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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所謂的東方料理也始終是太恐怖了一些。

“我似乎還不是很餓……”墨離委婉地拒絕了茶茶熱情到極致的服務,他依然說的是華國語言,但是聲音在傳入其他人的耳中會自動轉化為英語。他又看向西弗勒斯,微笑著說:“整理一下,我們現在需要前往霍格沃茨。”

“不是明天才開學麼?”西弗勒斯隨口一問。他正在糾結要不要自己下廚做幾道菜,反正早點做起來很容易,隻不過這樣一來,廚房會充滿家養小精靈的撞牆聲吧,估計菲洛蒂也會震驚地從他的畫框中跳出來。

“但是,按照霍格沃茨的慣例,開學前一天的下午是百年不動的教師例會。”墨離繼續微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竟然有個嚴重BUG,不過已經改好了。

☆、邀請

西弗勒斯聞言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也許是被他這副難得不夠淡定的樣子取悅了,墨離撲哧一聲笑出來,手伸過去隔著餐桌揉了揉西弗勒斯的頭發。菲洛蒂已經從他的畫框中消失了,確定了來者無害之後,他就將會客的空間留給了西弗勒斯,交由他全權處理。其實,嚴格說起來,按照貴族對現任家主權利的高度推崇,畫像是沒有參加家族決策的權利的,不過鑒於西弗勒斯的年紀,以及他曾經在麻瓜界荒廢的時間,菲洛蒂才會在接受西弗勒斯之後,還接手了一部分事物,但是現在該把權利全部歸還西弗勒斯了。

“我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西弗勒斯的鼻尖皺了皺,這個動作意味著他有些不滿,但同時在墨離眼裡,又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在現在這種局勢未明的時候,西弗勒斯不讚同墨離過早暴露在黑魔王與白巫師之間,而霍格沃茨的教授本身就是一個引人注目的職業。

墨離不置可否:“我不認為一個麻瓜研究學的教授有什麼值得彆人注意的地方。”

“麻瓜研究學?!”所以原來上個學期你就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西弗勒斯想到上個學期末的某一天,墨離在他選課表上的麻瓜研究學科目之後打了一個勾,記得那個時候他還抱怨了一句,這不過是一門用來混學分的課程罷了,墨離卻笑而不語。想到這裡,西弗勒斯的手指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稍稍用上了力。他不知道墨離為什麼在當時沒有和他說明自己的打算,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還是覺得……

“當時還不過是一個設想罷了……要知道讓上一位麻瓜研究學的教授主動提出辭職又不引起他人的懷疑,這並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偽造一個完美無缺的能夠騙過鄧布利多的簡曆也花費了我不少的時間,所以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因為怕萬一失敗了,會讓你失望罷了。”墨離當然知道小家夥又彆扭了,於是雲淡風輕地將話題帶了過去。其實,搞定上一位麻瓜研究學教授非常容易,幾個疊加的小咒語就讓那位沒有多少真才實學的且對麻瓜的了解停留在茹毛飲血階段的老教授自認為身體出了一些大問題,在治療師的建議下,自然是立即遞交了辭職申請,馬不停蹄地打包行李去法國彆莊休養度假去了。至於那份簡曆就更簡單了,有銀舞這麼一個萬能的管家在,根本輪不到墨離自己出手。

“我十分期待你的課堂表現,但願你在學會教習學生之前,不會首先學會了誤人子弟。”西弗勒斯用他一貫的嘲諷語氣將那些不小不大的尷尬掩飾過去了。

在一頓不那麼完美的早點之後——墨離不需要進食,但是西弗勒斯卻需要,他隻能頂著茶茶的哭泣,態度堅決地讓它精心準備的“中式早餐”撤下去,然後換上正常的麵包、%e9%b8%a1蛋、培根和苦艾酸梅汁——西弗勒斯拎著自己的行李,跟著墨離通過壁爐到達了霍格沃茨。儘管墨離使用了飛路粉,但是西弗勒斯可以百分百地肯定,他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他一定是使用了那神奇的不同於巫師的法術,比如縮地成寸什麼的!

“哦,%e4%ba%b2愛的墨,看來你和小普林斯先生的關係十分不錯。”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當他接受到來自普林斯莊園的壁爐連接申請時,他是疑惑的,一下子腦海中也有了多番計較,隻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新聘請的教授利用職權將小普林斯先生先帶來學校了。

“是的,鄧布利多校長,我和西弗勒斯有著非比尋常的師徒情誼,希望我利用壁爐的便捷將他帶來學校的這種行為,並沒有違反相關的校規。”墨離淡然地說。

“哦,這沒什麼,儘管教育需要我們絕對的公平,但是偶爾有一兩個偏愛的學生也無傷大雅,不是麼?對了,要來點波羅蜜酸酸糖嗎?蜂蜜公爵的新品,我排了整整三小時的隊才買的的。不得不說,偶爾服用減齡劑藏在歡呼雀躍的孩子們中間,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這讓我獲得的成就感甚至遠大於當年我發現龍血的多種用途的時候……”鄧布利多用一種懷念的語氣感慨著。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墨離那一句“師徒情誼”,也許是注意了,但是卻沒有上心。不過,在這之前,墨離的確在自己可供人探查的“人生閱曆”中製造出了一點點一直以來都與普林斯家族有交往的假象。也許,等到這“師徒情誼”被傳播出去之後,那些一直在暗中關注魔藥小店的人會慢慢將視線轉移到他這位新任的麻瓜研究學教授的身上來吧,畢竟西弗勒斯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而已,即使所有人都承認普林斯的魔藥天賦,也沒有人會絕對相信現在小店裡出售的所有魔藥都會出自小孩子的手,那麼又會是誰呢,又是哪一位躲在暗中不被人關注的魔藥大師正為普林斯所用的——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隻要給出一點錯誤的線索,暗中窺伺的那些人就會自己主動地將所有“真相”補齊。

