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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我真的有這麼差嗎?各位不能給點評論嗎?指教一下我可好?

☆、盈盈受製

黑木崖

向問天一把拍在桌子上,站起身說:“什麼?!盈盈不見了,連令狐衝也不見了?!”

跪在地上的下屬沉聲說:“是的,教主。我們設在靈鷲寺下的暗哨說並沒有見到聖姑和令狐少俠前往靈鷲寺,倒是看到恒山派的儀琳,她進去沒多久,就看見靈鷲寺的方正大師和方生大師一起下山離開了,屬下已經派人跟蹤,不知道教主有何指示?”

向問天當機立斷,下達指令:“馬上召集人手,跟上兩位大師。”

“是。”下屬應聲之後便轉身離去。

向問天看向窗外,在心中暗忖:盈盈,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該如何對得起你父%e4%ba%b2,到我終老那一天,又有什麼顏麵去見你九泉之下的父%e4%ba%b2?!

赫連山莊

“稟告主上,莊外來了很多人,似乎是禦劍山莊和天水門的人,為首的人說是要見主上。”權銘站在桌案旁微微躬身向樓天燁稟告。

“把他們的廢物主子直接丟給他們就好了,我玩也玩夠了,不想要了。”樓天燁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

“是。”權銘直接接受樓天燁的命令,下去執行了。

權銘剛下去,東方不敗便進來了,樓天燁一看見東方不敗,眼中微微閃動著光芒,回以一個百媚生的微笑,等著她開口。

東方不敗晃晃手裡托著的棋盤,笑著說:“回顧往昔?”

“憑君意。”說著便起身向東方不敗走去,兩人並肩走到外麵的花園中,就著樹蔭,細密的陽光穿透樹蔭,灑落在棋盤和石桌之上,纖長的手指先後左右在棋盤之上穿梭往來。

“小布,看來這幾年我不在你身邊,你的棋藝生疏了啊。”樓天燁挑眉看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下棋的手微微一頓,說:“天燁,我改了你的稱呼,你能改變對我的稱呼麼?”樓天燁笑的越發燦爛了:“我覺得這個稱呼叫起來聽順口的,不想改。”順手放下一枚棋子。

東方拈起一枚棋子,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對著樓天燁說:“想打架?”說完,便向棋盤上一丟,棋子穩當當的落在本應該在的地方。

樓天燁一瞥嘴角,說:“好吧好吧,我投降,行不行?那你要我叫你什麼?不敗?怪怪的……”東方看了他一眼,說:“就叫東方吧,我一直覺得,自從我沉入到冰湖裡麵之後,東方不敗就已經死了。”

“如果東方不敗已經死了,那麼令狐衝就和你無關了。”樓天燁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以前不識情滋味,但是現在嘗到了,卻寧願自己從未知道過。”東方不敗的眼睛微閉,長長的眼睫毛遮蓋住了眼睛裡波濤洶湧的感情。

“如果,你想要和令狐衝在一起,我會幫你。”樓天燁說,嘴角帶著笑,卻有些苦澀。

“我不要。”東方不敗說。

“真的?”樓天燁的心中微微有些激動,也許……

東方不敗重重點頭,堅定的說:“嗯,也許我還愛著他,但是在他沒有成%e4%ba%b2之前,我可以不擇手段,可以用儘一切辦法把他留在我的身邊,但是,如今他已經成了盈盈的夫君,我不會讓自己成為破壞彆人家庭的劊子手。我以為,你該是懂我的,你知道我有多重視%e4%ba%b2情,怎麼會容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樓天燁靜靜地聽著她的訴說,也許,這些話她想過千遍萬遍,但是從來沒有對彆人說過,她太強大了,就是太強大,所以也太孤單,孤單到沒有人可以與她比肩,聽她傾訴……他明白她,理解她,知道她需要一個人來肯定她的觀點,於是,他毫不吝惜他的語言:“我明白。你是對的。”

東方不敗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說:“謝謝你,天燁。”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樓天燁說著,落下一子,以半子得勝。他不會讓她,讓她,就是看輕了她,不尊重她。

兩人在午後陽光中,言語往來間,逐漸解開心結,而另一邊的任盈盈,卻在猶豫著要不要放手,讓令狐衝到他在乎的人身邊。

“盈盈?盈盈!”令狐衝來到桌子邊,拿走任盈盈手中的茶壺,放在桌子上,看著任盈盈失魂落魄的樣子,歎了口氣,說:“盈盈,你怎麼了?”

任盈盈緩緩地坐下來,頭垂得低低的,半晌沒有說話。令狐衝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她。一時間,這屋子裡除了偶有微風吹過,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良久,才聽到任盈盈輕柔的嗓音響起:“衝哥,原來,要%e4%ba%b2手把心愛的人從自己身邊推開,是這麼的難……”

令狐衝雙眉微蹙,看著任盈盈說:“盈盈,你怎麼了?”

“衝哥,我給你選擇的機會。我願意放手,如果你真的喜歡東方不敗,我可以與你和離。”天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對令狐衝說出這句話,是有多麼艱難。

令狐衝“噌”地站起身,說:“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要和你和離了?!”

