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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郭掌櫃的話終於告一段落趕快插話:“不敢,晚輩自當儘力學習,早日為二叔分憂。那麼,兩位掌櫃,今天我就先走了。”

出了銀莊的門,他總算是鬆了口氣:“呼~總算是結束了,怎麼這一世學了武還要跟著二叔學習經商呢?罷了,總好過在家裡被逼著學女紅之類。”

從小到大一直照顧夏侯瑾軒長大的向儒迎上來:“少主,您查完賬了?”

夏侯瑾軒微笑著點頭:“嗯,你們等無聊了吧。”

比向儒年輕些的廖易性格更活潑一些,因為少主待他們向來和善,因此說話也更沒有顧忌:“沒有沒有,這兩天剛好是廟會,街上熱鬨著呢。少主你看,那邊還有人在賣藝,過去看看吧?”

(賣藝……大概是瑕姑娘和謝兄吧?也不知阿承他怎樣了……)夏侯瑾軒這般想著,說:“難得出來一次,去湊湊熱鬨吧。”

身著黃衫手持雙劍的瑕英氣逼人,而謝滄行倒是跟從前一樣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怪不得瑕姑娘總稱呼謝兄‘碎大石的’,原來還真有這麼一出……)早來了幾分鐘的夏侯瑾軒還是沒能逃過被石塊砸的命運,索性他這一世有些武藝傍身,身體的反應速度比上一世快了不少,成功的閃避了瑕的石塊攻擊。

“少主,沒事吧!”×2

“我沒事。”夏侯瑾軒安慰過兩位師兄,從衣袋中取出皇甫卓送的羊脂白玉佩,“呼~還好沒碎。”(這下瑕姑娘跟阿承無法見麵,阿承的蚩尤血脈也不會被激發了……嗯,皇甫兄也沒借口說教我了。)

瑕跑到夏侯瑾軒麵前:“這位……公子,你沒事兒吧?”

“……”(為什麼瑕姑娘會跟我差不多高?!雖然我是比以前矮了一點……有哪裡不對吧?!!!)

“這位公子?小哥?妹……”

夏侯瑾軒回過神來,趕忙回答:“沒事,我沒事,姑娘不用擔心。”

誰料瑕立刻拉下了臉:“你這人眼神真差,叫誰姑娘呢,小爺是男的!純爺們!!!”

“……”(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的瑕姑娘不可能是個漢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底下的人快閃開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所有人都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頭,嗯,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少主小心!”×2,向儒和廖易擺著爾康臉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少主被不明物體砸個正著。

“咳咳,我說閃開你還真閃開啊。”紫衣紫發的不明物體揉著腰從另一灘不明物體上爬起來,“嘶——小爺的腰要摔斷了,看來這越行術的目的地還真不能亂改啊。”

向儒趕緊去把被壓個半死的少主扶起來:“少……咦?不是少主?”把手裡的家夥往地上一扔,“廖易,少主哪去了?!”

瑕指著向儒的背後:“在你後麵閃瞎人狗眼的不就是你們少主麼。”說完便蹲下,戳著某個裝死的家夥,“喂,碎大石的,你打算在這兒趴到什麼時候?”

謝滄行連眼都沒睜:“他們把我砸成這樣,還能不賠我?反正攤子也被攪了,我好歹得多騙兩個酒菜錢。”

瑕繼續戳:“我看他們是想不起你來了,不信你自己看。”

紅袍的少年被另一個紫衣少年牢牢護在懷中,而剛才從天而降的少年正掐腰站在他們旁邊:“我說你剛才乾嘛閃開,摔的我疼死了!能被我當墊背的是你們的榮幸!”

“阿承阿承~你怎麼來明州了~”完全無視掉旁邊大呼小叫之人的夏侯瑾軒緊緊抱著紫衣少年的腰不撒手。

“品劍大會。”薑承言簡意賅,“剛才怎麼不躲開?”

