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1 / 1)

很懂喲”的樣子。

%e5%90%bb痕?墨離下意識地捂住德拉科所指的那快地方,所以這才是今天早上他被施了一個昏睡咒的原因麼?還有德拉科,你現在才十一歲,十一歲的你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不是應該要猜測這是哪種蟲子留下的嗎?為什麼貴族的小子們要早熟到這種讓人吃驚的程度啊?

墨離覺得自己手心捂住的那塊地方似乎在發燙,當然這很明顯隻是他的錯覺而已。他學著德拉科一貫的動作,很驕傲地說:“彆這麼說,德拉科,你知道的,這隻是西弗勒斯在追求我,我還沒有答應呢!”如果他的尾巴還沒有消失的話,大概現在正得意地上下擺動吧?

西弗勒斯坐在教師席上,他顯然今天的心情並不好,所以所有的教授都很有默契地遠離了他,並且為遲到的奇洛感到抱歉:誰讓你要遲到啊,所以你隻能坐在蛇王的旁邊了哦,今晚就儘情地承受蛇王的冷氣吧。斯萊特林的長桌上,德拉科正在和墨離兩個人咬著耳朵,德拉科時不時地露出過於詫異的表情,而墨離一直很開心地笑著。很好,墨離一次都沒有回過頭來看向他的方向,西弗勒斯在心裡計較著,他決定要把德拉科那傻兮兮的表情錄下來寄給盧修斯,然後讓盧修斯狠狠得懲罰這吸引了墨離注意力的小子,比如家法抄寫一百遍什麼的。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慘厲的尖叫從某一處的走廊傳來,所有的人都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出那份深深的恐懼和絕望。鄧布利多校長立刻站起來,他用了一個聲音洪亮,讓所有的人都保持安靜,暫時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大廳,由級長負責他們的秩序,然後他會和幾個教授一起前往發出聲音的地點,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奇洛跑進大廳,並斷斷續續地說出他的經典台詞時,負責學生安全的人就變成了還留在這裡的麥格教授。她並沒有將學生分散出去,而是讓他們全部留在大廳中,並且在幾個入口處都施展了強力的防護咒語,然後由教授出去將巨怪抓回籠子中去。比起讓學生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巨怪,這顯然是一個更安全的方案。於是,很不幸的,演戲的奇洛就隻能繼續暈著了,因為他身上濃重的氣味,甚至沒有人去將他扶起來。最後還是西弗勒斯給他施了一個漂浮咒,讓他躺在兩條板凳拚起來的臨時床位上。

這一年的萬聖節晚宴就此籠罩在一種驚恐而又讓人覺得詭異的氣氛中,好在半個小時之後,麥格教授進入大廳中,告訴大家已經安全了,請所有的學生跟隨各自的級長和學院院長有序地走回他們的休息室。走出一段路之後,還沒有到達岔路口,所有人都發現了他們的前麵多了一座麵目猙獰的雕塑。事實上,這看上去似乎是一個赫奇帕奇的女生,她被石化了。而她身後的牆壁上,正用鮮血淋漓的大字寫著:密室開啟,和繼承者為敵的人,警惕!

薩拉查的臉色不算太好看,巴吉裡斯克縮小了體型主動盤在戈德裡克的肩膀上,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所有跟在他們身後的學生都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那血淋淋的字體給嚇到了。甚至有女生接二連三地尖叫著,然後又紛紛低聲啜泣,在口中呼喚著梅林。

“安靜!”薩拉查用了一個聲音洪亮,讓自己的聲音可以被這條走廊上所有的人聽見,“你們,在霍格沃茨完成了兩年、三年、甚至更多年的學業,現在麵對突發的情況時,卻隻會尖叫和流淚。在你們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自遠古傳承下來的屬於巫師的榮耀。你們,所有的人,包括一年級的新生,你們真是讓我失望,而你們的父輩將視你們為他們的恥辱!”

薩拉查毫不客氣地將走廊上所有的人都罵進去了,立刻有人不服氣地反駁他,但是素來驕傲的斯萊特林們反而在這時集體保持了沉默。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係著蝴蝶結的白胡子,他在之前就看到一副石化像,那正是有個女孩尖叫的原因,他在第一時間將那位女孩送進了醫療翼。可是,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短的幾分鐘內,走廊上又多了一座新的“裝飾”。而在這段之間中,奇洛明明一直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是不可能搞出這種大手筆的。這說明了校園中也許是混入了其他的……那樣東西。想到安德森教授在十年前和他所說的話,鄧布利多不得不為此感到頭疼。“小普林斯先生,你的言語傷害到了你的同學們,這是不應該的。現在讓開路吧,讓同學們可以安然地走回休息室裡。”鄧布利多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

但是薩拉查顯然沒有買他的帳,他狠狠地瞪了老巫師一眼,然後手貼在牆壁上,口中喃喃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語,霍格沃茨這座城堡就像開學那日一樣,又發出了那種讓人覺得很愉悅的波動,然後牆壁上血淋淋的字體迅速地褪去,光滑如新。薩拉查取出魔杖對著那個石化的女生念了一句蛇語解咒,他冷聲地說:“她的石化不是我的小巴吉兒做的,隻是有人用蛇語念了石化咒故弄玄虛罷了。沒有人可以在霍格沃茨中放肆,以斯萊特林之名。”

☆、80劇情!

