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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點了,大家明天見

13.8.6

勉勉強強算是改完了吧,雖然還不是很滿意但好歹可以放出來了≥﹏≤

☆、一局誰算誰爭②

“我隻想知道我二叔的真實身份,你可以告訴我的,不是嗎?”

龍幽不忍對上夏侯瑾軒幽怨的目光,將腦袋扭到一邊:“那家夥是我舅舅,夜叉攝政王魔翳。”

“夜叉……攝政王啊……”夏侯瑾軒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雖然對二叔的懷疑早已深深植根於心底,但從龍幽這裡得到證實時還是覺得心上被狠狠地插了一刀,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魔翳,枯木,夏侯韜,二叔……”

“瑾軒你沒事吧?”

夏侯瑾軒搖搖頭,硬是擠出個笑容:“早就知道的事情了,我還沒那麼脆弱。阿幽,你這次跟我們一起上蜀山嗎?”

龍幽握住夏侯瑾軒在這樣盛夏時節依然冰冷的手,他們都不需要彼此的同情也不是能安慰得了彼此的那個人,但這個做朋友的陪伴至少能讓他稍稍溫暖一些也好:“我和你們一起去。”

“需要幫忙儘管說,我與夏侯家都會竭儘全力。”夏侯瑾軒顫唞著回握住龍幽的手,神情卻異常堅定。

龍幽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自己先試試,不行的話,再說。”他知道夏侯瑾軒所言非虛,夏侯家雖不能說儘在夏侯韜的掌控之下,但加上夏侯瑾軒的鼎立支持後立場問題已毫無懸念,若是薑承那邊再爭取一下說不定還能將折劍山莊也拉入他們的陣營。

見識過蜀山對魔族的狠厲的夏侯瑾軒卻沒龍幽那麼樂觀:“已經有對策了?先不說你的魔族身份,無論是璿光殿還是三皇台都不是你一個能對付得了的,況且神農鼎作為上古神器會自帶封印。”當初神農鼎的封印曾讓龍溟和淩波兩人都身受重傷,之後便音訊全無,想來即使沒有身亡也不會好過,他不想讓龍幽也……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龍幽倒是不怎麼緊張:“璿光殿和三皇台並沒什麼需要防備的,啟動神器的陣法我也略知一二,隻要闖過蜀山七宮就好。”

夏侯瑾軒突然發現龍幽的情報顯然和他所知道的有很大差彆:“蜀山七宮?”這是他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會不會是有什麼彆有用心的人將錯誤的信息告訴了龍幽?

“比起神農鼎,我更在意女媧後人的下落啊,小蠻他……(現在應該還沒有出生吧?)”龍幽望著仿佛近在咫尺的滿月和偶爾飛過的幾隻螢火蟲,突然想起跟薑雲凡、唐雨柔還有小蠻一同度過的那個美好的晚上。但是那樣的‘未來’,龍幽看了看身邊的夏侯瑾軒,大概永遠也不會再出現了,不過為了哥哥和夜叉,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無所謂。

“女媧後人?原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第三樣東西,還以為會是像神農鼎、水靈珠一樣的神器至寶呢。”

“咦?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水靈珠。”

“不啊,我不知道的第三樣是女媧後人。”夏侯瑾軒也不在乎把話說開,反正這些東西他是一定會幫龍幽弄到的,“水靈珠的話可是水性至寶,不正是水脈斷絕的魔界最為需要的東西嗎?”

龍幽笑著推了夏侯瑾軒一把:“還是小看你了,莫非你還知道水靈珠的下落?”

“不知道,但你早晚會找到的。”夏侯瑾軒也笑,“而我會幫你。”

【次日·蜀山】

雲來石飛到蜀山山門便不肯再向前飛哪怕半寸,夏侯瑾軒等人想想來求醫問藥直接開到人家房間門口確實不怎麼合適,也就老實的下了雲來石準備徒步上去。

還沒往前走幾步,先被攔住了:“一二三四……呃,幾位是何方貴客?來我蜀山有何見教?”

