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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想不出來,那也沒有關係,趕緊把自己的小%e5%b1%81%e8%82%a1捂好吧,反正打PP這種運動總是有益身心。

墨離見狀立刻放開了西弗勒斯的袍子,並且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另一隻手從西弗勒斯的手裡抽回來,然後腳一跺,語氣淡淡地喊了聲銀舞的名字。他身邊的四個靈物現在嫁掉了三個(好吧,雪淵那算是娶進來的),墨離有時候想,這似乎是一個不怎麼好的兆頭啊。

“主人。”銀舞在下一秒出現,再下一秒,她和墨離就都從這裡消失了。

我怎麼覺得,小哈利的話對普林斯這位女管家比西弗勒斯對她的命令更為有用呢?盧修斯看著友人徹底黑掉的一張臉,在心裡若有所思。他決定,等一會兒就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可憐的老父%e4%ba%b2,讓他下次找準最該討好的人。儘管馬爾福家大業大,那也經不起阿布敗的。

當他們一行人去了一趟古靈閣,薩拉查和戈德裡克手裡就各自多了一柄魔杖,這是他們曾經相伴了一生的摯友,而他們的另一位老朋友赫奇帕奇女士則將他們二人的遺物保管得很好。這兩根魔杖在見證了千年的滄海桑田之後,終於又等回了自己最初的主人。它們曾經被世人遺忘,而現在卻在兩位巨頭的手裡發出陣陣欣悅的嘶鳴。

鑒於小墨離已經回去了莊園,那麼現在需要另外夠買魔杖的人就隻剩下了德拉科,眾人又陪著他來到魔杖店。由於奧利凡德的惡趣味,自然又在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德拉科才終於遇到了自己的命定魔杖,山楂樹,獨角獸毛,十英寸長,意味著純潔的回歸。

盧修斯對自己寶貝兒的魔杖十分滿意,因為這意味古老的血統在德拉科的身上得到了認可。他見好友一點兒都沒有幫小哈利選擇魔杖的意思,便湊到他身邊,頗為關心地問:“儘管在一般的情況下,由本人選擇魔杖才是最好的,但也許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小哈利更適合什麼樣的組合?你不給他挑一根麼,總不能讓他進入霍格沃茨之後還用祖先的舊魔杖吧?”

“我已經準備好了。”西弗勒斯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

傍晚,當西弗勒斯回到普林斯莊園的時候,他被銀舞告知,他的小王子正在臥室中生悶氣。西弗勒斯挑眉,將衣服外麵的黑色披風%e8%84%b1掉,然後召喚家養小精靈,打算讓他們準備一些“糖分過量”的卻深得小墨離喜歡的鬆軟草莓夾心麵包。

“我已經準備好了。我花了整個下午的時間耗在廚房裡,我猜到你可能會很需要。”身為萬能管家的銀舞微微笑著,手上多了一個被銀質罩子蓋住的托盤。這些年,銀舞烘烤蛋糕的收益越來越好,因為她如今縮小了身體的小主人最喜歡吃各式的糕點。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阿布拉克薩斯是一個標準的英國紳士,他享受著每天的下午茶時光,而紅茶和可口的點心是其中必不可少的。當然,這後一個理由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西弗勒斯接過銀舞手中的托盤,轉身走向樓梯。也許在床上吃東西不夠符合貴族的禮儀,但是小孩子總是有任性的權利的。小墨離從嬰兒時期開始就住進了西弗勒斯房間旁邊的那間女主人臥房,後來等他慢慢恢複神智了,他像是已經養成了習慣,於是也沒有提出異議。西弗勒斯推門而入的時候,小墨離已經睡著了,連外套都沒有%e8%84%b1,他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隻露出幾縷毛茸茸的頭發。西弗勒斯反而被氣笑了。他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用咒語將小包子的外套%e8%84%b1去,然後給他調節了一個更舒適的睡姿。然後,西弗勒斯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在了墨離的枕頭上。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拿起托盤,重新離開了房間。

門從外麵被關上的瞬間,墨離猛然睜開眼睛,他的枕頭上放著一根新魔杖。鳳棲梧桐,杖身選自來自東方的梧桐木;而魔杖的內芯是一滴血,一滴屬於西弗勒斯的血。巫師的魔力傳承來源於血液,在某些時候,血液本身就意味著靈魂,意味著從身到心。這實在太符合西弗勒斯的本性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我從來都不說,我什麼都不會說,我隻會,在不動聲色中將我的全部都送給你,用漫長的時間來予以證明。

獲得一具新的身體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墨離在更早之前就已經解讀出了預言的含義。所以,事實上,在西弗勒斯以為自己被拋下的那些年中,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離開過。墨離隻是不懂情愛,逆鱗回歸之後的他並非無情,他能看到西弗勒斯為他所做的一切。隻是,他不知道這可以延續多長的時間。愛,或者不愛,這並非是最重要的,生命漫長如他,如果沒有辦法保證永恒,那還不如在最初的時候就選擇從未開始。否則,不過徒惹寂寥。

而自從進入這具身體之後,他們之間就從來都不說情愛,這也許是因為他現在的這具身體還很小,而西弗勒斯顯然不是一個戀童癖,也有可能是因為……西弗勒斯,他不愛了。這種認知讓墨離覺得恐慌,不,也許不是恐慌,他隻是覺得有一點點的不甘,有一點點的失望。

