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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說:“作為一名紳士,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在用餐的時候,長時間盯著彆人看是一件不夠禮貌的事情。請時刻保持你的優雅,因為你是一名斯萊特林。”而他的尾巴卻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毫無章法地甩了幾下,然後尖端慢慢勾勒出一個愛心的形狀。於是,墨離他……臉紅了。

吃完早飯,西弗勒斯又抱著墨離去書櫃那裡抽了一本關於黑魔法的書,然後兩個人窩在沙發中,開始打發時間。墨離繼續看電視,而西弗勒斯則沉迷在書本之中了——他的確是沉迷在書本之中了,如果忽略掉他那條正一個勁兒地想要和墨離的尾巴勾在一起的尾巴的話!

墨離回過身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他依然十分專注地將視線投注在書本之上。忽然,墨離毛茸茸的耳朵微微動了動,西弗勒斯的尾巴立刻就變得活潑起來,似乎被這個樣子的他給萌到了——很顯然,西弗勒斯在此之前一直都在偷看墨離!於是,小墨離湊過身去,給了這個變扭的還沒有一條尾巴坦誠的男人,一個落在額頭上的%e5%90%bb。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留言不給力啊,新文更加不給力,玻璃心都碎一地了啊……

關於尾巴的梗,《異世大陸任逍遙》,一片獸人種田文,不知道大家看過沒有,我被裡麵的尾巴萌得心肝兒顫啊顫啊顫啊……於是就有了如此可能也許是崩壞的一章……

☆、79萬聖節

“西弗勒斯,中午的時候,我想要吃你做的如意白玉湯,嗯哼,也許用包子來做主食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你說呢?”墨離的小耳朵動了動。電視中正在上演一個三流的愛情喜劇,當男主終於輕%e5%90%bb他的新娘的時候,小墨離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

“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能超過一米,隻要超過了這個距離,我們就需要重新開始計時。”西弗勒斯的尾巴因為墨離的提議微微抖動了一下,不過他依然理直氣壯地拒絕著,“也許挑剔的少爺你可以偶爾品嘗一下家養小精靈的手藝,這並非是一件很難忍受的事情。”

“西弗勒斯,我的意思是說,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廚房中,畢竟裡麵的空間雖然不大,但是塞下兩個人還是足夠的。”墨離興趣盎然地說,“想想看吧,我們可以分工合作,可以由你來和麵,然後由我來燒水……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是一個廚房殺手。”

西弗勒斯挑眉,用召喚咒喚來了一根繩子。這根黑色的繩子大概隻有九十厘米,西弗勒斯將它的一頭係在了自己的衣擺上,然後將另一頭係在了墨離的手臂上,這樣一來,繩子中間大概隻剩下八十厘米不到的間隙了。他十分滿意自己的小創意,略有些得意地說:“很好,這樣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能一直被控製在一個被允許的範圍之內了。起來吧,我的小紳士,接下來的時光,請允許我帶您巡視我們新的領域,隻要漫步走過書房的峽穀,就可以到達您期望的廚房都城。但願,這一切都能讓您覺得滿意。”

小墨離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態度傲慢地將小手放在西弗勒斯的手心中。他像一個驕傲的王子站在正對著他宣誓的騎士麵前,語氣肅穆地說:“如你所言,我的先生。”

然後兩個人溫暖相視一笑,接下來,他們在廚房中度過了愉快的時光。小墨離這是第一次進廚房,比起西弗勒斯,他顯然對這些並沒有什麼天賦,揉麵粉的時候他能把自己的鼻尖染白,燒水的時候他能夠把自己的頭發燎到,就算站在一邊不動,他也能妨礙到西弗勒斯的動作,然後兩個人撞得人仰馬翻。但是,誰能說他們不快樂呢?

包子皮不夠勁道,裡麵的餡兒似乎少放了一點點鹽,而那份如意白玉湯,本該是用細膩柔嫩的南豆腐做的,但墨離在切豆腐的時候沒注意手勁,豆腐在他的手裡碎成了渣,就隻好用比較老的北豆腐代替了。整個廚房雖然不至於如蝗蟲過境,但也到處被弄得**的。西弗勒斯雖然總是在嘲笑墨離的笨手笨腳,但是他的尾巴卻一直高頻率地甩動著。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就在西弗勒斯認為他大概有那麼一點點不怎麼討厭納西莎的惡作劇時,他忽然意識到……睡覺前,他們還要沐浴,尤其考慮到今天在廚房中他們兩個人都擠出了一身汗,這個過程是不可避免的,清理一新雖然也可以用,但是這對小孩子的皮膚不好,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必須不能超過一米……於是,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共浴。

墨離正抱著一杯牛奶慢慢地喝著,然後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尾巴左右晃動著,那模樣分明就像一個害羞了的小姑娘……墨離偷偷朝西弗勒斯的臉上瞥了一眼,很好,除了眼神有些放空,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又繼續盯著西弗勒斯的尾巴,那麼蓬鬆的一大團兒,它正在找一個椅子的後背,似乎想要把自己隱藏起來。墨離在心裡偷笑,忽然很大聲地問:“你一定是在想什麼壞事,哦,西弗勒斯彆瞞了,我肯定你現在腦子中都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西弗勒斯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朝墨離看去的時候,正看到這偽小孩伸出粉嫩的%e8%88%8c頭%e8%88%94著上嘴%e5%94%87上的牛奶漬,真是一個香豔無比的動作。西弗勒斯假意咳嗽了一下,才轉開眼神說:“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無論你是否習慣,看來今晚你都需要和我同床共枕了。畢竟,你知道的,我們之間不能分開一米以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幸災樂禍。

