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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整理乾淨,臉上帶著最完美無缺的笑容,因為一位馬爾福永遠不會在人前表現出他的狼狽。

而當盧修斯離開之後,書房中的一道暗門被咒語打開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順從地倚到黑魔王的身邊,將他的**從袍子中掏出來,納入自己的口中,用%e8%88%8c頭取悅著黑魔王。而拉巴斯坦隻是恭敬地跪在一邊,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現在拉巴斯坦的心裡正萬分後悔呢,他本來在黑魔王的麵前告了盧修斯一狀,試圖讓黑魔王徹底厭棄馬爾福,結果呢,盧修斯竟然得到了一個食死徒印記!真是該死的!

拉巴斯坦暗暗想著,他果然還需要再做些什麼才能讓黑魔王徹底忘記馬爾福的美貌。而墨離既有著不輸於馬爾福的魅力,清清冷冷地又能夠迅速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看來,他還是要想個辦法儘快將墨離帶到黑魔王的麵前啊。

☆、49王子殿下

西弗勒斯正以完全標準的姿勢切著牛排,他的手忽然頓了頓,抬眼看向墨離。墨離卻也放下了手裡的刀叉,拿起餐巾優雅地擦了擦%e5%94%87角。

“看來你也感受到了。”墨離很滿意西弗勒斯的警覺,總覺得這才不愧是他的徒弟,他像是解釋,表情卻有些鄙夷,“前幾日,電視裡的新聞連番報道了幾場……不符合邏輯的‘自然’災害,當時,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了。看來,果然是有人在搗鬼。”

“巫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巫師的手伸得這麼長了,竟然忽略了麻瓜首相,直接大批量地參與到麻瓜們的狂歡之中來了。”西弗勒斯皺了皺眉。今天是聖誕節,這一塊又是鬨市區,就算是一個最簡單的烈火熊熊也足夠引起恐慌的了。

“野心勃勃,這是貴族們的通病。”墨離淡淡地說,他一直對於巫師們的爭鬥漠不關心,若不是西弗勒斯因為家族的責任感,此生無法離開巫師界成為一個獨立的存在,若不是他已經承認了對霍格沃茨的守護,他是一點都不會為此分神的。倒是可惜這一場燭光晚餐了,明明還有餐後甜點沒有上來,聽說這家店的甜點一直很受好評。

三、二、一……女人的尖叫混著小孩子們的啼哭,瞬間此起彼伏。這場動亂暫時還沒有波及到餐廳內部,但是正在就餐的人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他們迷茫地看著窗外,卻看見一批身穿黑鬥篷、臉上帶著銀質麵具的人正狂歡著從街上經過。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根會噴出五光十色的光芒的小木棒,隻見一道光芒閃過……然後地麵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大坑,黑色的火焰在坑中越燒越烈,街上一切的東西,路燈、汽車、甚至是來不及跑走的行人都瞬間被這股詭異的火吞噬了。即使是隔著一扇玻璃窗,這樣的景象也太過駭人了,眾人隻覺得被魔鬼扼住了喉嚨,想要喊卻又什麼都喊不出來。

餐廳中充斥著這種恐懼而又詭異的氣氛,卻沒有人注意到,一張餐桌忽然空了。

卡夫瑞今年六歲了,他生活在一家福利設施還算不錯的孤兒院裡,但是因為孤兒院的孩子數目實在不算少,所以修女嬤嬤有時也會給他們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讓他們賺些錢來補貼孤兒院的開支。聖誕節的晚上,修女嬤嬤照例給每個能夠上街的孩子都圍上一條繡著孤兒院名字的糖果布兜,讓他們去街上兜售糖果。在這個愉快的日子裡,大家的心情都不錯,他們在看到這些可憐的孩子時,或多或少都會願意主動掏錢買一些劣質的卻帶著愛心的糖果。卡夫瑞仔細地將錢幣放在貼身的口袋裡收好,嬤嬤說了,如果存夠了錢就可以儘快給小凱麗做手術——小凱麗今年四歲,她是在一個傍晚被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的,隻因為她生下來就是兔%e5%94%87。不過,卡夫瑞總覺得,小凱麗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因為她每次都會省下自己的糖果給笨笨的總是流口水的恩斯利吃。

