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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搖儘雲端 兩白有雙 4285 字 3個月前

洗洗涮涮,做成烤全人兒吃!”

“對!剝光這丫頭片子!”猥瑣老頭應和。

這一人一鳥簡直要把我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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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甄選新秀

無尚宮時而景色幽靜,時而輝煌壯闊,內分有五個宮閣:東尚宮、西尚宮、南尚宮、北尚宮和中尚宮。東尚宮用於會客,南尚宮用於煉藥,中尚宮用於操練,其餘兩宮都是居住之所。

我們一行人就住在北尚宮。

我在這待了有些時日,幾乎不出屋,自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經過這些日子心無旁騖的修習,‘身不縛影’已到突破第四重的緊要關頭。可越是想突破,越是停留不前。

猥瑣老頭來找我的時候,體內真氣正要燥起,他隨手在我後背一拍,這才避免了走火入魔。“嘖嘖,丫頭啊,瞧你這欲火旺的,也該找個男人了。不然等哪天欲火上來,就不知道哪家良家婦男遭殃嘍……”

我一腳踹在他肥嘟嘟的%e5%b1%81%e8%82%a1上,“要不是你把我家鳥兒捉走了,我至於自己苦苦修煉嘛!”

“咱熟歸熟,賬歸賬,鳥歸鳥。怎麼叫我把你家鳥兒‘捉’走了?你看老人家我虧待過鳥爺沒有?鳥爺跟我那可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昨兒個還一醉方休了呢,現在在寶兒的%e8%83%b8上睡得正香,說什麼也不肯來見你。”

該死的渾鳥!

明明就是一隻鳥。現在被猥瑣老頭教的,眼珠子直勾勾的往美女%e8%83%b8上瞅,又是偷窺唐槿洗澡,又是撞上鳳清的%e8%87%80部。就連無尚宮裡十三四歲、剛發育的小姑娘也不放過,撅著鳥嘴巴巴的偷%e4%ba%b2。若不是前兩天一個勁的瞟師姐,反被拔下了一根毛。還指不定能乾出什麼鳥事呢!

我認真而又嚴肅的看著猥瑣老頭,試圖讓他理解人鳥不能相愛的事實。他摸了摸胡須,表示自己一向主張自由戀愛,況且鳥爺功德無量,自然不會在意那些俗人的看法。我頭頂冒汗,隻覺得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猥瑣老頭眯了眯招牌式的小眼睛,鬼鬼祟祟的小聲說道:“丫頭啊,你想不想要鳥爺回頭是岸,重新惦記起你的好來?我這兒有個方法,保準讓鳥爺愛你千千萬萬年。”

“彆,您去跟他千千萬萬年吧。百年好合,恩恩愛愛,順便生個鳥人出來。”我將嘴裡的葡萄籽吐了他一臉,拍了拍衣服,準備將猥瑣老頭攆出屋子。

猥瑣老頭誓死不走,最後在地上打起滾來。

“侯爺,大回都派人來了。”

寶兒走進來,睨了猥瑣老頭一眼。老頭立馬站了起來,不住的賠笑。

寶兒是猥瑣老頭的貼身婢子。這猥瑣老頭向來毫無底線,一大把還如此猥瑣。卻偏偏懼怕寶兒。聽說寶兒在繈褓中被猥瑣老頭帶回來,一直視為女兒將養著,說是婢子,但在無尚宮也是受人尊敬的。

“侯爺趕緊去東尚宮見見吧。”

“來了多少人?”猥瑣老頭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往頭上抹了抹桂花油,如果不是神情太過猥瑣,出賣了本性,看起來也像是個德高望重的侯爺。

“隻來了一人。說是要見如姑娘。”寶兒有些為難,“還有葉姑娘……”

“他當我這是東街鬨市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不是還得挑挑蘿卜青菜啊!”猥瑣老頭立刻吹胡子瞪眼起來,拉著我就往外走。

大回都來的人為什麼要見我?