那個蜀山弟子一時間沒數清楚是幾人,倒是娛樂了龍幽和夏侯瑾軒,前者很不客氣的哧哧笑著吐槽:“咱們這一大幫子人,特彆是薑木頭還氣勢洶洶的,還真像是來砸場子的。”

“……(龍幽這熊孩子真是不作死就不開心,沒看見人家都開始瞪你了?也不知道那位淩波道長在不在,這麼大的門派,要是沒個認識的人引薦估計人家是要趕人了啊。)”暮菖蘭是行(shou)走(shi)江(lan)湖(tan)習(zi)慣了的,首先便是想要打點好人際關係才好辦事,十分客氣的衝著幾個守山門的蜀山弟子行了禮,“幾位道長,我等特來拜訪淩波道長,不知她現下可在蜀山?”

守門弟子把警報用的信號彈往身後藏了藏說:“請問幾位名諱?我好向師姐通報。”

夏侯瑾軒嘴角抽了抽,白了龍幽一眼然後柔柔的笑著對幾個蜀山弟子說:“有勞了,就說夏侯瑾軒、龍幽與幾位朋友來訪即可。”

“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沒想到那蜀山弟子竟然詭異的臉紅了一紅,然後逃也似的禦劍飛走了。

“……”夏侯瑾軒默默無語中,半天才翻過點兒來誇上兩句,“蜀山派不愧為修仙門派,整座山體竟能漂浮於空中而不墜,真是仙氣彌漫,絕世而立啊哈哈。”雖然同樣的話前世已經說過一遍,但是有感而發文縐縐還是非常必要的,畢竟這樣才最符合他的性格嘛,扮演自己當然要更儘心儘力了不是?

暮菖蘭果然‘噗嗤’笑出聲來:“小少爺你又開始了,不過你看瑕妹子,看得眼珠子都不動了。”

“真的好神奇……”瑕木呆呆的說完才蹦起來,“暮姐姐!說過了不許叫我妹子的!”

“平時在雲來石上不也飛來飛去的,怎麼單就對蜀山那麼驚訝?”暮菖蘭一指謝滄行和龍幽,“你看人家那氣度,一對比呀,你就像是沒見過世麵的小村姑。”

“你才村姑呢,和那塊石頭相比蜀山可是雄偉多了,一下子就看入神……”瑕皺皺鼻子,很是不滿的橫了謝滄行一眼,“碎大石的他是蜀山派的人,當然不會吃驚了,我怎麼能跟他比啊。”

自從到了蜀山之後一直假裝自己是個鋸嘴葫蘆的謝滄行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就他這麼倒黴每次都平白無故的中槍呢?

暮菖蘭笑:“喲,謝兄是蜀山派的人,瑕姑娘不提的話我還真想不起來。這倒是個好消息,有熟人在什麼事都能好辦些。”

瑕和謝滄行之間的互動讓夏侯瑾軒忍俊不禁:“瑕姑娘這也是人之常情,見到如此仙景,世上又有幾人能無動於衷呢?隻是可惜現在並無閒暇欣賞此等奇觀。”

謝滄行也是拜拜手說:“不礙事,他要真是不小心掉下去了,我就再把他撈上來。”

一直以來努力表現的很淡定的瑕終於還是不負眾望的炸毛了:“你才掉下去!你全家都掉下去!!”

沒想到謝滄行居然一把攬住瑕的腰把他拽到懷裡,呲牙一笑:“我全家就我一個,頂多再加個你,怎麼著,要不這趟就讓師兄師姐見證著咱們把事兒給定下來?”

守著蜀山山門的蜀山弟子還好點,他們級彆刷得還略低了點兒不認識謝滄行,咳剛被叫過來的淩波、淩音跟鐵筆與他們的小夥伴早就驚呆了。淩波還好,樓蘭城中他不是沒見過謝滄行刷下限,鐵筆作為謝滄行的直係大弟子卻真真是頭一回見他師父耍流氓啊:“師師師師師師師師父?!!!”

