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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改了個“仁王王國”的名字,簡直不要臉!

咳,扯遠了,他其實想表達的就是:那樣笑著的人,如果不是仁王雅治那廝假扮的,那就是——有陰謀!

當然,要是真是仁王假扮的,他鐵定會上去打一頓來解決這事,咳咳,順便報了當年的一枕之仇。

咳咳咳,他跡部景吾才不是記仇的人呢哼!

“你在我衝上去打人的時候幫我拉住那個人就可以了。”

“……好。”

跡部艱難的點頭。

他想,他第一次不華麗的當街打架就要這麼在這姑娘的慫恿下促成了。

北條緒也不囉嗦,交代了這句後,就徑自走到一個背風的不起眼角落,掏出手機,播出一串數字。

咖啡廳裡的女人本在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聽到電話鈴聲才麵帶歉意的掏出手機。

“杏樹,你能現在回來一下嗎?”

北條緒的聲音很平淡,乾乾淨淨如泉水流過,仔細聽,卻能聽出些微的軟弱。

“啊?緒你怎麼了麼?”

電話那頭活力十足的聲音帶著關心。

“我好像發燒了,現在一個人在這邊,她們大概是去哪兒泡溫泉了,手機都打不通。”

她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著慌。

“這……”

咖啡廳裡的人為難的看了看對麵。

北條緒也不急,裝模作樣的掩著嘴咳了幾聲,才虛弱的笑笑:“沒事,我隻是要你回來時幫我帶點退燒藥。”

“欸!緒你等著,我馬上就回。”

北條緒看著櫥窗內猛然站起,彎腰道歉的人,嘴角扯出一個笑。

這招以退為進對這孩子還是很管用的。

“……”

全程目睹了她的表演的跡部景吾君有些目瞪口呆,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啊!這還是那個一板一眼的北條緒嗎?那虛弱到讓人心疼的笑,那一蹙眉的痛苦,奧斯卡影後的水準啊!

某跡部君,徹底被這出色的演技震驚壞了。

北條緒收好手機,吩咐跡部:“景吾你先去攔車,等人一出來我們就馬上上車走。”

畢竟如果立原杏樹回了彆墅見不到她或者知道被“耍”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跡部點了點頭,眼裡燃氣熊熊烈火!在他看來,影後的水準一定是要配上英雄的氣場的!

他轉身朝路口走去,那隨著旋身的動作而飛揚的圍巾,讓他整個人都染上了“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壯烈,踏著偉大的征程,越走越遠!

北條緒目送著那個背影直到轉角處,才忽而想到:作為一個與一切公共交通工具無緣的人,跡部大少爺真的會打車這個技術活麼?

答案是,肯定不會!

跡部站在路口,眉頭皺得死緊。

他現在考慮的隻有一件事:他到底是該招手攔車還是等在公交站牌下?

在思索了將近一分鐘後,才果斷的掏出手機——他並沒有想過要向忍足侑士同誌請教這個問題,他才不會把讓彆人嘲笑自己的把柄遞給彆人呢!他要做的是,穀歌搜索一下!

不得不說,網絡的便捷在這方麵體現得很充分。

當跡部景吾同誌get了打車的新技能並心滿意足的坐在了自己召喚來的出租車上時,他是相當的自得的。

他仰起頭指揮司機去剛才北條緒呆著的地方,心裡美滋滋的覺得這下他肯定能收獲某姑娘的崇拜一枚了!

試想一下,寒風凜冽的街頭,英雄般的人物站在業火般的雲霞之下,頭發飛揚,迎接著他最可愛的崇拜者,oh,多麼美妙。

“先生是這裡?”

司機的呼喚把跡部從無儘的YY中拖了出來。

他輕咳一聲,才看向窗外。

黑色的柏油馬路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不遠處的電話亭的玻璃也反射著彆處照來的光。

咖啡廳仍是那副優雅安逸的樣子,坐在窗戶邊的還是一男一女,隻是換了人。

路邊的人也不見了蹤影。

跡部心裡“咯噔”一下。他連忙打開車門,站在街頭,目光隨著身子的轉動而四處搜尋著。

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街上邊走邊聊著天。

路邊的商店裡暖黃色的燈光連成一片。

他飛快的掏出手機,撥出那個作了特殊標記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卻遲遲不見有人接聽。

“先生你還去嗎?”

司機探出頭來問。

他不懂這個英俊的男人為何上一刻還滿臉春意,現在卻麵色鐵青。

“如果不去的話……”

他繼續說下去,站在車旁的人忽然掏出一支筆,唰唰唰的在一個小本子上寫下什麼,丟在了車後座上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是怎麼了。”

他小聲嘟囔著,拿起後座上的紙,愣住了。

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支票?

好多零!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是考完了,腦細胞死得差不多了,戰線拉得半個多月這麼長的期末考試也是把人逼瘋了,今天查完成績心情有點沉重。為毛我沒有跡部的大腦,為毛!