夏侯瑾軒微微臉紅:“我走神了。”其實是被上輩子喜歡過的女孩突然變成漢子給嚇到了,不過既然他都能從男人變成女人……瑕姑娘會變成瑕小哥也不稀奇了。

薑承搖搖頭:“太過大意。”把人推出懷裡,“站好。”

“你們兩個!本少爺如此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你們不許無視我!”少年炸毛。

“啊!糟糕了……”夏侯瑾軒看著自己手裡最終還是沒能逃%e8%84%b1碎掉命運的羊脂白玉佩,“怎麼還是碎掉了……”

薑承仿佛能看到夏侯瑾軒腦袋上的耳朵耷拉下來,摸摸頭以示安慰:“這……是皇甫少主送你的?”

“是啊,又要被皇甫兄說教了。”夏侯瑾軒繼續沮喪,但他更擔心的是——(連一塊玉佩的命運都改變不了的我……真的能改變爹、阿承、瑕還有那麼多人的命運嗎?)

“你們兩個真當我龍幽不存在啊!!!”徹底炸毛的少年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杆赤紅色長槍就往兩人頭上砸。

袖劍、長弓、雙劍、重劍,四樣五件兵器同時架住那一杆長槍,可憐的龍幽被震的差點坐地上,瑕看著倒黴催的某人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詩——

自古槍兵幸運E,自古槍兵多苦逼。

“你,你們……”

“等等,你說你叫龍幽?”夏侯瑾軒突然想起那夜叉族的龍溟曾說過他有一幼弟,仔細看來這人與龍溟真有幾分相似之處,難道就是他?

龍幽長槍往地上一拄,挺%e8%83%b8抬頭:“是又如何!”

夏侯瑾軒挽袖輕笑:“龍兄弟剛剛不巧碰碎了我的一塊羊脂白玉佩,雖不能全怪在龍兄弟身上,不過……還請龍兄弟跟瑾軒回府一趟,商量一下這玉的賠償問題。”

龍幽自知理虧:“呃……好吧。”

“哦,對了,這位……謝兄。”夏侯瑾軒從袖中取出一小錠銀子放在謝滄行手中,“剛剛謝兄替瑾軒受了罪,這點就當作謝禮吧。”

“嘿,小少爺還真上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謝滄行收起銀子提劍走人。

“瑕姑……瑕兄,告辭了。”說完,夏侯瑾軒與薑承並肩,而向儒、廖易‘押’著龍幽,一行五人往夏侯府方向走去。

瑕看著分道揚鑣的兩夥人,若有所思,最終還是朝著謝滄行的方向追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龍幽被我崩了個徹底[捂臉

係統提示:您的基友【劇情君】已下線

☆、遠潮初起明州城②

瑕跟在謝滄行身後一路小跑:“喂,碎大石的,你走慢點!”

謝滄行扛著看著就重的能壓死人的重劍,表情各種無奈:“我說你一小姑娘追在我個大老爺們後麵,這大庭廣眾的,影響多不好啊。”

本來在默默圍觀的路人低頭假裝路過。

“你才小姑娘!你全家都小姑娘!!”瑕抬腳就踹,“你沒長眼啊,男的女的你看不出來啊?小爺我是男的!”

謝滄行慢騰騰的撤了一步,上下打量——

淺黃色的衣服(分明是女式的!),五官精致眼角還點了一個淚痣,烏黑的長發用小指粗細的紅繩紮成馬尾,腰間還用同樣的紅繩係了個葫蘆。除了眉宇間透著那一股子英氣……哪裡像男人了?

“還真看不出來。”

瑕掐腰指著謝滄行的鼻子:“小爺有這麼娘嗎?!”

