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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一個下毒的家夥扔到夏侯二門主麵前也總比讓他自己承擔全權責任要強得多。

結蘿雙手環%e8%83%b8,瞪了暮菖蘭一眼後扭頭就走:“哼,那正好,看看我和你到底誰更厲害。那邊的大個子,快點帶路!”

謝滄行看看結蘿又看看薑承,後者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闔上眼手掐法訣,他那把看起來身上長滿瘤子的重劍頓時放大了不止一倍,但依舊讓人看著玄乎沒有安全感:“都上來,我禦劍帶你們回去,小少爺沒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一句話打消了暮菖蘭想要獨自走回碧溪村的想法。

厲岩和一乾山賊目送謝滄行超載帶著三人飛上天直到看不見,轉身往回走,但是聽著小弟們關寨子們的聲音又覺得不放心:“嘖,兩個麻煩的家夥。”再次掉頭出了山寨。

【碧溪村】

瑕在客棧守著夏侯瑾軒守得都快哭了,一見謝滄行回來就撲了上去:“小少爺他是怎麼了?沒有呼吸,一點聲也不出,也沒個動作,身體冰涼冰涼的,我剛才按了一下居然都不是軟的……”

一陣風刮過,薑承人已經坐在夏侯瑾軒的床邊,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手按到腕上試脈:“……沒有。”夏侯瑾軒的手滑下,小臂懸著空中,“怎麼會這樣……瑾軒,瑾軒能聽得到我的話嗎?”

其他人的臉色都沉了幾分,在他們離開之前夏侯瑾軒的脈還是能探到一點的,而現在難道真的已經……

暮菖蘭不是沒看到夏侯瑾軒泛著死氣的臉和那幾乎要失去彈性的身體,但是結蘿卻讓他在心底還抱著那麼一絲希望:“薑小哥彆著急,這就讓他把小少爺的毒給解了。”

“嗬嗬,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眠蠱,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讓開,彆擋道!”一把推開擋在他麵前的暮菖蘭,結蘿走到床邊開始解咒,淡黃色的光芒在夏侯瑾軒身上明明暗暗了好一會兒,除了臉色不再泛青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怎麼回事?眠蠱已經收了啊,他怎麼還是沒反應……喂,裝什麼睡,快起來!”

薑承撩開想要伸手去推夏侯瑾軒的結蘿,眉頭緊皺:“結蘿姑娘可是真的給瑾軒解毒了?”

結蘿皺皺鼻子撅撅嘴:“哼,你凶什麼?不是說了嗎,不過是眠蠱,算什麼毒啊。現在眠蠱我已經收了,他醒不醒可不關我的事啦。”

“你——!”

謝滄行見薑承兩眼泛紅,儼然又要魔化,趕忙按住他的肩膀輸了些靈力過去,勉強算是暫時壓製住了薑承蚩尤血統的爆發:“薑小哥彆急,我剛剛好像看到小少爺的手動了一下。”

“——!!!”薑承趕忙低頭去看懷裡的人,握住懸空的那隻手,果然已經不是那麼冰冷了,脈搏也漸漸從無到有……輕輕地晃著胳膊,“瑾軒,瑾軒?”

夏侯瑾軒茫然的慢慢睜開眼,想要揉揉眼睛卻因為胳膊太僵硬嘗試了三次才成功,坐起身後便看到了擠了滿滿一屋子的人都在盯著他看:“唔,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啊?發生什麼事了嗎?”夏侯瑾軒覺得肩膀有點疼,回頭一看,“阿承?啊……原來是做夢啊,現如今,能在夢中見見你也好。”

迷茫而傷感的笑容讓薑承心中一痛,他用力抱住夏侯瑾軒:“你沒事就好,你還活著……就好,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夏侯瑾軒指指心口,“除了這裡疼得很,彆的地方都很好很好的。”

“……”薑承將人抱得更緊,仿佛要將他和自己糅為一體,“是我的錯,對不起。”

夏侯瑾軒搖頭,笑道:“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道歉,阿承,你從來都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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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催蘭⑤

“我說你們兩個,旁邊還那麼多大活人呢,彆在那裡秀恩愛啦。”結蘿翻個白眼,把夏侯瑾軒從薑承懷裡扯出來,推到謝滄行麵前,“給我看清楚啊,人已經醒了,可彆再找我麻煩了。”

夏侯瑾軒隻覺得腳下一片冰涼,低頭一看竟是沒有穿鞋子,身上的首飾之類會咯到人的東西也都下了擺在一旁。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我怎麼了?阿承回了寨子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謝滄行點點頭,對夏侯瑾軒說:“你突然暈倒,我們怎麼叫你都不醒,身體還變得冰冷僵硬像死人一樣,碧溪村的老大夫直接說讓我們給你準備後事。”

“……謝兄說的人,是我?”夏侯瑾軒愣住,這分明是前世發生在瑕身上的事情,為什麼會在他身上出現?他轉頭去看謝滄行身旁的瑕,膚色並不蒼白,隻是看起來多少有些疲倦。

結蘿眨眨眼,湊過來打量了夏侯瑾軒一番:“身體冰冷僵硬像死人?眠蠱不過是讓人睡一覺,他要是真的變冷了,那肯定是他自己有問題。”說著那團給夏侯瑾軒除眠蠱的暗黃色光又在他身上轉了一圈,結蘿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你……你是不是懷孕了?!”

