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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啟齒的地方也並沒有什麼不適……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被那倆心臟的夜叉王族給設計了,然後他的身體變成了女人再然後被身體變成男人的夏侯瑾軒給上了。

儘管對於對方重生錯性彆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但被自家老婆壓倒,即使是妻奴屬性的薑承也會覺得鬱悶——昨天晚上被做到暈過去的人絕壁不能是他啊!

不過逃避現實終究不是薑承的性格,雖然心裡早就已經糾結成一團毛線,他還是毅然決然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瑾軒你……你誰啊?!”

距離他的臉不過十厘米的毛絨絨的棕色大腦袋讓薑承嚇了一跳,居然很不淡定很不謹慎的張口就問了。隻見那個毛絨絨的腦袋離他遠了點,露出有點傻呼呼的笑容:“爹,我不叫瑾軒,我叫薑雲凡。”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你誰啊你誰啊你誰啊你誰啊你誰啊!!!!!!!)”繼坑爹的變了回性被老婆推倒之後,薑承再一次被大神州的惡意給吞噬掉了——一睜眼多了個看起來比他都老的兒子是要鬨哪樣?他們家平兒才六歲大好麼!

自稱是薑承的兒子的薑雲凡撓撓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爹,你感覺還好吧?”

“還好。”雖然是這麼回答的,但薑承聽著薑雲凡喊爹就覺得特揪心,你說他一艱苦樸素四講五美的正直好青年怎麼就老是躺著也中槍呢?突然變成魔族被人喊打喊殺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不提,私生活上他可是除了夏侯瑾軒就沒碰過第二個女人,而且他今年才二十七還不到三十歲,哪來的這麼個一臉滄桑看上去少說得有二三十歲的兒子啊?就算是魔族蚩尤血脈也不能七八歲就有那能力讓人懷孕否則那也太逆天了不是說魔族成年的晚麼該不是龍幽那熊孩子又忽悠他吧?

薑雲凡聽到薑承開口對他說話,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看的薑承渾身發毛,不過再彆扭他還是得往下說,他是個有妻有兒有女嶽父嶽母都健在的人,真要把薑雲凡給領回去認%e4%ba%b2的話,不用夏侯瑾軒說什麼,光夏侯彰和魔翳就能生吞活剝了他。

“這位兄台是不是認錯人了,在下今年二十有七,斷然不可能有兄台這麼大的孩子。”跟有事沒事喜歡掉書袋的夏侯瑾軒在一起久了,薑承也能毫無鴨梨的文縐縐上幾句了。

“主上,少主身負蚩尤血脈,否則屬下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他帶到主上麵前。”一直站在一旁當壁花的血手恰到好處的插了個話,硬生生的把薑承一肚子懷疑都悶死了,然而血手卻並不知道他家已經換了芯兒的主上正滿肚子糾結呢,敬職敬業的履行解說工作,“倩夫人並未將懷孕之事告知主上,不知少主的存在並非主上之過……”

薑承聽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無奈血手多年公務員乾下來鍛煉出的語速實在太快,他愣是沒找到能讓他插個話的縫兒。好不容易等血手的前情提要告一段落,他才得以問出攢在他最邊上想問很久但至今也沒能問出來的問題:“你……你是厲岩吧?”雖然穿衣風格以及發型聲音等等都有了不小的變化,但還是勉強可以認出來的,“剛剛我聽到瑾軒的聲音了,他人呢?”

血手很是明顯的一愣,他已經很久,少說有二十五年沒聽有人叫他原來的名字了。而薑承後麵的問題更是讓他為難,枯木尊者在司雲崖殺死夏侯世家少主的事在教內不說廣為人知卻也是知之者甚多:“主上說的瑾軒……莫非是多年前便行蹤不明的夏侯家少主夏侯瑾軒?”

“瑾軒他……失蹤多年?這不可能,剛剛我還聽到他的聲音了!”薑承越發覺得好像自己整個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薑雲凡輕輕戳了戳血手的腰,小聲問道:“血手大哥,爹他是不是沒有被封印在血玉裡這二十年的記憶啊,怎麼好像有很多事都不記得的樣子?”

血手點頭:“很有可能,但確實是主上本人沒錯。”

薑承從瞪著血手變成瞪著薑雲凡:“你……你再說句話!”

“哎?爹你要我說什麼?”薑雲凡不解的眨巴眼眨巴眼,薑承甚至能看到他歪著的腦袋邊冒出來的大問號。

“居然,居然一模一樣。”薑承愣了會神,突然一把抓住薑雲凡的肩膀,蚩尤血脈之間的共鳴讓他無法不相信兩人的%e4%ba%b2緣關係,“你娘呢?你娘他在哪裡?!!!”

薑雲凡一怔,眉宇之間也惆悵起來:“我娘他,我娘他葬在狂風寨。”

“……!!!”

一時之間,薑承竟是被薑雲凡一句話驚得仿佛連語言能力都失去了。

“爹?爹!爹你怎麼了——”薑雲凡撲上去,被血手攔住。

而這時,薑承從血玉封印中醒來的消息已然已經傳遍覆天頂,在場的三個人都是耳聰目明更勝於常人的魔/半魔,但薑承還是有點不敢接受:“厲、厲兄,外麵在喊的是……”

薑雲凡側著耳朵聽了聽,神情也變得古怪起來,不過本質上就是個聽爸爸媽媽畫得好孩子的他十分‘善解人意’的給他爹轉述道:“外麵在喊的是‘主上神威,千秋萬載,馳騁江湖,一統天下’,還有‘鴻運昌隆,聲威震世,滅世淨天,一統雙界’……爹你怎麼了?!你剛醒可彆再暈了啊!他們還在喊洪福齊天呢。”

原本因為聲音和血脈的共鳴真有些以為薑雲凡是他和夏侯瑾軒的兒子的薑承狠狠的摒棄了這個不著調的猜想。

所以說……薑承沉了沉臉:“那狂風寨在什麼地方,現在就帶我去。”

血手倒沒有多驚訝,隻是問:“主上需要梳洗一下再去嗎?”

