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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教育,是要尊重生命;他一直以來的生活,都是不容違抗跟背叛的,殺人似乎與生命無關,隻與權謀相連。這樣的兩個人,如何相處?”

“其實娘娘該擔憂的不止這些吧?”

楚奕轉回頭看著他,半晌她再次淒苦地搖頭。

他說得沒錯。

“我不是寧妃,我隻是是來自異世的有著和寧妃相同樣貌的人罷了。”她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愛的是她,還是把她當成當初的寧妃來愛。

“心灰意冷時,我想告訴他,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卻總被他擋回。如今,也許他能靜心聽我要說的話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勇氣去說了。”說到此處,楚奕的淚水不受控製的奔湧出來。

紫瑜枔站在她身側,看著這一切發生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楚奕說的話,他並不驚訝,或者說他早便之情,隻是此事不應由他去說明。

而至於皇上,當真毫無所覺嗎?

“我真沒用,不敢麵對現實,又不甘心一輩子做彆人的代替品。我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覺得他也有權利知道真相。可是我怕,我怕知道答案,莫名的從心底就是抗拒。”

“那便不要說。”

“連你也這樣說?”楚奕淚痕猶在的望向紫瑜枔。

“嗯。”他重重的點頭。

“可是感情不該有欺騙。”楚奕喃喃道。

“你並沒騙他。”

“我不是她,這還不是欺騙?”

“你的感情是真,這就足夠了。”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要說。當初不曾情動便也算了,那時我一心隻想著要離開。可是,後來……我知道我離不開他了。若愛便深愛,不要摻雜一絲一毫的雜質,我不要這份愛裡有一點一滴的欺騙存在。如果讓我一直騙他,我該如何麵對他?我會崩潰,我愛他,我希望他愛的也隻是我而已,不是寧妃、不是他口中的奕兒,不是任何人,隻是我楚奕!”楚奕說著便不禁黯然。

“娘娘多慮了,如今皇上對娘娘還不夠寵愛嗎?娘娘還是用心感受,皇上究竟愛誰吧。”

楚奕苦笑:“他若愛我,我更不能騙他。若他怨我,我也受了,如今我隻想把一切都告訴他。就算他不能接受,要殺我,我也認!”

“臣還是勸娘娘莫說的好,就當給皇上留一份珍藏在內心的回憶吧。”

楚奕低下頭,堅持著說道:“也許是我固執吧,我希望即便是回憶,也應該分清吧。她是她,我是我,我現在居然開始嫉妒一個死去的人,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可是愛情麵前誰能做到無私呢?若能,那便不是愛;若愛,那便隻能是私有。”

紫瑜枔看著這個嬌弱的女子,在麵對感情的問題上,她確如此的執拗,也罷,執著時旁人的話怕是聽不進去的。

“瑜枔隻勸娘娘一句,娘娘前路並非一帆風順,隻願娘娘三思而後行。瑜枔尚有事未處理,就此告辭。”說罷施禮揚長而去。

紫瑜枔邊走邊暗自揣度,他卜出娘娘有大劫即現,隻是不知究竟是何災劫。後來,他終於知道,一切隻源於今天他二人的相遇。

☆、115慢慢玩(3000+稀飯就收一個唄)

楚奕看著紫瑜枔的背影逐漸遠去,直到看不到,才低頭轉身欲回往嘉寧閣。

剛一回身,便被對麵站定的一身寒意之人嚇了一跳,身旁小順趕緊下跪提醒:“叩見娘娘。”

楚奕這才回神,微微施禮:“臣妾參見皇上。”

可不待她站穩身子,某人一扯她的胳膊便疾步前行,周身的寒氣不可抑製的襲遍楚奕全身,凍得她直打顫。

胳膊被捏的生疼,她皺眉道:“你乾什麼?”

