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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搖儘雲端 兩白有雙 4451 字 3個月前

不得已,四王爺隻得以我‘不勝酒力’,請求王上讓我回府調養。老回王恩準,命我身子好轉些,便即刻回宮任職。

一路上,王妃的手一遍一遍撫過我的額頭,那樣溫柔。

我抱著她,嚎啕大哭,隻想將心中的鬱結通通哭走。卻不能告訴她,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如何的險惡,如何的配不上她。

病了一個月。

老回王幾次派人來查看。

在此期間,我偷偷的去了一趟軍營,揪出正忙著對新兵飛媚眼的初拂,二話不說拎回了王府。初拂哭喪著臉,“我說滕少,您走了也就走了,乾嘛還大搖大擺的回來一趟。您回來了也就回來了,乾嘛還要拉我做王府的看門狗呢!”

我捏著他的臉,威脅道:“注意用詞,你可不是看門狗……”

初拂臉上剛有了喜色。

我又補充道:“……是看人狗。”他來護著王妃的安全,再合適不過了。

“滕少,您一定是在說笑。”他嘴角抽抽,腳下抹油打算開溜。

我一腳踏在門板上,指了指腰間的軟劍,指了指王妃的屋子,再指了指他,看定。他掙紮了半刻,最終還是妥協了。

臨彆王府的時候,我帶著扮成婢女的初拂去見王妃。王妃拉著初拂的手,摸個不停,感歎著,竟有如此好看的女兒家。誇得初拂得意洋洋,小媚眼往我這瞟了瞟,順勢把王妃的手來回揉搓了好幾遍。

我鐵青著臉,告彆了王妃,離開了王府。

大回宮威儀赫赫,其中,精兵強將不乏少數。老回王將我任職護林參軍,不知是一時興起,還是另有其他。隻是禦林軍未必會服我,少不了要刁難一番。

然而……

等我走到校練場,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包圍著中間的比試台。隻見一道粉紅色的身影,在幾個彪形大漢裡,遊龍戲水,鳳舞回天,猶如耀眼的明珠,打得大漢們節節敗退。

“還有誰,敢跟我回良珠一戰!”粉紅的小臉得意洋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這便是淩霄公主。

雲桑的未婚妻。

第一眼見她,便覺得這姑娘生得高貴,仿佛是一顆明珠。沒想到,她還真叫‘明珠’。

淩霄公主,回良珠,小字明。現在的華貴妃所出,與四王爺一母同胞,深受老回王的疼愛。

就像回良端叫‘白端’一樣,回良珠又叫‘明珠’。是傾回王族獨有的叫法,以字在前,冠名在後。四王爺回良夜,小字錦,又叫‘錦夜’。七王爺回良安,小字長,又叫‘長安’。小王爺回良澈,小字溫,又叫‘溫澈’。

眼前這位明珠,當真讓人眼前一亮。

我騰身而起,踩著眾人的肩頭,輕巧的來到她麵前,笑道:“不才葉扶,新任的禦林參軍,想向公主討教幾招。”

“你?”明珠一臉不屑。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請收藏,兩白灰常感謝=。=

☆、133-未來主母

公主一般都有病。

俗稱‘公主病’。

其症狀就是高傲自大,張揚跋扈,以自我為中心,四處發展霸業。既不能得罪,又不能慣著。所以,解決公主病,最好的法子是——

“你這個小賊,怎麼老在本公主眼前晃悠!停下,快給本公主停下!”明珠叉著腰,手裡的一把劍揮舞個不停,就是無從下手。

底下的禦林軍紛紛起哄,粉嫩的人兒更加惱怒。

我停下‘身不縛影’的步子,笑意濃濃,“公主年輕貌美,怎麼提前得了老花眼了呢?”

“誰老花眼啊!”明珠氣結,提著劍刺了過來。

我一個轉瞬,側身擦過她嬌小的身子,伸手解開她腰帶,外衣便順勢剝落下來,“哎呦,公主殿下哎,咱打不過也不能%e8%84%b1啊!”

“你!”明珠眼裡有了淚花,倒也沒有平常女兒家的作派,哭鬨叫屈,反而一把劍使得更加淩厲,“臭yin賊,本公主定要滅了你!”

左閃。右閃。

左躲。右躲。

一個是氣喘籲籲,一個是氣定神閒。

明珠把劍一扔,“你這小賊,除了會躲,還有什麼花招子!堂堂一個禦林參軍,隻會抱頭鼠竄,要讓旁人看去,豈不說我傾回無人!”

好大一頂帽子扣過來啊!

我似笑非笑,“公主覺得,躲藏是一件丟人的行為?”

“可不是!”

“公主可曾見過戰場?”

“本公主乃是鳳體千金,又豈能見那兒!”

“哦,公主是金貴的……那,將士們就不是金貴了麼?禦林軍就不是金貴了麼?”

明珠鼓著腮幫子,不解道:“君要臣死,父要子亡。上行下效,敬孝恭謙。不是天經地義之事麼?”

“好一句‘天經地義’!”我拾起地上的劍,挽出幾個劍花。劍是好劍,入手如玉如骨,仿佛是渾然天成之物。隻是在不諳世事的公主的手裡,難免有些蒙塵,“人分貴賤,那隻是公主您所想。世人若在您眼裡皆為螻蟻,您又豈配坐在公主之位!”

“大膽,我是公主!”

“生為公主,就該謹言慎行,讓人信服。而不是口出狂言!”

“你!”

“生為公主,就該體恤子民,讓人尊敬。而不是耀武揚威!”

“該死!”

