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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大作戰”計劃,時間有些混亂,不過一般都會按時更新,昨天是興奮過頭了。今天六點多就起來升國旗,我也是醉了。好了,要熄燈了,先睡了,麼麼麼

☆、朋友

在北條緒所有的記憶中,跡部穿的不是校服、隊服,就是參加特定活動的正裝。所以,乍一看見他穿著件紅色的T恤站在那裡,她還有些不確定。

“跡……跡部君?”

她停下腳步,滿麵疑惑。

跡部原本注意著前邊的越前,被她這麼一叫,也狐疑的轉過眼看她,一愣。

比起北條緒那點小小的驚訝,他這些就要多得多。

不止北條緒很少看到他穿這種隨意的衣服的樣子,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北條緒穿成這樣——炫目的陽光下,她舉著把粉色花邊的小洋傘,一身白色的裙子更加凸顯她的%e5%94%87紅齒白,被整理的十分熨帖的頭發勾著小卷卷貼在臉旁,顯得十分俏皮。稍微帶點跟的涼鞋襯得她的身材修長纖美。

一陣風拂過,吹起白色的裙擺,擾亂了她一頭短發,她下意識的騰出一隻手來,微微一低頭,手指輕輕一勾,把那不聽話的黑發勾於耳後。

路邊的櫻花樹碧綠的樹葉被吹著,打了個旋,落到了路的那一邊。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跡部似乎在這個女孩身上看到了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心,不受控製的狂跳。

北條緒見他愣在了那裡,一下子尷尬起來。

她佯裝著抬頭眯眼看著刺眼的太陽,調整好了表情才又看向跡部。

他身邊沒有時刻跟著他的樺地,也沒有他那些網球部的朋友們,神情也不如以往驕傲自信。她了然,看來是因為他輸給了不動峰,知道自己輕敵了,心裡還在不舒服。不然,他也不會做出來看對手訓練這種不符合他華麗美學的事。

今天天氣很熱,即使打著傘都覺得被蒸得全身發燙。

北條緒握著沁涼的瓶罐,看到跡部被汗濕了的鬢角。

跡部待她很好,她一直記在心裡,嘴上不說,其實還是很感激他的。或許於他而言隻是舉手之勞,可於她卻又是一番意義。在她心中,跡部早已不隻是同學了,她想,她希望他是“朋友”。

她想了想,麵對跡部那張臉,有些生澀的露出個笑容——她並非天生冷冰冰的人,隻是對於與學校有關的人很難放開來笑。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衝陌生的越前笑,可跡部不同,她在他的世界裡的形象應該是“老虎”。她像一個帶著麵具的人,在不同的環境裡扮演者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表情。

再往前走了幾步,她停到他麵前,偏頭想了想,又往前跨了一步,踮腳舉高手中的傘。

跡部有些詫異的回過神,看著麵前這個努力為自己擋太陽的人,心情五味陳雜,有懷疑與不信,以及一些不知從何而起的喜悅。

“你這麼矮,還要勞煩本大爺彎腰。”他強自壓下心頭的異樣,嘴裡雖然抱怨,卻是自覺的接過了那花哨得令人發指的少女係遮陽傘。

不過,跡部此刻卻覺得這粉嫩的顏色還挺不錯。

麵對北條緒,他總是不自覺的就溫柔體貼很多。

北條緒看著心情也很不錯,她遞上一罐芬達問:“要不要喝。”

語氣比之以前要顯得熟稔很多。

跡部看著那個白底紫花的小鐵罐,覺得新奇的接過:“嗯啊,汽水?!”

北條緒見他拿著那罐汽水研究,似乎和自己一樣沒見過世麵,忍不住笑了。

“嗯。”她使勁點點頭,為了更具說服力,還徑自打開自己那罐:“我剛才看到那個戴帽子的同學就是喝的這個,味道應該不錯。”

跡部饒有興致的看她抬手仰頭就灌了一大口下去。

北條緒剛才看那男生就是這麼喝的,看上去還很享受的樣子,可是自己做起來就不那麼回事了。

一大口下去,就感覺有股氣體往腦門衝,帶著強烈的眩暈感。北條緒的一張臉都皺到了一起,使勁憋住才沒有咳出來。

跡部看她這個表情有些想笑,他掩飾性的咳了幾聲,才說:“看著味道不錯。”

北條緒壓下那口氣,睜開眼,打量著那個小罐子:“喝的時候很衝,不過過了那個勁,就很舒爽,而且味道甜甜的,很好喝。”

說得話也和做研究報告一樣。

跡部被她說得心動了,也學著她的樣子打開來猛罐一口,果然像她說的那樣。

他這也是第一次喝汽水,喝了一口讚歎道:“倒是比水解渴多了。”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口沒一口的一人抱著罐芬達探索起了汽水的奇妙。

不遠處一個矮個子男生使勁揉了揉眼睛,看清了前麵路上的人才激動的問旁邊的人:“勝郎,那個是冰帝的跡部吧?他怎麼來青學了?那是他女朋友嗎,看著像一年級的,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吧?!”

勝郎也停下來看那邊,聽到兩個人說的話,才奇怪的問堀尾:“他們沒喝過芬達嗎?”

堀尾也仔細聽了聽兩人的對話,才得意的舉起根手指搖了搖:“以我兩年的球齡來看,他們肯定沒喝過!”

