遜色於我。”看著劉思穎臉一陣青一陣白,東方不敗還是覺得不解氣,繼續說:“雙生姐姐為救自己而丟失,夫人在安全之後,就沒有夢到過姐姐露宿街頭的悲慘模樣嗎?姐姐逝去之後,引誘自己的姐夫,就不怕你姐姐在黃泉之下死不瞑目嗎?利用姐姐最愛的人滿足自己的私欲,讓他身敗名裂,家無寧日,你就不擔心自己不得善終,死後進入無間地獄嗎?”東方不敗步步緊逼,劉思穎看著她的雙眼,似乎看到了姐姐怨憤的看著自己,那通紅的雙眼看著竟像是姐姐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怪責自己為什麼沒有好好照顧姐夫,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殘忍的至死都在利用她?!劉思穎將東方不敗的身影和劉思音的身影出現了重疊,也顧不得現在身處何方,踉蹌著來到東方不敗麵前,一下跪倒在地,緊緊抓住東方不敗的衣角,哭泣著說:“姐姐……姐姐對……對不起……我錯啊,我錯了……”東方不敗冷眼看著眼前狼狽的女人,再沒有了往日的溫婉,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平一指,找人每天給她用點鎖心散。”在平一指身邊的半年間,平一指的藥物東方不敗都是知曉的,所以果斷找出了最適合劉思穎的藥物。這鎖心散可以將人內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甚至讓人產生自殘的念頭和行為,但是這藥中又有大補之藥,所以注定會殘會傷會瘋,就是死不成,真真是生不如死的地步!

平一指雖然心中發顫,但是還是應聲“是”,東方不敗又說了一句:“天燁他……交給你了。”

平一指點點頭,便帶著劉思穎離開,然後來到了樓天燁的身邊,為他療傷。

東方不敗看到平一指開始給樓天燁療傷,終於放下心來,看著仍舊噙著笑的林平之,道:“林平之,你不錯呀。”

林平之還是那副人妖樣子,輕笑著說:“教主果真是厲害角色,不過瞬間,我的身邊竟然也沒有人了,這下,我們可就真的要看看是誰的武功更勝一籌了。教主可不要忘記剛剛是敗在誰的手上了!”林平之漸漸斂去了臉上的笑意,連一絲虛假的笑容都不再吝惜,全身開始進入備戰狀態。

就在此時,又有一批人紛至遝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向問天、令狐衝和風清揚。林平之也聽到了聲音,對東方不敗說道:“你們是打算來個車輪戰嗎?”

東方不敗不屑道:“對付你,我一人足矣。”若是林平之死在彆人手上,真是太便宜他了。

“主子,公子似乎有話要對你說。”此時,樓天燁已經被扶到一旁,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平一指的身上,已經緩過氣來,恢複了些許意識,隻是瞧著臉色仍有些蒼白,倒是突顯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幽深明亮。東方不敗立刻來到他身邊,捧著他的臉龐說:“天燁,你怎麼樣?”

樓天燁搖搖頭,輕輕一笑說:“我沒事,不過就是隻餘了五成功力了,以後隻怕是要你來保護我嘍!”說著還委屈的眨了眨眼睛。東方不敗看著他這番“死不悔改”的模樣,置氣道:“你是嫌命太長還是恨極了這身武功,非得要毀個乾淨嗎?”從來,在她麵前的小蠻都是嬌媚可人的,樓天燁都是邪肆桀驁的,何曾有過如此虛弱自持的時候啊。一陣疼惜湧上心頭,對林平之的恨意更加濃烈,對樓天燁說:“天燁,等我,我會為你報仇的。”說著就要放手離去,未料雙手卻被樓天燁用力抓住,雖說現在自己要掙%e8%84%b1他是易如反掌,但是東方還是沒有強硬的掙%e8%84%b1,隻是疑惑地看著他,隻聽得樓天燁說:“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

“我去殺了林平之,回來之後就再也不離開你,可好?”東方不敗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若是平時,看到這般的東方不敗,樓天燁早就一躍而起,唯東方的命是從了,但是,這回樓天燁卻仍是執拗地說:“不要報仇,隻要呆在我身邊就好。殺林平之這件小事兒讓那些個閒閒沒事乾的人去做就好。”說著朝風清揚等人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還是不願放開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接口道:“不行,我不甘心。”肅然的麵色上滿是嗜血的恨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獨孤叔叔為什麼要封住你的武功嗎?”樓天燁靜默了一會兒之後終於說道。東方不敗猛地一驚,反問道:“你知道什麼?”