淩波趕快拉著還處於呆滯狀態的淩音行禮:“淩波/淩音拜見罡斬師叔……”

“喲~好久不見彆這麼客氣啊,一貧和太武那兩個老家夥還活著不?”謝滄行抬起一隻手揮揮,跟領導視察似的,不過他可一點沒有停止耍流氓的行為,反而是算準瑕臉皮子薄,手指變本加厲的在他的腰上曖昧的蹭來蹭去,就差解了腰帶伸到衣服裡麵去摸兩把了。

“……”四周一片寂靜。

鐵筆苦哈哈著個臉,真想就這麼給他師父以及未來師娘跪了:“師父,掌門前兩天剛雲遊回來,太武師伯幾個月前就閉關了還沒出關。”

薑承好不容易因為見到蜀山有了點希望而舒展開的眉頭又再次鎖起來:“現下不是欣賞奇觀的時候,還望謝兄早些為我等引薦,瑾軒的病情耽誤不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謝滄行聳聳肩,一反常態的帶著一隊人晃晃悠悠的晃過守山門弟子,直奔丹房而去,反正他師姐草穀已經很久沒換過房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球評啦球評~~~~~【打滾

蜀山的輩分直接把我腦子攪成漿糊了如果師叔師伯有叫錯的不要在意(д。)。。。

☆、一局誰算誰爭③

淩波、淩音本是想先讓在丹房外守衛的蘅若詩師妹給通報一聲再進去,可偏偏他們的隊伍裡有個不按規矩辦事的謝滄行,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帶頭進了丹房,蘅若詩連他是誰都還沒認出來呢。

於是道歉的事又都落在倒黴催的鐵筆身上,身為弟子的他毫無疑問的被留下來為師父擦%e5%b1%81%e8%82%a1,而其他人則相繼進了丹房。

“弟子淩波/淩音,見過草穀師伯。” 這姐妹兩個一進屋就又開始那堆子繁文縟節。

草穀顯然也是嚇了一跳,他雖然確實一直將幼年在他門下學習過醫術的淩家姐妹視如%e4%ba%b2傳弟子,也確實沒把他們當外人,可也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真的會不經通報便闖進來,還拖家帶口的領了一大群人:“你們這是……”

“喲~師姐好啊。”謝滄行一手抱著瑕(他還沒撒手呢),另一隻手抬起來懶洋洋的跟草穀揮了揮算是刷完了存在感。

草穀這下總算明白為啥倆乖師侄突然就轉型了,敢情是他這個師弟給帶的頭,點點頭:“啊……你回來了,這幾位是?”

夏侯瑾軒本來也沒指望謝滄行,薑承更是搶先在他之前行了禮:“在下薑承,這是內人夏侯瑾軒,見過草穀.道長。”

“哦?夏侯家的少主怎麼……”草穀畢竟是醫者,仔細打量一番便看出這一行六人中除了那個綠衣女子,其他的五人雖都身著男裝卻有三位也是姑娘,“這位黃衣姑娘,想必就是師弟的心上人瑕姑娘了?”

瑕立刻就紅了臉,掙紮了一番卻依舊沒能逃出謝滄行的狼爪:“我不是大個兒的心上人啦,不過道長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難道是用了‘讀心術’之類的法術?”

草穀麵上浮現絲絲笑意,心道罡斬師弟的心上人但是出乎意料的單純可愛,這樣一個人倒也正適合他這個性子野慣了的師弟:“仙術中並無‘讀心’之法,我不過是之前收到過師弟幾封書信,通篇講的都是瑕姑娘罷了。”起碼是個姑娘,總不能整個蜀山都跟青石玉書似的。

瑕的臉更紅了,不過薑承和夏侯瑾軒卻還記得他們來蜀山可不是為了讓瑕見家長的,夏侯瑾軒微微一笑,彬彬有禮的對草穀說:“不知謝兄可有跟草穀.道長提起過最近江湖上沸沸揚揚的妖魔惑人事件?”

草穀略略遲疑,問道:“……你們是為此事而來? ”

“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