一直沒說話的勝雄忽然一拍手:“啊,那個女孩不像是不動峰的那個經理呀!”

……

於是,另一則八卦,又悄悄的傳播開來。

傳說中八卦的見證者是個有著兩年網球球齡的堀尾,聽起來就很有說服力的樣子。

另一邊,北條緒順利的以一罐芬達進一步拉近了她和跡部的距離。而且跡部也沒有任何不樂意的替她舉著傘。

又去買了罐芬達,兩人才往網球場那邊去了。

北條緒抱著汽水,低著頭不說話。

她又想起了剛才聽到的那些八卦。皺著眉,垂著眼想心事。

以她與跡部的接觸來看,他完全不像那種會強迫女孩子和自己約會的類型。她一直把跡部定義為紳士,那樣的行為太不符合紳士行為準則。

可人家說得有板有眼,神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她素來會通過細節來判斷事情,而從那女孩當時的一切來看,她說的“目睹”基本不會是謊話。

北條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意起這件事,可這件事就是盤桓在她心裡,揮之不去。

她有些猶豫,她從來不是好管閒事的人,這些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也輪不到她去說三道四。

可,她瞧了跡部一眼,那些話就憋在嗓子眼,想要%e8%84%b1口而出。

她想,大概是她的心裡已經把跡部當朋友了吧。

關心朋友也算天經地義。

想到這一層,她才舒展開眉頭。

可是從哪問起,這又讓北條緒犯難了。

正好剛才那幾個說得起勁的女孩往這邊來了,她們似乎沒看到這邊的兩個人,還在熱烈的說著什麼。

“手塚好帥!”一個女生說。

“那是!”另一個也花癡的捧心。

“手塚可是最帥的部長!不說冰帝的那個輕浮部長,就是立海大的那個傳說中的神之子也肯定比不上他!”

一個搖頭晃腦的點評。

“輕浮?”

跡部挑挑眉,不相信這是形容自己的詞。

北條緒轉頭看著他,抿了抿嘴又低下頭。

跡部何其敏銳,一下子察覺到她的欲言又止。

他“虛心”求教:“你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北條緒點點頭,才含蓄的把自己聽到的事說出了口,這也是她想問的:“聽說跡部君很想與不動峰的經理約會,被拒絕了。”

她很隱晦的用了“很想”,其實跡部那哪是想,那是實實在在的逼!

“本大爺怎麼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跡部聽她說起這事,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想反駁、解釋,又發現這好像就是事實。

他難得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半天:“反正,反正不是那樣的。”■思■兔■網■

他不過是,不過是相激激那些人。

北條緒認真的點點頭,很相信他的話:“嗯,我也認為跡部君不是那樣的人。”

跡部被她這麼一說,不爭氣的紅了耳根。不知道是羞還是心虛。不過跡部心虛,也是奇事。

他撇開眼,不看她。

北條緒又嚴肅的說:“人總會犯錯的,錯了也沒關係,錯了才會改,才會變得更好。”

跡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仔細一想,才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讓他不要糾結於輕敵輸了比賽的事。

確實,他今天一個人來這裡是受了不動峰的事的刺激,心情不好就一個人來了,他不想讓隊裡的人看到自己這麼不華麗的樣子。可是遇到她卻是意料之外,而且……

顯然她很不會安慰人,可這話卻很有安撫的作用,讓他覺得心裡暖烘烘的,有什麼東西,好似化開了。

跡部望進她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關切的黑色眼眸,咧嘴笑了。

有鳥從他們頭頂飛過,留下一串悅耳的啼鳴。

北條緒看到他的神色裡沒有了方才一見麵時就帶著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類似於傷感的情緒,鬆了口氣。

她摸了摸包包,掏出拍立得,揚聲問:“跡部君,我替你拍張照片吧!”

說完,拿過傘,退了幾步,擺出個不算專業的姿勢,學著大人們幫孩子拍照時那樣說一句“笑一個”,按下了快門。

鏡頭那邊,那個少年,雙目生輝,臉上帶著彆扭,和掩不住的神采飛揚。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了悠雲席言的留言,有種被刷屏的感覺,不過很爽。由於文後沒顯示那麼多,我還特意一章一章的點進去看了。嘿嘿,這麼認真留言的孩子還是蠻可愛的。很感謝你,我會挑重點來回複你的,要熄燈了,今天可能回複不了多少,明天也可以繼續,麼麼麼麼

☆、將棋

北條緒看著無意中拍的那張照,把它歸為了要洗出來的照片。

嘛,下次見麵的時候再給跡部君。

冬天的黑夜總是來得特彆早,好像上一秒還是陽光明媚的早上,這一刻就又是晚上了。

“緒,你說過的今天要請客的喲!”

剛過下班的時間點,矢井田千春就過來“提醒”某人。

“嗯,去哪裡隨你們定。”

北條緒點著頭,拿出包準備和她們一起去吃飯。

“聽者有份!”前田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湊熱鬨。

“好。”

北條緒答應著,又問正好在旁邊的黑木:“一起?”

黑木無所謂一笑:“好啊。”

“那我們去吃烤肉吧?!”立原杏樹說著,還朝中村達也眨了眨眼。

烤肉這種東西,最是能體現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溫柔體貼,她這是給中村製造機會。她今天也看到了,那個叫跡部的人肯定對緒有什麼預謀。說實話,跡部確實很優秀,不過,達也是她們自己人,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