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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杭州呢,這邊有愛心公益,我在福利院和敬老院做誌願者,陪孤寡老人聊天,給小孩子們教業餘課。嗯……我是十天前到達的杭州。”倪蕊心虛的小聲回答道。

倪朗不悅,“你和唐司祺一起?”

“對啊,我們……在一起。”倪蕊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和唐司祺的關係,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可能會越描越黑。

“A城沒有公益麼?你乾嘛非要跑到外麵?”倪朗愈發不悅,“難道你是為了跟男朋友遠走高飛過二人世界麼?”

倪蕊沉默,好半天才道,“哥,你彆管我,我的事我自己作主。”

“臭丫頭,你說什麼?你……”

“好啦哥,就這樣吧,你真彆擔心我,你替我跟媽說一聲,我過得很好,等我感冒好點,我會給媽打電話的。”

“喂喂……”

倪蕊的聲音,在倪朗的急切呼喚中,漸漸消弭,倪朗拿下手機,看著掛斷的通話,俊顏氣得鐵青,“臭丫頭!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哥!”

喬毓帆心裡也蠻不是滋味兒的,語氣酸不拉嘰的道,“這個姓唐的一定長得很娘炮,很會油嘴滑%e8%88%8c,所以才騙得我們小蕊不回家!”

“沒有。”

溫承赫忽然開口,神情淡淡,“唐司祺年輕高大,陽光帥氣,他對倪蕊很體貼,是個不錯的男人。”

“嗯?你見過?”兄弟二人驚奇的齊聲問道。

溫承赫轉眸看向車窗外,夜幕下的A城,流光鬢影,霓虹燈閃耀,儘頭處,他仿佛看見倪蕊在朝他揮手再見,而後愈來愈遠,他的視線裡,再也望不進她的影子……

……

而那一端,杭州。

租來的公寓裡,倪蕊半躺在沙發上,手中捏著手機,心思卻遊移,冗長而沉重。

能瞞得了一時,能瞞得了一世麼?

她不敢想像,當家人知曉她未婚生子時,將會崩潰到什麼程度?

倪蕊抬手撫上小腹,那裡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來到杭州產檢,醫生說,這個孩子有些脆弱,交待她安胎靜養,前三個月最好臥*休息。

所以,她公益隻是每周末去做一次,平時都在家休養,唐司祺自發的擔負了照顧她的重任,還勤快的專門跑去孕媽班學習如何照顧孕婦。

快兩個月了,不知還能瞞多久,興許哪天倪朗幾人突然就找過來了,到時她該怎麼解釋呢?

還有孩子爸爸……

想到那個男人,倪蕊情不自禁的癟嘴,鼻子又泛起了酸意,這麼久了,他當真放棄她了麼?再連一通電話也不曾打給她,對她不聞不問……

或許,她真的沒那麼重要吧,又或許,他身邊有了新歡,便不再記得她。

倪蕊呆呆的望著一處,心思淩亂,她該怎麼辦呢?%e8%88%94著臉找他,對他說,她懷了他的孩子,問他還要不要她?

不,以前的倪蕊,便是這樣低到塵埃裡的愛著溫承赫,結果呢?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而現在,她不要再卑微,她的愛必須是平等的,她不想要乞求來的愛情。

倪蕊思忖片刻,默默做了一個決定,待到三個月,待到孩子穩定後,她悄悄回一趟A城,她%e4%ba%b2自去找溫承赫,假如,他還說愛她,還想要她,那麼她和他在一起,孩子便是她送給他的複合禮物!

正想著,妊娠反應又來了,她胃裡泛惡心的側頭一陣乾嘔,直嘔得小臉泛白,氣若遊絲……

這個孩子很能折騰,害喜特彆嚴重,倪蕊幾乎吃什麼吐什麼,晚餐全吐出去了,所以唐司祺又在燉粥給她吃,聽到她的動靜,他端著溫水出來,一手拿著紙巾遞給她,皺眉道,“你吐成這樣,得想個什麼法子啊,總這麼下去怎能行?”

“沒法子的,隻能忍。”倪蕊擦了擦嘴,接過水杯喝了幾口,使勁兒壓下那股惡心感。

唐司祺輕歎,“女人可真不容易,尤其是媽媽。”

“那你要加倍孝順你媽媽了!”倪蕊莞爾,出言打趣道。

唐司祺勾了勾%e5%94%87,半認真半玩笑,“我媽說,我給他最好的孝順,就是找一個兒媳婦給她。”

倪蕊不覺瞪眼,“那你就去找彆人,彆賴在我身邊,我跟你沒戲的。”

“沒戲就沒戲唄,至少是朋友啊,咱倆現在是相依為命的小夥伴!”唐司祺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正笑著,突然記起什麼,“哎喲,我的粥!”

看著男人急匆匆衝向廚房的背影,倪蕊雙肩緩緩垮下來,心情,愈發的沉重……

……

這一整夜,倪朗、喬毓帆和溫承赫各帶著秘書、助理等人,每人分配一條可疑路線,乘飛機趕過去,然後奔赴汽車站尋找蕭琰,不敢拿著照片打聽,隻能碰運氣的盲目瞎找,一個城市找不到,便換另一個城市。

許靳喬飛機落地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陳冬也被派出找人了,來接他的是盛橋集團的司機。

靠在椅背上,他神情疲倦,嗓音低啞,“回綠洲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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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尾卷——第394章 :再也沒有了蕭琰會是什麼樣子?

