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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也許是因為馬爾福和韋斯萊天生氣場不和吧,無論他們多大了,他們之間總會像孩子一樣吵起來。就像大馬爾福在看到大韋斯萊的時候會立刻風度全無,他喜歡用各種華麗的語調進行諷刺,而即使現在盧修斯在幾乎所有平民心中都是一個“正義”的、“善良”的、“充滿仁愛”的大慈善家,羅恩的父%e4%ba%b2還是會當著他的麵叫他“臭白鼬”……再往前倒幾代,他們的關係無一不是這樣的,就連阿布拉克薩斯這樣的纖弱美人,他也是會在遇見韋斯萊的時候,掄起袖子上去打架的……納西莎對這一現象的解釋是:“哦嗬嗬,也許這就是他們男人之間的相愛相殺吧。”而被過多的孩子分去了全部注意力的莫莉夫人則有時會揪著自己老公的耳朵威脅道:“該死的,你再把我剛打掃完的房間弄得一團糟,我就把你打包寄到馬爾福莊園去……”其實,納西莎和莫莉的關係還不錯,這兩位好媽媽偶爾會交流毛衣的花色和甜餡餅的水果配比問題。

總之,德拉科雖然過於成熟的,但他在羅恩麵前開口說得第一句話,就是嘲笑他的雀斑和舊衣服。順理成章的,一點就著的羅恩向他提出了決鬥的要求,還順帶捎上了他的新朋友納威。德拉科微微揚起下巴,再一次諷刺了羅恩的交友水準:“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啊……”

透過校長辦公室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麵湛藍色的天空,鄧布利多看著孩子們騎著掃帚飛來飛去——地麵上,鉑金發色的男孩正在對著紅發的男孩做鬼臉,綠眼的小蛇站在一邊,假裝自己不認識這兩個蠢貨——不由地感慨說:“多麼活潑的年紀啊,這真是讓人羨慕。”

年輕的魔藥教授抿著嘴%e5%94%87,謹慎地站著,並沒有接話。他和西弗勒斯是同齡人,看上去卻比西弗勒斯要蒼老一些,額頭已經有一些淡淡的紋路,應該是時常做皺眉這個動作的緣故。他的身上帶著並不太淡的魔藥味,大概在這之前不久,他還守著自己的坩堝吧。而他的手指顏色偏黃,那是因為他接觸了太多腐蝕性的藥物。不過,如論如何,安德森教授把自己打理得很乾淨,他的頭發被紮起來,整齊地豎在腦後。他緊抿的嘴%e5%94%87顏色有些淡,這讓他看上去比青蔥的少年時期多了一份堅韌和謹慎,而他的站姿證實了這一點——可攻可退,不留破綻。

“你最近還好麼,自從你知道將要和西弗勒斯共事之後,你的狀態就一直不太對勁。”鄧布利多將雙手的手指交叉擱在桌子上,他臉上的表情很柔和,這讓他看上去是可信任的。

但是,安德森並不為所動,他麵無表情地說:“我以為你本應該更重要的時候需要告訴我才會讓我過來的,比如說某個白癡終於要步入陷阱之中了——而不是我個人的情緒問題。要知道我因為你那該死的鳳凰的召喚,差點毀掉了一鍋魔藥……”

“不不,夏普,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的情緒,我們隨時都會迎來又一場戰爭,我期望你會以更好的精神狀態來麵對。”鄧布利多為自己倒了一杯檸檬蜂蜜水,他加了七大勺的蜂蜜,用勺子攪拌之後,猶豫著又加入了大半勺,然後整杯液體都呈現固液態。

“你隻是在關心最好的結果而已,我也是,在這一點上,我們從一開始就達成了共識。至於我最後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這不在你的關心範圍之內……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是你鳳凰社裡那些對你頂禮膜拜的信徒,我是一名斯萊特林,我隻會選擇和人合作,而永遠不會出賣自己……一丁點兒都不會。收起你的仁慈吧,那不適合我。”夏普露出一個假笑。

