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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令狐衝。

作者有話要說:

☆、好戲開場

令狐衝猜想,這所謂的好戲便應該是與林平之或是任盈盈相關的。

樓天燁對著想要掙%e8%84%b1女子攙扶的令狐衝說:“令狐衝,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令狐衝明白,這個男人很危險。他不能冒任何的險給男人對付他或者彆人的機會,尤其是在現下這種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有什麼舉動的情況下。

“那我來告訴你,以我對你的觀察,江湖道義、任大小姐,甚至於你那過世的小師妹嶽靈珊,都被你放在了東方的前麵。令狐衝,你有沒有想過,在她的心中,你一直是最重要的,可你呢?似乎你生命中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比她來的重要!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讓她對你那樣的死心塌地,我所關注的,隻有一個結果。結果就是你不聞不問地讓她在冰湖裡麵孤單地沉睡。而你,卻是和你的任大小姐笑傲江湖!”令狐衝想要說自己對東方不敗的換心一無所知,但是他張了張口,卻又合上了。他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即便他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樓天燁的其他話卻是字字在理,到底,他終究是辜負了東方的一番深情。如今逝者已矣,他再辯解,也不過是空話了,東方她再也不能站在他麵前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獲得你的諒解,你可以殺了我對付我,但是請你放過盈盈……”令狐衝說。對不起了,東方,你用生命換來我的幸福,這回,不是我自己想要來找你,而是他送我來陪你,你開心嗎?你會不會討厭看到我,會不會恨我這麼晚才來找你?

“你覺得我會這麼優待你麼?讓你這麼簡單就去見她?令狐衝,你放心,等我為她做完一切之後,我會和這一切同歸於儘,至於你,我會把你放在梅莊地牢裡麵,讓你慢慢老死!我不會給你再一次見到她傷害她的機會!這一次,我一定要比你先守護她!”樓天燁笑著對令狐衝說,眼底卻是深刻的狠絕!這個男人,當真也是愛苦了東方吧,他同東方一般,一旦愛了,便是不顧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樓天燁給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會意,伸手去攙扶令狐衝,令狐衝欲再掙%e8%84%b1,卻發現無法掙%e8%84%b1,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似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女子竟然也能有這般武功,何況現在自己渾身內力不得施展,隻得被女子牽製著。

樓天燁哂笑著看了令狐衝一眼,便自顧自走了出去,紅色的長袍竟是一陣瀟灑。

“公子,我們走吧。”女子細細柔柔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令狐衝偏頭看向她,卻發現似曾相識……她的側臉,竟是像極了東方!他微微一愣,女子柔和一笑,說:“公子莫要驚訝,這裡的侍婢都有幾分相像的。”原來,他竟是這樣來思念著她麼?令狐衝,樓天燁如此珍視著東方不敗,那麼你呢?你為東方不敗做過什麼?

令狐衝細細一想,一幕幕劃過眼前……他的劍刺進了她的心口;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中掉下懸崖;他和盈盈在孤單的她麵前琴簫合奏……一幕幕的回憶畫麵深深的衝擊著他的心臟,心臟承受不住的疼!似是被千刀萬剮著,他支撐不住地蹲下`身體,女子想要去攙扶他,卻不想,他竟吐出一口鮮血,眼角有晶瑩的淚滴滑落,現在才知道,我愛你,是不是太晚了?現在才想要放棄一切,想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太晚了?現在才想要和你預定你的生生世世,而不是隻有下一輩子,是不是太晚了?

“公子……”女子連忙拿出一塊絲帕,輕輕拭去令狐衝嘴角的血跡:“公子莫讓主上久等了,主上的脾氣不是很好,還是快些出去吧!”於是,女子便攙起令狐衝,向外間走去。經過美輪美奐的園林,來到了一個大殿。

這裡懸掛著層層疊疊的帷幔,隨著微風輕輕飄動著,長及曳地的帷幔竟讓人似有入了仙境之感,而在這層層潔白的帷幕中,大殿正中間一把華麗的座椅上,樓天燁一襲豔麗的大紅色長袍也隨意的搭在地上,而他則是以貴妃醉酒的姿態側躺在長椅上,感到有人進來的氣息,原本閉合著的雙目緩緩睜開,那樣妖豔,那樣睥睨天下!

女子低聲道:“主上,公子到了。”

樓天燁大手一揮,女子便帶著令狐衝到了一麵屏風後麵,並且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點了他的%e7%a9%b4道。隻聽得外麵樓天燁大聲說道:“令狐衝,今天我便要你知道你害了東方換來的到底是什麼!”不等令狐衝反應過來,他便又再次朝外麵喊了一聲:“讓林平之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前輩所在

不出須臾,一個模糊的人影自外麵緩緩進入殿內,由於有層層帷幔阻擋,屏風的設計又相當巧妙,所以大殿之上的人根本看不清屏風後麵。當然,這些對於林平之根本是有沒有是一樣的。

林平之進入大殿之後,便單膝跪地,對著樓天燁大聲說道:“屬下參見主上。”

樓天燁懶洋洋地回複:“起來吧。”

林平之道謝起身:“不知主上今日找屬下來有何吩咐?”

樓天燁淡淡地說:“我給你的武功練得如何了?”

提到這個,林平之似乎莫名的興奮,聲音中帶著驚喜:“主上當真是世上罕有的妙人,竟有如此絕世的武學典籍!就連我這樣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的人都可以在短短數月之內,達到比辟邪劍譜更高的成就!屬下真要多謝主上的恩賜!”

