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
北條緒抬起頭,詢問的看向他。
隻看到他擺出習慣性拂淚痣的動作,勾著嘴角笑了。
*
田口彩聽到自己的小弟說沒找到人時,一下子暴怒了起來。
她抬起她那不亞於象%e8%85%bf的%e8%85%bf,想要狠狠的踹向那個全身顫唞著站在她麵前的人。
“沒用的東西,那麼大一個人都讓她跑了?你們是飯桶嗎?!”
說罷,一腳就踹了下去。
隻聽“嘭”的一聲,那人被踹飛到了牆上,然後隨著地心引力滑了下來。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男生狠狠的打了個冷噤,才顫著牙齒說:“我,我剛才,看,看到,跡部在,在四樓的辦公室。”
那隻正要踹向他的大腳一頓,反問道:“真的?”
“是,千真萬確。”
看到她止了動作,他馬上狗%e8%85%bf的說:“他上身穿睡袍,下麵穿的卻是學校的製服,大概是準備睡覺。”
睡覺這個詞一下子在田口彩的腦子裡點亮了。
多麼讓人無限遐想的詞啊!
如果能逮住這個就會,說不定以後跡部君都會對她另眼相待,嘿嘿……
猥瑣的笑了兩笑,剛才還在想著如何找出北條緒的人馬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麵。
*
此刻的學生會會長辦公室內,北條緒悠哉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門口站著的跡部。
她很是好奇他那身完全不符合他風格的裝扮,簡直不倫不類得過頭。
跡部表麵很鎮定,其實內心正無限懊悔著。
由於睡前他喝水時把放在這邊的唯一一條睡褲弄濕了,讓他不得不穿著校服褲入睡。
其實他素來喜歡隻穿一件睡袍睡覺,奈何這裡是學校,穿成那樣不僅危險還很不方便,所以他就將就著用了下校服褲。
剛才出去得急,沒想那麼多,現在被北條緒這樣一看,他都差點憋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尤其,他剛才還被另一個人看到了他這個樣子,這是……要有多丟臉啊!
跡部在心裡淚流滿麵。
“你照我說的在裡麵不要出來,我在外麵應付就是了。”
他勾%e5%94%87一笑,有些魅惑人心。
“嗯。”
北條緒點了點頭。
“那麼,”跡部笑容愈發的燦爛了:“你是否先讓本大爺把衣服換了,嗯啊?”
北條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次點點頭,走了出去。
由於擔心田口彩來得太快,跡部火速穿好衣服就馬上把北條緒關在了裡間。
“等著本大爺的好消息吧!”
跡部一仰頭,笑了笑,走了出去。
北條緒也笑了。
她覺得,其實跡部也是個很有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千萬不能被關小黑屋呀!!!!沒時間了!!!!!!
☆、猜想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跡部大人生日,總覺得該說些什麼。
首先,本來前天要更新的,結果看了本先把女主虐死再把男主虐死的小說,欲罷不能,一邊擦眼淚一邊揩鼻涕,一直到今天才看完,這直接導致我這兩天自我安慰了老半天後就毫不猶豫的放棄了更文。在這和大家說聲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懶不該老是自我安慰不該看小說這麼慢,求輕揍!!!!
言歸正傳。寫這篇小說的初衷隻是為了塑造一個有著瑪麗蘇特質卻沒有瑪麗蘇命的姑娘(該姑娘是自己很聰明但是成就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因為我一直堅信即使是天才,不努力也是一事無成)。後來一想,大概隻有跡部會喜歡這類型的(絕對不是鄙視跡部的眼光),他很驕傲,所以會關注和他差不多水平的人,他很有主見,不會以彆人說的話為自己判斷一個人的標準(當然,很多王子都是這樣的),他還會覺得有資本驕傲是沒錯的,so,經我慎重考慮,選了大爺做男主,讓他來給偽瑪麗蘇小姐一個幸福的生活。然後,由於本人筆力不夠,更新也不連貫,很多情節都是原本想好了忽然靈光一現又改了的,所以寫的東西也不是很好,感覺有些抱歉,每次看到有留言說我寫得不錯時我是真的很開心,連寫文都很有動力,這大概就是愛的力量吧,啊!(。。。。。。)不過,請相信我的坑品,我肯定會把這篇文寫完的,即使我又慢又拖拉還老是食言更新也不定時,可是,隻有這個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會做到的。
好了,謝謝大家能看到這裡,我的演講完畢(壓根是我在自導自演自娛自樂自言自語,能看完的都是真愛,話說這些都夠我另開一章了)
跡部到底要怎麼做,北條緒不清楚,她隻知道他會順利的打發走那個非要找到她不可的女王大人。
一個人的房間很安靜,隻有她的呼吸聲在響。
四周的布置很華麗,她剛才隻看到了睡著的跡部,並注意太多。現在看來,色彩繁複而不刺眼,家具齊全而不擁擠,空間利用得當,搭配得宜。跡部雖然看著有些浮誇,其實品味也很不錯。
而且,空氣中還散發著陣陣花香,清而不膩,沁人心脾,很安心的味道。
北條緒坐在那張椅子上,打量了會又馬上坐正身/子,保持著小時候奶奶教的標準坐姿。
這間房的隔音效果不錯,她隻能隱隱約約聽到些外麵的聲音,似乎是跡部在說話——田口彩來了。
抬眼看了看門,她沒有興趣去偷聽,聽到的那些聲音也很朦朧,聽不真切。
人在無聊的時候,就老喜歡想些心事。
現在,北條緒就在想一個問題:跡部為什麼要那麼幫她?