而這就是墨離所要的,他需要給西弗勒斯創造一段更平靜的成長空間,也不需要多久,幾年就好。儘管墨離也知道西弗勒斯永遠都不會是溫室中嬌弱的花朵,但是某些合理的扼製與引導還是非常必要的。畢竟拔苗助長之後可不會有一個好結果。

“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想我和西弗勒斯都不怎麼喜歡吃甜食,我們無法擁有和您一樣的甜食……美感。不過,您說得沒錯,保持童心是一件充滿睿智的事情。”墨離表現得十分斯萊特林,他身上天生的貴族氣息甚至比一位馬爾福還更為濃鬱,“也許,校長已經為我安排好了住處,在例會開始之前,我還可以擁有一段私人休整的時間。”↓思↓兔↓在↓線↓閱↓讀↓

“是的是的,四樓沿著左手扶梯上去的第二扇門。前任教授已經將他的東西清空了,也許你可以順從自己的心意重新布置。”鄧布利多的目光落在西弗勒斯的身上,“鑒於你來自遙遠的東方,甚至不曾在霍格沃茨就學,也許小普林斯先生剛好可以帶你熟悉一下環境。”

“您的建議正是我想要的,那麼下午見,鄧布利多校長。”墨離微笑著。其實,以墨離上一學年在霍格沃茨神出鬼沒從未被人發現的行徑來看,他對霍格沃茨的熟悉度已經遠遠大於西弗勒斯了,尤其是城堡中那些暗藏著的密道。

教授的辦公室和休息室是連在一起的,墨離從空間中將雪淵和銀舞放出來,它們立刻按照空間中的那間小木屋將房間重新裝飾了一番,也不需要細分,裡間是臥室,外間是書房同時也是辦公室。無論是裡間還是外間,都帶著百分百的東方古典之美,連牆壁乍一眼看上去都成了竹子質地的。墨離在生活的細節上從來都不會委屈了自己,這屋子雖然帶了幾分書生的清雅之氣,卻又不乏貴族該有的富麗。

“那麼,我先回寢室了。”西弗勒斯見他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便打算先回自己的寢室。在上個學期末離開霍格沃茨的時候,為了不讓彆人發現異樣,他將寢室的布置恢複原狀了,現在要住進去,還需要重新布置一番。墨離隻是點點頭,也沒有挽留。

西弗勒斯走在回地窖的路上,當他走到二樓的時候,一隻鷹猛然從窗戶外麵衝進來。西弗勒斯在第一時間抽出魔杖戒備著,但是他很快就發現,那隻鷹並沒有惡意,它落在西弗勒斯肩膀上時,刻意收起了鋒利的爪子,顯然是經過長期訓練的。在鷹的左腳上西弗勒斯發現了一封信,以華麗的金色鷹隼來送信,用頭發想想也知道是誰家的手筆。果然,在確定信上沒有附有惡咒或者毒藥後,西弗勒斯打開信就看到了盧修斯如同他本人一樣優美的字跡。

信紙足足寫了三頁,第一頁是華麗修飾詞堆砌起來的問候,最後一頁是更加繁複的禮節性讚美,真正的要點隻落在第二頁,而且這要點本身還需要在四個複雜從句中自行領會。西弗勒斯皺著眉將信看完了,信紙在他的手裡自行燃燒,迅速化為灰燼,卻沒有傷到他的手指。那隻鷹立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還沒有飛走,似乎在等著他的回信。

那封信本身代表著一個私下的邀請,深諳說話藝術的盧修斯這一次也沒能在言辭中掩飾住他的急切,當然也有可能是西弗勒斯對情緒的把握太敏[gǎn]了,總之他甚至從盧修斯的這份信裡看出了他的惶恐不安。隻要西弗勒斯赴約,盧修斯許諾他將為此欠下一個人情,考慮到他尊貴的姓氏,這的確是很具有誘惑性。但是,與此同時西弗勒斯也不得不考慮到無論是阿布拉克薩斯,還是盧修斯,他們本身都是黑魔王最大的助力。先不說老馬爾福,隻說盧修斯,他在學校中就已經在為黑魔王的食死徒招攬預備人才了。所以,很難說,盧修斯的邀請本身會不會是一個設計好的陷阱,而西弗勒斯身為魔藥世家的家主,正式他們想要網羅的對象。

明天就是正常開學的日子了,西弗勒斯隻有二年級,一旦正式開學,他將在短時間裡無法離開學校。盧修斯卻又已經畢業,開學之後,他們的時間沒有任何交叉點。而盧修斯的邀約是如此急迫,西弗勒斯如果真的赴約,就隻能將時間定在今天下午。這樣一來實在是太趕了,這在貴族之間是十分不禮貌的,因為就算時間緊迫,邀請最起碼也要在前三天發出,盧修斯本不應該犯下這樣的錯誤。貴族間流傳著一句笑語,就算一分鐘後是世界末日,馬爾福們也會花上四十秒來打理他們的儀容儀表,剩下的二十秒用來繼續保持優雅的微笑。這說明了他們對外貌和禮儀的重視,如此看來,這次邀約十有**是一場陰謀了。

西弗勒斯想到這裡,對著肩膀上的金隼施了一個速速禁錮,可憐的本該在等著他的回複的金隼如硬邦邦的石頭從他的肩膀上跌落下去,摔在地麵上發出“砰”的一聲。西弗勒斯頭也不回地走向斯萊特林的地窖。但是就當他走到一樓的時候,又一隻漂亮的鷹隼從窗戶裡飛進來,而且這一次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