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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又怎麼知道姐姐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儀琳躊躇不決著,樓天燁笑說:“我說小尼姑,你不說你姐姐是誰,我怎麼放?”

“誒呀!我姐姐就是誤闖山莊,因為我而前往搭救令狐大哥和任大小姐的,但是她失蹤了,也許,也許和莊主你有些誤會,但是我姐姐她真的是個好人,希望莊主能放了她!”儀琳始終沒有說出東方不敗的名字,但是聰明如樓天燁,又聽她這般描述,怎會不知她口中聲聲念叨的“姐姐”便是東方不敗。明白之後,雙眸便緊緊地盯著儀琳:原來你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妹,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呢……樓天燁微微一笑,說:“你姐姐沒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她什麼時候想走都可以,至於你的令狐大哥和任大小姐也不過是在我的莊子裡養傷而已,待傷好之後,便會離開了。你若願意,也可以住下來陪著他們。”

樓天燁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後,卻隻是讓儀琳更加雲裡霧裡,怎麼回事?明明是綁架,怎麼就變成了養傷還有做客?

此時,一直在一旁安靜聽著的方正大師和方生大師亦是一頭霧水,儀琳那麼慌張的趕到靈鷲寺,必定不是說謊的,可是眼前這莊主的樣子又不似是騙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權銘緩緩進入大堂,在樓天燁耳邊耳語幾句,隻聽得樓天燁說了句:“讓他進來,但是大多數人要在莊外候著,我這兒可不怎麼大,裝不下那麼多的大佛。”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厭惡,聽他這意思,想來是要給那個人一點難堪了,畢竟這赫連山莊還真不是一般的奢華,若說這地方是小地方,那麼估計靈鷲寺大雄寶殿也是個小地方了。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向大門,不知道又是何人來向這個妖孽般的男子來尋仇了。權銘恭敬的將人引了進來,眾人定睛一看,是一個看似挺敦厚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錦衣華服,看來來曆不簡單。眾人還在疑惑之際,卻見兩位大師已經來到這中年男人的麵前,男人見到兩位大師也是麵帶微笑,抱拳致意,說:“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兩位大師,不知道兩位大師所謂何來?”雖然心中心知肚明,自己也是跟蹤他們才得以找到這裡的,但是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訴對方說你的周圍有我的人吧!

方正大師微笑著說:“想來我師兄弟二人來此的目的與向教主的目的應是相同,想必向教主已經知道令狐兄弟和任大小姐被困此山莊的事情了吧?我們也是為了搭救他二人來的這赫連山莊。”

向問天點頭示意,說:“多謝二位大師出手相助,我代聖姑和令狐兄弟感謝二位了!”

兩位大師對向問天微微一笑說:“向教主言重了,我二人與令狐兄弟的交情並非一般,此番前來,本應在情理之中。隻是如今看來似乎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我二人本是接到儀琳師侄的傳信,說是他二人受到傷害,恐有性命之危,所以我們便隻身前來,隻是到了這山莊裡之後,看這莊主的言下之意,似乎是令狐兄弟和任大小姐在這裡做客,在這裡養傷,待到傷好之後,便可自行離開。所以,我們尚不知道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向問天微微蹙眉,說:“我尚未拜訪過山莊主人,似乎於理不合,稍後再敘。”說完向禮貌一笑,越過兩位大師便向內走去,看到樓天燁的時候,樓天燁還是一副狂放不羈的模樣,自顧自坐在座椅上,看也不看他一眼。看著樓天燁的樣子,向問天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這個人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是在哪裡見到過。可是他到底是誰?

“好久不見啊,向問天。”樓天燁看也不看向問天淡淡的說,但是語氣間一閃而逝過一絲狠戾。

向問天又仔細地看了看,說:“在下常年呆在黑木崖,似乎與莊主並無甚交集,不知道何來的莊主所說的‘好久不見’?”

樓天燁輕蔑地一笑,終於微微撇頭看向向問天,說:“向問天,你是忘記了當年跟隨赫連魅在黑木崖呆了一年的那個小女孩了吧?”

“難道你是……”向問天看著樓天燁,有些不敢置信!當年的那個粉嫩的女娃兒分明是溫柔順從的,可如今,怎的就變成了一個如此邪肆霸氣的男子?!樓天燁媚眼如絲,說:“不錯嘛!還是想起來了啊!”看著向問天的眼神中始終有著一絲厭惡。

“你……你到底是……”向問天在驚訝過後,漸漸理清思緒。多年不見,他出現在這裡,必然有什麼事情。那麼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或者是要破壞什麼呢?

“不要懷疑,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當年之所以會男扮女裝,不過是為了防止你們這些個居心不良的人對我下毒手而已。”這一番話說的向問天真不是一般的尷尬,畢竟當年的事情他們還是做錯了的。

“所以你是要回來報複我的嗎?”向問天已經恢複了以往的沉穩,問道。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怎麼也躲不過去。倒不如現在問個清楚,若是他真有殺心……自己又會如何呢?

