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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當教主也不是一天兩天,怎就不會動動腦子麼?他能逃%e8%84%b1若非功力大進便是有人相助,看他現在的武學成就,想必不是第一種情況,那便就是有人相助了。而且看他剛剛那般,必定背後還有黑手隱藏著,莫不是你覺得這勞德諾就是最後的黑手嗎?”向問天被他這麼一擠兌,老臉染上一絲紅暈,略顯尷尬。這邊任盈盈卻是不服氣了:“你當誰都跟你一般陰險狡詐麼?”

樓天燁輕哼一聲道:“但是兵不厭詐不是嗎?若非我是這般陰險狡詐才能生存,那我到寧願背著這個一輩子!敢說你不曾如此?!”說罷,扭頭不願去看那些個迂腐不化的人,自顧自坐下來對著薛青一聲吼:“喂,小子,剛剛還吵著要為你大師兄報仇?怎的如今殺人凶手都放到你麵前了,反而竟傻掉了嗎?”這一吼算是終於將愣神中的薛青喊了個清醒,也叫大堂之上的人都明白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薛青雙眼頓時暴突,滿腔的恨意似萬千利刃將勞德諾洞穿,大喊一聲,提劍向勞德諾衝去。勞德諾本就已經受了內傷,加之這一年來武功並未見有精進,便隻能不斷地躲閃退避!這薛青本在練武方麵也隻是年輕,但是自身筋骨倒是還可以,此時更是有滿腔恨意在支撐著他,不得不說,人的潛力果然還是很強大的,所以兩相比較,自然是勞德諾漸漸不支,薛青自是步步緊逼,毫不退讓,甚至看著是不要命一般的打法。勞德諾是那般惜命的人,麵對如此凶猛的打法,自然是節節敗退的。

再看此時在場各位的態度,樓天燁和東方不敗自是不必說,兩人對於這等陰謀詭計本就是已經司空見慣了,自是將這個當做一場好戲來看,神情之間充滿興味;兩位大師則是凝眉深思,儀琳也是一臉震驚,後便跟著兩位大師念起了阿彌陀佛;令狐衝和向問天則念及任盈盈現在有了身子,兩人有誌一同的帶了任盈盈向旁邊挪了一挪,就怕受到無妄之災,傷及無辜……

終於,薛青劍鋒淩厲的劃破空氣,勞德諾藏青色的衣衫瞬間便又多了幾道創口,衣衫的顏色也越見深沉,想必身上的傷口已然不少了,許是到了極限,竟就這般被薛青打趴在地上,薛青也是毫不留情,將他重重的踩踏在地上,舉劍就打算結果了他……

勞德諾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卻聽“叮”地一聲,長劍竟被打落在地……之間地上靜靜地躺著一錠銀子,薛青怒目瞪向銀子的來向,卻見樓天燁證微笑著看著他,薛青不解問道:“你什麼意思?”

樓天燁也不緊張,隻說:“你怎麼就這般心急呢?我剛剛不是都說了,這勞德諾不過就是一個被拖出來墊背的,即便你師兄是他殺的,你就不想揪出他背後之人,報仇報個圓滿?”聽樓天燁這般說,薛青的氣息滯了一滯,便轉頭緊盯著地上的勞德諾,撿起地上的長劍,直指勞德諾,將劍尖抵在勞德諾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問道:“說,是誰在指使你?”

勞德諾的口中不斷湧出鮮血,可見這回薛青將他傷的極重,卻仍然咬牙不說,隻說一句:“成者為王敗者寇,我認輸便是。”

那邊廂樓天燁聽到他的回答,鳳眼微微一眯,這個勞德諾果真奸詐,料定了他們為了找出幕後主使,不會輕易動了他!卻見東方不敗緩步走向勞德諾,踢了他一腳,踢得他滾了幾滾,由趴著的姿勢變成了躺著的姿勢,然後向前走幾步,一腳踩在了他的%e8%83%b8口上,看似沒什麼力道的一腳,但勞德諾卻又是突出了一大口的鮮血……勞德諾陰狠的雙眼盯住東方不敗的臉,卻見東方不敗微笑著微微傾身,將手肘支在踩在他身上的那隻腳的膝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勞德諾,說:“嘖嘖嘖……勞德諾,你的野心不小,可是你瞧瞧你如今這個模樣,當真算得上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你何嘗不明白,現如今,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能結果了你,你隻是仗恃著我們要找出你背後的人,覺得我們不會動手而已。但是,那得看我們對那個幕後之人感不感興趣了,你看,跟你有仇的是薛青,是令狐衝,是這些個被你愚弄的人……我們呢,對於那個陰暗的人是沒什麼大興趣的,對於沒有價值的東西,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付他呢?”言談間,不知何時,纖長的手指上竟然已經夾住了幾枚閃爍著凜冽寒光的繡花針,勞德諾的身軀微微一震,瞳孔極快的瑟縮了一下,東方不敗再次開口,麵帶憂色的對他說:“或者說我直接把你扔回去,看你行事這般狠絕,估計你的上峰必然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我若養好了你,再放了你,你覺得你的上峰會怎麼想?他會不會想你背叛他了?他會不會想你不中用?誒呀,這樣看來,你回去要麵對的哪裡是安慰啊,分明就是嚴刑麼……或者更乾脆的,還是丟了性命啊!”

勞德諾的神情此刻已經是狼狽中滿是震驚了,然後是驚恐的表情……

此時,東方不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說:“你若再不決定,我手中的繡花針可就會一不小心就‘%e4%ba%b2%e5%90%bb’你的皮膚了……”

勞德諾所有的信心終於土崩瓦解,說:“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不能殺我!”