☆、北條的鬱結

冬天的天氣,也是多變的。

本來還隻是刮著風的天,一下子陰沉下來,不一會便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雪來。

跡部在街頭四處尋找,手裡握著手機不停的撥打同一個號碼,卻遲遲沒人接聽。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北條緒保護自己的本事很好,不會在明知道對方有問題的情形下出什麼岔子。

他已經打了電話要澤田安排了。以跡部家在日本的勢力,隨時隨地便能叫上一幫子人幫他找,可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

雖這麼想,他的心仍舊跳得飛快,厚實的衣服捂在身上很熱,汗也從身體的各處溢了出來。他都分不清到底是熱的還是緊張的了。

手中的手機在這時振動了起來,他慌亂的把手機拿正,手指劃了好幾次才把鎖解開。

屏幕上顯示著他收到的信息,澤田發來的,上麵是北條手機的坐標定位。離這邊不遠,是個日式旅館,在五分鐘之前便沒有動過了。

他呼吸一緊,“旅館”、“沒動”在他腦海裡連成一個信息,這種情況,豈不是……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腳下的步子卻是愈發的快了。

——————割——————————————

再說北條姑娘這邊。

時間還要追溯到十多分鐘前。

她站在街上的小角落裡,像個極度無恥的偷窺狂,緊盯著出了咖啡廳的一男一女的舉動。

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立原杏樹和那位不懷好意的男士道彆,然後坐上車回彆墅。

出乎意料的兩人說了些什麼話,立原那傻孩子點點頭,便%e5%b1%81顛%e5%b1%81顛的跟在人家身後走了。

淑女如北條緒也不禁在心裡罵:這到底哪兒鑽出來的妖男,把個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一愣一愣的了!

她那個恨鐵不成鋼啊!

北條緒鬱結的扶額歎息,又向跡部離開的那個路口一陣張望,風蕭瑟的卷起路邊的白色垃圾,在空中打著轉兒的飛走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想到某位少爺可能還處於對新事物的初步接受階段,北條緒又是一陣無語。

再看看那邊的兩人,他們已經走了很遠了。

在心裡權衡了一下,想想某少爺可能還要花些時間,她才一甩頭,果斷的如風一般的跟在那對年輕的“愛侶”身後走了。

或許是心情愉悅,前麵兩人的步伐很快,北條緒小心的跟著他們左拐右拐,不一會兒,便看到那兩人停在了個日式的小旅館前。

北條緒很警惕,雖說看到一男一女在旅館門口就想到某些事有些齷齪,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呀!這可是媽媽從小教導的事!

她想,這姑娘再傻也是不會跟進去的,以她對立原杏樹的了解,她還不至於天真單純到如此地步。

可顯然,有些人的存在就是要來打破你一貫的認知的。

她還沒自我安慰完呢,叫做立原杏樹的傻笑小姐就樂嗬嗬的進了那家旅館,沒有一絲猶豫。

北條緒徹底的抓狂了,她掏出手機,剛要撥打那個剛剛打過的電話,腦子裡靈光一現,手上的動作忽的停了下來。

凡事有利有弊,比如現在,北條小姐就陷入了腦子太靈活的弊端——新的思考就在這時候從腦子深處冒出,沒有任何預兆。

猶如給她兜頭潑下一盆冰水,讓她冷靜了下來,沉思:這種情況下過度乾涉他人的私生活是不是也侵犯了彆人的隱私?再者,很多事都是要順其自然的,她今日這樣做或許會毀了彆人一條紅線,對以後也可能造成極大的影響,那她要怎麼做呢?

她站在路邊思考啊思考,想了足足一分鐘之久,才恍恍惚惚回過神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寧願毀了一門%e4%ba%b2也不給任何可能是壞人的人一點機會!

想通了這一點,她精神一振,又風風火火的向著那家旅館衝了過去。

旅館內很是安靜,格調頗為典雅,自有一番古韻。

北條緒隻是匆匆一瞥,正要向服務員小姐問問那兩人的住處,隻聽東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這略微空曠的屋子裡回蕩。

她心頭一沉,捏緊了手中的手機飛速跑了過去。

想也沒想的拉開某個房間的門,熟悉的人影赫然眼前。

隻見立原杏樹呆愣的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站在她麵前隻圍著浴巾頭發還在滴水的男人。

那男人也是眼神迷離的回望著她,伸出的手僵直在空中,似是剛才要觸碰誰一樣。

北條緒悚然一驚,手不受控製的往前一拋,手裡的手機以完美的拋物線在空中劃過,正中男人的額頭。

男人吃痛,往後退了一步,手機也順利的越過他再次往後飛去,傳出“咚”的一聲落水聲。

北條緒瞳孔縮了縮,正要氣場全開,便聽身後有人忍不住笑了。

而且,語調也是詭異的熟悉……

她看了過去。

紫色短發,綠色瞳孔,笑得邪魅,離近了看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是那個咖啡廳的男人,卻和那個%e8%a3%b8男幾乎一模一樣。

雙胞胎?

不對!

她似乎記得久遠的以前紗南和她說過一件事,關於一個喜歡發出“puri”聲的狐狸男以及萬年眼鏡紳士之間惡趣味互相cos的事。

所以說,她在服裝店看到的那一絲不協調感以及那種強烈的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好人的直覺是因為這是個被cosplay的人?

北條緒痛苦得想捂臉,她想她大概真的誤會了什麼。

咳,她可不可以默默的遁走?

顯然,惡魔如仁王雅治是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他笑了笑,是很符合他本人的那種帶著邪氣的笑:“喲,北條桑,我們又見麵了。還記得我嗎?我是仁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