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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替儀琳擦去眼角的眼淚,說:“對不起儀琳,是姐姐不好,這裡發生了點事情,這個山莊的莊主是姐姐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所以我在這裡耽擱了一段日子。對不起儀琳,我讓你擔心了。”

儀琳含淚搖搖頭說:“我沒事的姐姐,看到你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儀琳,你現在……還喜歡令狐衝嗎?”東方不敗看了儀琳許久,終於問出了口。儀琳凝神思考了一會兒,說:“說實話,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很擔心令狐大哥,看到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有時候會疑惑這是不是愛。但是我這幾天有點怪怪的,因為……田伯光說他要去華山找一個武功高強的前輩來就你們,而我則是前往靈鷲寺去請了兩位大師過來,可是,他一直沒有回來……姐姐你說,他是不是不會回來了啊?”儀琳的臉上是滿滿的擔憂。

東方不敗仔細地看著儀琳的臉,她到現在為止也隻愛過令狐衝,她不是愛情專家,沒有什麼話能夠開解儀琳,也許要和她一樣,自己經曆過了才會明白……她拉住儀琳的手說:“儀琳,姐姐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但是姐姐希望你能認清你自己的內心,在你認清楚自己內心真正想法的那一刻,你一定要緊緊守住,不然就會後悔莫及的……”

儀琳不是很明白東方不敗的意思,見到姐姐的幸福衝淡了她小小的感傷,她一把撲進東方的懷抱,說:“姐姐,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嗯!”東方不敗也伸手抱住儀琳,臉上滿是堅定:什麼千秋霸業,什麼一統江湖,本就不是她當初所想,既然決定不要了,那麼便絕對不能再回頭了……令狐衝,也一樣!

突然,東方不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將儀琳推開,說:“你說,你請了靈鷲寺的兩位大師來?沒有其他人了麼?”

儀琳搖搖頭說:“本來是隻有兩位大師的,因為我趕得急,又想要早點搭救你們,擔心晚了你們會更加危險,所以我們輕裝簡行,就三人一起趕路。結果在路上遇到了禦劍山莊和天水門的師兄弟,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他們本想要回去修養之後再來找莊主報仇的,但是遇到我們之後,便請求方正大師做主,然後便與我們一道轉了方向,結果誰知在來的路上,禦劍山莊的師兄淩紹卻被人所殺。大家都覺得以淩紹的性格,最有可能殺了他的便是樓莊主,於是最終大家的矛頭都直指樓莊主。剛剛在我來找你之前,似乎向問天向教主也來了,而且,我聽那樓莊主的言下之意,似乎是要對付向教主,對於向教主是十分看不起的呢……”

東方不敗凝神苦思,奇怪,天燁沒有告訴她大師們的到來啊,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自己解決了,連向問天來了都沒有告訴她,天燁……東方不敗拉起儀琳說:“儀琳,我們走,我擔心他們會打起來。”

“哦……”儀琳不明所以,隻是愣愣的被東方不敗拉著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是過渡,所以可能有點少哦,各位見諒哈

☆、行雲其人

大堂之上。

向問天看著高高在上的樓天燁,鎖眉問道:“樓天燁,那你到底所為何來?”樓天燁看著他說:“怎麼?向問天,你害怕了?”

向問天昂首看向他:“向某不才,隻想護得我大小姐的安全,隻要你不動我家大小姐,你要如何,向某便在此接招!”

“好!向問天,這可是你說的!”樓天燁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借力打力,飛身向向問天打去,向問天早有防備,險險躲過,樓天燁眼神一凜,快速反轉身子,不過瞬間,竟是直接回身直擊向問天的麵門,向問天尚吃驚於他的身形,卻是已經來不及躲避,隨後便是重重一掌!向問天便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更顯分明……

“向叔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問天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任盈盈出現在視野裡麵的時候,頓時放下心來。

任盈盈快步跑向向問天,輕輕地將他攙扶起來,怒目瞪向一旁早已回到座位上休憩的樓天燁,說:“樓天燁,你和我向叔叔到底有何仇怨,竟要對他下此狠手?”

樓天燁一臉無辜,說:“拜托……是他自己一個勁兒地說我要報複他什麼的,既然他那麼堅定的認為,我怎麼好意思不按照他的意思來啊!那我自然就遵照他的意思,報複給他看啊!”樓天燁一臉無辜純然的樣子,和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在在都將所謂的“不要臉”發揮到極致,讓任盈盈說不出話來。

任盈盈氣得渾身顫唞,這個樓天燁真真是不要臉皮的,當著這許多人的麵,竟這樣耍賴!向問天則是反過來安撫盈盈:“盈盈,向叔叔沒事的,隻是受了些輕微的內傷,療養一段時日即可痊愈,隻是叔叔見你的氣色似乎不是很好?是不是這廝欺負了你?”向問天看著樓天燁問道。