許靳喬找遍了家裡每一個角落,從樓上到樓下,從屋裡到屋外。

空無一人。

整個彆墅空的,就像是一座荒無人煙的城。

沒有聲音,沒有熟悉刻骨的氣息。

許靳喬頹廢的跌坐在*角,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他已經跟喬毓帆幾人通過了電話,了解了尋人的進度,無疑,得到的結果對他來說,猶如雪上加霜。

所有認識蕭琰的%e4%ba%b2朋好友,無一人知曉她的行蹤,她一旦出了A城,便像是魚兒回到了大海,再想找到她,簡直難於登天,而最要命的是,還不能公開通過媒體,以及發動全國粉絲網友來尋找蕭琰,因為她的仇家還沒揪出來,他怕,怕一個疏忽反倒害了她!

“表哥,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我覺著還是以失蹤人口為由,找警方出馬吧,請警方辦案秘密些,不要公開,這樣也不會泄露了表嫂啊!”電話通了,喬毓帆在那端說道。

許靳喬遲疑不決,“若是被警方找到,她會不會更加生氣?”

“哎呀,你還管生不生氣,先找到人再說唄,反正就當破罐子破摔吧,表嫂本來就在生你氣,大不了你跪鍵盤跪榴蓮負荊請罪吧!”喬毓帆無語凝噎,心裡暗暗鄙視,表哥你是有多怕老婆啊!

許靳喬蹙眉,略一沉%e5%90%9f,“行,我馬上去趟公安局,你們繼續找。”﹌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警方立案後,由於失蹤人員是喬家的孫媳婦兒,所以在案子被重視的同時,也列成了秘案,警方全國聯網發布了蕭琰的照片,各地市一旦有消息,便會傳回A城,而A城警方也在縝密調查蕭琰的去向。

喬毓帆等人撤了回來,沒有目標的尋找,除了浪費人力物力,起不到什麼作用。

而許靳喬於第二日,搭機飛去了川北。

警方的一句問話提醒了他,蕭琰的家鄉!

她極有可能回老家川北,因為除了A城,再沒有哪個地方,是她的牽掛,所以他隻休息了一晚,天一亮,便隻身踏上了川北的路。

飛機隻能到省會城市,而後轉火車到達地市,再乘汽車到達川北縣城,輾轉一天,到達終點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

闊彆十年,川北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出租車沿著街道行駛而過,入眼的陌生景致,已令許靳喬找不到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夜色闌珊,霓虹幻影下匆匆而過的人們,全都不是他想見的人,他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可怕到令他想哭。

這半輩子,他隻有在母%e4%ba%b2死的時候,有過這種感覺,此刻,是第二次。

她帶著他的孩子,悄無聲息的拋棄了他。

想到此前種種玩笑,誰又何曾料到,當日一句戲言,竟不幸成真……

許靳喬左掌心貼上雙眼,身軀緊繃發顫。

“先生,前麵這家酒店是我們川北最高檔的酒店了,您要下榻在這裡麼?”

出租司機熱情的介紹,拉回了許靳喬的思緒,他拿下手掌,低聲道,“好的。”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許靳喬付了車資,臨下車時,突然想到什麼,他拿起車座前掛的意見薄,快速寫下一串號碼,“師傅,我來川北是尋人的,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可以幫我轉告給你的同行,如果有人載到一位二十多歲的懷孕女人,而且戴著墨鏡和口罩的話,請立刻聯係我,必有重謝!”他說完,從錢夾裡抽出幾張百元遞過去,“我先謝謝您了!”

“啊,哦,好的好的,我一定幫先生轉告給其他出租車司機,一定幫您留意,謝謝先生!”司機一楞,繼而更加熱心的說道。

許靳喬又道了句謝,方才下車。

他想,蕭琰出門肯定是乘出租,她不會挺著大肚子擠公交車的,一來是她的明星身份特殊,二來她不敢讓寶寶冒險被擠。

想到這裡,他不禁悔恨,在美國時,蕭琰以打掉孩子威脅他離婚,他居然信了她,現在想想,她的目的從來不是孩子,她隻是想離開他而已,她對孩子的感情,根本無需懷疑,他當時卻沒有想到這一層。

入住酒店,許靳喬洗了澡,訂了酒店餐,隨便吃了幾口,便擱下了筷子。

煙不離手,他一根接一根的抽,不知何時起,他的煙癮是越來越大了,抽著抽著,便難受的咳嗽起來,直咳得無法再抽下去,不得已擰滅了煙蒂。

他又拿出紙筆,思索著列出一個個蕭琰可能去的地方,從她離開A城到現在,兩天半的時間,她全程乘汽車,應該還沒有到達川北,所以他明天可以先到汽車站守株待兔!

如果在汽車站守上幾天不見人的話,那麼她可能已進入川北,他再去她原來呆過的舊地方找起,他想,隻要他精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