“那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換你這條命了。”東方不敗撤掉了自己的腳,轉身向來處走去,聲音雖淡淡地,但卻在對上樓天燁的目光時,挑釁般的挑了挑眉。樓天燁微微一愣,便又無聲的笑了開來,雙眼中滿溢著的是寵愛……

“救我的人是誰我是當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必定是熟知我過去之人,隻因他在和我說話之時是隔了簾子的,聲音似乎也是做了處理的,但是,所說的內容卻是十分理解我的所思所想……我能告知的便是這麼多了……求求你們了,饒我一命吧!”勞德諾此時早已沒有了方才囂張的氣焰,隻是苦苦哀求的在場的人。

薛青不自覺的看向樓天燁和東方不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兩個人能給他正確的選擇,能夠告訴他該怎麼做。

接收到薛青探問的眼光,東方不敗麵無表情的說:“悉隨君便。”

薛青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毫不猶豫地一劍刺穿了勞德諾的心口,勞德諾震驚的看著東方不敗,說:“為……為什麼……”

東方不敗隻淡淡地吐出一句:“我隻說看你的消息有沒有價值,可沒說你說了我便放了你……”臉上是一臉的純然,勞德諾恨恨地看著她,說:“東方……東方不敗……你果真……狠毒殘忍……”話音未落,幾枚繡花針便飛快穿在了他的嘴%e5%94%87上,將他的嘴%e5%94%87緊緊地縫上了!眾人看向樓天燁,卻聽到他說:“真真是聒噪!死都死的如此急人!”聞言,東方不敗又是忍俊不禁……

令狐衝看著勞德諾的屍體,久久沒有回神,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他已經悔改了,為什麼還要殺了他呢?”他看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的笑聲頓住,又是這樣無法理解的,帶著點責備的眼神……可她,已經不想解釋了……

樓天燁向前一步,擋住令狐衝的視線,將東方不敗擋在身後,說:“令狐衝,怎麼你還是這般天真?!你當真覺得我們放了他,他便會改邪歸正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他這般的人,是死不足惜的。你捫心自問,若然當初你們不是將他關在猴山,而是結果了他,可還會有現今這些事情,那淩紹又怎會無辜枉死?若是我們今日不殺了他,日後若然還有人被殺或是被設計,那些受害人又該認誰是仇人?令狐衝,我勸你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原諒的。”

這時,方生大師開口說道:“我等出家人,常說慈悲為懷,普度眾生。剛剛對施主所做之事的確頗有微詞,然今聽君一席話,卻是自愧不如。方才是我等目光短淺了……”

樓天燁也不理睬方生大師的道歉,隻輕聲喃喃自語:“所以我就說討厭這般隻做表麵功夫的麼……”話音剛落,在他身後原還為著令狐衝傷心的東方不敗又一次嗤笑出聲,臉上也是重拾了燦爛了……

方生大師聽力過人,怎會沒聽到樓天燁的低喃,也不生氣,隻是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心中暗道:當初東方不敗被囚靈鷲寺,便覺她頗有悟性,如今看來這樓莊主竟也是如此,可惜了……

令狐衝隻是呆呆的站著,心中百味雜陳,他又誤會她了……∞思∞兔∞在∞線∞閱∞讀∞

樓天燁正色說道:“既然如今真相大白,還我公道,那麼我便不送了!莫大先生的身體應該也已經恢複了健康,你們便帶了他一起走吧。”這很明顯是在趕人了,既然如今向問天來了,而且令狐衝的傷勢也已經得到治愈了,那麼他夫妻二人便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赫連山莊了,即便心中不舍……令狐衝還是雙手抱拳,對樓天燁說:“打擾莊主多日,承蒙莊主盛情款待,來日必當感謝!”樓天燁哪裡會稀罕他的謝意啊,隻要他不要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便可以非常開心了……便隨意的揮揮手說:“不必謝了。”

倒是此時,薛青單膝跪地,朝著東方不敗說:“我此生最重視我大師兄,如今,大師兄已死,禦劍山莊已不再留戀。東方姑娘助我報仇,請容我以後跟隨姑娘左右,找出勞德諾背後的黑手。待我真正報了師兄的仇,我薛青這條命,便就是姑娘的了!”薛青字字句句說的鏗鏘有力,看著東方不敗的雙眼滿是堅定,東方不敗看著他,微微偏頭,做思考狀,似乎是在思考他可不可信……最終,看著玩味的說了一句:“有玩具送上門,我沒道理往外推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田伯光現

薛青心知她這是同意了,便道了聲謝,乖乖站到一邊去了。東方不敗眯眼看著他,覺得淩紹的死果真是不小的打擊,讓這個小子長大了不少。與此同時,樓天燁也在眯眼看著東方不敗,心中很是吃味:她竟敢收一個男人!她竟敢!明知自己沒有資格去管她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啊!他又不敢對東方生氣,便狠狠地瞪著薛青,饒是薛青是低著頭的,卻硬是被他盯得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大家覺得可以散了的時候,大堂的門竟被人擊中,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眾人皆舉目向門口望去……

隨後,隻聽得一聲大喝:“爺爺駕到!快放了令狐衝和任大小姐!”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張牙舞爪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赫然是萬裡獨行田伯光是也……眾人都愕然的看著他故作凶猛的樣子,樓天燁和東方不敗都有誌一同的眯起眼睛看向他,見到是田伯光,東方不敗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人,她還是不討厭的。

儀琳則是見到他的那一刻,眼中有了淚水,生生不讓它掉落,就隻是這麼愣愣的看著他,田伯光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眼含淚水的儀琳,立馬收起了張狂的四肢,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一溜煙兒地跑到儀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