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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聽著薛青的話,眾人都是一驚,原來淩紹曾在暗地裡調查了方行雲!難道這方行雲果真有什麼問題?樓天燁雙眼危險的一眯:這廝果真是有問題的,一個無名小卒竟對東方那麼熟悉,定然是有問題的!方正大師和方生大師亦是有所思:如若是如此,那麼這方行雲便也是有可能殺害淩紹的,現下還需靜觀其變,不知道這凶手是否會露出破綻。

所以,隻是在場的弟子眾人驚起一陣嘩然,而兩位大師、樓天燁以及令狐衝三人則都是凝神靜觀事情會如何變化。

方行雲卻仍然保持微笑說:“我雖淡泊名利,本想著息事寧人,既然我兩派有共同的敵人——赫連山莊,便就將此事掩埋了,再不要累及其他。況且若是這赫連山莊毀去,我們師傅的仇和淩紹師兄的仇便也都當得報!”

薛青緊緊地盯著他,似要將他的身體看出一個洞口來一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殺我師兄的人是誰麼?”堂上眾人也是等待著他來揭露他所謂的真相。

方行雲緩緩踱步,慢慢的走著,說:“我到達淩紹房間的時候,便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發現他的傷口竟然是華山劍法所造成的創口。大家都知道,華山一派在一年前遭逢巨變之後,早就已經大不如前,這一年多來,在江湖上也是休養生息,無甚大事輕易不曾下山,不曾惹是生非。所以,定然是與當今的華山派無關的。那麼這個江湖上既已非華山派弟子,又不曾身在華山的便隻得兩位了。”他緩緩走到令狐衝麵前,與他對視:“這其一,便是在下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令狐少俠。令狐衝少俠一年前的事跡時至今日,我仍是萬分推崇,自是不相信令狐少俠會濫殺無辜的,自也不會因聖姑而罔顧江湖道義;即便當年與東方不敗有過命交情也曾大義滅%e4%ba%b2,這樣的人格我自是相信的。”這話說的極是巧妙,這話看著似乎是對令狐衝的為人極為推崇,可是聽者卻分明從中聽出這令狐衝雖早年曾是正派人士,當年的事跡也令人尊敬,但是現今身為日月神教聖姑丈夫的他卻免不得為了妻子做出些什麼有悖道義的事情!而令狐衝在方行雲與自己直直的對視著的時候,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而且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個人,他許是在哪裡見過也未可知。

眾人聽著,也漸漸隨著方行雲的思緒走,有一個性子急的忙問:“若然不是令狐少俠,那又會是何人呢?”方行雲並不性急,還是微微一笑,縱使那笑容中透著幾分難言的詭異,說:“還有一個人,他叫林平之。也許眾位師兄弟對他並不是很熟悉,他也曾是華山派的弟子,隻是後來犯了事兒,被囚禁了,據說如今已被這樓莊主救了出來,而今就在這莊子裡。既然樓莊主不願東方不敗出來對峙,那麼叫林平之出來總可以的吧?”

樓天燁的眼神瞬時一凜,這林平之是他弄出來的沒錯,但是這件事情知道的沒有幾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又是怎麼知道的?莫不是他背後有什麼人?

眾人都轉頭看向樓天燁,樓天燁還是一派我的地盤我做主的姿態,不去理會眾人的眼光,眾人都在等著樓天燁妥協,但這些人在樓天燁看來算不得什麼,與他又有何相乾,故而,他就隻當沒有看見,兀自以手支著頭假寐。方行雲看著樓天燁耍賴的模樣,嘴角勾起陰謀得逞的笑容,但又瞬間便斂了,說:“既然樓莊主如此不合作,那麼我們便也不對樓莊主客氣了!”無論現在凶手是何人,或是令狐衝或是林平之,或是樓天燁或是東方不敗,總而言之是與這赫連山莊%e8%84%b1不了乾係了。他轉而便對兩位大師說:“兩位大師,我們也已經以禮待人在先,隻是樓莊主不甚合作,我等無可奈何,隻得自行搜人,還望大師今日做個見證!”兩位大師本事得道之人,今日插手此事本就是因為令狐衝,但見如今這般情況,這方行雲說的又是如此言辭犀利,句句要點,無奈之下,隻得點頭。

就在這時,一道紅色人影自外麵飛來,直直的攻向方行雲。方行雲登時一驚之下,竟是直覺的用劍對刺,而後紅影在其上方盤旋與之鬥劍,哪裡能想到方行雲身為天水門這以掌法聞名的門派子弟,這劍法竟然也是十分精通!但是漸漸地,令狐衝、任盈盈、向問天以及兩位大師則是漸漸看出了端倪……這個方行雲竟然也會使華山劍法,而他漸漸被逼入絕境,竟還會使用嵩山劍法!這個人……到底是何人?!

