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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育過孩子,實在不知有何德何能侍奉皇上。不如……”

蒼溟聽到她口中說出璃王二字,頓覺怒火中燒,再不想聽她後邊那些胡亂的借口,低頭便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剩下的話語全數吞下。

她怎能如此殘忍,在這時還要提他的大哥?他這些年最怕的就是她愛上璃王,而儘管他們隻有洞房那一次,他亦整晚站在寢殿門外,遙望著璃王府的方向心如絞痛。

奈何她嫁與大哥之時,他才隻有六歲模樣,如何娶她?如何保護她?

而她卻僅那次洞房便有了大哥的孩子,如今那女娃十二歲,而大哥也故去三年了。

蒼溟一邊想著,一邊%e4%ba%b2%e5%90%bb著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落下的%e5%90%bb不由得都帶著一絲顫唞和無法自拔的衝動。

楚奕本想推開這令她難耐的纏.綿,卻被蒼溟順勢推倒在龍榻上,避無可避。

她一邊推拒著他,逃避著他的%e5%90%bb,一邊卻被他%e5%90%bb得嚶嚶叮嚀。

他哪受得了她這般欲拒還迎的折磨,一手插進她的腦後,將其微微抬起便%e5%90%bb得愈發狂烈起來。

楚奕頓時隻覺渾身炙熱難耐,如遭火燒,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起他來。

她透不過氣來,小臉憋得通紅,此時又被人上下其手。顧不得其他,拚命吸取蒼溟口中的氧氣。

蒼溟見她這般,真是愛死了現在,偏不鬆口,就給她吸,吸乾才好!

一陣輕輕刮擦,楚奕隻覺渾身酥.麻,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他的撫摸,和那即將要讓她斷氣的%e4%ba%b2%e5%90%bb。

奈何蒼溟左手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後腦,又以雙臂來禁錮她的身子,任她如何搖頭擺尾得如泥鰍一般也逃不出。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這般扭動已讓他憋得快瘋了。

“咳咳……皇上。”門外一聲通傳,拉回楚奕的理智,她趕緊用力去推拒蒼溟,他卻似乎充耳不聞。

“皇上,和玉殿來報,玉妃娘娘身子有恙,厥過去了。”宗維的聲音再次傳來。

“厥過去找廷醫,少來煩朕!”此時蒼溟沾上情Y的怒吼,帶了絲溫怒,沙啞又誘人。

楚奕便是聽他這聲音,都不禁打了個抖。

“可是,皇上,廷醫診出是喜脈。”宗維繼續戰戰兢兢地說道。

蒼溟帶著薄汗的臉龐聽到喜脈微微一頓,然後艱難地抬頭說道:“知道了,殿外候著。”

蒼溟坐起身來,看著楚奕說道:“等朕回來,小野貓,咱們還沒完。”

楚奕此時雖大口喘氣,卻不甘示弱地說道:“不必回來陪臣妾,玉妃懷了孩子,皇上應該多陪伴的。”

“你可是在吃醋?”蒼溟再次附到楚奕身前,期待著她的答案。

☆、010扔她一晚

哪有功夫吃你那些乾醋?楚奕笑道:“臣妾最喜吃醋,陳醋、白醋、米醋、蘋果醋,臣妾都愛。”

“你知朕問的不是這些。”為何她總愛胡亂找些有的沒的來搪塞他?他就是希望聽到她%e4%ba%b2口承認,那他寧願留下,究竟她心裡有沒有他?

“皇上儘管去吧,臣妾既然是帝王的妃子,自然不能亂吃這些飛醋的,難道還讓你遣散後宮呀?”楚奕大氣地說道。

蒼溟狠狠瞪了楚奕一眼,隨即呼嘯著踏出了殿門。

楚奕看著蒼溟離去的背影,實在不明白,她回答的蠻得體的。皇上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後宮安寧,妃子寬容大度嗎?

他怎麼好像生氣了呢?怪人一個,哎,想必今晚是不會回來吧?楚奕倒頭準備睡覺。

他怎能不生氣?他剛剛差點就問出,若是璃王姬妾有孕,她又會否是同一番說辭?

她心裡沒有他,果然沒有!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憑什麼隻有他一個人受折磨?回去一定要她好看!