薑承本來想說不用,但還是習慣性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勒個去這穿的是什麼玩意啊?!!!

作者有話要說:  由於小九被自己的手機調?戲了碼到一半的正片丟掉了於是小九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今天接客的是番外君你們不要嫌棄他_(:з」∠)_

☆、番外·夢破難承④

看到自己那身不知該用怎樣的形容詞來形容的衣服和鞋子,薑承的臉色真是已經快變得跟他身上的衣服一個色係了,好在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居然能強行無視了自己身上奇葩的行頭,雙眼死死的盯著便宜兒子薑雲凡:“那狂風寨在什麼地方,現在就帶我去。”

“……哦,爹我禦劍帶你去。”薑雲凡心裡還是不安,總覺得有哪裡不大對,但對於他爹隻字未提與蜀山以及四大世家之間的恩怨感到十分開心——雖然他爹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開心?

站在薑雲凡身後,薑承躊躇很久才問出:“薑雲凡,你、你娘他……你娘他是怎麼……死的?”

雖然早料到薑承有此一問,但薑雲凡控製的雙劍還是猛地抖了幾下,幸虧他反應快才沒將兩個人都摔下去玩個高空蹦極。錯過了為武林‘正派’人士大義滅%e4%ba%b2除掉江湖一害的‘大好機會’,薑雲凡急急地答道:“娘當年不是被害死的!狂風寨的大伯大嬸他們都把娘照顧的很好,他一直都活得很開心的!真的!”^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他倒是隨遇而安的性子,在哪裡都能過得開心。”薑承無奈的評價道,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誰比他更了解夏侯瑾軒的?不可能再有了。隻是薑雲凡的言行雖然不似說謊,但太過急切反而顯得頗為可疑,他略一思索試探道:“你娘他出身於四大世家,在山賊寨子裡討生活再開心又能有多好,他爹娘竟然不管他嗎?”

“呃……”於是薑雲凡真的被問住了,他曾經跟唐雨柔一起返回二十年前,%e4%ba%b2身經曆過那段時光,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歐陽倩是因為要保住他和薑世離的孩子也就是他才跟歐陽家決裂的。但是現在如果照實說隻能激怒他現在看起來還蠻理智的爹吧?

薑承微微抿了抿%e5%94%87,他若要是連薑雲凡那麼明顯的為難和猶豫都看不出來的話,真是辜負這些年可勁兒的把他當成夏侯世家門主培(nue)養(dai)的夏侯瑾軒他爹娘了。

薑雲凡打小就沒往‘察言觀色’的技能樹上花費技能點,就憑他那點本事自然是看不出盯著用一張殺馬特臉實行艱苦樸素麵癱原則的薑承心裡在想什麼,但偏偏他現在還就得尋思這事兒。這一換位思考,好麼,薑雲凡更急了:“爹,爹你聽我說,娘去得早,之前我也從沒見過外公……這些事娘從沒跟我說過的。”

二十年前歐陽倩被夏侯琳偷襲落下病根,在薑雲凡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見到歐陽英是他娘去世很久之後的事,而他知道的很多內情都使用回魂仙夢了解到的……某種意義上來說薑雲凡句句都是大實話,還就真一個字都沒作假。

薑承沒再開口問他,之前他就隱隱覺得不正常——血手和自己的裝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兒子、不知底細卻口號囂張恥度超大的淨天教……對他來說這一切都太過陌生,反而更像是夏侯瑾軒曾給他講述過的所謂‘前世’。

沒有被薑承繼續追問的薑雲凡偷偷鬆了口氣,等他氣順之後發現已經是到了狂風寨,他也沒敢把他那人形炸彈般的爹往寨子裡領,徑直帶他去了蒼木山。

“這裡……”薑承先是愣了會神,隨後竟是露出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微笑,“風景秀麗堪比司雲崖,他確實是極愛這般景色的。”

殊不知就這一個微笑讓薑雲凡對他的好感度‘唰唰唰’的往上竄,一邊帶著薑承往後山歐陽倩的墓那邊走一邊小聲嘀咕:“是哪個師叔編排我爹無惡不作凶神惡煞好壞不分逮誰咬誰的好像有哪裡不對算了不管了我爹明明挺溫柔的啊……”

逮誰咬誰?這詞兒不是用來形容人的吧……在夏侯瑾軒以及夏侯一大家子人的熏陶帶動下,薑承的文化水平已經有了質的提高,很早以前就%e8%84%b1離語文老師死的早的狀態。他的手往薑雲凡肩上一搭:“薑……雲凡,你入的是哪門哪派?(這門派文化水平堪憂不適合孩子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啊好歹他叫了我那麼多聲爹呢不能白占人家便宜……說起來我現在到底是個誰啊?)”

薑雲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是蜀山弟子啦,我師父是一貧……爹你不會怪我吧?”

薑承歪歪頭開始腦補人物關係圖,蜀山一貧好像是謝滄行的好基友來著,說起來禦劍術挺方便還有點刺激安安可能會喜歡,要不要去套套交情學會去逗女兒?不過聽說叫一貧這貨很渣很花心萬一他把安安勾引走了怎麼辦!

如果薑雲凡知道他這個山寨爹的想法一定會說‘爹你想太多了一貧比你都大一旬還多呢’,可惜他不知道——他滿心都在為腦補出來的薑世離見到歐陽倩的墳後大發雷霆的場麵而各種鬨心。

事實證明薑家的腦補基因跟蚩尤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