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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說話的時候,小墨離就仰著頭,盯著他的嘴%e5%94%87看。嘴%e5%94%87太薄,顏色又很淡,雖然很適合%e4%ba%b2%e5%90%bb,卻總是透著一股子無情的意味——他對彆人總是這樣的。

安德森聞言也沒有覺得惱怒,他像是一位很有包容性的舊友,依然微笑著:“普林斯教授,其實孩子們很可愛……至少,他們有著無窮無儘的創造力。”

“創造一個又一個炸掉坩堝的新理由麼?恕我無法苟同,你所謂的創造力事實上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們的智商底線。無論如何,我拒絕給這幫純粹就是浪費材料並且在玷汙這門神聖學科的巨怪們代課。”西弗勒斯打開了門,一隻腳已經踏進去了,他很自然地把小墨離先塞進辦公室,剛好可以用自己的整個後背護住他。然後,西弗勒斯回過頭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種陰測測的笑容:“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試圖搞任何花招。”

安德森一僵,但是下一秒他又無所謂地聳聳肩:“原來你一直是這麼關注我的麼,我該為此感到榮幸?嗯哼,我的課餘時間總是在魔藥間製造魔藥,這大概和你的生活方式很合拍……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在做什麼,你可以選擇在晚上過來,我一定會用最好的伏特加來招待你——要知道,我那裡有幾瓶不錯的收藏。”

小墨離扯了扯西弗勒斯的長袍,幾乎是在同時,西弗勒斯已經弄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彎□將墨離抱起來。然後小墨離在西弗勒斯線條硬朗的臉頰上“波”了一下,麵無表情地說:“這是我的,他不會答應任何人的邀請。所以,那瓶最好的伏特加西弗無福享用了。不得不說,雖然你比奇洛教授……更為符合大眾審美,但是我同樣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哦?孤獨的雛鳥總是難免有戀父情節……小家夥,你會阻攔你養父的豔遇的,這可不是一個討喜的小孩子該做的事情……”安德森挑了挑眉,小孩子的挑釁讓他覺得很……新奇。然後,他湊近了一些,有些不解地問:“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我以為,這是和普林斯教授一樣的魔藥味道,苦苦的,澀澀的,因為我們總是在坩堝前渡過人生中的大部分時間。”

“事實上……”小墨離的目光在安德森身上上下遊離了一番,認真地說,“那是一股腐朽的味道,透露著殘忍和死亡……而且,從開學到現在,你身上的味道已經越來越重了。”

安德森一怔,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西弗勒斯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他整個人都已經走進了辦公室中,從門隙中可以窺探黑色調的辦公室的一角。“安德森教授,你似乎正要出去,我們不繼續打擾你了。”隨著西弗勒斯的說話聲,辦公室的門在安德森麵前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把手上的蛇扭了扭身子,然後又變成了雕塑。

門外,安德森似乎試圖擠出一抹笑容,但是他臉上的肌肉僵硬著,使得他的這個笑容看上去更像哭。腐朽,殘忍,死亡,他的人生從最初就已經便毀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可能看上去是有點像,但是夏普·安德森絕對不是教授那樣的人物。他們要做的事情不一樣,出發點也不一樣,安德森隻是想要報仇而已——這算劇透了麼?

昨天晚上做夢,夢見自己文裡一大堆的錯彆字啊,然後被讀者批啊批啊批啊……淩晨三點多被嚇醒了。壓力山大啊。嗚嗚,謝謝每一個留言的孩子,真的,謝謝你們給了我一直堅持下去的理由。

☆、77對話

“養父,嗯哼?戀父情節,嗯哼?阻攔你豔遇了,嗯哼?”即使被人抱在懷裡,小墨離依然是氣勢十足的,刻意拖長的尾音帶著那麼一點揶揄挑釁的意味。這具小一歲的身體如今已經隱隱約約地有了墨離曾經的樣子,尤其是那雙形狀姣好的眼睛。被這雙眼睛這麼瞧著,西弗勒斯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了很多曾經的事情……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是被這雙眼睛所吸引的,儘管那個時候,他不能從這雙眼中看到任何情緒,總是無波無瀾,無悲無喜。

這些年,西弗勒斯從來都沒有問過墨離當年為什麼離開,而現在他是不是又會一直留下來。他趁著墨離的能力沒有完全覺醒的時候,在他身體裡下了禁製,是為了不讓他因為過於強盛的精神力而體質虛弱,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害怕墨離的再一次不告而彆。斯萊特林為了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西弗勒斯僅僅是為了將一個人留在身邊而已。

西弗勒斯坐在沙發上,把氣鼓鼓的小包子放在他的大%e8%85%bf上,他們的視線齊平。墨離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或許是因為現在的這具小身體削弱了他的氣勢,而處在一個弱勢的地位顯然並非是他所習慣的。墨離的目光遊離著,從那些放在櫥窗中的魔藥材料上一一劃過,那些動物的肢節和植物的□(花朵)都被浸泡在特殊的藥水之中,有些還發出了慘綠色或螢黃色的光芒,看著格外瘮人。他們彼此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先說第一句話。

“西弗勒斯,請問你現在有時間麼?我手頭上有一些東西需要向你彙報,這有些詭異……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請連通我們之間的壁爐。”火爐中亮起光來,一個聲音從裡麵傳來。那是雷古勒斯的聲音,他在布萊克夫婦逝世後%e8%84%b1離了布萊克家族,現在正在為西弗勒斯打理他在麻瓜界中的產業,聽說他乾得很不錯,麻瓜的報紙上將他稱之為“一位有良心的企業家和一位有風度的慈善家”,並且稱讚“他的身上有著中世紀紳士的優雅”。