正想著,他已迅疾進ru了內殿,當被周圍眾多驚疑的目光盯住後,他忽然恍悟,今日的失態是眾人未曾見過的。

玉妃自然也沒見過皇上這個樣子,在她印象中,皇上是溫柔的,但確實有些深不可測。

像今天這般,一身寒冰怒氣的樣子,她從沒見過。難道是因為她的小手段而生氣嗎?玉妃不禁忐忑了起來,牙齒也不自覺顫唞起來。

玉妃掙紮著想起身,蒼溟也收斂了強大的氣場,溫和地上前扶住玉妃的手臂。

“玉妃有好消息了,怎的這般糊塗,現在才知道?”說著輕輕扶著她靠向床榻。

隨即轉身對宮女太監一頓嗬斥,左不過不知道如何伺候雲雲的,娘娘月事未至,都不知道宣廷醫看診……

眾奴仆一聽跪了一地,一個個都嚇得瑟瑟發抖。

玉妃見皇帝如此緊張她,心裡一甜,遂撒嬌道:“皇上如此為臣妾著想,是臣妾之福。彆怪奴才們,臣妾自幼底子就弱,月事亦每有不調,是臣妾一時疏忽。”

見蒼溟不吭聲,玉妃趕緊尋了由頭讓眾人退出殿外。

待眾人出去後,玉妃軟糯糯的往蒼溟懷中一偎,含羞帶嗔地說道:“皇上,臣妾能為皇上開枝散葉,心中甚是歡喜。隻是今日這一嚇,怕是福薄……”

“愛妃何出此言,有了朕的孩子,便是有福。”蒼溟大掌沿著玉妃後背,輕輕拍扶,聲音也似是哄慰。

“臣妾隻是怕,不如皇上今晚留下,讓臣妾沾沾皇上的龍氣,相信皇兒必然康泰。”此時的玉妃雙眼含怯,又小鳥依人地往某人懷裡鑽。

微微頷首,玉妃欣喜若狂地拉著蒼溟躺下,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頸。

蒼溟見玉妃已睡熟,點了她昏睡%e7%a9%b4,起身與宗維連夜趕回淩雲殿。

路上,宗維忐忑道:“皇上,有一事奴才不知當不當說。”

“說。”聽出話鋒不對,蒼溟轉頭盯住宗維。

宗維一擦額頭冷汗,說道:“那個……寧妃娘娘喝了整碗蜜餞。”

“不早說?”蒼溟氣得也沒時間多話,一個運勁飛身趕回淩雲殿。

☆、011搜尋

回到殿內,蒼溟徑直奔向龍榻,卻不見楚奕。轉身問道:“寧妃何在?”

眾奴仆皆麵麵相窺,疑雲叢生。娘娘不在龍榻上,此時會在哪裡?誰也沒見娘娘走出淩雲殿。

這時宗維趕緊圓場:“猴崽子們,皇上問話呢!可曾看到娘娘離去?”

眾人皆搖頭,表示不曾看到。

如此便還在殿內,但刻不容緩,蜜餞內含有催情藥物,雖分量不多,但她吃了一整碗。

這女人能不能給他省點兒心?蒼溟一語不發急著向後殿奔去,究竟會去哪裡?現在,早該發作了,她的媚態他不想給任何人看到,太監也不行!

宗維一看皇帝焦急如此,趕緊吩咐眾人四下搜尋。

結果一眾人四處找尋,也沒找到寧妃人影。

蒼溟心中焦急,這時派去嘉寧閣的太監帶著寧依急匆匆趕了進來,寧依見到皇上,立刻跪地說道:“皇上,娘娘已行腹繪之禮。”

什麼?蒼溟仰天閉目,她已腹繪?那更不能等了!

趕緊傳令下去,所有殿中侍衛奴仆,上上下下、前後左右,殿裡殿外每一個角落都要仔細的搜查,一個時辰內找不到人就提頭來見。

皇命不可違,接到旨意的奴仆們心說,這娘娘是跑哪裡去了?這不要他們的命嗎?哪個敢怠慢?四下查得仔細著,可淩雲殿畢竟太大了,又是晚上,光線不好,眾人提了燈籠,恨不能老鼠洞都掏一把。

他們並不知蒼溟此時急得是什麼,難道以為娘娘還能飛了不成?

