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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喜歡上這個世界,因為我們還有希望。西弗勒斯,請幫我告訴哈利,我永遠愛他,詹姆斯也是。

最後的最後,請原諒一位母%e4%ba%b2的自私,我隻願意哈利成為一個快樂的人,他可以無憂無慮地長大,但願戰爭將以我們這一輩的鮮血作為永恒的終結。

你%e4%ba%b2愛的,莉莉·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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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其實就是莉莉給西弗勒斯寄來的最後一封信,她向他哀求,讓他幫她熬製魔藥的那一封。在莉莉死後,銀舞敏銳地發現了信上的字體逐漸改變,然後上麵的話語也重新組合,變得麵無全非。儘管西弗勒斯用一種極為冷淡的口%e5%90%bb讀著這封信,但是陪審團中已經有不少的人為此淚流滿麵。雖然福吉——誰都知道他的身後站著鄧布利多——叫囂著,救世主的撫養權不能落在一位斯萊特林的貴族手上,可是沒有人再忍心反對一位母%e4%ba%b2臨死之前的願望。這場官司的結果毫無疑問是西弗勒斯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也是因為莉莉的這封信,很多人都不願意再認同對哈利的“大難不死的救世主男孩”這個稱呼,在知道了真相之後,這反而有了一種諷刺的意味。小哈利是可憐的,同時也是幸運的,他的父母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他,所以他是“因為愛而免於難的男孩”。

伏地魔消失之後,鳳凰社取得了絕對的勝利。現在魔法部每天要受理幾十起的食死徒審判案,西裡斯被投入了監獄,但是因為莉莉在信上道明了他的無辜,所以他又被提出來重審。因為這件事情,盧修斯以極為高調的姿態介入了審判之中,他言明自己信任魔法部的工作流程,但是卻不信任某些政客會嚴格按著這個流程行事,因此他要求每一起案子的塵埃落定都必須有著確鑿的證據,否則辦理錯案的官員將受到一定的懲罰,最嚴重的將被罷免官職。

盧修斯的觀點贏得了大多數民眾的支持,這使得如巴蒂·克勞奇那樣行事風馳電掣以為這是一個升官的大好機會的官員都在第一時間收斂了手腳。因此,其實這一次的戰後大掃蕩比曆史上的任何一次都要公正清明。盧修斯在西弗勒斯麵前笑稱,偶爾做一次好人的感覺還真是不錯。而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馬爾福正又獲得了幾個小貴族的投誠。

墨離的事情也再一次地被公眾獲知,他們並不了解事實的真相,隻知道在霍格沃茨受到侵害的時候,這位教授犧牲了自己,保全了這座代表著巫師們希望的城堡和其中的學生。所有人都在問,墨離究竟是誰,他來自哪裡,和霍格沃茨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而他最後又去了哪裡,是真正的魂飛魄散了嗎……沒有人能夠回答這些問題,而唯一知道答案的西弗勒斯,他選擇了沉默。事實上,西弗勒斯在通過合法的途徑獲得小哈利的撫養權了之後,他就回到了封閉中的普林斯莊園中,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線裡。

無論如何,以威森加摩和魔法部的共同名義,他們賜給了墨離一座終身成就獎的獎杯,但是在獎杯發放的當天,卻沒有人過來領獎。所有人都為此感到失望,他們一起回顧了墨離自出現在公眾眼前之後所做的一係列事情,這位優雅而神秘的麻瓜研究學教授,他糾正了巫師們千百年來對麻瓜的誤解,讓他們正視了自己的錯誤。他還在這場戰爭中保全了霍格沃茨——這不單單是指他最後犧牲自己的行為,而是因為他的潛移默化,仇恨沒有在霍格沃茨中深入。正如波特夫人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還有希望,而墨離他正是製造希望的人。

而現在,在普林斯的莊園中,這位被外界高度讚揚的“早逝”的英雄,正在以嘹亮的聲音啼哭著。西弗勒斯揉了揉自己突脹的太陽%e7%a9%b4,他不知道這個偽哈利·真墨離這一次是餓了,還是尿了,還是想要被人搖晃著哄他入睡了。整個莊園都被這個小家夥弄得%e9%b8%a1飛狗跳的,家養小精靈們在狠命地用自己的腦袋撞著牆,而雪淵他們四個顯然也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借用銀舞的話來作為分析,在伏地魔念出阿瓦達索命咒的時候,小哈利的頭上被迫融入了一片伏地魔的靈魂。他還隻有三個月大,即使有了莉莉的獻祭魔法,也根本抵抗不了死氣的侵蝕,所以小哈利其實已經處於瀕死的狀態了,如果再晚一步,伏地魔的靈魂將他的靈魂徹底融合了的話,那麼毫無疑問伏地魔會在哈利的體內重生。而就在伏地魔即將重生的那一刻,一魂受損的墨離剛好找到了一個契合點,在這個時候進入了小哈利的體內,伏地魔靈魂碎片恰好溫補了墨離的靈魂。也就是說,真正的小哈利已經被伏地魔的靈魂碎片吞噬了,而墨離又吞噬了這片碎片,所以現在哈利身體中的是墨離,卻也染上了哈利和伏地魔的些許氣息。而因為三個月大的嬰兒,他的大腦還沒有發育完全,因而承受不住墨離過於龐大的靈魂,所以墨離選擇了自我封閉,這種封閉對墨離而言是暫時的、無害的,卻造成了如今西弗勒斯手忙腳亂的結局——在一個隻憑本能的嬰兒麵前,魔藥大師徹底淪為了可憐的奶爸。

“納西莎,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終於,被哭聲逼急了的西弗勒斯黑著臉抓了一把飛路粉,把腦袋伸進壁爐中,對著馬爾福莊園喊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從壁爐中走出來,卻不是納西莎,而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阿布拉克薩斯。一看見他,銀舞就下意識地正襟危坐起來,而在此之前,她正毫無形象地癱軟在沙發上。

“哦,彆用這種不信任的目光看著我,要知道盧克小時候就是被我帶大的……明明昨天還是那麼軟軟糯糯的一團,今天就敢嘲笑我追不到老婆了,真是越大越不可愛……”後麵這一句其實是阿布小聲的嘟囔,確保沒有被任何人聽見。他表情從容地走到正在啼哭的小包子麵前,正準備檢查他的尿布,西弗勒斯卻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動作。

“你不覺得你的這個動作很猥瑣嗎?”年輕的魔藥大師冷著一張臉問。

可憐的阿布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難道給孩子換尿布不都是這麼做的嗎?你想怎樣?”