霍格沃茨的變化顯然易見,所有的人都對此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這個一年級的新生是怎麼做到的。相對而言,蛇院中的孩子們則明智了很多,他們見過血刃巴羅在薩拉查麵前的恭敬,見過薩拉查在休息室中流露出來的蛇語,就算那時心裡不敢胡亂定義什麼,其實對薩拉查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想。走廊中一時靜謐得落針可聞。

而看著這一切,戈德裡克僅僅是微微地笑著。他承認,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團著一團火,因為在薩拉查以生命為祭保存了霍格沃茨以及其中的學生之後——毫不誇張地說,他由此保存了巫師們的傳承——在四巨頭時代過去的千年之後的今天,幾乎所有的曆史書上都把他塑造成了一個陰險狡詐自私無比的人。所有人都理所應當地否認了他曾經的付出,並且就連斯萊特林,這個以薩拉查的姓氏命名的學院,也早就偏移了他最初的教導,他們變得狂妄、固步自封,他們把蛇院的驕傲當成了頤指氣使,他們把薩拉查的狡猾誤以為了偏執和瘋狂。·思·兔·在·線·閱·讀·

獅子們和蛇類至少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同樣很護短,都有著超強的領土意識。戈德裡克不能容忍他人對於薩拉查的誤解和偏見,他之所以跟著薩拉查一起重新回到霍格沃茨,這並非是因為他對於這個魔法界還放心不下,他僅僅是想要恢複新的秩序。在薩拉查魂飛魄散的那些年月中,戈德裡克作為一幅無人陪伴的畫像孤獨地等著預言中的那個人,他的熱情、善良、無私、公正等一係列促使他成為霍格沃茨第一任校長的美好品質早就在漫長的令人絕望的等待中遺失殆儘。他愛著的人魂飛魄散了,由此造成的內心的空洞已經不是所謂的信仰、榮耀、責任等一係列正麵的詞組可以填滿的了。而現在,瞧瞧吧,千年之後,他們遺忘了薩拉查曾經的付出,他們以他的名義在霍格沃茨中橫行霸道,這簡直不可饒恕!

在他們認識的第七年,在霍格沃茨還不曾建立的時候,薩拉查曾經問過戈德裡克,願不願意和他一起離開。那時,戈德裡克拒絕了,他的理想太大,也太美好,他想要帶領正被麻瓜和教廷破壞巫師們走向勝利,他想要讓巫師的精神和曆史能夠永遠地流傳下去。薩拉查選擇幫助他,並且在日後再也沒有提出過要離開的話題,他成為了戈德裡克的智囊,成為了他的助力,他比戈德裡克在這偉大的事業上耗費了更多的心力,儘管他什麼都不會說。他們曾經是最好的夥伴,戈德裡克是領導者,薩拉查是讚助人和顧問,而兩位女士則是最好的研究者與對外發言人。沒有人知道,在薩拉查死去之後,作為四人中當之無愧的老大,他曾經有多愛惜他的小薩爾,他日後就有多恨那些刻意挑起事端並引發那場戰爭的人。沒有人知道,在那之後的一千多年的光陰中,戈德裡克是多麼後悔,他曾經沒有答應和小薩爾一起離開。

所以,現在戈德裡克慢慢地走到薩拉查的麵前,他單膝跪在地上,當著眾人的麵,抬起薩拉查的右手施了一個%e5%90%bb手禮。然後他用一種堅定不移的聲音說:“請允許我成為你的騎士,請允許我代你承受這份守護的責任。”就算曾經提出創立霍格沃茨的人是他戈德裡克,但霍格沃茨真正的靈魂是薩拉查,而現在心中更加放不下霍格沃茨的也是薩拉查。這個笨蛋,就算整個世界都背棄了他,他也不會放棄心中最原始的堅持,他永遠都是他自己。

薩拉查難得沒有在戈德裡克說著如此煽情的話的時候將他揮到一邊去,他隻是認真地看著這個男人,良久之後才露出一個淡得不能再淡的微笑,用同樣莊重的語氣說:“我接受。”

即使這個走廊上站滿了人,但這些和他們統統沒有關係了,他們的眼中隻有彼此,以及彼此眼中這唯一的僅有的溫柔的。這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半分鐘之內,然後麥格教授匆匆地將剛剛解除石化咒但顯然精神上還沒有穩定的女孩送去了醫療翼,斯萊特林的小蛇們在德拉科的引導下有序地退回了他們的地窖,其他三個學院的級長見狀也紛紛效仿。很快,走廊上就隻剩下幾個人,鄧布利多校長,安德森教授,以及薩拉查和戈德裡克。

安德森局促地看了薩拉查一眼,他的眼神很複雜,但是下一刻他也選擇了告辭。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他的心裡早就已經產生了一個荒謬的猜測,也許早在分院儀式上,當麥格教授念出最後的兩名新生的名字時,他就已經有了那樣的想法。隻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認,那遠在千年之前的人是真的可以重新回歸嗎?戈德裡克將薩拉查半摟在懷裡,儘管薩拉查因為這個動作而麵色不愉,但他依然沒有拒絕。獅祖假笑著:“校長,我們也應該回去了,現在畢竟有些晚了呢。至於我們的身世來曆,我們不會主動承認什麼,但我們也不會否認什麼。”

鄧布利多沉默不語,他的目光從兩個少年人緊握著的雙上滑過。有一會兒他似乎由此想了很多東西,想到了那短促的一月,又想到了那之後漫長的半生,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僅僅怔愣了一秒鐘。這些年,德國並不平靜,囚禁著第一代黑魔王的紐蒙嘉德在前幾年傳出了前任黑魔王將和他一直以來的隱秘陪伴著喜結連理的消息。在那之後,鄧布利多發現他可以直達高塔的門鑰匙失去了效力——這門鑰匙就是鄧布利多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空白相框,隻針對他一個人才能使用——於是,這意味著他從此失去了知道格林德沃近況的唯一一個渠道。再然後,德國方麵忽然宣稱格林德沃失蹤了。沒有人知道第一位黑魔王去了哪裡,他會不會卷土重來,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