因為他善良?
她還記得某次撞見一個愛慕他的女生向他告白,他是怎麼說的?哦,是了,他說:嗯啊,本大爺魅力無窮,你自然會喜歡,難道你還奢望本大爺也喜歡你麼?
她還記得那個女孩從滿臉的羞紅變成慘白的樣子,還有那令人感慨的一秒鐘飆出眼淚的絕技。
隨意的傷害女孩子脆弱的心靈什麼的,算不得很善良吧?
她曾聽紗南說過,跡部對女孩子,可以稱得上是“心狠手辣”。
雖然她不完全認同,可是又無法反駁,她沒體驗過不代表沒有這回事。
或者是他很閒?
可學生會和網球部還有跡部家的事聽說也挺多的呀?她們班的女生都在暗地裡心疼,說她們的跡部大人最近都累瘦了。
雖然北條緒不太相信——跡部打了那麼多年的網球也會被“累瘦”,這話有點荒唐。不過這些人時刻掌握著跡部的最新動態,他很忙這事還是可以相信的。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
她的瞳孔猛然一縮,難道是……跡部君……喜歡……?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劇烈搖了搖頭,腦子裡閃現著的都是“不可能”。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他們身上那也太荒謬了!怎麼會呢?這如同笑話般的情節!
可……
雖然想著不可能,她的心裡卻禁不住往那方麵想。
她年紀小,為人也孤僻,還從不接觸與“情”“愛”有關的東西,對這些難免知之甚少。可最近老聽千紗南說些少女的話題,她的思維也慢慢發生了些變化。她不相信這個可能,卻又沒有很好的理由解釋跡部的行為。
她兀自想著這事,越想越覺得可疑。
紗南曾經和她說過,喜歡一個人,那這個人在自己心目中就是與其他人不同的,所以對待起來也會有所差異。
說得文藝點就是,她似乎、也許、大概、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跡部的“特例”,被他特彆對待著。
這……這也……有點……太玄幻了吧?!
北條緒千年難得一遇的,目瞪口呆了。
“本大爺不喜歡你,彆亂發倩了!”
正當她呆傻著,在“不敢置信”和“這就是真相”之間徘徊時,外間忽然傳來跡部拔高的聲音,帶著點不耐煩,把她驚回了神。
然後緊接著是摔門的聲音,震天響,像是要把會長辦公室那張結實的大門甩壞。
她不知道跡部為什麼會忽然生氣。
可這句話卻實實在在的聽入了她的心裡。
是了,跡部稱女生為“母貓”,對待愛慕者,永遠是一張不屑一顧的臉。他這麼“善待”她,也許隻是因為他欣賞她,也可能僅僅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和他並列第一的人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呼了一口氣,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汗了一把。
她想,還是不能老聽紗南說那些有的沒的,讓她思維方式都變得奇怪了。
還有,她覺得自己還是蠻了解跡部的。
嗅了一口空氣中玫瑰花的芬芳,她淺淺的笑了,跡部君啊,還很喜歡玫瑰花香。
*
想到那次自己被追得到處亂竄還有那腦洞開得頗大的胡思亂想,北條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車窗玻璃上倒影出她抿嘴偷笑的臉。
“你笑什麼?”
跡部饒有興趣的側頭問她。
“咳,沒有。”
她正了正臉色才說:“就是以前懷疑過有人喜歡我,最後發現純粹是我想多了。”
“喜歡你?”她倒是很受歡迎!
跡部忽然想到那天聽到她說電話的時候說到一個叫“中村”的人,聽起來和她還有些曖昧關係。
想到這,他的臉色變黑了些。
跡部似乎對這個詞很敏[gǎn]呢!北條緒察言觀色,揣測:想不到跡部過了這麼多年,對“愛情”這種東西還是如此諱莫如深。
她又咳了咳,連忙轉移話題:“今天那個酒吧還不錯。”
格調高雅,酒也調得好,在眾多酒吧裡麵算是難得的了。
“不錯?”
跡部想到那幾個混混,臉色更加的黑了。
連那種人都放進去,哪裡不錯了?!
北條緒看著他那張又下降了一個色度的臉,咧嘴笑了笑,有些僵硬。
她似乎又說錯話了。
跡部看著她臉上不自然的笑,垂下眼,無奈的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女孩子還是少去酒吧的好。”
“啊?”
北條緒驚訝的望著他,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
眼前這個語氣和老奶奶有點相似的人是誰?是誰?!
而且,這種教育十五六歲小女孩的內容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警惕的瞧著跡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酒吧太亂了。”
看到北條緒的反應,跡部又皺起眉,含糊的說了一句就馬上偏開頭不再看她。
眼前的跡部君有點不對吧?!
北條緒懷疑的看了他好幾眼,看到他微紅的臉和耳根,才了然的點點頭,下定結論:醉酒的人果然會展現出與平時不同的一麵的。
“好的,謝謝跡部君關係。”
對於醉了的人的善意提醒,她很禮貌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