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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失敗展開瘋狂的報複,沒有人知道。

有些時候,鄧布利多情願相信,現在格林德沃正在哪個角落中蓄勢待發,他最終是要強勢回歸的,而且為了洗刷曾經的恥辱和背叛,也許他的報複的第一站就是英國,就是他鄧布利多。他寧可如此相信著,因為他發現自己最害怕的一件事情是,格林德沃已經徹徹底底地忽略了他了,沒有了曾經的喜歡,沒有了過往的歉意,沒有了決鬥時的遲疑,沒有了那日後的頹廢……如果沒有了這一切,那麼格林德沃的心裡也永遠不會有他了。

他們,終究還是錯過的,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再也沒有了回頭之路。

離開了出事的走廊,安德森在三樓右邊走廊堵到了奇洛,因為第二起石化事件,奇洛終究還是找到了時機跑來這裡一探虛實。他已經從海格那裡弄來了第一關的秘密,隻要音樂聲一響起來,就可以讓凶神惡煞的地獄三頭犬聽話得如同一隻爪子還沒有長齊的小奶貓一樣。

“晚上好,奇洛教授,沒想到會在禁區這裡見到你。”在奇洛用漂浮咒將睡著了的地獄三頭犬挪開,就要打開它肚子下麵的門板時,安德森冷笑著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晚、晚上好,安、安德森教、教授,我、我聽、聽說今、今天晚上的情、情況有、有些混亂,我害怕魔、魔法石會出什麼意外,所以我想要過、過來檢查一、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他的口吃似乎並平時更加嚴重一些了,而且他的身子抖動著,看上去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上的味道熏的,地獄三頭犬在睡眠中還在吸鼻子。

安德森露出一個很溫柔的表情,他明明是在笑著,但反而是這樣越讓人覺得不安,至少奇洛在看到這一情況的時候,整個人都控製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真是勞您費心了呢,奇洛教授。我很抱歉,在此之前,我竟然還懷疑你會監守自盜。”安德森如此說。

“沒、沒關係。”奇洛連忙擺著手,並且還露出了一個善意的表示理解的笑容。

“聽著,我知道你從哪裡來,我知道你聽從著誰的命令,也知道你究竟是在為誰做事。”安德森依然沒有放過奇洛,他臉上的嘲笑意味更濃了一些,直接將魔杖從袖子中抽出來,步步緊逼著,用一種嘶啞的聲音一再強調著,“……因為我同樣在為那位大人做事。你這個懦弱的膽小的雜碎,你怎麼敢搶占我在那位大人麵前的頭功呢,你怎麼敢奢求在那位大人麵前擠去我的位分呢。要知道,我知道的秘密多於你,主人對我的器重也多於你,在我跟隨主人的時候,你的忠誠還隻屬於你媽媽塞進你口中的奶嘴呢。快滾吧,雜碎……”

奇洛一直被安德森逼著後退,他很快就不小心踩上了地獄三頭犬的腳趾頭。本來就沒有睡熟的三頭犬被疼痛刺激地醒過來,它極為惱怒地在奇洛的%e8%85%bf上咬了一大口。就在奇洛吃痛低頭的一瞬間,安德森快速地將他一直塞在口袋中的手拿出來,那手上正拿著一瓶早就準備好了的魔藥,他毫不猶豫地將魔全部藥灑在了奇洛的身上。然後奇洛周身迅速地長出冰棱,一秒鐘之後,他整個人都成為了一座冷凍冰雕。安德森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隻有巴掌大的小箱子,將奇洛裝了進去——躲在暗處的西弗勒斯一眼就認出這應該是空間擴展箱,和普通的放大縮小咒不同,空間擴展箱從外麵看,看似很小,但其實裡麵的空間很大,還能裝活物。整個行動一氣嗬成,安德森甚至還遊刃有餘地逃開了地獄三頭犬的無差彆攻擊。

“出來吧,就算比不上你在魔藥領域的成就,但是你也不應該小看了我的嗅覺……怎麼說,我也都是一個通過魔藥大師考核的人——並且還是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退回到安全地帶的安德森朝某個角落看了一眼,然後語帶挑釁地說。當年他和西弗勒斯是在同一年曾經魔藥大師考核的,考慮到安德森的月份更小一點,他的確是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

西弗勒斯撤去身上的幻身咒,從角落中顯出身影來。他比奇洛更早一點來到這裡,因為猜到了奇洛會選擇在今晚采取活動。西弗勒斯本來是想讓奇洛打頭陣的,而他隻要偷偷地跟在奇洛身後就好,這個滿身大蒜味的毫無警覺的免費勞動力會讓他知道鄧布利多到底在搞什麼鬼,而奇洛本身又究竟代表著哪一方的勢力。不過,很顯然奇洛的計劃出了意外,他很不幸地在這裡等到了安德森,而這也間接影響了西弗勒斯的計劃。

“月色真好,安德森教授,沒想到會在今晚散步的時候遇到同樣散步的你。”西弗勒斯假笑著,絲毫沒有被發現身形的窘迫,他甚至還如此顛倒是非地說,並且也給了安德森一個往下走的台階。他將一個束縛咒打在三頭犬的身上,三頭犬不得不老實了。

“散步?”安德森語含諷刺地反問了一句。

“是的,我很喜歡今晚的演出。那麼,晚安,安德森教授。”西弗勒斯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並且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了安德森的麵前。但是,相信我,隻要安德森敢輕舉妄動,西弗勒斯會在零點零一秒之內作出反擊,將安德森壓製得毫無攻擊力的。