“沒有……向叔叔,我在這裡過得還算順心,氣色差大抵是因為我懷孕了的緣故……”說話間,臉上一抹紅暈,麵露羞赧之色。向問天起初隻是怔愣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陣大笑:“當真是可喜可賀啊!若是任教主聽聞此訊,必當開懷大笑!”提到任我行,任盈盈的眼神微微一黯,向問天自知提起了任盈盈的傷心事,便急忙打住,急轉話題,左顧右盼之後問道:“怎麼不見令狐兄弟?”任盈盈的難過一部分是因為想到爹爹不能%e4%ba%b2眼見著孩子的出生和成長,更多的則是想到了當年的事情,深覺愧疚……“哦,衝哥受傷了,尚不能走的太快,我一得知向叔叔你來了,一時興奮,便先一步到了,看時間,衝哥應當快到了……”果然,令狐衝的聲音恰在此時響起:“向大哥!”隻見他緩緩走來,將手搭在向問天的肩上,臉上帶著微笑。向問天看到他的身體也還好,便瞬間放下了忐忑的心思,欣慰一笑:“你們都很好,那便好了……”令狐衝和任盈盈相視一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見到令狐兄弟和任大小姐安然無恙,我二人便也放心了。”令狐衝轉身看到坐在一旁的方正大師和方生大師,先是喜悅之情難以言表,而後則是麵露愧色,向兩位大師雙手抱拳:“此番真是勞煩兩位大師了,我和盈盈必定不忘兩位大師的恩德!如今我二人平安無事,這位樓天燁樓莊主看似桀驁不馴,但是並非大奸大惡之徒,那禦劍山莊莊主和天水門門主的遭遇,均是事出有因,因果循環,當有此報。這些事情不隻我知道,還有莫大先生此時亦

是在山莊內的,他也可以做出證明。我看這些師兄弟似乎是要為師父報仇的,但是你們的師父也是做了錯事,被人複仇的,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放下如何?”令狐衝向兩位大師解釋了之後,便轉向禦劍山莊和天水門眾人解釋兩派師父遭遇橫禍的情況,眾人尚在凝神思考,畢竟若是師父有錯在先,他們就算是報仇也是師出無名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但是樓天燁顯然並不想承令狐衝的情,轉頭對著令狐衝喊道:“令狐衝,誰稀罕你為我作證了。他們的師父本就罪有應得,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你們要為你們的師父報仇就來啊,我還怕你們不成!”這樓天燁平時倒也精明的很,偏生遇上令狐衝便非要與他作對,令狐衝往西,他非要往東。

薛青本就氣不過樓天燁的囂張姿態,看著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登時便是一陣氣結。再不顧旁人的拉扯,衝出去對著樓天燁破口大罵:“樓天燁,你真是混賬!縱然我師父有什麼過錯,是罪有應得。但是我大師兄待人接物向來彬彬有禮,你如何能對他下毒手?!你還道你是被我們冤枉的,可是誰又知道是不是你做出來的樣子呢?”薛青雙目通紅,喘著粗氣,顯然是在氣頭上了。

這時,那方行雲亦是走了出來,說:“我天水門縱是出了作奸犯科之人,也該交由本門來處置,樓莊主自行處置了我師父,實在是有越俎代庖的嫌疑。而我淩紹師兄為人向來溫和,輕易不與人結怨,在江湖上更是以仁德聞名,此前唯與東方不敗和樓莊主生過嫌隙,所以我等將矛頭直指東方不敗和樓莊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今日趁著大家都在,不若將所有事情一並解決了吧!還我等一個道理,也揪出殺害淩紹師兄的凶手!所以,還請樓莊主將東方不敗請出來一見,我們也好當麵對峙。”這番話說的都在情理之中,倒是大家都被他所提到的“東方不敗”給震住了,在場的要麼是知道東方不敗被令狐衝打下黑木崖的,要麼是知道東方不敗未亡卻是失蹤不見了的,乍聽到她現身在此迷霧重重的赫連山莊,都心懷疑慮。但是樓天燁是打定了主意要護得東方不敗周全的,饒是擔了所有罪名又如何,諒他們也做不了什麼,便說:“東方豈是你們說見便見的,要見她,得先過了我這一關!我問你們,你們大師兄死前就沒有過什麼異常的表現?”

禦劍山莊眾人麵麵相覷,都相繼搖頭。

薛青又吼道:“你莫不是害怕了,要將罪責推到彆人身上?!”

樓天燁一副無奈的樣子,說:“你都說了,你大師兄與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那麼我們就按照謀殺的慣常動機來分析,不外乎就是情殺、仇殺、殺人滅口等基本動機。你師兄看著便是個守規矩的,即便是情殺,也當不致在這種荒山路上進行謀殺計劃,所以這個不成立;你也說了,你師兄有仇的基本就是我和東方了,姑且我和東方勉強算得你師兄的仇人又如何,現今我要為我二人辯駁,自是要找出真凶的,那麼便隻剩下一種可能,許是你大師兄知曉了什麼秘密,被人殺人滅口了。如果不是我們,而是有人欲殺人滅口,那便是你師兄知道了什麼而且被凶手所知道,又有針對凶手的行動,才會讓凶手發現的,現在,你還不打算仔細想想,然後告訴我你大師兄死前有過什麼異常的舉動嗎?”樓天燁說完便極任性的轉身回到座位上,隨手接過一位侍女遞上來的茶水一飲而儘,說了這一長串的話,真是口乾得很。

薛青凝神思考,這樓天燁看似狂傲不羈,囂張跋扈,但是此時細細想來,說的卻是字字珠璣。猛地,一直被遺落被誤導的思緒回歸正途,他的眼神迅速落在了方行雲的身上,緊緊地,緊緊地盯著他……

方行雲鎮定自若的任由薛青打量,然後微微一笑,對薛青說:“怎麼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泥淖麼?怎的這位師弟這般看我?”

薛青狠狠地說:“師兄走之前曾差我調查過你,不出幾日,竟就被人所殺。師兄一死,我六神無主,又被人引誘,思緒便隻認定了是樓天燁和東方不敗所為。若非今日他提醒,倒是真記不起師兄曾對你產生懷疑。難道真如樓天燁所說,是我師兄知道了你的什麼秘密,你殺了我師兄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