見蒼溟不語,她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去掰他掐著她的那隻手,卻掰不動分毫。

楚奕有點氣急:“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蒼溟繼續不語,另一隻手上來扯過她不停亂捶亂撓的小手,狠戾一攥。楚奕頓時小臉一皺,疼得冷汗微滲。

這下楚奕從剛剛踉踉蹌蹌的小跑被拖拽,直接變成一臂橫在%e8%83%b8`前,被蒼溟狠狠禁錮在掌中。而另一隻胳膊則被他緊緊捏握在身側,就這麼雙臂交疊著被直接拖走。

楚奕實在搞不懂,他突然這樣對自己,究竟是要乾什麼?

她雙手都被禁錮,身子被扭捏的很不舒服,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無奈道:“你怎麼了?”

見他仍舊不語,她急道:“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這樣,喂!你放開我!蒼溟,你有病嗎?你鬆手!”

他突然的轉頭,嚇得她忽然噤聲。

她看到他眼底的那一抹猩紅,仿佛能席卷一切的風暴,在他的眼中肆虐旋轉,仿佛要將她卷進去一般。

她忽然覺得很怕,她從未見過他如此,究竟是什麼事把他弄成這幅模樣?

她幾乎不敢認他,他如今陌生得她幾乎感覺不到他一絲一毫的熟悉。

她顫唞著聲音說著:“你……你放開我。”

她不住搖頭,仿佛瘋了般想從他的禁錮中逃離,這感覺太可怕。便是那種眼神,仿佛是從地獄歸來討債的惡魔般。

他竟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她的心仿佛都被他的目光刺穿一般,他可不可以再殘忍一點?

後邊響起小順的聲音:“皇上……那個……”

“滾!”隻一個字,再沒有人敢踏前一步,終於又隻剩下他們二人。

可此時楚奕怕死了這種單獨相處,他像是隨時會吃人的猛獸一般,看著她的眼神也像似要將她生吞活剝般。

不知這一路行了多久,也許真的不算久,蒼溟健步如飛,楚奕隻感覺腳痛、%e8%85%bf痛、胳膊痛,渾身都痛。尤其是一雙腳,這一路下來磨得火嚕嚕的痛。

她不禁自嘲,果然是摩攃生熱。

看著熟悉的環境和熟悉的人,她知道他是帶她回到了嘉寧閣,隻是一路依然不撒手,扯著她一路向裡走。終於走到了一個極為角落裡的隱蔽的房間,楚奕發現她竟從來不知還有這樣一個所在。

蒼溟一腳將門踢開,揮手將人丟了進去,自己也緊跟著進來,衣袖一揮,門窗緊閉。

楚奕坐在地上還沒回過神來,蒼溟已來到她近前單手夾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那目光中是狠絕、是探究、是折磨、是痛苦,布滿了他濃重猩紅的雙眼裡。

楚奕實在不明所以,究竟有什麼事會讓他在瞬間對自己突然暴漲出如此的怨恨。

“異世而來,你自哪個異世而來?”隻這一句話,楚奕腦子轟地炸開了,原來他都聽到了。

正在她怔愣之際,蒼溟早已等不及她的未及反應,直接將人提起來按在牆上:“說話!你是誰?”

楚奕凝神仰望著高大她許多的蒼溟,那個她日思夜念的人,那個她發誓要好好愛,那個她下定決心要接受其一切,那個她打算不再有任何隱瞞,要將一切前情舊事相告的人。

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居然是用這樣的方式被他知道這件事。

她雙手拉扯著他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艱難地說著:“蒼溟,你……聽我說。”

“騙了朕這麼久,你還想說什麼?”他的大掌帶著她兩隻掙紮的小手上移,再次捏上她的臉頰,狂熱的氣息就噴薄在她臉上。

楚奕氣結:“皇上都聽到什麼了?可是聽全了臣妾跟紫瑜枔的對話?”

“朕沒空聽你在這廢話!”