“哦,好吧。”墨離無所謂的聳聳肩,似乎一點兒都沒有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洗澡的時候是墨離先洗的,西弗勒斯就站在隔布的外麵,兩個人之間隻隔著薄薄的一層甚至能看到隱約輪廓的布料。淅淅瀝瀝的水聲,清淡的洗發露味道,淅淅瀝瀝的水聲,沐浴露的味道,淅淅瀝瀝的水聲,少年人投影在隔布上的%e8%a3%b8、體輪廓,淅淅瀝瀝的水聲,淅淅瀝瀝的水聲……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正在被逐漸地放大,他的自製力明明一直好得驚人,但是這一次所有的理智都在快速地從他的腦海中飛逝而去……忍耐意味著作繭自縛,而現在有什麼破繭而出了。西弗勒斯聽到一聲濃重的呼吸聲,三四秒之後,他才忽然意識到,這呼吸聲其實就是他自己的。他張開左手放在眼前,對著這隻手給了自己一個無聲無杖的切割咒,鮮血從掌心中冒出來,西弗勒斯終於清醒了一些。然後他注意到,他那條多出來的但他一直忽略了它的存在的尾巴已經從身後繞過來,伸進了他的袍子裡,尖端輕輕的圈起,正圍著他的yinjing上下擼過……這簡直就是,西弗勒斯窘迫地恨不得地上有一個縫讓他可以鑽進去。

那麼年輕的身體,還算是少年人的身體,就算那靈魂是他最愛的人,西弗勒斯仍然產生了一種對自我的深深的厭棄感。水聲依然淅淅瀝瀝地想著,他的yinjing硬得發疼,但是西弗勒斯隻是頹靡地用完好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臉,任由受傷的左手繼續鮮血淋漓。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當墨離走出來的時候,西弗勒斯已經恢複一副波瀾不興的表情了。他身體僵硬地埋進淋浴中,將水調到最冷的那一檔,從頭上猛然澆灌下來,他才終於歎了一口氣。鼻間縈繞著沐浴露的味道,似乎還有少年人的體香,看來,這一個晚上注定要難以成眠了。

等上了床,西弗勒斯吸取了在浴室中的教訓。畢竟作為納西莎的惡作劇的後遺症,他的身體似乎很容易%e8%84%b1離他的理智的掌控,因此他直接在床上鋪了兩床被子,一人窩在一床裡,中間還至少隔著半米以上的距離。對此,墨離有些不高興地撇了撇嘴,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等到了半夜,兩個人昏昏沉沉地徹底睡過去之後,他們在睡夢中慢慢向心中的渴求靠近,毛茸茸的耳朵在對方的身上蹭了蹭,似乎很滿意這種觸?感。然後西弗勒斯把墨離摟緊了自己的懷裡,兩條尾巴互相交疊著蓋在雙方的身上,像是一種共同的守護。

第二天,等墨離醒來的時候,西弗勒斯已經離開了。他發現自己這一次醒來得要比自己平時的生物鐘更晚一點。於是,墨離對自己施了一個小咒語,然後發現,這果然是因為西弗勒斯在兩個小時之前對他施展了一個輕微的昏睡咒的緣故——也許是因為西弗勒斯覺得兩個人在同一個床上醒來太過尷尬了?這個彆扭的男人一定是害羞了吧,一定是的吧?

因為晚上有萬聖節的宴會,所以今天的課堂上,除了西弗勒斯的黑魔法防禦課,其他的教授都隻能無奈地看著底下孩子們走神走得厲害。他們每個人都在為晚上的著裝而興奮,為那活躍的節日氣氛而心動不已,也有垂涎這一天的美食的,要知道家養小精靈們總是在這一天格外賣力一些,它們恨不得把全年份的糖果都在這一天端上餐桌。

有了納西莎在昨天作出的這一出,墨離並沒有刻意地裝扮,他僅僅是給自己裝了一副犬牙。因著德拉科的邀請,墨離和他走在了一起。就快到了宴會開始的時間,掛滿了南瓜頭的走廊上人來人往,總是格外熱鬨一些。在某一會兒,德拉科似乎在墨離的耳朵後麵看到了某樣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再三觀察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德拉科心裡有了一個很膽大的猜測。他將墨離扯到了走廊的一角,低下聲音,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昨天請假了,一天都沒有出現,是因為生病了嗎?而且,你昨天一整天都待在教父的地窖中嗎?”

“是啊,一整天呢,都和西弗勒斯待在一起。”又想到那條格外誠實的尾巴了,墨離心情大好,露出了一個小狐狸吃到肉時候的滿足表情。

德拉科聞言,神色更加複雜了一些,他很內疚:“很抱歉,雖然是我提議的,我的確說了,也許給教父找一個教母,能夠讓他的氣勢變得稍稍柔和一些……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聽從我的建議了,還如此富有奉獻精神地迎難而上了……好吧,既然這樣,我隻能說,教父雖然毒%e8%88%8c了些,又強勢地讓人難以駕馭,但他確實是一個好男人,年輕有為,事業有成,拱頂充盈,男人味十足……你會幸福的,普林斯家主夫人的名頭其實含金量還是很高的。”

“……我似乎沒有聽懂你在說什麼。”墨離忍住抽搐的嘴角,打斷了德拉科的長篇大論。這孩子似乎被嚇住了,他現在說得這麼一大段話不知道是在說服墨離,還是在說服他自己。

“彆瞞我了,儘管如果你成為了我的教母,這實在是一件挺詭異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啦。你的脖子上,就是耳朵後麵的這一塊,有%e5%90%bb痕,很新鮮,是教父昨天留下的嗎?”德拉科腆著肚子,努力做出一副“我什麼都很懂,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