“好吧,我總是說服不了你……我猜他近期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畢竟他隻有一次機會,而他不知道彆的教授們設置了什麼關卡。聽說,他最近喜歡請海格喝酒,海格總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但這就是他最可愛的地方……(所以,我偏愛格蘭芬多們,因為他們表現出來的永遠都是最真實的情緒,這是與此同時,鄧布利多在心裡補充的一句)……我老了,唯一的優點就是擁有耐心,而這正是你們年輕人所缺乏的。”鄧布利多抿了一口蜂蜜水。

安德森冷哼了一聲,忽然他從窗子裡看到德拉科和哈利他們懸在半空中,他們的情況並不秒,二人的掃帚似乎被人施了惡咒,在半空中大幅度地甩來甩去。儘管貴族的孩子在來霍格沃茨之前都有一定的教育基礎,但是他們的魔力並沒有穩定,在這種抽不出魔杖的情況下是很難發出什麼有效的魔法來進行自保的。安德森低咒了一聲“Shit”,立刻衝到窗戶邊去,對著離他近些的孩子的掃帚念著反咒。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對麵的樓上飛速掠下來,德拉科□的掃帚中了一個四分五裂,然後急速下落的他,身上被人加諸了疊加在一起的好幾個漂浮咒,立刻減了速度,變成了緩慢下降。而小哈利,他直接放開了掃帚,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他的手在虛空中一抓,手中就立刻多了一柄長劍,下一秒,小哈利穩穩地立在了長劍上。

安德森這才注意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而他一開始憑著就近原則救治的人是德拉科。西弗勒斯已經出現在了操場上,即使隔著那麼遠,安德森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如烏雲罩頂般的怒氣,這讓他看上去非常有氣勢。而就算看不清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安德森也能想象出他現在一定是在咒罵。所有上飛行課的小動物們都戰戰兢兢的,蛇王的毒液隨意噴灑,就連他的同時,教飛行課的霍琦夫人都不能免於例外。

安德森忽然牽起嘴角,淡淡地笑了:“鄧布利多校長,出於好心,我奉勸你儘早做好準備。馬爾福的繼承人和普林斯的……養子,就在剛才差點受了傷。而那掃帚發瘋的原因無論是年久失修,還是被人下了咒,這都對你極為不利,前者馬爾福族長會控告你經費運用不合理,後者他會控告你監管不力。哦,我幾乎已經看到馬爾福邀請的那一打律師組成的團隊向你遞交拜訪信函了,當然,還有西弗勒斯的咆哮。”

說完,安德森轉身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在他身後,鄧布利多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徹底消失。還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啊,鄧布利多想。他搖搖頭,將粘稠的檸檬蜂蜜水全部倒進喉嚨裡,一口氣咽了下去。不知道這次夠不夠甜,鄧布利多孩子氣地砸了砸嘴。他的目光像是不經意地從一直擺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空白照片上掠過,福克斯將腦袋垂在翅膀底下似乎是睡著了。風從窗戶裡吹來,沒有人知道,其實嗜甜如命他在幾十年前就徹底喪失了味覺。

據說,三樓右側走廊正在鬨鬼,這是韋斯萊同學%e4%ba%b2眼所見的,難怪校長在開學第一天的致辭上就嚴禁大家靠近那裡。據韋斯萊同學說,他在和德拉科約定決鬥的那一天夜晚,從寢室中跑出來之後,因為洛麗斯夫人的追逐而慌不擇路。樓梯像是得到了誰的命令一樣,永遠都不在三樓停靠,韋斯萊隻覺得一個巨大的黑影從自己的眼前跑過去——其實,那個人應該在他的身後,那黑影正是他的影子。而當他猛然回過頭望向那邊的時候,他隻看到一個巨頭的怪物朝在三樓的右側走廊上一晃而過,隨後那裡傳來了如野獸狂怒時的嘶鳴聲。

