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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福吉為代表的魔法部官員卻都在想儘辦法粉飾太平。而鄧布利多,他在此前的某一日收到了一份用最普通的公用貓頭鷹寄來的黑色的在封麵上用金線繡了鬱金香的請帖,那之後他一直精神委頓,連他必不可少的糖果開支都減少了很多。在那之後的第一個周末,他前往豬頭酒吧赴約,招待了某一位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袍子中的客人,然後,他開始迅速地蒼老。

情人節的到來使得霍格沃茨中到處都布滿了粉紅色的泡泡,阿茲卡班的越獄影響不到孩子們想要追求伴侶的熱心。墨離在今天早上離開地窖去上課時,收到了西弗勒斯的警告——在今天不許吃任何來曆不明的東西,無論它們看上去有多麼可口,也不許接受任何人送的禮物。要知道,醫療翼的龐弗雷女士在每年的這一天都會接待一批因為服用過量的或者乾脆是學生自己熬製卻因為業務不熟練而藥效詭異的迷情劑的學生。

上午的時候,因為沒有課,西弗勒斯選擇留在辦公室中批改作業。八點過十分的時候,一隻身上沒有任何標示的貓頭鷹飛進了他的地窖。以為那是某些無聊人士準備的情人節禮物,所以西弗勒斯沒有將過多的注意力分給它,隻是甩了個魔咒,將貓頭鷹腳上係著的東西解下來,看都沒有看一眼。等他批完作業的時候,他才注意到那隻是一張短箋。

“致本世紀最偉大的魔藥大師”上麵用一種對西弗勒斯而言十分陌生的但卻優雅至極的筆跡如此寫到。寫信的人充分考慮到了西弗勒斯那太過謹慎的性格,所以全部的內容都寫在短箋的正麵,不需要西弗勒斯用手接觸,他就可以將上麵寫著的東西讀完。不過,這封信也不長,正文隻有短短的一行字,寫著:“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將於上午十點三十分在舊時光咖啡館靜候你的光臨。”整封信沒頭沒尾,而且還平淡無奇,西弗勒斯本可以將它放在一邊置之不理,尤其考慮到這還是一個絕大多數人都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喜歡給彆人製造“麻煩”的日子,但是,西弗勒斯的眼神落在了短箋的落款之上,他的目光在那幾個字母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他抬頭朝掛在牆壁上的掛鐘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十點過十五分了。西弗勒斯起身,從椅背上取了他的黑色鬥篷,抓了一把飛路粉,通過壁爐離開了學校。

被留在桌麵上的短箋開始無聲地燃燒起來,從角落的落款開始。幾秒鐘之後,桌子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舊時光咖啡館坐落在麻瓜倫敦,這裡離維恩大廈很近,大概隻有五分鐘的路程,而這座大廈是西弗勒斯在麻瓜的產業之一。自從雷古勒斯全麵接手他在麻瓜界的生意之後,他就將辦公室搬到了這座大廈的頂樓。雷古勒斯說,他很享受在高處喝香檳的感覺。並且他還買下了其中的二十層樓層,將它們分給了公司的其他高層主管,作為他們的辦公區。

等西弗勒斯到達咖啡館的時候,那位邀請他的人已經到了。在幾桌情侶們互相喂食的氛圍中,西弗勒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他看上去三四十歲上下,氣色不錯,頭發梳得很齊整,深色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就像硬、挺的軍裝一樣合身。咖啡館的穿著貓耳女仆裝的女招待一直將目光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可惜男人無視了她所拋的媚眼。西弗勒斯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女招待露出一個很誇張的表情,顯然是把他們當成了一對。

“你好,普林斯先生,我很感謝於你的赴約。請問,我可以稱呼你為西弗勒斯麼,畢竟我想我們接下去的相處時光將不會太過……短暫。”男人十分有禮,他用一口純正的英式口音如此問到。他的背挺得很直,整個人隻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的椅麵,他的麵前放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沒有加入任何調味的清咖啡。這樣的咖啡很苦,但意外迎合硬漢們的口味。

西弗勒斯微微的點點頭,他用一種謹慎而內斂的口%e5%90%bb如此說著:“這是我的榮幸。”

“那麼,西弗勒斯,你同樣可以稱我為蓋勒特。”格林德沃很滿意於他所看重的這一位後輩在他麵前的態度。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此讓他感到“後生可畏”的巫師年輕人了。他早就已經開始老了,屬於他的那個時代成為了鐫刻在書本上的不可更改的曆史。當他開始回憶從前的時候,那些本以為將永遠深刻的記憶都早就模糊成了一片。甚至於,他的孩子,他唯一的血脈也在他所不知道的情況下逐漸長大了,在沒有他的參與之下,他的孩子獨自一個人順利地成長、畢業、成人、結婚,並在他最後的注視中繼續幸福下去。

“在我缺席的時候,謝謝你對卡夫瑞的照顧,這讓我欠你一個人情。”蓋勒特如此說道。他是第一代黑魔王,除此之外,他還是一位有著家族傳承的貴族,是一個擁有遠見卓識的開拓者,是一名偉大的值得他人效忠的領袖,他代表著一種精神和一個時代,儘管他也曾造就了無數的血腥和噩夢,但不可否認,伏地魔和他相比,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那麼,那傳聞就有可能的真的了,西弗勒斯心想,原來卡夫瑞竟然真的是格林德沃先生的私生子。他挑了挑眉,繼續無聲地注視著這位和那個偏好蝴蝶結和甜食的鄧布利多同一時代的……老人。哦,這兩個人的品味簡直就如北極與赤道的溫度一樣走了兩個全然不同的極端。不過,西弗勒斯並不認為這就是格林德沃約他出來的理由。既然那份短箋上寫的是“致本世紀最偉大的魔藥大師”,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