事情發生在一刹那,人們的尖叫深中混著麵具人的哈哈大笑,卡夫瑞看到那種奇怪的火焰越來越近,他想要跑,卻被驚恐的倉惶逃走的人群推倒在了地上。糖果散落了一地,卡夫瑞的手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他想要忍住自己的眼淚,但是那實在是太痛了。沒有人去扶這個可憐的孩子一把,人在巨大的恐慌麵前總是自私的。

火焰越燒越近,周圍的人都已經跑乾淨了,卡夫瑞痛得爬不起來,但是他本能地爬著往前挪移著身體。他的小臉上眼淚鼻涕混合在一切,嗓子因為恐懼已經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但是他下意識地喊著媽媽。小時候,他總是問修女嬤嬤,為什麼彆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媽媽,可是他和院子的小朋友們卻沒有。嬤嬤總是說,那是因為爸爸媽媽是被派來照顧孩子們的天使,當上帝覺得孩子們足夠懂事了,他就會召回天使去給彆的更需要的人。後來,當彆的孩子嘲笑他們沒有爸爸和媽媽的時候,卡夫瑞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們,那是因為我們很懂事,所以天使給了更需要的人。

在彆人的眼中,那個哭泣的小男孩終於還是被黑色的火焰吞沒了。有那麼一瞬間,卡夫瑞也是這麼覺得的,他以為他將會被上帝接去天堂,就像上一位老嬤嬤一樣。但是,等到他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人抱在懷裡,他忽然停在了哭泣,這個懷抱那麼溫暖,就和他想象中媽媽的懷抱一樣。

“媽媽……”卡夫瑞滿足地喃呢著。

西弗勒斯黑著臉看著小男孩把鼻涕眼淚都蹭在自己的衣服上,該死的這還是墨離送的!什、什麼,該死的他哪一點像女人了,這個小鬼頭的腦袋被巨怪啃掉了麼,竟然對著他喊媽媽?!西弗勒斯嫌惡地看著那圈埋在他懷裡的小腦袋,臉上極度地不耐煩,卻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觸碰到小孩子已經骨折了的左手。

傲羅很快就出動了,看來老蜜蜂對於魔法部的掌握也不比黑魔王弱。西弗勒斯剛把這裡有黑巫師襲擊麻瓜的消息免費贈送給鄧布利多,不一會兒傲羅就來了,甚至比鳳凰社來得還更早一點。這就是老蜜蜂的謀略,讓傲羅先來分散掉食死徒的一部分戰鬥力,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後,再由鳳凰社來打掃戰場。這樣一來,不僅可以不會搶走魔法部的風頭,還可以儘量減少鳳凰社的傷亡度。不過,說真的,這怨不得老蜜蜂越來越謹慎,畢竟比起一觸即發的戰爭,這樣的小規模暴動不過是剛開始而已,他和黑魔王之間還有一場很長的鬥爭。可是,比起黑魔王的財大氣粗和人才濟濟,鳳凰社實在是太寒酸了。鄧布利多不能讓鳳凰社無以為繼。

西弗勒斯隔著火光看向墨離,他也已經將幾個差點陷入魔法火焰中的行人帶到安全地帶了。兩個人像是找到了某種默契,隔著廢墟互相微笑。

卡夫瑞覺得自己好受很多了,但是眼淚卻沒有止住。他總是下意識地想,如果自己稍微不懂事一點,天使就不會拋下他了。儘管卡夫瑞為了自己這種自私的想法羞愧不已,但是他還是努力拽著抱著他的人的衣服不放。他抬起頭怔怔地看著西弗勒斯,問:“你是天使嗎?”

