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1 / 1)

黑魔王之命應聘了霍格沃茨魔藥教授的職位。

鄧布利多在豬頭酒吧包了一個房間,用來麵試應聘者。在夏普之前的,是應聘預言課教授的西比爾·特裡勞妮,一個有著預言家血統,卻沒有任何語言天賦的神經質的女孩。而就在鄧布利多拒絕她的求職申請的時候,她先是神色激動地大喊大叫,然後她像是突然被什麼附身了,用一種不同尋常的口%e5%90%bb說出了一個真正的預言:“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身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末……”

夏普聽見了完整的預言,但是他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甚至,輪到他麵試的時候,在鄧布利多探究意味十足的目光中,夏普還保持一副最無辜的姿態。他左臂上的食死徒印記仿佛無時無刻不在灼燒著,那正是死神用來收割生命的鐮刀。

不過,預言最終還是被流傳出去了,並且廣為人知。儘管隻有前半部分,但這也足以讓伏地魔大怒。夏普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鄧布利多的手筆,因為既然平衡總是要被打破的,那麼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鄧布利多永遠是一名成功的政客。他故意將預言告知於眾,這一來鼓舞了鳳凰社一方的士氣,二來打亂了黑魔王的步調,真是一步不錯的棋。

莉莉在這一天給西弗勒斯寫了最後的一封信,她在一門古老的書上看到了一個被施加在血%e4%ba%b2之間的守護魔法,需要西弗勒斯幫她製造相應的魔藥。她已經立誌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肚子中的這個也許是被預言言中的孩子了。“西弗勒斯,冒昧請求你的幫助,真是無以為報,但是請你憐憫一個母%e4%ba%b2的哀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的小哈利,他還沒有出生就需要背負這樣的命運……”莉莉在給西弗勒斯的信中如此寫到。

在收到西弗勒斯給她寄去的魔藥之後不久,莉莉就消失了,同樣消失的還有她的丈夫詹姆斯。西弗勒斯猜測他們可能是被赤膽忠心咒保護起來了。而他們的好友西裡斯在這之後遭到了食死徒們的瘋狂追捕,正好從側麵證實了這一結論。同時被隱藏起來的還有其他幾對符合條件的夫婦,不過可憐的隆巴頓夫婦卻晚了一步,他們被貝拉克裡特斯抓住了,用鑽心挖骨咒折磨到瘋了。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們的孩子,剛出生的小納威當天不在他們身邊。

10月26日【注解1】,冬日的夜晚總是比以往更加寒冷。莉莉剛將小哈利喂飽了,三個月大的哈利已經長開了,他有著和詹姆斯極為相似的漂亮麵容和莉莉碧綠色的大眼睛,簡直就是將父母的優點融彙在了一處。而且,他還是一個鬨騰的孩子,這一點和詹姆斯很像,吃飽喝足了,現在正躺在自己舒適的搖籃中玩著腳丫子。

危險總是不期而至。詹姆斯聽到一聲狠戾的開門咒,他立刻起身將自己的妻兒護在了身後。莉莉站在二樓,驚恐地看著黑魔王走進來,待過一陣寒氣。她第一個反應是將西弗勒斯為她製造的一直藏在袖子裡魔藥喝下去,然後才意識到彼得背叛了他們。黑魔王似乎是誌在必得的,他的笑聲太過狂妄,這種刺耳的聲音讓小哈利哇哇大哭了起來。

莉莉退後一步,想要捂上小哈利的嘴巴,結果下一秒,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倒在了伏地魔的阿瓦達索命咒之下。哀莫大於心死,她忽然就鎮定下來了。她已經失去了她的丈夫,她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兒子,就算這需要以生命為祭,也在所不惜。

在伏地魔向小哈利發射死咒的同時,霍格沃茨內部發生了大型的連環爆炸。一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因為他的父母都被食死徒控製了,而他父母被折磨的畫麵每天都通過一個記憶球被寄給他。萬般無奈之下,他隻能聽從食死徒們的吩咐,將一些看上去沒有什麼殺傷力的麻瓜小東西帶進了霍格沃茨,並且安放在不同的角落中。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乖巧懂事的學生,他被迫為食死徒們服務著,而他帶進學校的炸彈陸陸續續合在一起竟然也有二十多枚。

那一天,所有在學校中的學生都見證了校史上最為神奇的一幕。

當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正在霍格沃茨的大廳中使用晚餐。發生爆炸的時候,連天花板都被震動了,所有的學生都驚駭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在霍格沃茨中會有如此驚險的一天。一個炸彈剛好被安放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下麵,儘管弗立維教授的盔甲護身非常及時,但是其中一個孩子的手臂還是被炸得血肉模糊,整個桌子都變成了焦炭,還持續地燃燒著。

就在這時,坐在教師席上的墨離教授忽然碎成了一片一片,整個人都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小光點。在孩子們震驚的目光中,這些光點飛到了所有因炸彈而坍塌陷落的地方,或者是有炸彈但還沒來得及爆炸的地方(這一點在後來被證實了)。一場危機就此化為無形,食死徒們精心準備的用來慶祝黑魔王戰勝預言中的死敵的狂歡就這樣被撲滅了。

十分鐘後,普林斯家主突兀地出現在了霍格沃茨的大廳之中。他是如此地失魂落魄,整個人都籠罩在強烈的憂傷當中,連他的弟弟卡夫瑞喚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據說是他的管家那名女士站在他的身後,將手搭在他的肩頭,似在安慰他。