在我為數不多的記憶裡,當真不認識幾個大回都的人。難不成是儺教使的計謀?可看著猥瑣老頭不甚在意的樣子,也不見得是什麼陰謀。畢竟老頭混完戰場混官場,早已養成老奸巨猾的性子。

等到了東尚宮。

隻見威嚴肅穆的殿堂裡,坐著一個身著明黃衣的男子。

這人斜靠在龍紋紅桐木椅上,華服繪有五爪馳騁的戾鷹,衣襟和袖口鑲有三角鼎狀的墨絲,將整個人的張狂霸道突顯的淋漓儘致。他捏著手裡的玉瓷杯,緊緊的看著眼前的師姐,削薄而棱角分明的%e5%94%87挑起一抹笑。

那笑容讓人生寒。

來了月餘,從沒見過師姐像現在這般慘白了臉。她死死的捏著裙擺,修長的玉手顯得骨節猙獰,傾國傾城的容貌看起來竟有些僵硬。往日嬌俏迷人的師姐,此時像謝了一池的菡萏,隻留下隱隱的清香。她咬了咬%e5%94%87,冷冷的道:“你妄想!”

那人一把將玉瓷杯捏碎。

我硬著頭皮,吐了口氣,撩著青色裙擺走過去,喚著,“師兄,好久不見。”

那人轉過頭來,方才還帶有笑意的臉色,此時猶如盛夏最濃時的驚雷,一寸一寸透露著蕭殺和淩厲。他緩緩的站起身,卻是一步步走來,如鷹的眸子就像盯著獵物似的,將我全身穿刺過去。待走到身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要將我也捏碎。

“葉兒,本候說過,你逃不掉。”

這句話就猶如最後的警告。

此時,身後陸陸續續傳來腳步聲。

隻聽一個清淺的聲音,“不知在下的仆兒做錯了什麼,讓滕公子如此惱火。”白端迎著正午的日光走來,一身藍衣乾淨翩躚,即便在這最刺眼的時候,也不會影響他一絲一毫。就像是雪山上的千年雪蓮,清高孤傲,溫和疏離,再刺眼的陽光也不能占據這絕世的風華。

師兄眯著眼,“白公子,本候都忘了,葉兒是你的家仆。”

白端報以溫和的笑,嘴裡卻說:“現在可否將她歸還給在下?”

“歸還?何來歸還之說?”

師兄將我的雙手反扣在背後,說著就要咬上我的耳垂,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我衝他笑了笑,拔起他腰間所係的劍,像逃出簡山那般決絕的刺向他。隻感覺劍入體內的一瞬間,手下受到了些阻力,熟悉的血腥味頓時噴湧而出。我以為他會掐死我,可他沒有。隻是一動不動的看向我,笑得肆意邪氣,終究狠狠的咬上了我的耳垂。

“葉兒,你真是越發好了……”

說完這話。他緩緩的鬆開禁錮我的手,一點點拔出刺入腰際的劍。

這邊剛一感覺到勁風,那邊我便轉身到師姐身旁。他將劍放回劍鞘裡,不顧腰際的傷口,重新坐回龍紋紅桐木椅上。

師姐皺著眉,倒也忍不住上前為他治療。

瞧見剛才一幕,猥瑣老頭咳了咳,終於問道:“不知滕王侯來我無尚宮是為何?”

“離世海不久會開啟,傾回八荒雲集在此。儺教中,除了儺主和大殿上,其他人都紛紛趕往這,怕是有所行動。”

“哦?什麼行動?”

“此事本候也不知。隻知道儺教忙碌多年,暗宮裡常有響動,怕是為了離世海的開啟,做了很多準備。此次離世海一開啟,不像山陰地有關閉的時機,回王又派了三位王侯來此圍捕離州亂黨。如兒等人待在此,怕是凶多吉少。”

“無尚宮自會儘力護著離州之人。隻是……”猥瑣老頭頓了頓,眼裡泛有精光,“滕王侯特地來此,真是為了說這事?”