“總之,不要試圖調?戲我的……哈、哈利,否則我直接將銀舞派到亞馬遜去出一個整年的外勤。”西弗勒斯按住了小包子的尿布,將他抱起來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哈?”阿布自以為是一個很正派的人,尤其在認識了銀舞之後。猥、褻兒童這種行為,怎麼看都是西弗勒斯比較擅長吧?你瞧他現在思想都歪到哪裡去了……阿布的思維慢慢飄遠,從心術不正啊、人心不古啊,想到果然少年人不能禁欲太久吧,憋壞了容易饑不擇食啊,隻怕要直接化身為獸——這果然是個猥瑣的家夥,阿布還敢說自己正派,他的臉皮該多厚啊。

也許是因為西弗勒斯身上微苦的藥味讓人覺得安心,更有可能是小包子哭累了,他的聲音逐漸變成一抽一抽的了。西弗勒斯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不一會兒小包子就睡熟了。大家這次紛紛鬆了一口氣,雪淵換了一個坐姿,直接整個人趴在了茶幾上。

西弗勒斯猜小包子已經進入深度睡眠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換了一個站姿。畢竟保持在一個動作上實在是太累人了,更何況,他因為害怕自己的動作太大,會傷到小家夥,所以一直僵硬著。結果,小包子在睡夢中察覺到了動靜,嘴巴一撇,又做出了一副想要嚎啕大哭的表情,西弗勒斯趕緊把姿勢換回來,這下,他保持在一個動作上,一動都不敢動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安持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對著西弗勒斯施了一個定身術,讓他的動作可以自動固定住。這可比統統石化好用,畢竟定身術不會改變皮膚屬性,所以不會讓睡夢中的小包子覺得難受。

於是,又過了半個小時,被定住的教授他沒能避開小包子熱乎乎的一泡尿。

自從西弗勒斯七歲回到莊園之後,菲洛蒂就養成了在畫像中散步的習慣。比如在飯點的時候溜進客廳裡,看著小西弗皺著眉頭將盤子裡的青豆咽下去,當然偶爾他也會把青豆挑掉。比如在深夜的時候溜進魔藥製造間,看著小西弗睡在臨時搭起來的床榻上,眉目間依稀有艾琳的影子。他想著,原來離開了坩堝,人生中還有那麼多的樂趣是他生前一直錯過了的。

然後,西弗勒斯就長大了,莊園裡多了一位有著銀色長發的固定的客人,還有四隻能夠變來變去的小家夥。其實,莊園中還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的菲洛蒂呢,他很快就看出了西弗勒斯和墨離之間的氣場很古怪。

而如今,莊園中多了一個嬰兒,哦嗬嗬,其實莊園中很多年沒有這麼熱鬨過了。大概猜出了一些事情真相的菲洛蒂決定,過會兒就去繪著書房的那張畫像中,他要把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下來。等這個嬰兒長大了,他就把他小時候做過的這些糗事都讀給他聽,哼哼,讓你欺負我的寶貝曾孫兒,哼哼,墨離你等著瞧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70鉑金包子

“你從未知走來,普林斯的後裔為你劈開荊棘,力量將被沉睡的靈魂喚醒,而在最黑暗的黎明,死亡與新生交替,金紅色的玫瑰永不凋零。”

預言早已經將一切明示,金紅色的玫瑰指的是格蘭芬多的顏色,他必然會在最黑暗的黎明,借由格蘭芬多的後裔重生。小哈利沒有真正消失,和伏地魔的那一片魂片一樣,都成了墨離的一部分,所以小嬰兒現在會對那位紅發碧眼的女子有著莫名的%e4%ba%b2近感。要是這個時候,西弗勒斯還不明白其中因緣,他也不配稱之為以狡詐聞名的斯萊特林了。他在某一天,抱著睡熟了小哈利幻影移形到了波特莊園,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擁有著波特家族最後一位繼承人的監護權,所以莊園選擇無條件向他開啟。西弗勒斯站在莉莉的畫像前,有選擇性地向她說明了一些真相。這或許很殘忍,但也許隱瞞著這樣一位偉大的母%e4%ba%b2的行為會顯得更加無恥。

冥冥之中總有天注定,如果千年之前,斯萊特林閣下不曾將龍魂封印在霍格沃茨的城堡中,那麼也就沒有了日後的種種。那龍魂生前原是一個被驅逐的流浪者,在鳳族的王還僅僅是龍族之王的禁臠時,在墨離還小不知是的時候,這位先輩因覬覦鳳王美貌被逐出領地,後又客死異鄉,龍魂陰差陽錯為斯萊特林閣下所得,而這又成為千年之後,墨離恢複的契機。

如果,墨離不曾陰差陽錯到達這裡;如果那一天,年僅七歲的小西弗出門的時機稍稍晚了一點,或者更早一點;如果,他們在那時錯過了……那麼也就沒有了此後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