令狐衝雙眉緊鎖,也許……他知道他是誰了!方行雲漸漸不支,最終還是被一掌擊中,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如破布般癱落在地上,紅影也在樓天燁的身旁站定,雙手負背,傲然看著方行雲!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匆匆趕來的東方不敗!此時,儀琳也緩步進入大廳,默默地站在一旁。

“怎麼,什麼都已經藏不住掖不住了,還不打算說嗎?”東方不敗轉開自己的視線,看向前方,不再看那方行雲。在場有幾個人心中都已經了然,都緘默不語。方行雲輕哼兩聲,支撐著努力站起來說:“不愧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果真是陰險狡詐!到不知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東方不敗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便說:“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會認識我或者說認識我武功的路數,除非你見過我。可是我似乎從未與天水門打過交道,就連當年的五嶽劍派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除非是那些個老古董……那麼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的一切的呢?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你背後的人告訴你我的一切,但是那天我的出現,你似乎顯得相當意外,也就是說我本不是在你計劃當中的。那便就是第二種了,你見過我,還認識我!加之剛才你一直將所有的事情都在往赫連山莊上推,你知道華山劍法的創口是如何的,一個與五嶽劍派似乎往來並不頻繁的門派何以會如此熟悉?於是我剛剛出手試你一試,真正告訴我答案的是你最後情急之下使出來的嵩山劍法。”

“東方不敗,若不是你突然出現襲擊我,我必不會失敗!”方行雲恨恨地盯著東方不敗,嘴角的血跡讓他陰鷙的臉上更顯猙獰。

“這麼說,你是承認淩紹是你殺的了?”東方不敗對於他濃烈的恨意毫不在乎,隻是追著索要剛剛的答案。

“即便我會使用嵩山劍法,那也沒有辦法證明我就是殺害淩紹的人啊!這位令狐衝令狐少俠,還有在這莊子裡的林平之,哪個不會使用華山劍法?!”方行雲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跡,笑著問她,猶不死心。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好不妖嬈,說:“這都要靠我的好妹妹了……”東方不敗轉頭看向儀琳,卻見儀琳聽她這麼一說,便驚詫的看向東方不敗,食指指指自己,問道:“我?”東方不敗輕輕一笑,點頭說道:“儀琳也許武功並非很令人驚歎,但是有一點卻是彆人不知道的,她的嗅覺尤其靈敏。儀琳跟我說,淩紹的房間齊整的很,全然沒有打鬥的痕跡,那麼除非那人武功高強,一擊斃命,再者就是用了迷[yào]。儀琳隻跟我說了,那天在淩紹的房間,她隱隱約約聞到了一種很淡很淡的味道,但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她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有用的,再者連兩位大師都沒有發現什麼,所以她便也沒有說。但是她告訴了我,於是,剛剛在試探你的時候,我順手拿了你懷裡的這個物件……”順著東方不敗伸出來的手,隻見她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竹管子,大家的眼中都有一絲恍然,東方不敗接著說:“我不知道是你太自信你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呢,還是太低估了我們這些人的智商?”說完,右手一甩,之間那根管子已經直直的□□了方行雲的大%e8%85%bf,鮮血隨即便流淌了出來……

“你出來做什麼?”樓天燁站起身子,看向東方不敗,正色的問。

“自然是來幫你的,難不成要見你被人家欺負不成?”東方不敗斜了他一眼,似是在惱他剛剛竟然也不辯解,隻一個勁兒的擔了罪名,好叫眾人群起而攻之。

“動腦子太累,動手多快啊。”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卻聽得眾人是一陣無語,懶筋應當不是這樣發作的吧?

“你若憊懶,我自是管不著的。可你若是將這罪名應下了,不等同於也應下了我的?你這是要害我麼?你明知我最討厭的便是這欲加之罪!”這話說的樓天燁渾身一震,臉上立馬掛上諂媚的笑容,偏生那樣的一張臉,即便諂媚,瞧著竟也是那般的妖嬈嫵媚……他輕輕扯動東方不敗的衣袖說:“我知錯了,以後自當以東方之名聲為先,一定自動自發將自己的身體交出去給人踐踏!”說的那叫一個正氣凜然,端著也是一張相當正經的麵孔,可這話卻聽著恁的不正經……東方還是繃不住笑了出來,原本渾圓的大眼睛,瞬間便成了一彎上弦月……她甩袖坐在先前樓天燁坐著的座椅上,說:“我累了,剩下的便看你的表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行雲伏誅

樓天燁看這情景,便知她已經不惱了,便對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沒有知會,極快的腳尖點地,便飛了出去。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竟再次回到了原地,隨後,麵對眾人,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竟是一張人皮麵具!

“勞德諾,果然是你!”令狐衝盛怒的聲音在大堂之上響起,眾人順著令狐衝的眼光看向方行雲……不,那哪裡還是方行雲啊,分明就是另一個人!禦劍山莊和天水門的人不知道,但是兩位大師、向問天、任盈盈和儀琳卻都是知道的,那分明就是應該和猴子相依為命的勞德諾!

勞德諾自嘲的一笑,如眼鏡蛇麵對要攻擊的獵物一般惡毒的盯著東方不敗和樓天燁:“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

樓天燁不屑地一笑,似是在看一隻螻蟻一般的眼神看著勞德諾說:“我倒是相當敬佩你呢,竟然那麼有勇氣的自信自己竟然可以將這裡的所有人當猴子耍麼?莫不是你在黑木崖上和猴子玩兒出了經驗麼?”明明還是那般肅殺的氣氛,但是東方不敗和儀琳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東方不敗看向樓天燁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而儀琳此刻卻覺得似乎這個樓天燁看起來也不似開始那般討厭了!

“勞德諾,你到底是如何自黑木崖上逃%e8%84%b1的?”向問天看著本該在黑木崖後山的勞德諾,心中不斷喟歎,怎麼日月神教如今竟是任何人都來去自如了嗎?林平之的逃%e8%84%b1已是不該,現如今竟連眼皮子底下的人都逃%e8%84%b1甚至惹出了那麼多的麻煩,竟然他到現在才知道,實在是失職啊!

“既然樓莊主和東方教主天縱英才,不如猜上一猜?”勞德諾挑釁地看向樓天燁,樓天燁微微一挑眉,反而是怨懟地看了向問天一眼:“向問天啊向問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