“沒關係,這次受損的隻是主人的一魄而已。”這是銀舞的聲音,但是西弗勒斯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保護好這座和墨離性命相依的城堡!所以墨離要離開,因為他就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好的懦夫!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已經停止了跳動,他如今站在這裡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他的靈魂早已經隨著那些光點的消失而徹底遠離他的**而去了。原來人在最強烈的悲憫之中是沒有眼淚的,痛入骨髓之後隻剩下麻木。

一隻貓頭鷹從外麵飛來,它本來已經到達了普林斯莊園,但是西弗勒斯離開得太快了,它不得不又儘責地朝霍格沃茨飛過來。以西弗勒斯目前的狀況,銀舞隻能代替他從那隻貓頭鷹的腳上取下信紙,她慢慢地看著,然後忽然瞪大了眼睛。大廳中人太多,根本來不及解釋什麼,銀舞直接拉住西弗勒斯的胳膊,第一時間施展能力離開了這裡。

能夠在霍格沃茨中自由地幻影移形,所有的小動物們包括教授都瞪大了眼睛。

信是夏普寄來來的,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寄了這封信。不過,對銀舞而言,這顯然是一個好消息,因為上麵寫了特裡勞妮女士所做的完整預言。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身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末……他從未知走來,力量曾將被沉睡的靈魂喚醒……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中,死亡與新生互相交替……

銀舞來不及解釋什麼,直接將夏普的信紙遞給了西弗勒斯,讓他自己看。然後她用特殊的方式召喚了雪淵、安持和火殤。他們都不知道波特夫婦究竟藏身在何處,甚至於他們都不知道預言中的那個孩子指的具體是誰。不過,剛才在霍格沃茨大廳的時候,銀舞就已經發現了,鄧布利多今晚不在學校裡,就連麥格教授也不在。所以,銀舞讓雪淵花費了一點時間,確定了鄧布利多目前的所在地,然後她直接拉著西弗勒斯他們用縮地成寸的方式趕過去。其實西弗勒斯現在比銀舞他們更急,他當然非常清楚格蘭芬多閣下曾經提出的那個預言,那和這個預言的後半句是如此相似,他顯然已經明白了什麼。

鄧布利多懷著悲痛的心情將小哈利從搖籃中抱起來,旁邊是三具屍體——小哈利的父母以及小哈利的仇人。這位為了戰爭的儘早結束而耗費苦心的老人將小哈利遞給了海格,海格會將他帶去他的麻瓜%e4%ba%b2戚那裡,而血緣魔法會確保這個孩子平安無事地長大。但是,就在這時,西弗勒斯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的身後還站著另外三個人。鄧布利多一怔,卻發現自己的手忽然空了。下一秒,站在西弗勒斯身後的人變成了四個,其中一個懷裡正好抱著小哈利!火殤將小哈利塞進了西弗勒斯的懷裡,他想,這一次終於可以圓滿了,難道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注解1】:其實應該是81年的10月26號,在本文中因為劇情需要,很多東西都提前了一年。嗯,這個日期是怎麼得出來的呢,大家不妨去搜一下,得出這個結論的人很彪悍。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69小包子

西弗勒斯:

我在這封信紙上弄了一個小戲法,所以當你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我的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如你所知,我用了那個獻祭的魔法。這也許很遺憾,因為這預示著我沒有機會再參與小哈利的成長了,每當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淚水都會情不自禁地充盈眼眶。但是,哈利一定可以因此而活下去的,對麼?這是一位母%e4%ba%b2在絕望中唯一的希望了。

我的朋友,我在此懇求你,當有一天,你能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請幫我照顧好哈利。我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唯一的姐姐,她厭惡著一切和魔法相關的東西,也許我不該讓哈利的存在打攪了她平靜的生活。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就隻有你,西弗勒斯,我知道這是一個很重的托付,但是你會答應的,不是麼?你總是那麼溫柔,在那些我還不夠成熟的日子裡,你總是用自己的風度克製住了趕走一個在你耳邊嘰嘰喳喳的女孩的衝動。(此處畫了一個笑臉)

我在想,如果西裡斯知道我為此請求你的話,他一定會急匆匆地跑到詹姆斯的畫像前去告狀的,或者他更願意抱著詹姆斯的墓碑大哭——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已經為此獻出了生命,那麼詹姆斯一定會死在我的前頭,他永遠都是一位好丈夫,我愛他——他是哈利的教父,但是我卻沒有將小哈利托付給他,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西裡斯會回到他的家族去,他已經淘氣了很多年了,總有要擔起自己責任的一天……比起布萊克,我更相信普林斯的教育氛圍,因為普林斯培養的是如你一樣的學者,而不是一個肮臟的政客。

說到西裡斯,如果我們為此獻出生命了,我可以用自己的名義擔保,西裡斯是無辜的。我們赤膽忠心咒的保護者另有其人。請西裡斯不要為他的決定自責和憂傷,該來的總還是會來的,事實上,我已經隨時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儘管我是如此舍不得我%e4%ba%b2愛的小哈利。

寫到這裡的時候,哈利在肚子中踹了我一腳,他總是這麼充滿活力,離預產期還有兩個多星期,他大概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見這個世界了。儘管這個世界充斥了戰爭、暴力、階級、災害、疾病,儘管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不公平,但是我的哈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