再一次‘無意中’路過的路人君很想吐槽他這個圓規樣很像是罵街的潑婦……總之這麼可愛一點也不像男孩子。

“沒有,你很爺們行了吧。”謝滄行很無奈,“所以你彆再跟著我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瑕各種理直氣壯,淚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你把我的攤子砸了,我不跟著你我今天吃什麼。”

“……”謝滄行突然覺得自己跑到明州來真是腦子抽掉了。

謝滄行隻得接受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尾巴的事實,而夏侯瑾軒這時終於帶著一行人回了夏侯府,按照守門弟子的托話,他帶著薑承和龍幽徑直去了前廳。

夏侯彰和夏侯韜一左一右坐在主人的位子上,歐陽家派來護送的其他弟子都站在一邊說著品劍大會的事。

夏侯彰讚歎道:“開封皇甫家……西域上官家……再加上我們夏侯家,四大武林世家齊聚,歐陽兄擔任盟主之後首次舉行品劍大會,果然比往年要來得盛大。”

另一個歐陽家弟子自豪的高聲回答道:“是的,家師還說,此次若是夏侯門主能大駕光臨,折劍山莊蓬蓽生輝。”薑承不在,剛好是他們表現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是人都喜歡被恭維,夏侯彰哈哈大笑:“哈哈,歐陽兄多禮了,如此武林盛會,我夏侯彰自然不會缺席。”

夏侯瑾軒見他爹心情好,上前行禮:“爹,二叔。”

夏侯韜麵對夏侯瑾軒永遠是和顏悅色:“回來啦,帳查得如何?”

“銀莊的帳已經查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詳情稍後我再向您說明。”

夏侯彰大手一揮:“查賬的事暫且放下,你去準備一下,過幾日我們就啟程去折劍山莊。”

“剛剛遇到阿承,便知又到了品劍大會的時候。”夏侯瑾軒把薑承往前推了推,“今年爹也要一起去折劍山莊?”

“今次不同,你歐陽世伯榮登武林盟主之位,江湖同道紛紛前往道賀。我夏侯家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薑承抱拳:“薑承見過兩位門主,晚輩來的遲了……”

夏侯瑾軒趕快為薑承開%e8%84%b1:“爹,這不能怪阿承,若不是他,瑾軒怕是要豎著出門橫著回來了。”

龍幽翻白眼:“你說的太誇張了,我這不都沒事麼。”

夏侯彰對於女兒維護未來女婿這件事已經習慣到麻木了,乾脆都懶得問又出了什麼事,指著龍幽問:“瑾軒,你帶回來,是朋友還是……?”

“爹,二叔,這位是龍幽龍兄弟。”夏侯韜見到龍幽時無意中流露出的驚訝和驚訝之後的不動聲色被夏侯瑾軒看在眼裡,“龍兄弟從天而降,多虧了阿承我才沒有被砸到,不過皇甫兄前些日子托人送來的玉佩卻……”

“賠個銀子而已,我從來都不缺錢。”龍幽在身上掏掏,再掏掏……突然想起他這個身體上似乎是真的一份上都沒有,眨巴眼,無辜的看著夏侯瑾軒,“……我好像沒帶錢。”

“……”×4

暫且不提披著二叔皮的舅舅魔翳有多想掐死某個不停折騰的熊孩子,他現在還得忍著。多虧他精分多年經驗充足,依舊可以扮演帶著如沐春風微笑的夏侯韜:“眾位先在我夏侯府中小住兩日,待我與大哥將府中事務稍作交代後再一同出發。”

薑承並一眾歐陽家弟子異口同聲:“一切全憑夏侯門主安排。”

龍幽毫無愧疚感的戳在那裡:“那我呢?小爺我怎麼辦?”

(原本的瑕和謝兄換成了龍幽在這裡,看二叔的反應……大概是沒有機會發現阿承身負蚩尤之力,但若是一同去折劍山莊,難保不會……)夏侯瑾軒眼睛一轉,輕輕叫了一聲:“爹!我有一提議,不如讓阿承和龍兄弟作為我的護衛,隨我先行去折劍山莊。”

夏侯彰皺眉:“什麼?簡直是胡鬨!”一個女孩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