“哦,也許我本來可以抓住那個怪物的!但是,無論我怎麼命令,樓梯都不將我送往三樓,我隻好在四樓停下來,想通過左側不會動的固定樓梯下去……但是那樓梯就像永遠都走不完一樣,我越走越困,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格蘭芬多休息室的門口了,而學院分也被扣掉了五十分……”羅恩沮喪地對納威解釋說,與此同時他還不忘狠狠地瞪了遠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的德拉科一眼。可惜,德拉科卻沒有看他,他正拿著刀叉,動作優雅地從一隻火%e9%b8%a1上切下最好的那部分肉,然後在其他小蛇的目瞪口呆中,殷勤地將肉放進哈利的盤子裡,他還為哈利取來了半塊蘋果和一小截相交,這是為了營養的均衡——自從掃帚危機之後,德拉科就接到了他教父的命令,他必須照顧好哈利,如果哈利掉一根頭發,那麼很好,德拉科那極其具有遺傳性的頭發就染成韋斯萊那樣的紅色好啦,莫莉一定會為此感到欣慰的。

“小馬爾福先生和小波特先生的感情真好啊,聽說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果然是青梅竹馬啊。”教授席上,龐弗雷女士正一邊切著盤子裡的小牛排,一邊笑眯眯地對麥格教授說。

西弗勒斯聞言,臉色一下子黑了一大塊,他死命地盯著那兩條小蛇。正勸著小哈利再多吃一點水果的德拉科忽然覺得一陣涼風吹過,怎麼這天氣一下子變得有些冷了呢?啊呀,要德拉科照顧好小墨離的人也是人,現在吃醋的人也是你,德拉科果然是躺著也中槍啊。

“安、安德森教授,聽、聽說獨、獨角獸的詛咒是沒、沒辦法用、用任何魔藥來消除的,不、不過鳳凰、凰的眼淚對這詛、詛咒有抑、抑製作用,是、是這樣麼?你知、知道的,我的冒險經、經曆讓我被吸血鬼纏、纏上了,我一直在尋、尋求解%e8%84%b1的辦、辦法……”奇洛的位置在安德森的位置的旁邊,而安德森和西弗勒斯之間隔了一個弗立維教授。已經邁入修真之中的西弗勒斯有著非同一般的聽覺,他自然把奇洛結結巴巴的話聽完全了。因此,西弗勒斯若有所思地看了奇洛一眼。他總覺得這個比他晚兩屆畢業的斯萊特林學弟很古怪,但是又說不上為什麼。也許,什麼時候應該把雪淵叫來霍格沃茨,那家夥對氣味一直很敏[gǎn]——但願奇洛身上濃濃的大蒜味不會讓他一直打噴嚏,西弗勒斯在心裡謀劃著。

安德森一直被奇洛身上詭異的味道熏得沒什麼胃口,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厭惡,語氣惡劣地說:“沒想到身為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教授的你在魔藥上也有不錯的研究。是這樣的沒錯,鳳凰的眼淚意味著憐憫,這些帶著生物自身情緒的魔藥材料總是比一般的更為珍貴……哦,也許你應該在鄧布利多校長的那隻老鳳凰麵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那它流出來的感動的淚水說不定會將你身上來自吸血鬼的詛咒徹底洗乾淨……當然當然,我怎麼能忘記了,鑒於你身上宛若三五年沒有洗澡才能發出的奇怪味道,你還需要香皂,整整兩塊。”

奇洛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得到了安德森的回答,即使他說話很難聽。這樣的奇洛讓長桌前排的位置靠近教師席幾隻小動物們覺得很可憐,儘管他們也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但出於對弱者的人道主義關懷,還是在心裡升起了對安德森教授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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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占有欲

自從盧修斯在巫師界有了絕對的話語權之後,他就利用報紙等一係列信息傳播係統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