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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爭,他著實是沒什麼興趣的……

田伯光則是立馬站起身:“我就說那個太監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當初還偏偏不殺了他,隻是把他關了起來。結果現在好了吧,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師父被打了,差點就沒命了!我不管,反正對我來說,師父皇帝大。誰跟我師父過不去,誰就是和我田伯光過不去!我找他去!”說著就要往外走。

令狐衝一把拉住他:“慢著!我在想,林平之是怎麼從地牢逃出來的呢?當初任前輩之所以能夠出來,是因為有我和盈盈的幫助,但是林平之呢?有誰會幫他?又有誰有那個能力可以幫他逃%e8%84%b1呢?這些問題我們都還沒有弄清楚,你這樣貿然前去,萬一出了事,隻會是%e4%ba%b2者痛仇者快!”

田伯光看看令狐衝,又看看一臉擔憂的儀琳,想了想:“看你說的還挺像回事兒,那要不我們再從長計議計議?”然後一甩袖子,往儀琳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對著儀琳說:“小師傅,你是不是很擔心我啊?”

儀琳的頭越垂越低,她要怎麼回答啊!對於田伯光這個無賴徒弟,他的安危她自然是擔心的,可是這種擔心和那種擔心是不一樣的,她若是說了擔心,隻怕他又要誤會了,到時候,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了……這該如何是好?

見儀琳隻是低垂著頭不說話,田伯光也並非糊塗之人,自然明白自家小師傅那些都表現在了臉上的小小情緒,雖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很滿足了。至少,他的小師傅是會擔心他的呢!

此時,倒是平一指開了口:“既然儀琳小師傅已經痊愈,盈盈的異狀也有了答案,我就不便再留各位長住了……”言下之意,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令狐衝皺著眉看向平一指,他明白平一指是為了盈盈好,不希望自己離開盈盈,可是如今,每每看著盈盈,她的身上時不時會流露出東方的影子,他的心還怎麼保持平靜。也許,他的確應該離開才對,在這裡,有個那麼像的東方,他如何能保證自己能一直很好的控製自己?而且,和盈盈在一起,永遠幸福不是她在最後對自己的希冀麼?他已經讓她失望一次了,不能再讓她放棄所有所換來的一切成為泡沫!

“平大夫說得對,我和盈盈叨擾日久,是時候該離開了。既然知道林平之已經逃出了梅莊地牢,我們還是需要回黑木崖調查一下。可能,日月神教裡麵有了內奸了。”然後轉頭對任盈盈說:“我們回去吧!”

任盈盈躊躇著看著他:“衝哥,你……”

令狐衝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也許知道了什麼,不要擔心我。我隻是不能再讓她的付出沒有價值了……”

任盈盈笑了,隱藏著悲傷的笑,衝哥,你知道,你這樣一句話,如此直接的告訴我,你的下半輩子,是在努力為了東方不敗而活麼?衝哥,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真正的開心起來?隻要你能開心,我可以不要求和你朝夕相對,隻要你能開心,我其實,可以放你自由……

儀琳緩緩地走過來:“令狐大哥,那麼我們就此彆過了。我和田伯光還要回恒山派告訴掌門師姐這件事情,也好讓派中眾人早做準備,以防萬一。”

令狐衝點點頭,看著眼前略顯成熟的儀琳,也多了一絲欣慰之意:“嗯,你說得對。我擔心林平之這回出來,他的野心還沒有被消磨殆儘,還是要早作防範。如果可以,還請儀玉派人前往靈鷲寺告知方證和方生兩位大師一聲,隻怕江湖上又要有人遭難了……”

儀琳應下之後便喚了田伯光一起離開,令狐衝也攜手任盈盈拜彆平一指之後便離開了,終於,竹屋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意料之外

不曾想,幾日後,這塊安寧之地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了了一件心事的平一指這幾天來心情都不錯,這對東方來說真是最好不過的福利了。因著平一指的好心情,她偷些懶,少曬了些草藥,多睡了會覺,養軟了些骨頭,都被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忽略過去了。

直到那一天,五個身穿紅衣的男人來到院子外麵,領頭的那個說了一句:“主上有令,請殺人名醫平一指前往舍下,有要事交辦。”

平一指自屋內走出,雙手放在身後,冷冷的問:“到不知貴主人是何來曆?”

“先生去了便可知曉。”領頭那人回道。

“若我說,我不願呢?”平一指淡淡地說。

“那便怪不得我們對先生不客氣了。”領頭人說話的同時,他身後的四人已經有誌一同地擺出了準備出招的架勢。

“我救人,隻看我樂不樂意,還真是不知竟然有人可以強迫我救人的!”平一指甩袖準備離去。

領頭人眼神一冷,四個男人飛身而出,手中長劍直直向平一指襲去,隻見平一指瞬間回身,輕點腳尖,向後規避劍鋒。

兩邊的兩人加快速度,繞到平一指身後,平一指向後一彎腰,側身一翻,%e8%84%b1離了四人的包圍圈,四人再次調轉方向,向他劈去,平一指雖然是以醫術見長,但是,江湖上的一般人還是傷不了他的,可是麵對這眼前的四人,隨著時間的流逝,平一指愈見吃力。他的眼神一凜,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光是這四個人的能力就不可小覷,更不必說那個領頭人,看他的氣勢便是在這四人之上的!漸漸地,有細密的冷汗自平一指的額頭冒出……

這邊廂,平一指和四人纏鬥之際,那領頭人突地飛身至平一指身後,出手便是一掌,平一指的口腔內頓感一陣血腥味,但他生生扼住了噴出口的欲望,饒是如此,已然再打鬥不得。重重地落在地上,想要掙紮著爬起來,卻不能夠……

那男人收手之後,高傲地看著平一指:“平大夫,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這時,東方拿著笸籮出來,大聲問著:“大夫,這個草藥怪怪的……大夫……”卻突然驚愕地發現平一指狼狽的跌倒在地上。她把笸籮往旁邊一放,說:“大夫,你怎麼了?”

