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1 / 1)

,畢竟是女孩子啊,雖請你教授他治國之術,卻從未讓他處理狠辣決絕之事。”

“……”魔翳真的很想把神農鼎糊龍溟一臉,看這妥妥的能再跟骨蛇大戰三百回合的精神勁兒,尼瑪還交代個毛線的遺言啊!

而且很顯然,暗搓搓的在背後蹲牆角的龍幽也是這麼想的,而且他不僅想了還乾了,雖然糊的不是神農鼎。

“老哥你出息了啊!這是想拋妹棄國跟妹子私奔還是怎麼地啊!”

眾圍觀黨看著龍溟木頭人一樣‘哢哢哢’的轉過頭看向龍幽:“方才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龍幽秀眉一挑:“你說呢?”

夏侯瑾軒輕輕在龍幽肩上拍了拍:“人艱不拆啊阿幽。”

作者有話要說:  龍溟大大對不住窩把你給崩了個徹底orz

於是這是兩天的更新【你滾明明昨天就是摸魚去了!

好吧坦白從寬

其實人家是去寫新文去了[對手指

求不打臉QAQ

☆、更深月寂斂流魂③

“阿、阿幽,你怎會在此?”

看著龍溟在自己跟前底氣不足的樣子,龍幽表示原來自己還是有反攻的可能嘛,雖然他的硬件設施不允許……但是氣場什麼能占主導很重要:“我之前陪瑾軒在蜀山求藥,會出現在這裡自然也是受了蜀山牛鼻子老道的委托來追回被偷走的神農鼎的。”

“……”龍溟一時不知自己該用什麼表情麵對捉賊捉贓的妹妹。

而另一邊,夏侯瑾軒早已眼疾手快的掐了個禁錮的法訣強行扣住了魔翳的神魂,法訣阻礙了靈力的流轉,附在魔翳分.身周遭的黑霧一般的魔氣漸漸散去。黑袍戴麵具的身影對於薑承來說也不算是陌生,他曾在折劍山莊和樓蘭古城都遇到過這人:“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魔翳若是想要逃走就必須放棄操控夏侯韜身體的那縷魂魄,如今大計未成,怎能在這裡出意外?他仗著有戴麵具,沉下聲說道:“我的身份如你們所見,是魔非人。”

薑承猛然想起方才龍溟與魔翳言語中曾經提到過他和夏侯瑾軒,似乎是將他們甚至整個夏侯世家都看成了同盟?他剛想開口質問,卻被夏侯瑾軒伸手攔住:“瑾軒?”

夏侯瑾軒笑笑,看似輕鬆卻悄悄握緊了薑承的手,聲音輕柔:“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二叔您是魔非人呢。”

黑袍人的身子抖了抖,即使再寬大的衣袍也無法掩蓋他身體的僵硬。

“二叔,若是我們剛剛沒有出現的話,您大概會說出‘可惜這個身體並不能發揮我的全部力量,而另一具身體現在也無法使用’吧?”夏侯瑾軒執筆,筆直地站在那裡,如同他衣服上所繪的墨竹,毫無畏懼,“隻可惜龍幽的性子……”他搖了搖頭,也不隻是遺憾還是什麼,“難道二叔不打算與瑾軒認個%e4%ba%b2嘛?”

魔翳沉默許久,才道:“吾乃魔界夜叉國大長老魔翳,並非……”

雖然魔翳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但是夏侯瑾軒今夜是打定了主意不願放過他,一片青光之中碧波挽月在指尖翻飛,巨大的咒文與陣法轉瞬間便成型。魔翳忙抬手抵擋,一道紫到發黑的魔氣直擊夏侯瑾軒,卻沒想到夏侯瑾軒並非攻擊他反而是指向他身後的龍溟,見龍溟非但沒有傷勢加劇反而臉色紅潤了些才知道那團青光其實是陽係高等法術——五靈淨邪。

夏侯瑾軒沒有躲閃,雖然以他現在的身手就算是躲不開也還有薑承幫忙,偏偏他就是站在那裡任由魔翳攻擊他。

魔翳知道夏侯瑾軒並非動手後已經將力道收走大半,但魔氣還是打入了他的體內:“瑾軒你——!”