“不,他是我的王子殿下。”墨離瞬間出現在他們身邊,回答了小卡夫瑞的問題。這裡施展了疊加的忽略咒,無論是巫師還是麻瓜都無法看到他們。

“哇哦,竟然一位真正的王子,我還以為這隻存在於修女嬤嬤的童話故事裡……王子殿下可以每天都吃到最甜的水果糖嗎?還有鬆軟的椰奶麵包?哦,我敢打賭,也許每當聖誕節降臨的時候,王子的餐桌上會有一整打的火%e9%b8%a1!”卡夫瑞興奮地用手比劃著,但是下一刻他又皺起眉頭,斷骨的疼痛讓他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儘管很鄙視小孩心目中“王子等於吃貨”的定義,但是西弗勒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從口袋裡翻出一瓶骨速靈,拔開瓶塞遞到小男孩的右手中:“我假使你應該知道每一瓶治療藥水熬製都極為不易,不是一個因為苦楚就不愛吃藥的壞小孩。”

“我當然不怕苦!”卡夫瑞說著就把藥水倒進了自己口裡……上帝呀,這是什麼怪味道,下水道中腐爛的臭老鼠,還是萬年不洗的臟襪子?小孩子對苦味格外敏[gǎn]一些,卡夫瑞覺得自己的胃都要痙攣了。要是現在可以吃一顆糖……想到糖,卡夫瑞不由得更加沮喪,他把大半盒子的糖都灑了,隻賺到了一點點錢……那可是凱麗的醫療費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西弗勒斯看著卡夫瑞神情難過地揉著糖果圍兜的一角,便語氣生硬地說:“聖誕節還把小孩子趕到大街上來賣東西,看來你們的修女嬤嬤對你們一點都不好。”

“才不是呢!”卡夫瑞立刻反駁說,“修女嬤嬤最好了……她自己總是穿著破破的衣服,卻想方設法讓我們填飽肚子……但是,小凱麗要做手術,我們都是主動要出來的……小凱麗是個好女孩兒,她會甜甜地叫我哥哥!”說到後來,卡夫瑞的語氣中帶著少有的得意。

大概孩子們總是能輕易地從彆人彆扭的語氣中辨彆出真正的善意或惡意,所以卡夫瑞很%e4%ba%b2近西弗勒斯,儘管他臉色不好,語氣也不好。西弗勒斯和墨離對視一眼,然後墨離溫和地說著:“我知道你叫卡夫瑞,是一個好孩子!”

果然,卡夫瑞的眼睛亮了一下:“哇哦,你怎麼知道我叫這個名字的?”

“因為我是魔術師啊,我還可以給你變出糖果來,讓你帶回去分給朋友們一起吃。”墨離當了半個學年的教授,在哄孩子麵前顯然十分有心得。他的手在空氣中一抓,然後握著拳頭放到卡夫瑞的糖果布兜前,一時間嘩啦啦好多糖果掉進了布兜裡,將布兜裝得滿滿的。墨離朝西弗勒斯眨了眨眼睛,告訴他這些其實都是雪淵的存糧。

“好神奇哦!”卡夫瑞覺得現在自己簡直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子,他被一位真正的王子殿下抱著,然後還見證了一位偉大的魔術師!他用自己閃閃發亮的眼睛盯著墨離,用一種充滿希望的口氣問:“那麼,偉大的魔術師,你可以把凱麗的嘴%e5%94%87變得和我們一樣嗎?”

“也許可以哦,但是你需要耐心等待。”墨離神秘地一笑。

小孩子先前受到了驚嚇,然後哭了很長時間,現在又變得十分興奮,他不會兒就覺得累了,然後窩在西弗勒斯的懷裡睡著了。卡夫瑞的小手捂著自己的糖果兜,夢裡似乎還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直咧著嘴傻笑著。西弗勒斯抱著他幻影移形,將他放在了孤兒院的門口。

卡夫瑞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睡在修女嬤嬤的辦公室裡。修女嬤嬤握著他的手正流著眼淚在做禱告,她是聽說小瑞兒兜售糖果的街區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正嚇得六神無主,小瑞兒卻忽然被人發現睡在了門口。

卡夫瑞指手劃腳地和嬤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