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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小西弗勒斯依然會在合適的年紀遇到莉莉,得到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朋友。然後,此後無數日月,他依然會為這個好友心思輾轉,顛沛流離,活得如同一具行屍走肉。魔法界會因為伏地魔迎來兩次大戰,而多少生命會湮滅在這場戰爭中,多少榮耀會在戰火中灰飛煙滅,甚至霍格沃茨這座千年城堡,這座英國小巫師的搖籃也會受到重創。而在這之間,又有多少人會在乎有一個不討喜的魔藥教授,他為了愛和使命,遊離在黑白之間,在欺騙著世人的同時更在麻痹著自己,最後甚至背負著不名譽的過去死在毒蛇的牙液之下。

沒有人在乎。

也或許,不久之後,甚至再也沒有人記得。

而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有一個人從未知而來,他遇見了落難蒙塵的王子。

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了一下,未來那多少遺憾再也不會出現。

小墨離一歲多的時候,他的神識終於有了慢慢清醒的跡象,這使得在這一年飽受折磨的所有人都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雪淵他們說過,將墨離放在靈氣充裕的地方,會有利於他的成長,於是,西弗勒斯將小墨離養在了空間裡。而當這一天,西弗勒斯拿著調製好的奶瓶出現在小木屋中的時候,他發現這裡不知道什麼竟然多出了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他們窩在小墨離的床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著他的臉,像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

“嗨,小普林斯,我們好久不見了!”小孩中的一個朝西弗勒斯揚了揚手。

西弗勒斯抿著%e5%94%87站在原地,即使此刻他的手裡正捧著一瓶熱乎乎的和他本人氣質完全不符的奶瓶(瓶身上還有一朵豔麗的小菊花,額,這是火殤小朋友的審美),他的威儀依然不容忽視。過了好一會兒,西弗勒斯才十分不確定地問:“你是……格蘭芬多閣下?”

戈德裡克不確定他是否看見西弗勒斯的嘴%e5%94%87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假裝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微笑著補充說:“鑒於……我們離奇的重生過程,我現在的全名是戈德裡克·墨·普林斯·格蘭芬多。”他的手從空氣中劃過,閃耀的字母證實他所言非虛。

的確是夠離奇的,西弗勒斯的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他最後看到那兩朵並蒂花時的場景,陷入了十分學術的思考之中:那花萼那麼小,這兩個小人到底是怎麼蹦躂出來的?

“咳咳……”戈德裡克用咳嗽喚回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力,他接著介紹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從始至終都很沉默的黑發男孩,“這是我的……弟弟,薩拉查·墨·普林斯·斯萊特林。”

兩個姓氏被放在一起,這真是有一種“這是我們共同孕育的孩子”的感覺……西弗勒斯情不自禁地想,然後他想到了昨天才給小墨離洗過澡,那赤條條軟綿綿的小模樣真是讓人……產生不了任何香豔的聯想。嬰兒啊,看來得等很多年啊,也不知道他長大了以後,身體會不會被靈魂協調了,不然難道真的讓墨離從此長得和那個惹人討厭的老波特一樣?

哦,梅林的獅子毛,這真是一個一點兒都不華麗的假設。西弗勒斯一激靈,將自己從漫無邊際的想法中掙紮出來了。他端著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盯著縮水了的戈德裡克和薩拉查看,然後微微扯著嘴角,嚴肅地說:“不準……尿床,不準哭鬨,不準挑食,如果有需要請召喚家養小精靈,但願你們的腦子沒有和你們的身體一樣蛻化至年幼的狀態。”

“……”戈德裡克在心裡呐喊,這個小普林斯竟然一點都不尊老愛幼(尊他年齡的老和他身體的幼)!這該死的毒液,和薩拉查的殺傷力不相上下啊!

“……”薩拉查將目光投向了小墨離。以符合斯萊特林審美的方式來思考現在的處境,既然他們反抗不了他們暫時的飼主西弗勒斯,那麼他們可以從他在乎的墨離這裡下手。一個小嬰兒能做什麼?比如說,拿一杯溫水倒在墨離的小尿布上,這個報複的可行性還是不錯的。

西弗勒斯將小墨離抱起來放在懷裡,他用一塊浸過溫水的濕毛巾輕輕擦了擦小包子的臉,過不了一會兒,小包子就悠悠轉醒了過來。然後,西弗勒斯換了一個抱姿,讓小包子的背微微仰起,這樣的姿勢會讓小包子在喝奶的時候免於被嗆到。

喂完奶,西弗勒斯又直抱著小包子走了一會兒,防止他回奶。雖然墨離的神識在慢慢清醒,但其實這也需要一個漸進的過程,至少在小包子的大腦發育之前,尤其是這具身體還不到一周歲的時候,本能依然高於理智。下午的天氣不錯,西弗勒斯決定把小墨離抱出空間,也許等下他熬製魔藥的時候,可以讓小墨離躺在嬰兒車內,感受魔藥製造的過程。

離開空間前,西弗勒斯詢問了另外兩個孩子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出去。不過,戈德裡克說,雖然魔法源於靈魂,他們如今靈魂完整了,自然還可以成為一名巫師,但是他們現在的身體嚴格說起來並非是人類的身體,那隻是靈泉中的花朵所化,所以還需要借助空間中的靈氣繼續修煉。因此,這段時間他們需要在空間裡繼續鞏固自己的修為。

“很好……”西弗勒斯了然地點點頭,他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戈德裡克身上的某個部位,不管花朵所化的身體有沒有實際功能,西弗勒斯覺得既然自己現在作為“長輩”,還是應該身負起應有的責任,於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們,嗯,不準……早戀。”

在西弗勒斯離去之後,薩拉查黑著臉將戈德裡克拍向了地麵,雖然他從來不指望一隻獅子有什麼智商,但是他為什麼總是能讓彆人誤解他們之間的關係?!

