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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心病狂到想殺人的地步……

“咚咚咚!”

正在這時,公寓的防盜門猛然被人拍響,崔文華渾身打了個顫,他連忙關上臥室門,手忙腳亂的套上衣褲,走向玄關,他沒敢輕易支聲,而是趴在貓眼上往外瞧,隻見外麵站著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長相斯文,手中抱著一遝文件,他不開門,對方又開始按門鈴拍門板,口中喊著話,“您好!請開一下門,我是物業公司的,來收物業費!”

聞言,崔文華鬆了口氣,這房子是他租的,平時不住,隻用來做今天這種事,所以沒見過幾個物業的人,看對方執著的樣子,大有他不開門就一直敲下去的勢頭,蕭琰碰破了頭,總得想辦法處理,他不可能一直呆在房間不出去,所以他思考了一下,伸手擰開門的同時,不悅的開口,“我物業費早交過了,一次興交了半年……”

豈料,崔文華話還沒說完,隻見戴眼鏡的陳冬身形一閃,從旁側突然衝出兩個黑人保鏢,各自抬起一腳狠力踢在了崔文華肚子上,將他踹得直直向後摔出兩三米,當下連爬也爬不起來!

緊接著,不是很大的客廳內,瞬間闖入一幫人,雖然手中沒有武器,卻個個麵帶殺氣,仿佛來自地獄般,令崔文華從頭到腳恐懼發怵!

“你,你們是什麼人,這是私,私闖民宅……”崔文華抱著肚子,驚鸞著四肢,嘴角流出血來,斷斷續續的道。

防盜門被人關閉,房內氣氛肅殺陰冷,崔文華心覺不妙,蠕動著想撐著起來打電話報警,可他才一動彈,四名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鏢便一人一腳踩住了他的雙%e8%85%bf和雙腳,疼得他登時“嗷嗷”的慘叫起來!

“蕭琰在哪裡?”

沉默的闖入者中,響起了一道幽冷的男聲,崔文華冷汗直冒,他掙紮著抬起頭來,隻見人群中,走出一個男人,高貴如天神,冷峻如撒旦,僵屍般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那一雙比墨還深邃的重瞳中,散發著嗜血的殘冷,他隱約感覺眼熟,似乎在什麼雜誌上見過,可慌亂之下,一時根本想不起來!

“架起來!”

男人一聲令下,保鏢立刻將崔文華押起,將他雙手反剪在身後,四目相對,戴著黑皮手套的男人,抬手、揚臂,快、準、狠的左右開弓,兩個耳光甩下去,崔文華左右耳轟轟直響,臉迅速腫脹,頭暈目眩,而頭頂男人如鬼魅的聲音,再次響起,“蕭琰在哪裡?”

“你,你是誰?”崔文華全身癱軟,抖成了篩子。

“許靳喬!”

男人一字一頓,簡短三個字,像是一顆炸彈,炸得崔文華五臟六腑都裂開了,又好似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喉嚨,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沒想到,蕭琰說的竟然是真的!

他想起了這張臉,前段時間全球財經新聞剛報道過的,美國SK財團繼承人許靳喬!

他以為蕭琰毫無背景,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可事實證明,蕭琰竟有這麼強悍的背景!

若說許靳喬隻是有錢倒也罷了,不可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他偏偏還有個身份,喬家孫少爺!喬家在A城紮根幾十年,在軍政商三界可以說能橫著走,可想而知,許靳喬若想處理他,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許總,一場誤會,求您饒,饒了我,我沒碰蕭琰,真的沒有……”崔文華雙%e8%85%bf一軟,跪在地上猛的磕頭,隻要能讓他活命,現在讓他啃許靳喬的鞋底都成!

許靳喬抬起一腳,踢在崔文華肩膀上,“最後問你一遍,蕭琰在哪裡?”

“在,在臥室……”崔文華疼的一個後翻摔倒在地,隻覺得肩胛骨都要碎了……

喬毓帆、溫承赫幾人身形一動,便要衝進臥室,許靳喬想到什麼,立刻出聲喝止,“彆進去!”

“表哥!”喬毓帆不解,不是說沒碰麼?

溫承赫眸子一轉,當即了然,遂點點頭退了回來。

許靳喬按了按喬毓帆的肩,什麼也沒說,他大步邁向臥室。

房裡,蕭琰在撞了頭之後,暈了片刻,後來聽到崔文華的慘叫聲,她又醒了過來,她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當聽見那道魂牽夢縈的熟悉男聲時,她狂喜激動的淚流滿麵,想大聲呼喚他,可她沒有力氣了,那發狠的一撞,像是抽乾了她的血液一般,再也動彈不了,也喊不出音來,而且她此時的樣子,又難堪得哪兒有臉見人……

臥室門沒有鎖,隻是關閉著,許靳喬輕輕一推,門便開了,他高大的身形堵在門上,堵住了外麵所有人的視線,焦急的眸光迅速掃視著,當掃到蜷縮在床頭櫃下麵的人兒時,他的心重重一跳!

進房,鎖門,他動作極快,外麵全是男人,他的丫頭不能被人看到!

幾步邁近,看著蕭琰除了底.褲完好外,身體其它部位全果的嬌軀,許靳喬心像被撕裂般,連呼吸一下都覺得痛,他俯身蹲下,蕭琰費力的抬起頭來看他,喉中發出極其微弱的聲音,“叔叔……”

她的慘狀不堪入目,額頭一側的血口子,不停的往外流血,順著眉毛鼻梁染了一臉,嘴%e5%94%87亦血紅血紅,幾乎看不出模樣……

“寶兒!”