蜜餞吃便吃了,偏偏還腹繪。問了寧依腹繪的品級,寧依隻說宣寢樓的人送來,說是清逸。

本來蒼天國當年弄出這腹繪就是一種形式,妃子侍寢幾乎都是不用的,蒼溟更沒這愛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若按他的意思,蜜餞都可以省了。隻是他也明白,女子的初次意味著什麼,若有蜜餞這物事內喊少量催情、興奮的藥,倒也無可厚非。

隻是他繼位以來屈指可數的幾次宣寢,也沒用上這玩意兒。

至於腹繪,他幾乎要列為禁藥了。

尤其是蝕魂,若不是當年開國碧月鳳儀一心求死,調製出蝕魂,更背著天元帝悄悄腹繪,想來也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

越想越急,好在是清逸,加上蜜餞也無非是燥熱著,想是出去吹風了。可這深更半夜的,跑到哪裡去吹風了?

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給他省心!

蒼溟這邊正焦灼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聽到“噗通”一聲傳來,他一躍衝向後花園的池塘。

前殿還沒搜完,自然還沒人去過後花園,那邊距離前殿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傳來的聲音,其實也並不算大,整個殿裡,估計也就少數功夫了得之人和耳力過人的宗維聽到了。

☆、012驅毒

蒼溟來到池塘邊緣,沿岸走著,眼睛不住的盯著水麵和岸邊,希望能找到一絲蹤跡。

腳下似有什麼在飛舞,侍寢的輕紗在岸上隨風搖曳,蒼溟毫不猶豫的跳入池塘,順著輕紗所在的位置急速下沉。

終於,他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觸冰冷之下,卻頓時滾燙,他緊緊抱住懷中人兒。她真的好燙,便是如此就跑來這裡溺水?

蒼溟抱著楚奕剛一露頭,便高聲喝道:“今日殿中所有奴仆一律杖責二十!”

眾人聽聞,慌忙下跪求饒,蒼溟氣岔喝道:“都給朕滾!”頓時無一人敢留,全部挨板子去了。

他緊抱衣衫鬆散的楚奕,看著她麵色青紫卻周身潮.紅的模樣,心中極為擔憂。好在腹繪的品級隻在清逸,應該尚無大礙。

進.入內殿,蒼溟將楚奕身上潮濕的錦裙褪下,又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濕衣褪儘。看到眼中的景象不禁讓他愕然,居然會是蝕魂?她的腹繪是蝕魂!

而現在,楚奕的肚腹處蔓延上升的情毒已接近心臟,蒼溟顧不得多想,馬上催動內力將毒逼退。

運功逼毒時,他不能分神,否則二人皆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一個毒極攻心,一個反被內力所噬。

眼看著即將衝至心脈的毒液隨著身體的血管一路向上蔓延著,他放在她身上的雙手不自然的泌出細汗。

額頭的汗珠已開始由薄薄一層彙聚一處,沿著俊美的臉頰緩緩下滑,微微顫唞的雙手幾乎要將他僅存的一點冷靜也吞噬。

蝕魂不同於其他幾個腹繪,那分明就是要命的毒藥。

蒼天國的腹繪之禮就是開國時碧月鳳儀著人研製的,根據毒性強弱和吸收快慢分為五個等級,清逸為中間,不算是毒。而蝕魂是最頂級的,繪於肌膚之上,便會立刻滲入血液中,然後摻有蝕魂的血管就會清晰的出現在皮膚表層,紅得鮮豔似爆似裂般。

毒一旦入了心臟便無藥可解,蒼溟褪去楚奕衣物時,入眼的是攀至心下的鮮紅,再晚些,人便去了。

可若要解此毒也不易,先說目前的問題,以內力將毒逼回肚腹處,力度需適中。重一分則血管破裂而死,輕一度則毒血繼續攀升直至攻心身死再流遍全身,最後將血凝骨蝕而死。

蒼溟第一次體會如此痛苦的煎熬,出手輕重更是不敢有微許差池,汗珠滴滴答答落在楚奕身上,她卻絲毫不為所動。

她昏迷良久,意識早已模糊,此時究竟發生著什麼,她絲毫不知,連自己命懸一線,對於她而言也隻是睡了而已。

她如何知道他此時的煎熬?他實在不敢怠慢,蒼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