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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就來了,我告你傷人啊!”

“田伯光,你再念叨,我可就不等你了。”東方不敗冷冷的說了一句,田伯光便再也不敢說話了,開玩笑,這裡的人那麼厲害,沒有一個東方不敗在身邊保護自己,他什麼時候□□掉了都不知道。他□□掉也就算了,小師傅要怎麼辦?!

於是乎,立馬施展輕功,緊緊跟著東方不敗。

作者有話要說:

☆、聶冷之流

那邊廂,兩人忙著去搭救儀琳,這邊的鬨劇則還在繼續。

樓天燁已經招來了手下將那女子帶了下去,而蕭逸也被人帶了下去。

樓天燁踱步來到聶冷的麵前,捏住他的的下巴,說:“我記得……剛剛你也是很正義凜然的說自己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誤,所以,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他的語氣是輕輕柔柔的,但是卻透著一股子寒氣,直逼聶冷的麵龐。

聶冷隻是狠狠地瞪著他,不說話。這個男人如此可怕,誰知道他的手裡掌握了什麼東西。

“害怕了?現在才開始害怕,是不是太晚了?”樓天燁將手一甩,聶冷的臉被甩向一邊,淩亂的發絲掩蓋了他的麵部表情。

樓天燁輕輕拍了拍手,這聲音雖然輕,可是卻震得所有人的心都顫了一顫,尤其是聶冷!聶冷快速地轉頭看向門口,卻發現根本沒有人進來……他嗤笑著看著樓天燁:“看來你找不到什麼東西啊!我本就行得正坐得端,諒你也找不到什麼人或物來陷害我!”此時此刻,聶冷說的那叫一個底氣十足啊。

樓天燁不屑地笑了一聲,說:“你錯了,我找到人了,隻是她不太方便而已。聶冷,十年前的一個雷雨夜,你的兒媳婦失蹤了不是嗎?她的蹤跡,你找到了沒有?”

頓時,聶冷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手指的輕微顫唞泄露出了他的害怕!

這時,大門適時地打開,率先進來的是兩個紅衣男子,隨後才發現,是四個男子抬著一定竹轎進來了,轎子上坐著一個麵容斑駁,身材佝僂,發禿見頂,四肢無力%e8%84%b1垂著的老婦人。

“聶冷,你給我擦亮你的眼睛,給我看看,她是誰?”樓天燁淡淡地說著。

“我不認識。”聶冷對著著老婦人,看都不想看一眼,說。

“你可確定了?”樓天燁又問了一邊。

聶冷想起他剛剛提到了兒媳婦,現在又找了這個老婦人來,難道……這樣一想,他的手直直的指著那女子,說:“你……你是……是你!”

樓天燁涼涼地說:“看來,想起來了麼?”

這時,一到喑啞難聞如破爛的水車般的聲音響起:“聶冷,你當真是好記性啊……你毀了我這一輩子,卻坦坦蕩蕩地過你的日子……午夜夢回時,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做過噩夢啊?這幾天來的噩夢滋味如何?”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聶冷大聲地問她,聲音裡的顫唞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雖然我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但我很慶幸,至少我還是個人。”她的聲音裡透不出的荒涼滄桑。

聶冷繼續問著:“那你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把你一塊一塊剁成肉泥,喂豬吃!”老婦人的眼中沒有掩飾,滿滿地透出來的都是刻骨的恨意!

聶冷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醜陋的女人,說:“你這……你這女人,怎麼如此狠毒?”

女人放聲大笑,喑啞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之上不斷盤旋著,一遍一遍的回聲讓眾人的身心都不寒而栗。

“聶冷,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說我狠毒,唯獨你,唯獨你不可以!因為是你,就是你,把我逼向了這條死路上!”喑啞的聲音帶著狠狠地控訴:“聶冷,我今天就當著這所有人的麵拆穿你的虛偽麵具!這個人,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害了我這一輩子!看我這個樣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眾人都默不作聲,畢竟對於這個人,大家都不知道她是誰。

“嗬……看我這個樣子,大概你們誰都猜不出來我竟然會是聶冷這個人渣的兒媳婦吧?”女人甫一出口,便震驚了所有人!因為聶冷的兒媳婦其實是一位大美女,當年還是因為比武招%e4%ba%b2,才嫁給了聶冷的兒子,據說婚後兩人是琴瑟和諧,直到十年前,卻突然失蹤了。沒想到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再揭醜陋

“很好奇?很難以置信?”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看她的樣子,也許讓她回憶當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女人開始慢慢地陳述當年的情形:“當年,我爹比武招%e4%ba%b2,我嫁給了聶少謙,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然後,我成了這個衣冠禽獸的兒媳婦。誰能想到,這個人,這個人他竟然見色心起,垂涎我的美貌,逼著我,委身於他!當年的我,內心煎熬,背叛夫君,和自己的公公亂倫,我天天做噩夢,天天都是噩夢!有時候是浸豬籠,有時候是下阿鼻地獄,有時候是……我痛苦,痛苦的要瘋掉!直到那一天,我永遠無法忘記的那一天,那個雷雨之夜,我去找他,我告訴他,說,我懷孕了,是聶少謙的孩子,為了這個孩子,我要和他斷了這個關係!可是,這個人,這個狠毒的男人,他害怕了,他害怕這個孩子會是他的,所以,這個禽獸竟然……他竟然運功,狠狠一掌,擊中了我的肚子,我被他打得奄奄一息,我的孩子,生生的被打死了!而我,迷迷糊糊中,被他帶到懸崖邊,丟了下去……變成了如今這副鬼樣子……聶冷,你覺得這樣的恨,我要怎麼回報你!”眾人聽得毛骨悚然,這些事情,真的是聶冷這個大家敬重的大俠所做所為的嗎?!