卻見平一指朝她大喊一聲:“快走!彆管我了!”

那男人那般精明,飛身便向東方抓去,平一指還來不及喊一聲:“小……”心……卻見那男人已經被打飛,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另外四人都略顯驚慌。

隻見東方撣了撣自己的衣衫,說:“彆拿你的那雙手碰我,我!嫌!臟!”說完,抬頭瞥了那男人一眼,瞬間令人如置身於數九寒天……這個女子,怎生如此厲害?!男人腹誹著,卻再不敢上前,使使顏色,四人攙著男人便飛身離去。這個女子不簡單,還需儘早上報主上才行!

平一指則是震驚地看著東方:“你……你……”

東方嫵媚一笑,走近平一指,說:“若非你讓我重生,怎麼你覺得我會讓你活到現在嗎?這世上,挖過我心的人,即便是想想,也早已去見了閻王爺了!”

平一指喘著氣問:“那你……你為何……假裝失憶?”

東方不敗單手扣住他的下巴,說:“你說,我是為了什麼呢?”

看著眼前的東方不敗,平一指覺得,自己實在錯的離譜!到底他當初是打哪兒來的信心,覺得東方永遠不會記起以前的事情的?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假裝失憶呢?

“夠了,平一指,彆再妄自揣度我的意思。江湖上估計要出大事,現在我要你一句話,到底,你為誰辦事?”東方不敗定定地看著平一指。

平一指顫顫著站起身,微微一曲,說:“任教主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已報答。今日我既為教主所救,從今往後,平一指這條命便是教主的了!”

東方嗤笑一聲,說:“教主?我早就不在乎什麼教主之位了,以後彆教主教主的叫我,省的向問天整日裡擔心他的教主之位不夠牢!以後,你便叫我主子吧!記住,不準告訴任何人我的事情,包括令狐衝和任盈盈,還有,儀琳……”

“是,屬下遵命!”平一指看著眼前的女子,曾經位於權利的巔峰,卻又能在這簡陋的竹屋中韜光養晦,這樣的女子,怎不令人尊敬?若她身為男子,則必當文成武德,一統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又見師弟

黑木崖

任盈盈和令狐衝進入議事廳,向問天連忙起身迎接。雖說他已經是教主之尊,但是麵對任盈盈還是懷抱著一份尊敬。

“盈盈,你怎麼來了?”向問天問道。

“哦,向叔叔,我和衝哥此次下崖,去為儀琳療傷的時候,發現林平之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任盈盈直言不諱,開門見山。

“這個消息我也是前幾天才收到,看守林平之的所有人都被殺死,而平日裡的暗哨也都被一一除掉,所以消息沒能及時傳回來,而等我得到消息的時候,你們已經下崖了。我%e4%ba%b2自去了趟梅莊,應是高手所為。”向問天如是回答,心中卻是忐忑不安,手法如此乾淨利落,毫不留情,看來不是容易對付的人呐。

“全數被殺?!”任盈盈亦是震驚了一下,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莊內的看守,已是困難,更不必說還除掉了暗哨!這樣果決狠厲的手段,這樣高明的思緒,對方到底是誰?

“最近江湖上可有出現什麼組織或神秘高手?”令狐衝凝神細想,問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向問天思索了一下:“組織或高手倒是實在是不知,隻是我發現,最近江湖上有一些高手相繼失蹤,我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

“衝哥,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並不是隻救林平之,林平之也許隻是一顆棋子?”任盈盈立刻反應過來令狐衝要表達的意思。

“嗯,我在想,會去救林平之的,大概就是金刀王家了,可是王家和日月神教作對,估計他們也還沒有那個勇氣。拋卻這一點,那麼就是有人需要林平之。那麼,他要林平之做什麼呢?他做這樣的事情必然會有其他痕跡,而這些痕跡必然是有彆於平常的異象……”

任盈盈沉%e5%90%9f了下:“我看這兩件事也許會有什麼聯係。向叔叔,現今知道的莫名失蹤的高手有哪些人?”

向問天也正因為令狐衝的話而陷入沉思:“迄今為止,我所知道失蹤的有禦劍山莊莊主聶冷、天水門門主蕭逸,還有……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

“什麼?連莫大先生也失蹤了嗎?”任盈盈擔憂地看著令狐衝。

“衝哥。”任盈盈擔憂地喚了他一聲,卻見令狐衝也正看向她,眼中有著以往沒有的堅定:“我知道你擔心我,彆擔心,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救莫大先生,就必須謹慎思考。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隻能步步為營。”

令狐衝雙手抱%e8%83%b8,緩緩踱步:“那幕後之人抓去這些高手的目的我們尚不明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