夏侯瑾軒之前被嚇一跳,還沒緩過勁來就又被嚇到了:“懷孕?!我?!!!這……怎麼可能……”

“的確,那個老大夫說小少爺你懷孕快一個月了。”謝滄行毫不知情但也毫不留情的把夏侯瑾軒的玻璃心碎成了渣渣,“小少爺你可得小心著點,彆出點什麼事……夏侯家的兩位門主可不會輕饒了我們。”

“……(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瑾軒懷孕了……)”薑承腦內無限循環已經全麵當機重啟不能。

“原來你已經成%e4%ba%b2了呀?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是個姑娘呢。”結蘿又圍著夏侯瑾軒轉了兩圈,“嘖嘖,你相公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讓你這麼弱的身體懷孕。不過你現在臉就白的跟死人似的了,拖著個病秧子的身體生孩子,你不要命啦?”

夏侯瑾軒給自己診了脈,確實是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好吧,雖然他已經可以無壓力的將自己當成個女人,但不代表能夠無壓力的懷孕生孩子啊好麼!

“結蘿姑娘,請問以你們苗家蠱術來看,瑾軒的這種情況是否嚴重?”薑承總算是將自己的思維和智商召回一點來,“如果現在把孩子給……會對瑾軒身體不好嗎?”

“喲喲喲,真好笑,剛才是誰對我那麼凶呀?現在有事求我,到來低聲下氣啦。”結蘿故意氣薑承,誰叫他剛剛推那一下那麼重的,“小少爺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管他死活呢~再說了,你是小少爺什麼人啊,居然開口閉口就要拿了人家的孩子,閒事管的也忒多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薑承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但因為有求於結蘿隻能忍著,好在他在折劍山莊忍耐各種非議已經將忍功練出來了:“瑾軒乃是薑某的內人,拜托姑娘了。”

夏侯瑾軒這才反應過來薑承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阿承,你竟要殺了我們的孩子?!”雖然他還對懷孕生孩子這件事適應不良,但不代表他不想要這個孩子。前世就是因為同是男性定會絕後才無法向他表白心緒,而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擁有一個兩人的孩子,夏侯瑾軒怎麼可能願意放手?哪怕薑承的本意是擔心他的性命,“你若要想殺他,便先殺了我罷。”

“可是……對我來說你比這個未出世的孩子重要得多!如果用我的命能換得你和孩子兩人平安的話,我也一定會去做,但是你才是最重要的。”薑承一直埋在心底的話終於說出口,才發現有時候把話說出來並不是一件難事。

夏侯瑾軒摸摸自己的肚子,知道哪裡已經有一個全新的生命在那裡孕育,儘管現在還平坦的完全看不出摸不到,但是那種巧妙地感受……真的很美好:“阿承,或許你覺得我們今後還會生很多個孩子,但他們都不是也永遠無法代替現在這一個。你真的不明白嗎?天下蒼生、斬妖除魔,我從不曾在意過,我的心願不過是跟%e4%ba%b2人、朋友、愛人還有我們未來的孩子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就此而已。”

“瑾軒……”薑承走上前想要握住夏侯瑾軒的手,卻被他後退兩步躲開。

這是自相識以來夏侯瑾軒第一次拒絕薑承,那真的是薑承從未在夏侯瑾軒臉上看到過的神情:“你在想什麼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無非就是人魔殊途之類。哦,對了,或許還有一直以來夏侯家的幫助讓你覺得自卑,讓你覺得沒麵子,欠我太多配不上我也還不起所以乾脆躲起來不見我,不是嗎?!”

薑承突然有些怕了,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我……”

“嗬嗬,難道我說的不對?”夏侯瑾軒突然一個箭步逼到薑承麵前,扯著他的衣領強迫他麵對自己,“本來我想讓你自己想明白,但現在看來你這牛角尖是越鑽越深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薑承,你欠我的情誼三生三世都還不起!而我隻要你陪我一世,我隻要你完成那個讓妻子兒女平安和樂的誓言!其他的你什麼都不用管,你管不了,也不關你的事!”

幾個圍觀黨都看的瞠目結%e8%88%8c,瑕看看夏侯瑾軒再扭自己大%e8%85%bf一把:“果然不疼呢,還好還好,我就說嘛夏侯小少爺說話不會這麼毒的……”

謝滄行拄著重劍齜牙咧嘴,抓住瑕的手往下摘:“嘶——你扭得是我的%e8%85%bf你自己當然不疼!還不趕緊放開我!”

暮菖蘭雖然對於將夏侯瑾軒氣病得薑承現在是十萬分不待見,但耐不住小少爺自己喜歡啊,看到夏侯瑾軒又能活蹦亂跳的折騰薑承了,他表示非常愉悅:“你們這兩對打情罵俏也要差不多一點,存心刺激我們這單身的和還沒追到人的麼?”

還沒追到人的結蘿是最老大不樂意的,他本來是想挑撥關係的,怎麼最後變成兩人互訴衷情了?這可不行,太刺激人了:“誰說這孩子就一定得拿掉的啦,我隻是說體弱很危險,又沒說不能醫治不能調理。”

夏侯瑾軒還沒什麼反應,薑承便先激動了:“多謝姑娘,那就請快……”拱手作揖都要把腰折到九十度以上了。

“急什麼急什麼,雖說你這麼求我我也不忍心不答應。”結蘿對於薑承的誠懇很是滿意,而且夏侯瑾軒總是有意無意的幫到自己,除了說話過於文縐縐酸得有點倒牙之外,其實還真挺和他的脾氣,要他自己說也是想救這個稱得上是朋友的人的,“不過呢,醫術不好玩我不愛學,所以小少爺的病我可看不了。”

薑承更急了,這一下子絕望又一下子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