師兄將目光看向我,“尚候大人應該明白。”

又關我什麼事?

我皺著眉頭,聽猥瑣老頭說著。

原來離世海同山陰地一樣,是有著神奇之處。每到月圓之夜的昏曉,海中不遠處便可隱約見到一座山巒。山巒虛實不知,隻知道是上古之地,裡麵有著不同於山陰地的神寶,能生死人肉白骨,行仙人之法達道論就。祖祖輩輩稱其為“虛碧崖”,世人無不想一探究竟。

因山陰地開啟,死傷之人眾多。這次離世海的開啟,儺教便插足了此事。以人數做限製,每一輪人數不一,而且隻有三輪。第一輪為新秀之輩,選百人入內。第二輪為尚才之輩,選五十人入內。第三輪為高達之輩,僅僅選十人入內。在離世海開啟之前,儺教會舉辦比術大會,來甄選能進入虛碧崖之人。│思│兔│網│

這次進入虛碧崖的比術大會就在尚城舉行。

以至於尚城最近草木皆兵,各方高手都在暗暗較勁。師兄的想法是,讓我代表簡山的新起之秀,成功進入比術大回的第一輪,拿到進入虛碧崖的資格。

對此,其他人也一致認同。

虛碧崖的神寶比起山陰地,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初白端帶我闖入山陰地,為了顧及我,不單單沒有奪到神寶,還差點將命搭進去。此次離世海開啟,重現虛碧崖,裡麵有一神寶是眾人皆想取得的。聽說那神寶藏於虛碧崖深處,受到上古神獸蟠龍的守護。蟠龍生性殘暴有毒,常潛入海中。就像山陰地的鳳凰一樣,虛碧崖的蟠龍也是世上最後一隻。

而我體內的離蟲母蟲,就是能引出蟠龍的鑰匙。

隻有我進入新秀之選的第一輪,才能和其他人一起進入虛碧崖。離州動亂多年,景卻雖是離州的少主,得離州萬民的支持,但也有很多人聽從儺教的詔令,到處捉拿他。若沒有景卻的凝聚,離州早晚得變成一片荒漠。

進入虛碧崖,就是為了給景卻取回神寶,給離州帶來生機。

聽到這,我滿腹疑惑,“怎麼才能是新起之秀?難不成隻要我上台報上簡山的名號,人家就深信不疑啦?這也太省事了吧,還商議個什麼。”

師兄不屑的冷哼,“即便是師父,也會有走眼的時候。”

敢情我就是師父走眼的時候!

“那依師兄大人的意思,我該怎麼做這新起之秀?”

師兄閉了閉眼睛,“虛碧崖的神寶,關乎簡山的往事。如若不然,本候也不會冒險到這來見你們這幫亂黨。”

“你……”其他人皆有怒容。

無視這些,他接著道:“葉兒,本候要你在一個月之內,名動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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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千嬌百媚

師兄走後,任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好法子。

猥瑣老頭給了我三個選擇:一是和紅鳥來場人鳥情未了,製造感人的話題效果。二是他受點委屈娶了我,也好詔告傾回八荒。三是讓我直接在大儺節之日luo奔。

這三個選擇都有夠缺德。我思來想去,情願luo奔,也不要屈服在一人一鳥之下。為此,紅鳥極為不滿。它躺在寶兒的%e8%83%b8上喝茶嗑瓜子,還不忘積極主動的損我,“蠢人兒,你說你上輩子修了多大的福氣,能跟本鳥君扯上一爪毛的關係。換作旁人,早該感激涕零,跪謝到底。”

我掃了掃滿地的瓜子皮,“趕緊把你這一爪毛的關係給斷了!”

一個月的期限迫在眉睫。

眼看大儺節過後不久,就是儺教的比術大會,即便我真要luo奔,那也得搭好台子啊。現如今,哪有人願意掏錢買票,看這破檔子的事。見我整天愁眉苦臉,躲在屋子裡不肯出來,師姐揪著我的耳朵,將我拖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