西弗勒斯很滿意於今晚的收獲,儘管他原先設想的那個過程被安德森破壞了,但是瞧瞧他聽到了什麼,是“魔法石”!原來鄧布利多和他的追隨者避開了眾多耳目藏在學校裡的東西就是傳說中能起死回生,或者讓人長生不老的魔法石,奇洛恰恰為此上鉤了。聰明如西弗勒斯已經由此猜出了一部分的真相。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將這個消息賣給盧修斯可以得到多少的好處,夠不夠讓盧修斯將馬爾福書庫中的幾張遠古藥方自動吐出來?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應該給盧修斯的榮光試劑中加點“美味”的佐料呢,鑒於他縱容了納西莎的惡作劇……

當西弗勒斯回到地窖的時候,墨離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最近迷上了家庭倫理劇——一種情節空泛的在“你到底愛不愛我”這個問題上可以拖掉五六十集劇情的無聊玩意兒。墨離顯然是已經洗過澡了,他換了一件印著小桃心的深紫色睡袍,整個人團在沙發裡,睡袍落在了大%e8%85%bf根部,露出了白花花的晃動著的大%e8%85%bf,帶著一種無辜的誘惑。墨離抱著一個小抱枕,當西弗勒斯推門而進的時候,他眨了眨眼睛,語氣輕快地說:“你回來啦,西弗勒斯。”

這種“飯在鍋內,人在床上”的賢惠模樣讓西弗勒斯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但是他依然唬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說:“你應該去休息了,小孩子就應該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

“好的,那麼晚安,西弗勒斯。”墨離的手指動了動,電視機就黑屏了。兩個人的空間中一旦靜謐下來,西弗勒斯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變得越來越明顯,他的呼吸也逐漸粗壯。

西弗勒斯幾乎在立刻就回想起了自己今天早上剛醒來時的失控,那時少年人正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他溫順地躺在他的懷裡,粉嫩的嘴在睡夢中依然微微翹著。然後,他情不自禁地順著%e5%90%bb下去,卻又害怕少年人在這個過程中醒過來,心裡忐忑地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於是,他下意識地給了他一個昏睡咒,然後用自己熾熱的顫唞的雙?%e5%94%87%e5%90%bb遍了他的全身。西弗勒斯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一直清冷寡欲的自己也可以如火一樣熱情,他的理智因為懷中的少年而遺失殆儘,並且一再因為失控而放任了自己的**。當他的意識回籠的時候,墨離的身上已經布滿了深色的%e5%90%bb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奢靡。西弗勒斯用魔法消去了大部分的%e5%90%bb痕,但是他沒有對墨離自己看不見的後背進行任何的處理。所以,儘管德拉科在墨離的腦後發現了一枚%e5%90%bb痕,但事實上,如果他掀開墨離的衣服,他能看到西弗勒斯在墨離的後背上留下的大片的誇張的痕跡——蛇王的占有欲果然是非同一般的。

此刻,西弗勒斯看著墨離白嫩的腳丫踩在黑色長毛的地毯上,從他麵前走過。他覺得口有些乾,於是他走過去,將墨離整個人抱起來,在小家夥的驚呼中,將他抱去了自己的寢室。

作者有話要說:開吃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最近論文開題,各種忙啊……%e4%ba%b2們,對不起啊……

謝謝大家留言啊,因為每天隻有幾十分鐘的上網時間,**又抽,所以一直都沒回複,但是真的很感謝你們的支持!!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81信仰之力

“然後呢?”金發的小龍吸了一口葡萄汁,並且無意識地咬了咬吸管。

“然後?然後就是睡覺啊,我們一覺睡到天亮。”墨離頭也不抬地說,他手中的羽毛筆飛快地從羊皮紙上劃過,該死的為什麼他現在還要寫《論蕁麻粉末運用在藥物穩定劑中的可行性》這樣的論文,當年他還是鳳族那個桀驁難馴的叛逆者的時候,誰敢命令他做這些?

“一覺睡到天亮?”德拉科的聲音因為難以置信而變得過高了一些,這讓圖書館中的其他人都下意識地朝他們這邊往了過來。德拉科趕緊低下頭,湊近墨離身邊,用一種十分糾結的語氣沉下聲音問:“%e4%ba%b2愛的哈利,你告訴我,你穿著那件性感的睡衣和我的教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即使他分明喜歡著你,你們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隻是一覺睡到天亮?”

墨離沒有回答,他還在飛快地查找著資料,不過,這就代表著他默認了。於是德拉科變得更鬱悶了,他的教父竟然在佳人在懷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做,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些問題嗎?這要麼就是他的教父其實和他的小教母感情還不夠深刻,要麼就意味著他的教父有了什麼……難言之隱。德拉科甩甩腦袋,趕緊把這個可怕的想法丟出去,該死的,如果讓西弗勒斯知道了他腦袋中的猜測,他一定會被他的教父分解掉,製成一鍋鉑金色的魔藥的!

德拉科隻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小墨離,並且結結巴巴地安慰他,說:“沒關係的,哈利,你隻要知道我的教父他是喜歡你的,這就夠了。即使他……嗯,好吧,你要知道,在很多時候心理上的滿足顯然會更重要一些。”難怪這些年教父都沒有過什麼紅粉佳人啊,原來他在那方麵有缺陷啊……想到這裡,德拉科又說:“而且,你不用擔心教父會出軌,他也沒辦法在外麵弄一個私生子出來。這麼一想,這也許也不算是壞事,對吧?”

“……”已經被認為日後要守活寡的小墨離其實完全沒有理會到德拉科的意思,自然也沒有聽明白德拉科語氣中的遺憾和憐憫。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躲在書架子後麵的人正透過書和書的間隙,用一種陰毒的目光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