樓天燁無奈的一笑:“你以為獨孤叔叔為什麼把他的武功也傳給我,就是為了護你周全,讓你不至於淪落到需要解開囚心針的地步。解開囚心針,你一旦調動大量真氣,你的氣血就有可能跳%e8%84%b1你的控製,反噬之強,不是你能承受的!”樓天燁擔憂地看著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連忙解釋:“可是師傅說過那不過是十分之一的幾率,也許我這回會沒事呢?我答應你,殺了林平之,我就不再使用武功……”樓天燁卻仍是搖搖頭,說:“東方,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那種想要毀了整個世界送與你陪葬的絕望,我不想再經曆一次,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幾率我都輸不起,更何況是十分之一!”東方不敗緊緊抿著%e5%94%87,還欲再說話,樓天燁又再度開口:“相信我,林平之會不得好死的,相信我!所以,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林平之賭上你我一生幸福。”看著樓天燁堅定的話語,感受著他微顫著卻仍然緊握著自己纖手的雙手,東方不敗,服軟了。她點點頭,說:“我陪你,再也不離開了。”東方不敗從平一指懷中接過樓天燁,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成為樓天燁的“靠墊”。樓天燁看向令狐衝的方向,對上令狐衝深深凝望著東方不敗的目光,雖然虛弱,但還是得意地看向令狐衝,而令狐衝看到東方不敗對樓天燁的溫柔,和樓天燁得意的神采,眼神一黯,轉身看向林平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林平之大聲喊道:“東方教主莫不是要做那縮頭烏龜了嗎?”

東方不敗嗤笑一聲,不屑道:“林平之,殺%e9%b8%a1焉用宰牛刀?我怕一出手就將你挫骨揚灰,那多沒意思。”這句話說得似乎是句玩笑話,隻有樓天燁知道東方不敗的武功到底有多可怕,沒有了囚心針的東方不敗,是當真可以,遇神弑神,遇佛殺佛的。但是他倆都不是擅長與無關的人探討爭論這些話題的人,便就這般靜靜坐著看好戲。

令狐衝率先走上前去,臉上滿是懊悔:“林平之,當年饒你一命當真是錯誤的決定,今日你就受死吧!”

林平之聽出令狐衝的聲音,邪笑著說:“大師兄,我可一直都十分感激你斷我筋脈,關我在梅莊地牢的‘大恩大德’呢,我可真是沒齒難忘!”說著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再不說話,飛身便向令狐衝刺去。令狐衝拔劍擋在身前,被林平之極快的速度逼得後退幾步,猛地一個側身,林平之徑自往前刺去,待到快要經過令狐衝身邊時,一個回身,將劍劈向身後的令狐衝,令狐衝一個後翻規避了這一劍,然後自下而上向林平之的脖頸之間直刺而去,林平之將劍橫亙在%e8%83%b8`前,借力向上飛去,然後自令狐衝上方向下衝擊,手中軟劍如夢似幻般在空中綻出一朵劍花,令狐衝亦使出獨孤九劍與之相對,但仍是不敵,被林平之攻出的真氣擊中%e8%83%b8口,然後長劍直直刺入%e8%83%b8口,雖不致命,但也是受了重傷了。林平之站立在他身邊,嬌柔的說著:“大師兄,你今天就好好看著你在乎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吧……哈哈哈哈哈……”林平之放肆的笑聲在空曠的院子中一遍一遍的回蕩著……

向問天眼見令狐衝受傷,連忙將他扶起,在他身上點上幾下,止住他源源不斷流淌著的鮮血。一旁的風清揚走上前,對林平之說道:“小子,我看你還是不要這般囂張比較好,需知驕兵必敗啊。”

林平之長劍一指,直指向風清揚,輕蔑道:“怎麼樣,糟老頭子,你也想來領教一下我的厲害嗎?”

風清揚搖了搖頭,說道:“我無意涉入江湖上的腥風血雨,出言相勸隻是希望你懸崖勒馬,若是不聽老頭子的話隻怕是要死無全屍了啊。”林平之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對風清揚的勸解隻當是他的恐嚇,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怒斥道:“糟老頭子,彆再說大話了!有本事就直接和我過招,可彆是你自己怕極了死無全屍吧?!”風清揚看著執迷不悟的林平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