“嗬嗬,二叔就不好奇瑾軒是怎樣認出您的?”夏侯瑾軒對於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感到不適還是挺吃驚的,不但沒有不適感反而是覺得輕鬆多了,應該不是錯覺,但現在並不是深究此事的好時機,他也沒等魔翳再猜再問便自顧自的揭曉了答案,“是聲音,二十年呢,二叔的聲音我可是從小聽到大的,又怎麼會認不出呢?”

就連薑承也分辨不出夏侯瑾軒此時的心情,但想來是不會好到哪裡去的,他默默地攬住妻子的腰,即使無法安慰,至少讓他知道他永遠都在他身邊永遠是他的依靠。

草木魚蟲皆有情,沒有誰是天生的鐵石心腸。魔翳雖是魔,但為人已有二十餘年,更何況夏侯瑾軒與他的關係並不止是擺在明麵上的那些,聽到悉心養大的孩子僅憑一兩句話便識破自己的身份,心中一慟,他也不知是該驕傲還是感動,偏偏這兩種情緒放在此時都不太對。

隻聽到魔翳幾乎微不可聞的一聲輕歎,他抬手將遮擋了所有情緒麵具摘下:“吾從來就不想不願與你為敵,為何要步步緊逼至此?”

“在得知二叔真實身份前,瑾軒也從未如此想過。”夏侯瑾軒仔細的打量著麵具下的那張臉——比上次見時更顯蒼白羸弱,竟看不到丁點兒血色,除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怕人外相貌沒什麼改變,“瑾軒離家多日,二叔似乎又清減了不少,還請多保重身體才是。”

魔翳沒想到夏侯瑾軒竟還能像沒事人一樣跟他拉家常,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像是某個傻小子般大喊著衝上來逼問真.夏侯韜的下落然後被他一掌拍飛再衝再拍麼?世界觀受到了衝擊的魔翳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打量完侄女,也開啟了話嘮奶爸家居模式:“看來薑承那小子將你照顧的不錯,胖的小肚子都能看出來了。”

“二叔,瑾軒他是懷孕了,已三月有餘。。”薑承哭笑不得的抱著自家媳婦兒,艱難的給莫名就變身成魔族的‘夏侯韜’解釋。

“——!!!”魔翳兩眼死盯著自家侄女凸得不明顯的肚子,感應著雙方異常和諧的氣場,他想到的都是些相當遙遠的陳年舊事,遙遠到那個時候夏侯瑾軒甚至還沒有出生,似乎他的身體狀況最近……有些似曾相識?

夏侯瑾軒眨巴眼眨巴眼再眨巴眼,扭頭看向暮菖蘭:“之前拜托暮姑娘送的家書,二叔和爹都沒有收到麼?”

暮菖蘭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的小夥伴了好麼。

薑承拍了拍夏侯瑾軒的腦袋示意他不要跑題。

夏侯瑾軒點頭:“二叔……或者說魔翳,你占據我二叔的身體,隻是為了進軍人界嗎?”

魔翳能說什麼呢?說他附身在這個本該死了的人身上隻是為了策應?說進軍人界隻是計劃失敗後萬不得已的舉措?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是錯。

“嗬嗬,不回答我嗎……”夏侯瑾軒從喉嚨裡發出奇怪的咯叻咯叻的聲音,有點像是在笑又有點像是在哭,端的有些滲人,“二叔,二叔你的事,爹知道嗎?”

“大哥是知道的,在我占據夏侯韜這個身體的時候他便知道了。”魔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手指在寬大的袖袍遮擋下看不清動作,“瑾軒,你可知道我從來都不曾將你當成侄女來看待……你,是我和大哥的%e4%ba%b2生女兒。”

“……”

“——!!!”

“臥槽!哥,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瑾軒是那個老不死%e4%ba%b2生的吧!看來我們倆都是他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也沒說錯!”