他像一個真正的孩子那樣鬨彆扭,偶爾撒嬌,偶爾生悶氣,一部分是因為身體的本能使然——畢竟這隻是一具小孩子的身體,而小哈利的靈魂並非徹底消失了,他隻是補全了墨離受損的那一魂,甚至因為墨離這一魂中還有伏地魔的一小塊魂片,他也會多了野心和占有欲。隻不過,伏地魔本人的野心和占有欲都是針對權利的,而墨離的野心和占有欲僅僅是針對西弗勒斯的。另一部分,則是在潛意識裡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想要證明西弗勒斯是否還如以前一樣在乎他。反正,他現在有任性的權利;反正,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墨離慢慢地摩挲著出於自己的新魔杖。西弗勒斯曾經在奧利凡德的魔杖店內實習過,所以這根魔杖其實是他%e4%ba%b2手做的。墨離記得,在屬於西弗勒斯的魔杖中有一根自己的發絲,而現在這根魔杖中有西弗勒斯的一滴血。他隻是給予他一段情絲,而他卻還給他整個生命。

他早該知道的,西弗勒斯他其實就是一個笨蛋。

開學日,在擁擠的九又四分之三的站台上,家長和孩子們做著最後的告彆。德拉科微微抬起下巴,站在盧修斯麵前,納西莎彎□子,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e5%90%bb。儘管她的一舉一動都保持著應有的風度,但是細看的話,不難發現納西莎的眼眶其實有些微紅。盧修斯端著一副嚴肅的麵容,但是他比平時稍快的眨眼頻率證實了他不過是在裝腔作勢。他和納西莎一樣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小龍。儘管,他們父子在不久之前還在書房中有過一場深入的談話。

另一邊,小墨離正和西弗勒斯無言相對。西弗勒斯是一個感情內斂的人,所以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對著即將遠行的小孩子千叮嚀萬囑咐什麼,他隻是在昨晚小包子睡著了以後,又將他的行李檢查了一遍,幫他補充了他所遺漏的。而墨離,他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你,彎□子來。”墨離忽然左右看了看,極為彆扭地說。

西弗勒斯聞言,整個人單膝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和他的小王子齊平。

小孩子湊近他,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e5%94%87上飛快地如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然後小家夥拎著自己的小行李箱逃也似的地奔向了霍格沃茨特快。直到車子啟動了,始終站在原地的西弗勒斯也沒能看到他家的小孩從窗戶裡露出腦袋來

☆、73特快之上\思\兔\網\

因為德拉科的童年中有墨離這樣的偽小孩,所以自尊心極強的小龍還沒來得及在他父母的寵溺之下成為一個華而不實的混蛋,就先成了一名積極向上的好青年。三個偽小孩和一個不似小孩的真小孩坐在一個包廂裡,比起盧修斯在薩拉查和戈德裡克麵前的拘謹與彆扭,其實德拉科在他們麵前要能夠放開得多——這是因為他在知道這兩位就是四巨頭中的那兩位之前,他先見到的是他們和墨離互相欺負、互相鬥嘴的場景,這實在是讓他尊敬不起來啊。

這四個人,馬爾福的繼承人不需要再去巴結任何人,而獅祖、蛇祖和墨離更不需要,所以他們放棄了火車上認識新夥伴成為日後的助力的行為。四個人進入同一間包廂,然後毫不猶豫地施了一個忽略咒,獅祖出品,保證弗立維教授也不能看出這裡有過被施魔咒的痕跡。

戈德裡克用自己的魔杖將車廂的各個地方都戳了戳,他有些鬱悶地說:“我記得在我們那個時代,我們是用煉金馬車接送學生的……在當時,煉金術很受重視,因為這其中涉及到的魔法陣、古魔紋、斷肢再造、奴役契約等等,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研究的都是保命的好方法。如今,在煉金術落寞至此的現在,你們根本想象不到那馬車非同一般的飛行性能,每次開學的時候,浩浩蕩蕩地一長列從半空中飛過,那場景簡直就是震撼人心……”

戈德裡克很不開心,從他知道為了保護霍格沃茨而死的薩拉查被後人抹黑至此,他就一直都用一種批判的眼光看待現在的巫師界。用他的話來說,什麼都在倒退,要知道,在千年之前,那時的巫師除了在人數上處於弱勢,哪裡比不過麻瓜們了?

語言學?麻瓜們通曉八國語言算得了什麼,當年他們每個巫師都精通人魚語、獨角獸語、精靈語、矮人語、龍語等等類人或非人類的生物們的語言。比如說薩拉查,他精通十二種生物的語言(聽說讀寫都很擅長),熟悉六種生物的語言(擅長聽說讀,寫上有欠缺),除此之外,還能用七種另外的語言和一些生物進行特定交流(隻擅長聽說)。

醫學?在麻瓜們還處在一生病就找祭祀祈禱的年代,巫師們已經製造出功能各異的魔藥了。薩拉查本人就是一個魔藥大師,儘管在千年前,一些理論都還不夠成熟,但是他依然在這方麵碩果累累(這些都是戈德裡克的想法,事實上他本人的魔藥水平更高)。而且,在煉金術士們研究人體的奧秘的時候,麻瓜們還設有褻瀆屍體罪,他們不能通過解剖屍體獲得任何有意義的研究,否則會被投入監獄之中。所以嚴格說起來,巫師們才是現代醫學的鼻祖。

自然科學?哦,在巫師們都在研究高深煉金術並且頗有心得的時候,你確定那些技術落後麻瓜在這方麵的建樹能夠比得過巫師們?開什麼玩笑!

機械動力學?和自然科學一樣,這被包括在煉金術的研究之中。

武器?利用限時縮小咒濃縮在一個微型空間中的彈藥,當它被投擲出去後,因為時限已到,會猛然恢複原狀,在這個過程中爆發出來的衝擊力可以將一大塊麻瓜城市推為平地。就算麻瓜們也有武器,但是在巫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