兩年後,巫師界終於從伏地魔製造出的黑色氛圍中一點點走了出來。其實,普通民眾們總是很容易滿足,隻要他們能夠安居樂業,他們就習慣甘於現狀。兩年前的戰爭使得盧修斯在政治上贏得了半壁江山,儘管他本人除了擔任法律司的司長之外,沒有擔任任何其他更高的職位,但是沒有人敢小看他的控製力。而在他刻意的輿論引導下,哈利·波特也不再是一個讓人仰望的黃金男孩,他僅僅是一個關於那場戰爭的受害人而已。

福吉身為鄧布利多的傀儡,在戰爭之後很快被盧修斯用更高杆的手段控製了,而福吉自始自終都認為自己是真正擁有了控製權。這個野心十足卻沒有相應智商匹配的部長在盧修斯的安排下,積極促進了鳳凰社的瓦解。他聲稱和平年代不需要任何非魔法部的武裝力量,而這是為了更永久的和平。鄧布利多欣然同意,也許這是因為他始終相信著自己的號召力,認為鳳凰社即使解散了,重聚也僅僅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也許,僅僅是因為他認為自己終於老了。一年前,德國方麵傳來老魔王即將和陪伴他將近半個世紀的伴侶結婚的消息,消息稱這位隱形的伴侶在老魔王被囚禁的這些年中始終不離不棄,感人至深。在那之後不久,鄧布利多在公開場合表示,自己將卸去除霍格沃茨校長之外的一切職務,鳳凰社正式解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莉莉的信證實了西裡斯的清白,他在被短暫地投入監獄之後,又被重新放了出來。在那之後,他仿佛變成為了另外一個人,不再魯莽,不再激進,不再行動高於大腦,認認真真地投入到了振興布萊克家族的偉業之中。很多人都說,是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給他的傷害太大了,以至於他性格大變。但也許,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一個人,那個魯莽、激進、不思進取的他隻是一種偽裝,而這種偽裝顯然也得到了回報,他作為曾經的鳳凰社的中堅力量,布萊克家族即使出了好幾個最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在西裡斯繼承家族之後,他們依然保住了絕大多數的產業。而西裡斯和盧平的友誼卻是真實的,他在穩定下來之後,雇傭了盧平作為他的協助人。

柯西在不久之前繼承了霍爾家族,在安道爾先生強撐著身體的這幾年,他為自己的兒子將未來的路都鋪平整了。而事實上,柯西在這幾年展現出來的交際手腕也逐漸讓族人認可了他,他顯然會將霍爾家族帶入一個新的紀元。所以,柯西的繼儀式並沒有出任何意外。除了,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阿德拉·霍爾在同一天失蹤了。

七月的某一天,鉑金小包子從普林斯莊園的壁爐中滾滾而出,他在昨天收到了父%e4%ba%b2送給他的玩具魁地奇掃帚作為禮物,所以想要第一時間在該死的波特麵前炫耀一番。兩個包子結仇的原因在於鉑金小包子深深不滿於該死的波特占據了自己教父全部的注意力,並且該死的波特在一歲之後就沒有尿過床了——很顯然,這仇是單方麵的。

德拉科在客廳中遇見了雷古勒斯,已經在學習貴族禮儀的他將臉上得意的表情儘量收斂了些,然後微抬著下巴,用一種和盧修斯如出一轍的聲音說:“上午好,小雷爾。”

從來沒有聽過德拉科叫過自己一聲舅舅的某人依然好脾氣地讚歎:“上午好,小龍,你今天真是和你父%e4%ba%b2一樣容光煥發,優雅至極。”(梅林知道,這些年“慘痛”的經曆已經使得雷古勒斯產生了條件反射,在說了“小龍”之後,他都會習慣性地再加上“你今天真是和你的父%e4%ba%b2一樣……”。這條件反射同樣適用於小龍的一乾玩伴,比如說潘西小公主。)

德拉科聞言將下巴抬得更高了一點,他很滿意於“小雷爾”的眼光。小孩子無限崇拜著自己的父%e4%ba%b2,這從他身上穿的衣服其實是和盧修斯同一款的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他手上還拿著和盧修斯一模一樣的縮小版手杖。鑒於小巫師魔力不穩定,還不能使用任何魔法,所以這手杖隻是一個玩具,沒有任何其他的用途。但是,上麵鑲嵌的寶石大概可以讓一般人下半輩子都吃穿不愁吧。鉑金小包子的口頭禪是“我要告訴我的爸爸”和“我爸爸說”。

“我的母%e4%ba%b2讓你問候你,因為她的茶會需要如同你一樣的紳士來增輝添色。”德拉科灰藍色的眼中帶著些許懵懂,但是這絲毫不妨礙他將這句話說得氣勢十足。

該死的……雷古勒斯當然知道納西莎的茶會其實就是貴族間的小型相%e4%ba%b2會,如果他真的去了,自家的小火鳥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向自己噴灑火焰的!但是,小火鳥一直都不答應他的求婚,如果從那個使得小火鳥恢複正常體型的%e5%90%bb算起來,他們之間難道不是已經戀愛了七年了嗎?可是,每次當他提出結婚的請求時,小火鳥都會一個勁兒地拒絕,口裡嚷嚷著,他絕對絕對絕對不要生蛋。梅林啊,這家夥小時候到底受到了怎樣扭曲的教育啊,雷古勒斯已經無數次向他解釋過了,他是男人,而他是男鳥,他們之間是生不出蛋來的,但是火殤就是不信。在某些時候,雷古勒斯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