許靳喬饒是自持冷靜,此刻也禁不住失聲一吼,他一把抱起蕭琰,將她放在床上,手邊沒有急救的東西,他環顧一圈,隻能一扯床單撕下一塊長條,覆在她額頭的傷口上纏了幾圈,粗略的用來止血,床下扔的裙子,已經無法再穿,他用床單將她身體裹得嚴嚴實實,準備抱她起來時,她哭得像孩子似的,嘴%e5%94%87蠕動出話來,“叔叔,你終於來了……”

許靳喬眸子一熱,目中水光浮動,他抱她在懷中,俊臉貼上她的臉,愧疚與自責充斥著他的內心,他輕喃道:“寶兒對不起,叔叔來晚了,都怪我,是我沒照顧好你,我該死……”

“不晚,叔叔來的好及時……我還是清白的,再晚幾分鐘就……”蕭琰吃力的說著,失血太多,頭越來越暈,她眼皮撐不住的闔上,最後囈語了一句,“叔叔,我好疼……”便徹底陷入了昏迷!

“寶兒!”

許靳喬雙目赤紅,他抖著雙手,將蕭琰打橫抱起,一腳踢開門快步而出,客廳內的眾人,見他出來立刻迎上,“蕭琰怎樣?”

“老三,聯係醫院急診救護車,把外科內科的專家精英全給我調過來!”許靳喬麵無表情,戾氣甚濃。

“明白!”喬毓帆點頭,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溫承赫從書房走出,“許總,我檢查了一圈,這家夥房裡安裝了監控!”他進去時,無意中瞅了眼電腦,正巧看到許靳喬蹲在床頭櫃那裡的畫麵。

聞言,許靳喬墨眸一眯,“把攝像頭全給我砸了!”

崔文華癱在地上,一個保鏢足以看住他,另外三人分散開來,將這間公寓安裝的所有攝像頭,頃刻間砸成了粉碎!

考慮到已錄的不雅內容,許靳喬抱著蕭琰%e4%ba%b2自進入書房,從兜裡拿出那個U盤,將錄像拷貝到了U盤上,然後他關掉電腦,朝外吩咐道:“把電腦也砸了,毀掉這間公寓裡所有的設施家具!”

步出到客廳,看到崔文華,許靳喬重瞳中浮起陰霾,“把他架起來!”

保鏢再次拎起爛泥一樣的崔文華,迎上許靳喬的眼神,他死命的求饒,“我再也不敢了,許總您饒我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饒你?”許靳喬%e5%94%87角勾起的弧度,令人毛骨悚然,“在你狗膽包天的綁架了我的人,再淩辱她傷害她後,你覺著我還能饒你麼?”

“許,許總……”

“崔文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叫做自食惡果!”

他話音一落,猛然抬%e8%85%bf,一腳踹向了崔文華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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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崔文華再次摔在了地上,他雙手抱住嚇體,撕心裂肺的痛嚎,“啊——”

這一腳,又狠又準,足以廢了崔文華%e6%b7%ab惡的命根子!

“這個代價怎麼樣?”許靳喬冷冷揚%e5%94%87,瞳眸深邃如墨,“想報警就儘管報,到了警局我這是正當防衛,而你……綁架、迷.殲、故意傷害,這幾宗加起來我能讓你把牢底坐穿,你信不信?”

崔文華臉白得像張紙,聽著保鏢砸東西的聲音,聽著許靳喬通知他的猶如死亡判決書一般的話語,他除了一聲聲哭嚎著,再也說不出彆的話來……

“再給他彆的部位加點餐!”

許靳喬勾勾薄涼的%e5%94%87角,懷抱著昏迷的人兒,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而身後,拳打腳踢聲,一陣陣入耳,崔文華的哭嚎聲也更加的震人耳膜……

這樣的場景,溫承赫見怪不怪,陳冬卻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心中極為震驚,商界裡流傳說許靳喬對敵狠辣,他倒不以為然,因為他見到的許靳喬總是溫潤謙和的,然而今天,總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乘電梯下樓時,溫承赫略加不解的問道:“許總,為什麼不讓崔文華坐牢?他這是犯法,該讓他在牢裡麵也受受苦!”

“嗬,以他的罪行,能判得了死刑麼?”許靳喬漠漠的反問,眸底的幽光,深不見底。

溫承赫一凜,恍然明白了些什麼,他低聲問,“你準備怎麼做?”

“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許靳喬低頭看著蕭琰滿臉的血跡,想到她被淩辱的畫麵,他薄%e5%94%87扯出陰戾的話語。

他不是一個毫無善心的人,但他的善良隻針對同樣善良的人,而不是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救護車已等在樓下,許靳喬坐進救護車裡時,陳冬追過來,將一個包包遞給他,“蕭小姐的包,我剛在禽獸家找到的。”

許靳喬接過包,略一沉%e5%90%9f道:“陳冬,去商場買幾套女裝,內衣外衣全都要,34D,M碼。”

陳冬被噎了一下,遂不太自然的點頭,“好的,需要什麼風格的?”

“淑女風格。”

“好的。”

聞聽,打開車門正準備鑽進去的喬毓帆,扭頭便戲謔道:“表哥,你連蕭丫頭的內衣尺寸都了如指掌啊!”

“猜的。”許靳喬俊臉一熱,咬牙回了兩個字,便再不說話。

溫承赫憋著笑,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