“你們都聽清楚了?這可不是我冤枉他的,都是受害者說的!聶冷,我要你付出該有的代價!”樓天燁說完便出掌向聶冷的腹部打去,在他剛剛嚎叫出聲的時候,就打斷了他的四肢,用針刺瞎了他的雙眼,聶冷如一塊破布娃娃一般癱軟在地板上,眼中有的隻是無邊的恐懼……女人看著他這般模樣,終於開懷大笑,其中卻是隱隱帶著一絲泣意,她抬頭看向樓天燁,道:“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如今這般的大恩大德,我今生是無能為力了,隻待來世,必傾力護你周全。”說完,便不再言語,樓天燁卻是渾不在意,隻喚人將聶冷和女人都抬了下去。

屏風後的令狐衝看得一陣心寒,這就是他認為的武林正義,為什麼這些他素來敬重的大俠都作出如此令人發指的事情?這樣的行為和當年的東方不敗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樓天燁費儘心思,想讓他明白的,他現在明白了,可是,又能如何呢?

林平之看不見樓天燁對聶冷的所作所為,但是莫大先生卻是看得一清二楚。那鬼魅的身形,詭譎的手法,讓他感到心驚。

但他的確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令人發指的事情,如果有,他定是願一死以謝罪的。

樓天燁察覺到了莫大先生疑問的目光,他燦然一笑:“莫大先生,我對你倒是真的存有一分欣賞之意,雖然你在這江湖上特立獨行,隨心所欲,但至少你不曾無故害人。但是我聽說,你在華山派令狐衝和任大小姐結婚的時候,奏了一曲《鳳求凰》,巧了,我這裡有一位姑娘,彈得一手好琴,今兒個就請莫大先生品評品評。”

一位淡妝素裹的女子應聲而出,幾位侍婢為她放好桌椅和古琴,便退了下去。樓天燁使了個眼色,女子微微點頭,輕輕落座,嫋嫋抬手,纖纖玉指下,輕攏慢撚中,一曲清越婉轉的鳳求凰繞梁而出。隨著琴聲越見清亮悠揚,莫大先生卻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開始亂竄,不受控製。莫大先生明白這是琴聲作祟,於是閉目闔耳,封閉了自己的七竅,才得以平穩下來……

一旁的林平之亦是同樣的情況,但所幸他並未中毒,所以直接以內力壓製,雖不致重傷,但體內真氣仍是有些躁動。他心中暗忖:樓天燁到底是誰,他並不清楚。沒想到,他的手下有那麼多厲害的角色。他到底是誰?他又為什麼要幫助自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令狐衝則是因為全身真氣被困,反而因禍得福,影響比較輕。倒是一旁攙扶著他的女子,看似柔弱,竟是對這琴聲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讓他甚是驚異,看來,這位女子不可小覷。

終於,一曲終了。

樓天燁大笑一聲,拍了拍手,笑看著莫大先生:“哈哈哈!彈的好!莫大先生,以後,可記著,好好彈你的瀟湘夜雨,鳳求凰畢竟還是琴曲,不適合以二胡來演奏。”

“扶莫大先生下去,好好照顧。”侍女應聲攙了莫大先生離開。最終,偌大的大殿之上隻剩下樓天燁和林平之,還有屏風後的令狐衝和曼妙女子。

“林平之,你久等了,我這就讓人把任盈盈帶上來。”樓天燁的%e5%94%87邊綻放一抹無聲的笑,眼光有意無意地看向屏風所在位置一眼。

聽到任盈盈的名字,令狐衝剛剛放下的心便又再次揪了起來:“這樓天燁對我恨之入骨,對盈盈,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如今盈盈落入他的手中,又有林平之在場,此刻自己又受製於人,怎麼辦?誰能救救盈盈?”

作者有話要說:

☆、搭救儀琳

田伯光好不容易跟上了東方不敗的步伐,找到了那間關押著儀琳的柴房,東方不敗將食指與中指一並,化氣為劍,擊落了門上的鎖,顧不上還在後麵氣喘籲籲的田伯光,閃身進了柴房。

落後的田伯光則是扶著樹乾,弓著腰,喘著粗氣:“呼哧,呼哧,他大爺的……什麼輕功啊……這麼快!有這麼欺負人的麼?”

柴房裡,儀琳被人綁了,扔在乾草堆上。感到有陰影籠罩,便睜開雙眼,看到那張熟悉的容顏的時候,瞬間,淚水盈滿了眼眶。

東方不敗輕輕地揭下了儀琳嘴裡的紗布,為她解開手上和身上的麻繩,輕輕地說了句:“彆怕,有我在。”

即使經過了一年的曆練,已經稍加成熟,但是在此時此刻,在自己最軟弱無助的時候,再次見到久彆重逢的%e4%ba%b2人,見到永遠不會舍棄自己的人,儀琳還是忍不住地放聲大哭:“姐姐……姐姐……我好想你……你去哪兒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東方不敗輕拍著儀琳的背,訴說著自己的牽掛。其實,當初決定換心的時候,對儀琳是有愧疚的,換了心,就再也不能默默地守護她了,但是為了令狐衝的幸福,自己還是毅然決然的舍棄了這份心情。如今,再次重生了,再不能這樣任性了!但是,這樣想,自己便真能做到嗎?、東方不敗對自己著實沒有這份自信……

“我一直一直找你,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