“哦,那皇上想知道什麼?”她忽然滿眼嘲諷地看向他,帶著一絲戲謔和一絲疏離。

“你是誰?”帶著一絲疑惑。

“楚奕。”她穩穩作答。

“你不是……”他似有一絲遲疑。

“是,我不是。我不是寧妃,我是來自異世的人,或者可以說是另外一個時空。”

“那,寧妃呢?”他急切的問道。

楚奕深吸一口氣:“皇上也許已經有答案了吧?隻是想再跟我確認一下罷了。”

“說!”蒼溟從牙縫中擠出這個字,手上力度加大,楚奕吃痛。

“她死了。”楚奕雙眼含淚,看向蒼溟。◢思◢兔◢在◢線◢閱◢讀◢

她果然在他眼中看到一絲落寞,一絲悲涼,一絲驚亂和不敢置信的震驚!

仿佛一瞬之間,他的心也跟著死了一般。

楚奕心中此時如刀絞般,果然這些天的相對也不如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如今還是代替不了一個死了的人,如今,她終於知道分量了。

“你究竟是誰?”他狠戾的質問。

“應該問你愛的究竟是誰。”她嘴角嗤笑。

“你不是她,卻有一樣的容貌。究竟是誰把你送到朕身邊?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他一瞬間仿佛變成受傷的獸,把自己深深的隱藏。

楚奕再也止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任它們不爭氣的奔流,嘴角卻掛著倔強的笑:“送我回來的,是我老公。哦,對了,你不懂什麼是老公吧,就是我那一世的夫君。”

她忽然緊緊扯住他捏著她的那隻手臂哭喊著:“他送我來這裡愛上你,送我來與你成就我們的夙世因緣,卻偏偏把我送來當你最愛的女人的代替品。他們人人都不讓我說出真相,可是我就是瘋了般告訴你,我不是她。我瘋了般想知道,我不是她,你還會不會愛我?或者,由始至終……你愛的究竟……是我?還是她?”

蒼溟挑眉冷笑:“你便繼續給朕演戲吧。”

“既然是戲,想必皇上也不想再看下去了。”一瞬間,仿佛力氣都被抽空,明明很想解釋,明明很想說她說的都是真的,明明很想他能接受自己,出口的卻儘是傷害彼此的話。

她深吸一口氣,不甘示弱地說道:“既如此,臣妾這裡想皇上今後必是不會再來了,臣妾便不送了。”

她眼裡的冷漠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忽然就不允她那樣看他。

他忽然長臂一伸,抓住她的肩頭,扳過她的身子,大力撕扯著她的衣衫。

她被驚得不知所措,慌亂間極力的推拒、踢打著他,死命護住自己的身體。

他在乾什麼?他瘋了嗎?她不是她,所以他就要摧毀她嗎?

再如何掙紮,她又能抵得過他的力量?

她的衣衫被撕扯的破敗不堪,仿佛他不惜摧毀,或許他就是要摧毀!

“蒼溟、皇上、求你!不要,彆這樣!”她驚怕著哭喊,他就似乎不為所動。

也許在這一瞬間,他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乾什麼。

他用力的抵進去,沒給她任何愛撫和緩衝,甚至她那裡還是那樣的乾澀和緊致,緊到讓他發瘋。

他不顧一切的馳騁,不惜將她弄壞,越用力他就越興奮,越興奮便讓他愈發不能自已。

第一次,他不管她的苦求、她的掙紮、她的感受,隻沉浸在自己的欲、望裡,這一切是這麼的不真實,仿佛他遊離在意識之外,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瘋了般的低吼,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速的動作,使他達到極致的筷感,而她卻在他的無度需索中陷入昏迷。

也許昏迷於她而言,是解%e8%84%b1。

再次醒來,他依然在馳騁,她除了疼到麻木,已失去了所有感覺。

這……就是代價嗎?

愛一個人的代價!

這次她懂得了愛與不愛的區彆,便是從前,再過情動,再過失控,他不會如現在這般,隻顧自己歡yu徒增,不顧她點滴感受。

“除了你,任何人的身子,朕都提不起興趣,這便是你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