“生為公主,就該德性俱佳,讓人欽佩。而不是衣衫不解的在這耍你公主脾氣!”

“我定要父王處死你!”她氣極了,連自稱都沒用上。貼身的宮女趕緊找來外衣,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一雙憤怒到極點的眼睛。

我看向台下的禦林軍,一甩手,手中的劍深深的刺入旗杆,發出鳳%e5%90%9f聲。

一字一頓的道:“堂堂的禦林軍,當真打不過一個公主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是叫你們被人當猴兒耍的!若以後,還有誰願意陪公主玩這等把戲,軍法伺候,永除軍籍!”

台下寂靜無聲。

一張張麵孔,或是尷尬,或是深思,卻無人反對。

收回劍,半跪在明珠麵前,雙手將劍舉過頭頂,呈給她,“卑職剛剛上任,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公主責罰。隻是……公主乃千金之軀,校場這種兒郎們待的地方,還是少出現為好。”

明珠接過劍,一劍削向我的發髻,落了一把青絲,“葉扶,我記住你了!”

“這是卑職的榮幸。”

今日這梁子,算是正式結下了。

本以為,以明珠的脾氣,定要去老回王那兒告我一狀。沒想到一天過去了,宮中風平浪靜,除了流言傳得異常迅猛,其他連一隻鳥兒都沒見著。

晚上。

回到帳中。

一道紅影直直的襲來,幾個交手,我不敵被擒。

我鄙夷,“打了母的,來了公的。雲王爺這是在為未婚妻出頭麼?”

雲桑神色淡淡,臉上沒有熟悉的壞笑,人也消瘦了一些,“葉大人何出此言。”

“深夜造訪,難不成雲王爺是在夢遊?”

“夢遊倒不至於。隻是今日,葉大人對本王的未婚妻好一頓‘管教’,讓本王受—益—頗—深——呢。所以顧不得夜色,連夜趕到大人帳中,好‘討教’一番。”

說完。

他坐在榻上,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將我橫放在%e8%85%bf上,麵朝下,背朝上,炙熱滾燙的手就放在我的腰際,引起一陣酥|麻。

我有些懼怕,“雲王爺,有話好好說。”

雲桑瞥了我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嘲弄,“本王怎麼記得,葉大人對本王的未婚妻,並沒有做到‘有話好好說’呢。”

“適才是卑職無禮,衝撞了公主殿下。”能屈能伸的,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漢。要是被人看到,我跳進儺河也洗不清了。

一雙手在我背後遊走,“葉大人不畏權貴,本王很是佩服,又何必在本王麵前,貶低了自個。”

“雲王爺高看卑職了。卑職就是那石縫中的螞蟻、地上的紙片兒、泥裡的爛葉,不值得王爺深夜前來賜教。卑職會注意,卑職定會注意!”哎呀媽呀,您這手可彆亂動了。*思*兔*在*線*閱*讀*

手止住。

“啪——”的一聲脆響。

我呆愣了片刻,眼淚奪眶而出。長這麼大,還沒被打過%e5%b1%81%e8%82%a1。原來……打%e5%b1%81%e8%82%a1,比刀子刺在身上還疼。尤其是今日。

月事好死不活的來了。

“啪——”又一下,這雙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e5%b1%81%e8%82%a1上猶如著火一般,下`身又沉得要命,不一會兒,額頭就布滿了汗珠,“王爺……”

“啪——”手的主人沉默得可怕。

葵水猶如江河奔湧,一去不回頭,比起%e5%b1%81%e8%82%a1的腫脹疼痛,不相上下。我顫唞著身子,什麼‘王爺住手’‘英雄開恩’‘好漢饒命’都用上來了。就是不起作用,下手越發的重。

到最後,我咬緊牙關,在他%e8%85%bf上哼唧。

“小葉兒……”

他終於停下了‘暴行’,擦去我額頭的汗水,把我放在榻上。

此時的我,幾乎沒了知覺。隻能感覺到,他%e8%84%b1去了我的衣服,又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連月事布也早已備好,替我換上。在他眼中,沒有情yu,有的是……深切的感情。

而我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對他,也無須防備。

做好這一切,雲桑站在我身側,用手撫摸我的腹部,渾厚的真氣溫暖我的身子,讓月事變得不再那麼疼痛。很久,很久,才收回手,道:“在宮中,要小心……”

我吃力的點頭。

他又說:“萬不可像今日一樣,鋒芒畢露……”

再點頭。

“明珠雖然脾氣不好,但本性不壞,以後跟她好好相處……”

“好……”我費力的抬頭,看他,“以後,她會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e4%ba%b2,我會對她好。像你對我好一樣的,對她好。”

雲桑笑,“這樣就好……”

他走到帳門前,伸手撩開,又緩緩的放下一些,“我何曾不想,你會是我的妻子,我們孩子的母%e4%ba%b2……”說完,頭也不回的鑽出。

我趴在床榻上,看著帳門,仿佛能看見他離去的身影。

翌日。

我大大低估了宮中傳八卦的速度。

在異樣的眼神裡度過一天後,我抓住一個閃躲不及的士兵,問道:“我是沒刷牙啊?還是沒洗臉啊?你們今個怎麼把我當成怪物看?”

“大,大人恕罪,卑職上有老下有小,中間有個惡婆娘……”這人絮絮叨叨,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說重點。”

“宮中流傳,流傳……”

“流傳什麼?”

“流傳大人好,好,好斷袖。”傾回對於斷袖之風,還很保守。難怪大家看我,跟看怪物似的。隻是,這事到底從哪兒傳出來的!

逼問了半天。

終於從他口中得知:傳出這事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雲桑雲王爺!

我氣得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