墨離動了動,主動從西弗勒斯的身上爬下來,然後他拎起被西弗勒斯放在腳邊的箱子。西弗勒斯見狀,指了指其中一扇門說:“那是你的小臥室,相信你的家用魔法足以使得你自己完成整理工作。臥室裡有獨立的衛生間,每晚睡覺之前你都可以好好泡個澡。”

“是的。”墨離朝西弗勒斯所指的那扇門走過去,他沒有想到西弗勒斯會另外給他準備一個房間,他本來以為……以為他們是會住在一起的。◎思◎兔◎網◎

十分鐘之後,雷古勒斯通過壁爐到達了,他是直接從麻瓜界過來的,所以現在身上還穿著一套筆挺的淺色西服,並且為了讓自己更有精英的範兒,他還戴了一副眼鏡。他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施展了放大咒之後,小盒子變成一個箱子的大小。這是麻瓜們的計算機和巫師們的煉金術聯合在一起研製出來的新產品,暫時還沒有投入大規模的生產。雷古勒斯用魔杖點了點,箱子上立刻出現了一份立體投影,而投影的內容應該是一個麻瓜的小村莊。

“因為產品需求量越來越大,我們已在進行第四期的工廠建設了。考慮到保密性和勞動力的多選性,第四期的選址照樣是在偏遠的小村莊。不過,我們在這個叫做小漢格頓村有一個不錯的發現……這棟房子是岡特家族的老宅,據說這是斯萊特林閣下的血脈的最後延續者,但是當地人對他們的印象非常差……我懷疑,老岡特的女兒似乎用迷情劑從當地英俊鄉紳那裡獲得了一個孩子。”隨著雷古勒斯的解說,投影中先出現了一座陰森森的房子,然後是村民們接受訪問時候的錄像。有一個裹著花頭巾的中年婦女一直在強調著:“哦,他們都是一群瘋子,他們一定是被惡魔附體了!我曾經看見過他們在和蛇對話!”

雷古勒斯送來的消息其實是西弗勒斯已經知道的,當年柯西就為此做過具體的調查。因而西弗勒斯並沒有覺得詫異,他點點頭說:“我記得柯西曾經提到過這裡。當年,伏地魔剛剛被阿布拉克薩斯引入貴族交際圈的時候,他隱瞞了自己的來曆……我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他應該就出自岡特家族。”柯西還在岡特家族的祖宅附近刻下了大範圍的監視魔法陣,就算後來伏地魔消失了,他也沒有去把那個魔法陣取消,任由它們放在了那裡。

“的確如此,這些是我們已知的。但是,在我們和村民們對話的時候……哦,要知道,我現在可擔著一個優秀企業家的名頭,我還需要為自己的新工廠招一批工人,因此每一個村民都爭著在我麵前表現。在我表露出對‘那個受了詛咒的家族’一點點的興趣之後,他們每個人都反複回憶,給我說了不少細節的東西……據說,八年前,一個白胡子的看上去神經兮兮的老頭子曾經在村子裡出現過,他應該也是被那棟房子吸引來的。那之後,這棟房子就從人前消失了。”雷古勒斯補充說,“我將鄧布利多的畫像拿給他們看了,正是他。”

“麻瓜驅逐咒?”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如果是鄧布利多的話,以他的本事,他出現在那裡的確可以不驚動柯西布下的魔法陣,畢竟他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但是,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去哪裡呢,尤其是在伏地魔消失了三年之後,難道他是在那裡發現了什麼?

雷古勒斯有些不安地說:“我檢查了那棟房子……當然,我沒有進入到院子中去,因為那裡被人下了監視咒,我至少發現了十二處的咒語痕跡,所以沒敢輕舉妄動。不過,火殤說,那屋子中有很強烈的黑暗氣息,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火殤在三年前經過三年的孕期下了一顆蛋,而這顆蛋現在還在孵化之中——納西莎最初的激動萬分在火殤漫長的孕期中消磨殆儘,然後又在這顆蛋漫長的孵化期中心灰意冷,她準備好的小孩子的衣服已經在這六年中樣式變得陳舊了!她現在熱衷於生子魔藥的研究,力求西裡斯和盧平能夠儘快產下一個孩子來。

“你怎麼看?”西弗勒斯不緊不慢地用指尖扣著桌麵。投影中出現了岡特的老宅,雷古勒斯特意用紅線標注了他所發現的監視魔咒的痕跡,那些環環相扣的咒語和隱秘的施咒地點足以讓人看出施咒者有多麼謹慎——這很符合鄧布利多為人處事的準則。

“我懷疑……伏地魔在這棟屋子裡藏了什麼東西,而鄧布利多通過某個渠道知道了這個。他想要把這樣東西占為己有,不過也許他暫時還沒有辦法拿到這樣東西,所以他隻能先將這棟破屋子監視起來。”雷古勒斯理智地分析著。不過,這個論點是有漏洞的,因為現在眾所周知的岡特家族的最後一位後人莫芬·岡特正在阿茲卡班中服刑,如果鄧布利多想要得到那樣東西,事實上,他隻要獲得屋子的最後一任主人莫芬的同意就可以了。除非,這已經不是權限的問題了,以伏地魔的驕傲和謹慎,如果他真的想要藏起一樣東西,他一定會將它放在最醒目的地方,同時在上麵施展最厲害的保護咒語。

“你把這個消息轉述給盧修斯吧,讓他小心點,並且告訴他,也許我們的猜測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