果然,格林德沃念了一個忽略咒,然後他當著西弗勒斯的麵將自己左手的袖子挽上去,露出了一截焦黑的手臂。他的手指上戴了一個黑色的看上去很劣質的戒指,上麵本該鐫刻著一顆鑽石(或者寶石,西弗勒斯對此並不確定)的地方現在空蕩蕩的,就好像有人將它硬生生地從戒指上挖走了。格林德沃注意到西弗勒斯的觀察,他說:“這裡本來鑲嵌了一顆……複活石,我從岡特家族的廢墟中找到的。可惜,我在得到這枚戒指的時候,上麵有一個十分厲害的詛咒……我不幸中招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格林德沃先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奇異的表情,他似乎在懷念什麼,這很奇怪不是麼,難道他還在懷念他中詛咒的過程嗎?

原來那位先到的人物就是第一代黑魔法,西弗勒斯若有所思。格林德沃自顧自地說下去:“我在事後才知道,你們似乎也對這枚戒指很感興趣。不過,很抱歉,這顆複活石我沒辦法送給你了,因為我已經將它給了另一個人,這是我欠他的。”複活石,老魔杖,隱形鬥篷,這是死亡聖器,傳說中隻要集齊三樣就可以戰勝死亡,使逝者複活。這是他能為鄧布利多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鄧布利多可以用這些來複活他的妹妹,從此他再也不欠鄧布利多什麼了。這段實際上隻維持了一個多月,但又糾結了大半個世紀的愛戀其實在很早之前就可以結束了——隻可惜在此之前,他一直都不曾醒悟,以至於他永遠地失去了他的迦南·弗蘭蒂斯。

“不,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不需要複活石。”西弗勒斯語速很慢地說,“我們想要的是……難道你在取下複活石的時候,沒有發現它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任何異常。”格林德沃聞言似乎覺得很詫異,他飛快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直視著他的眼睛,想要知道他所說的一切是否真的符合事實——西弗勒斯敢用梅林的腳趾頭打賭,如果格林德沃出生在英國,他一定是一位斯萊特林,為了他的謹慎和強大。

“戒指上附有一個很強大的詛咒,它會使人看到他們最想要的東西,而如你所見,我不幸敗在了這個詛咒之下。在詛咒成功燃燒了我的生命力之後,戒指恢複了正常,我的意思是說,上麵沒有了任何的魔法波動。”格林德沃再一次更為細致地解釋了一遍,“在那之後,我將詛咒逼至了我的左手,三個月來,整支手臂一直到肩膀都已經逐漸失去了生命活性。而據我自己估計,我大概還有一個多月的生命……這就是我向你請求幫助的原因,魔藥可以阻止死亡,而我需要你想辦法將我的生命再延長一段時間,因為我還有一件未完成的事。至於你的報酬,我可以提供你研究所需的所有藥材,要知道格林德沃莊園中還有一批不錯的收藏。”

“成交。”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點頭同意。事情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僵局之中,根據他對伏地魔部分靈魂的攝魂取念,他早就知道了鑲嵌著複活石的戒指是一枚魂器,但是現在格林德沃先生卻說,複活石上沒有任何的魔法波動,它是正常的,沒有被製成魂器。格林德沃沒有任何理由撒謊,有著強大魔法力的他也不會被一枚魂器騙過,那麼,這一片魂片到底去了哪裡?而日記本和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在西弗勒斯的攝魂取念中,他沒能從伏地魔那裡知道它們的下落,足以見得伏地魔對這一段記憶保護得有多麼好。

西弗勒斯隨同格林德沃先生去了他位於德國的莊園。他對格林德沃的手臂進行了極為細致的檢查,並在心底不斷地修改著治療方案。當他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柯西正坐在他的辦公室中喝著檸檬蜂蜜水,見到西弗勒斯回來,他十分幸災樂禍地說:“我用複方湯劑變成了你的模樣,替你上了三節課,沒有任何人發現異常,甚至當我從鄧布利多身邊走過去的時候,他還囑咐了我一句,要儘量保證哈利·波特的安全。不過,你現在依然有麻煩了,鑒於你的小情人已經認定我和你同流合汙,為你出去‘偷食’提供了方便。”

柯西朝通往墨離小臥室的房門努了努嘴:“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吧,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不過,話說,他到底是怎麼察覺到不對的?我自認為以我對你的了解再加上你%e4%ba%b2自配製的複方湯劑,我裝扮成你應該十分成功才對,連盧修斯都不能準確地分辨出來,不是麼?難道是因為當你在他麵前時會比平時的你更為肉麻一些麼,或者難道你會用膩死人的口%e5%90%bb叫他%e4%ba%b2愛的?西弗勒斯,和你相識這麼多年,不得不說,我才發現你竟然是一個……戀、童、癖。”

作者有話要說:期中考終於考掉啦,這個周末,不不,這一周都被期中考毀掉了……咩哈哈哈哈,大家光棍節快樂,然後呢,明天是我生日啊~~~~~~~~⑩思⑩兔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89求婚

西弗勒斯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墨離正半躺在床上看書,這讓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頭。墨離合上書,他的微笑中國透著一股寒意,語氣卻依然溫和:“K89Ⅶ香水,優雅的回憶,是經典懷舊版的男式香水,所以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