“你以為我是為了處理你們這幾個實在看著不太有人樣兒的禽獸回來的?你們未免高估了你們自己的地位,我回來的理由你也沒有知道的必要,我隻告訴你,你隻管放心你的大小姐,我對她更是沒什麼興趣。一個溫柔順從的女人,這世上多的是,將她配給令狐衝,唔……我看著還真挺合適的。嗬嗬……”低沉中略帶著一絲絲性感的嗓音傳入大堂眾人的耳中,這個莊主,當真是膽大妄為!似乎甚是瞧不起這向問天。無論如何,他可都是日月神教的現任教主啊,怎的就這般不識禮數呢?看著樓天燁這個樣子,兩位大師卻心中有了想法,似乎這次與日月神教的前塵往事是相關的,若如此,他二人貿然插手,似乎並不合適。此刻,隻怕還是不宜輕舉妄動,當靜觀其變。

饒是向問天到底有多好的脾氣,被樓天燁這一嗆聲,直接抨擊了所有他重視的人,對於向問天而言,罵他,可以,但是卻不能侮辱他重視的人,所以說,樓天燁這一下是算得上是直接踩在地雷上了。向問天也再忍不住了,說:“你到底是誰?小蠻定然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樓天燁看他一眼,說:“怎麼那麼多人都想知道我叫什麼?你看,那些人更奇怪,連我叫什麼是誰都不知道,就整天叫囂著要殺我給他們的大師兄報仇,當真可笑!”說著自己都禁不住輕笑出聲,不過一秒,卻收住了笑容,鳳眼淡淡地掃視了大堂所有人一眼,聲音不重,但還是讓人覺得冰冷:“我沒興趣再說第二遍,都聽清楚了,我叫樓天燁,要報仇的記得先做好功課!”然後嫵媚一笑,傾倒眾生,瞬間,所有狠戾霸氣都消失殆儘,讓人一度以為剛剛的低氣壓不過是一閃而過的錯覺而已。

“那個……”在眾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的時候,儀琳怯怯懦懦的開口問道:“請問,我可以現在去見見我姐姐嗎?我想知道她好不好……”

看著儀琳,樓天燁的眼神中帶上些許暖意,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當然,令狐衝的情況可不在他認為應該及到的範圍。他喚來千葉,將儀琳帶去見東方不敗所居住的院落。兩位大師也回到最初的位置坐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思@兔@網@

☆、儀琳心事

淡淡地陽光下,任盈盈靜靜地坐在石凳上,纖纖玉指輕輕的愛撫著自己尚不明顯的肚子……那裡麵,有衝哥的骨血呢,真好。衝哥說他不會離開,這樣就好……不愛也沒關係,真的……沒關係的……令狐衝看著臉上充滿母性光輝的任盈盈,心中一直空白的缺損的大片空洞,有了一點點的暖意:也許以後的日子裡麵不再會有東方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起碼,他有孩子,有盈盈。至少,他能為盈盈和孩子做些什麼。他這一生,欠了東方太多,已經還不清了,所以,東方,欠你的,隻能下輩子再還你了……

就在這時,一聲充滿驚喜的“令狐大哥”喚回了他飄散的思緒。他回頭一看,臉上再次帶上真誠的笑:“儀琳,你怎麼會在這裡?”

儀琳看著他現在安然無恙的樣子,心中微微放了點心:“我找了方正大師和方生大師來救你們,還有,令狐大哥,我姐姐來救你和任大小姐了,她好不好?有沒有受傷?”令狐衝的雙眸在儀琳提到東方不敗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黯淡,隨即又恢複正常,他看著眼前毫無所覺的小尼姑,說:“你姐姐很好,她現在就在這個山莊裡麵。你現在這是要……”

被令狐衝一問,儀琳醒悟過來:“這位千葉姐姐要帶我去找我姐姐,看你現在這樣,我就放心了。任大小姐好像也很好的樣子,對了,向教主也在這山莊裡麵,那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去見見我姐姐……”說著微微一笑,便隨著千葉離開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令狐衝的身邊轉身離開,變成了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可是田伯光呢,他怎麼還不出現呢?難道他受不了自己哭哭啼啼的性格,終於要轉身離開了嗎?不……不行……儀琳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震懾住了!什麼時候,令狐衝不再是重於一切的那一個了?什麼時候,她已經開始習慣有一張停不了的嘴巴在自己身邊動彈了?什麼時候,她開始把那個不正經的家夥放在眼裡,記在心上了?她搖搖頭,當務之急,是要確定姐姐好好的,不管怎麼樣,姐姐始終守護著自己,當初的自己一心守護著令狐大哥,現在姐姐終於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了,這回,該是自己要好好守護姐姐了……

儀琳隨著千葉來到東方不敗居住的院落,看著站在窗邊的人兒,雙手負在背後,渾然天成一股威嚴霸氣,似乎她生來就該是被眾人所膜拜的。她褪去了當日來救她時候的那件月牙白的純色的衣裙,而是換上了一件大紅色的衣袍,那麼灼人眼球的大紅色,才是最適合她的。她總是為了守護自己而默默地做著一切,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為姐姐做過什麼。“姐姐……”儀琳的眼中含著眼淚,輕輕地喚著。

“儀琳!”聽到儀琳的聲音,東方不敗驚喜地轉身。依琳看著身處陽光中的東方不敗,那樣傾城絕世的容顏,這樣的姐姐,真讓她自豪,她的姐姐,是那麼棒的一個人兒……她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動作,一個人就呆呆的站立著,看著東方不敗從陽光中急急地向她走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儀琳,你怎麼會來?我一直在擔心你,不知道你和田伯光出去之後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照顧好你……”儀琳看著姐姐擔心自己的模樣,不禁潸然淚下……緊緊地反握住姐姐的手說:“姐姐,我很好!田伯光把我照顧的很好,我就是擔心你……你說你很快就回來的,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你,我還以為你……”東方不敗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