龍溟一把捂住龍幽的嘴拖到一邊:“熊孩子彆鬨!”

“若是想要知道真相,就回明州吧,我和你爹在家裡等你……”魔翳的身影漸漸消散,夏侯瑾軒這才發現禁錮法陣的時效已經過了。

“明州……回家……麼?”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還是先發半章≥﹏≤-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昨天晚上碼得太晚睡過去了果咩QAQ

於是劇情什麼的已經完全跑偏了,想到哪裡寫到哪裡吧[趴

☆、更深月寂斂流魂④

眼睜睜的看著魔翳逃%e8%84%b1自己的禁錮,夏侯瑾軒補救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歎了口氣不再做無用功,握緊了薑承的手,轉過身麵對眾人時臉上還是掛著以往的溫暖笑容,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薑承眼中的擔憂幾乎要溢出來:“瑾軒……”就連他這個當女婿的遇到二叔變嶽母的事情都不能冷靜,更彆說是突然多了個娘的夏侯瑾軒了吧?

很顯然,他低估了自家小媳婦的心理素質,夏侯瑾軒踮起腳尖在薑承頰上輕輕一%e5%90%bb,反而成了他安慰薑承了:“彆擔心,我沒事的。”

薑承空著的另一隻手拍了拍小媳婦的腦袋,雖然很溫馨但看起來不知為什麼更像是在給寵物順毛,不過兩人都沒這個自覺,依然是粉紅泡泡淹死人的模式:“我們回明州,還有……不論如何,你還有我。”

夏侯瑾軒笑得更開心了:“嗯,我知道的,永遠都隻屬於我一個人的隻有阿承,也隻會是阿承。龍兄,阿幽,二位是否願意與我們一同前去明州?我那位%e4%ba%b2愛的二叔似乎與二位關係匪淺呢。”

龍溟吊著的一條命被龍幽的刺激和夏侯瑾軒的陽係法術硬生生從消散邊緣拽了回來,雖然方才雙方險些打起來三還是對眼前這個疑似表妹的家夥好感度激增,剛要點頭應下來,卻被龍幽攔住。

龍幽一手拖著似乎已經被遺忘了的神農鼎,另一隻手托著散發著清潤水意的水靈珠,已經是沒手去堵龍溟的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額頭撞上去。於是龍溟的門牙差點被撞下來,龍幽的腦門上也多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兒:“哎喲疼!”

“嘶——阿、阿幽?”龍溟不顧撞得有的鬆的門牙,趕忙去看兩手雙忙淚眼汪汪的龍幽,“有話直說就是了,你這是做什麼?”

夏侯瑾軒撇嘴:“做什麼?作死唄。”

龍幽齜牙咧嘴的衝夏侯瑾軒晃了晃拳頭,不過水靈珠差點滾落他又手忙腳亂的收拾,尤其是之後獻寶跟龍溟討好賣萌求獎勵的樣子導致這示威的動作毫無威脅力:“哥你看我已經拿到水靈珠了,咱們還是快些去找女媧後人吧!我已經打聽到他就在苗疆啦。”

夏侯瑾軒假裝沒聽到龍幽的話,隻當他攔人是不想一道去明州,友好地衝可以降住龍幽這隻幺蛾子的偉大革命領袖龍溟同誌點點頭:“既然二位並無此意,在下也不勉強,隻望阿幽成%e4%ba%b2之時,莫忘了我們幾位朋友的這幾份酒水。”

“哼!我一定會忘掉的!”龍幽突然就生氣了,頭一扭,“你跟那木頭結%e4%ba%b2的時候都沒叫上我呢!”

你這老子炸毛了快來給我順毛的樣子是要鬨哪樣……夏侯瑾軒默默地也扭了頭,他那不是擔心不早點把人綁住的話會有人橫刀奪愛麼,薑承那家夥在戀愛上有多被動彆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

雖然在龍幽和夏侯瑾軒的協力調解下,氣氛已經是輕鬆了很多,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立刻將魔翳之事拋之腦後,比如薑承,比如厲岩,再比如暮菖蘭。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儘早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