“不是的,衝哥,你愛的不是我,和我在一起,你會很痛苦的。這樣你和我天天麵對麵有什麼意思?”任盈盈眼中含著淚,說。

“盈盈,我說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就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手!你相信我!”令狐衝抓著任盈盈的手說。

“衝哥,你現在還不清醒,我們……還是冷靜幾天,我們……需要一個選擇。”說完,便跑了出去。

令狐衝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從懷中掏出一條藍色的發帶,呆呆看著,眼中蘊滿悲傷。

這條發帶,是她離開的那一夜最後留給自己的。那一夜,她拿出來的時候,他再說不出什麼,隻是看著她對自己說話,看著她從自己的眼前離開……從來沒有想到,那樣一條發帶,竟會被她一直收藏著……

令狐衝握著發帶的手漸漸捏緊,在心中默默思忖著:也許這回,我是真的要把你丟掉了……看著盈盈跑出去的方向,令狐衝默默地說了一句: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已經失去了回去的路……

任盈盈默默地流著淚,緩緩地走在院子裡,一點一點的擦去臉上的淚水,仰起頭,努力想要微笑……她努力對自己說:“任盈盈,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與其讓衝哥恨你,不如瀟灑放手!”就這樣,任盈盈不斷嘗試著催眠自己,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出了莊子,誰知正好看見一大群人圍著兩個狼狽的人形在療傷在慰問。

“師父,師父,你醒醒……”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輕輕地晃動著蕭逸,卻隻見蕭逸雙目無神,隻是呆滯地看著前方,嘴中喃喃的念叨著:“哥哥……哥哥……”,還有聶冷,甚至更加狼狽,手腳都仿佛沒有骨頭般的垂落在地上,他身邊圍著的弟子都緊張的看著他,有一個正在為他輸送真氣,但是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什麼效果。任盈盈並不知道她進去之前兩人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家都看到了她從莊子裡出來,所以,大家都默認她是莊子裡的人……一個年輕的男子直接衝到她麵前,說:“快把你們莊主叫出來!我師父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定與他%e8%84%b1不了乾係,叫他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禦劍山莊可不是好惹的!”││思││兔││在││線││閱││讀││

“你是……在跟我說嗎?”任盈盈指指自己。

少年不屑地看著她,說:“不是你還能是誰?既然你是從這個山莊裡麵出來的,肯定是這個山莊裡的什麼人。所以,趕緊給小爺把這個山莊的莊主給叫出來!”任盈盈略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覺得他能跟樓天燁叫板。

“薛青,不得無禮。你可知道她是何人!”後麵傳來一聲斥責,引得薛青轉頭著急地看向聲音來源——以為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說:“大師兄……可是師父他……”

“退下!”男子嗬斥道,直到那名叫做薛青的弟子退下之後,他才雙手抱拳,向任盈盈做了個揖,說:“若是在下沒有認錯的話,這位應當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大小姐吧。”任盈盈看著眼前算得上是清秀的男子,微笑著說:“不知這位是……”

男子微微一笑,說:“在下禦劍山莊淩紹,是禦劍山莊莊主座下大弟子。”

任盈盈點頭算是回禮,說:“我隻是這個山莊主人的客人,如果你要找這個山莊的主人的話,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此時,從後麵又傳來一道聲音,說:“既然任大小姐是山莊主人的貴客,那麼想必如果任大小姐有了什麼意外,山莊主人必然會前來搭救了。”

任盈盈循聲望去,是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長相很平凡,但是看著卻讓人很不舒服,也許是因為他眼底的那一抹算計。

“你是誰?”任盈盈直覺的不喜歡這個人。

“在下不才,隻是天水門門主坐下的一個小徒弟而已,不足為任大小姐道也。”那人這話說的看似謙卑,卻是讓任盈盈更加覺得這個人不是善類。

“那你剛剛所說的是想要抓住我來要挾這個山莊的莊主嗎?”任盈盈看著這個人說,心中卻隱隱已經有了防備了。

“任大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說著便出手就向任盈盈襲去。幸好任盈盈有所防備,於是抬起右手就是一個格擋,沿著他的手臂反而想要去鎖住他的喉嚨,卻不想他也有所準備,竟被他躲掉了。待他站穩之後,看著任盈盈說:“都說日月神教的聖姑慈心善目,與人為善,今日不如幫助我們,配合我們演一場戲如何?”

任盈盈輕哼一聲,微微側步,兩手展開,手中拉著一根絲線,說:“不巧了,今日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沒有想幫忙的意思。”

隻見那個男子退到淩紹的身邊說:“這位師兄,令師和在下的師父都為這山莊莊主所害,我們難道不應該向這個山莊莊主問個明白麼?可若是按照現下這情況發展,我們怕是連這山莊莊主的麵都見不著,何談為師父討回公道?!”他說的義正詞嚴,言下之意,是要淩紹一起出手擒住任盈盈,淩紹略一猶豫,便對任盈盈說:“任大小姐,我們實在是無法可想,不得不得罪您了,若是我們得見山莊莊主,明了真相,日後必定上黑木崖向任大小姐賠罪。”

任盈盈微微一笑:“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哦,那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人,至於你說要抓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於是淩紹和那男子便攜手向任盈盈襲去,原本站在後麵的禦劍山莊和天水門眾人看到自己人與任盈盈對弈,便紛紛加入戰局,雖然任盈盈的武功不弱,甚至是高出兩人的,但是隨著眾人的加入,饒是任盈盈再厲害,也還是力有不逮。混亂中,被人擊中肩胛骨,跪倒在地上,想要再站起身時,卻發現已被人壓製住……

然後,淩紹走到她的麵前,對她說道:“任大小姐,暫時還請你委屈一下,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