樓天燁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的笑:“林平之,我曾經應承你,終有一日,必將為你雪恥。”

林平之惶惶然下跪:“屬下不敢勞主上為屬下勞心勞力,請主上將令狐衝交給屬下處置即可。”

“林平之,我似乎忘了告訴你,令狐衝,我收下了。等我玩兒夠了,再把他交給你處理。”樓天燁把玩著一把扇子,對林平之說著,其實根本就是吩咐。

林平之的心中猛地一震,看來主上對令狐衝不是一般的感興趣,到底主上為什麼對令狐衝這麼特彆呢?

“既然如此,那麼屬下先告退了。”林平之說著便要退下。

“慢著,”樓天燁輕輕說了聲,林平之立刻停下了準備後退的步伐,靜靜地等待著樓天燁的吩咐,對於這個年輕而又莫名其妙的主上,林平之隻有畏懼的心思。這個人,將他從西湖梅莊地牢救出,交給他一套武功心法,他練習之後,竟發現,自己雖然手筋腳筋具斷,體內卻奇異的似乎產生了新的血肉使得真氣得以在體內遊走,使他的武功回到了從前。也正是這個人,一步步的用精密的計謀擄走了江湖上的幾位知名的高手。依他的直覺,這個人似乎在醞釀著什麼計劃。

樓天燁緩緩地說:“我不把令狐衝給你玩兒,但是我把他心愛的妻子交給你處置如何?”樓天燁更是加重了“心愛的”的咬字,三言兩語間,壓製了林平之對令狐衝的恨意,又將他的恨意轉嫁到任盈盈身上,讓他好好的對付任盈盈。屏風後的令狐衝隻能一個勁兒地著急!怎麼辦,麵對這樣狠毒的林平之,盈盈該怎麼逃%e8%84%b1?

“多謝主上!”林平之陰柔的聲音中劃過一絲喜悅。

“在此之前,我要先處理一下垃圾。”樓天燁說著便是一揮手,隨後幾名紅衣男子帶上三個中年男人來到大殿之上,押著幾人跪下。

令狐衝站在屏風後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你到底是誰?”是莫大先生,這麼說,進來的就是那幾位失蹤的前輩了!果然這幾位前輩的失蹤和林平之背後的那雙手有關係!不過,聽莫大先生的聲音,似乎是虛弱的很……

令狐衝皺著雙眉,努力想要看清大殿之上的情形,終究未果。

此時的莫大先生再沒有彈奏瀟湘夜雨時候的淡漠坦蕩,發絲淩亂的飄散在臉龐,臉上平添了些許皺紋,臉色蒼白,嘴%e5%94%87乾裂,雙目眼白處綴滿了鮮紅的血絲,身上的衣服早已變得破爛不堪……可惜令狐衝此時看不見,若是看見了,必然要不顧一切和樓天燁理論的。

樓天燁微微一笑,輕聲說了一句:“你猜。”

“哼,看你這般似男似女的樣子,必定是魔教賊子!”一道沙啞的嗓音響起,其中有著濃濃的疲憊之感。但似乎仍然力持鎮定。

不知這位是哪位前輩,臨危不懼的氣節令人佩服。令狐衝在心中默念。-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樓天燁眼神一凜:“我最討厭彆人魔教魔教的喊!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樓天燁化氣為掌,直起身子,坐在高台之上,大手一揮,一陣響亮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大殿之上響起,剛剛說話的男人頭已偏向了一邊,嘴角留下了鮮血……

“你……”那人似乎還要說話,卻被攔住。隻聽得一道低沉但不是清越的聲音響起:“蕭某從未見過這位少俠,不知你我之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令少俠如此憎恨我們?還請少俠明白告知,也許其中有些誤會……”饒是如此,深深的無力感還是聲音中一點點的透露出來……

這位應當是天水門門主蕭逸,那麼剛剛那位就應該是禦劍山莊莊主聶冷了,還有莫大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蕭逸醜相

“看你這般正大光明的說話,想來似乎是認為自己這一生從來沒有做過錯事了?”樓天燁挑眉看著地上的蕭逸。

“蕭某不敢說手上沒有沾染過人命,但是蕭某可以保證的是,死在蕭某手上的都是該死之人,絕對沒有冤死之人……”蕭逸清越的聲音飄蕩在大殿之上。

樓天燁微微一笑,不予置評,而是偏頭看向聶冷,說:“那麼你呢?可做過惡事?”聶冷昂頭說道:“沒有!我行的正坐得端,自問從未傷天害理!”

樓天燁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出:“真是不知道你們都是哪兒來的自信。你們是年紀大了,所以都忘記了早年年少輕狂的時候了,對吧?還是說,你們那麼自信的認為一旦殺人滅口,這個世界上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們的秘密了?”

聶冷和蕭逸都正色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手中到底掌握了什麼。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安置在十幾個瘋子之間,讓你同他們朝夕相處十數天?”樓天燁笑著對蕭逸說,而後,又轉頭對聶冷說:“你又可知道,為何你這幾日夜夜噩夢?”

蕭逸率先開口說:“願聞其詳。”

樓天燁眉眼一挑,說:“蕭大門主似乎忘記了與你血脈相連的同胞哥哥,是吧?”

蕭逸渾身一震,回聲道:“我父母隻得我一個兒子,何來雙生隻說?”

“真的?”樓天燁淡淡地語氣卻叫蕭逸莫名的心驚。

“自然是真的!”蕭逸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