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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總是黏著她動手動腳的。

紀修一手握了她阻止的手腕,眉頭一抬道:“怎麼,不樂意?”

哪敢啊,抽回了手,這前幾日折騰一個大晚上腰酸背痛的還沒緩解,若要是再來這麼一次真是老命休矣。微微抿了淡粉的%e5%94%87後故作楚楚可憐道:“樂意之至,和修修你在一起我做什麼都開心。可我這幾日腰酸背痛,全身沒勁,修修你體諒我一下嘛。”

裝可憐這種把戲用多了她都有點兒惡心了,可似乎boss都是一副很享受模樣。

紀修微微顰眉,握了她的手拉到%e5%94%87角微微咬了一口後起身,衣袍一拂下顎輕抬道:“有不用你使力,你躺著本座伺候你便是。”

祝君好默默的捂了眼睛,boss真是和封雲野一樣令人無法直視了,這種話說出來能不能稍微臉紅一下麼。

見她羞澀,紀修輕笑一聲,握了她覆在眼上的手腕,涵身淺%e5%90%bb一個在手背後淡道:“我若去江州需一月才能回來,本想帶著你,可又怕因你分了心,你可真是害人不淺。”

這是在說··情話麼?平日裡boss和她說話要麼刻薄要麼古古怪怪,這樣舒緩的情話倒是少見的很。

“所以,你不覺得你該好好補償本座?”一個大喘氣之後紀修淺%e5%90%bb了她耳側沉聲緩道。

就知道沒按什麼好心,從他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祝君好心底為自己剛才無知的觸動點了一根蠟。麵上淡吐一口氣,耳側的觸動有些怪異的心悸,微微平穩了呼吸道:“修修,好吧,你若要來就來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點辦法也沒有。何況boss長得好看,又器大活好,所以忍一忍吧。

紀修眉頭悅然,起身從背後環保了嬌小的她,一手搭在腰際後垂首緩慢輕柔淺%e5%90%bb了她皎白的耳後,這動作做的極為慢條斯理卻不帶輕挑之意。

祝君好隻覺一股溫熱熱流劃過耳邊隻衝向全身,boss你···%e4%ba%b2就%e4%ba%b2,你喘什麼,那股子耳根的熱流直讓人紅了臉,音色低沉的喘熄恰如最好的cy,讓人難以把持。

身後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抵在了後腰上,已經不能描寫了,耳側的%e5%90%bb漸而遊移到她的脖頸上,混雜著雄性沉沉的喘熄。

曖昧極了的氣氛直讓她心跳加速,何況還有身後不能描寫的部位在待命,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真是勾人心弦的緊。

“督···督···督··督主··周大人求見。”不知何時立在門前的賈不全像一個小汽車一樣嘟嘟嘟半天總算是嘟出來了。

這一聲打破了難以言說的氣氛,祝君好慌忙捂了臉,臉頰從脖子一直紅到了全身,該死的什麼勞什子周大人,boss好不容易溫柔一次,本是準備享受一番這體貼的。

紀修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身下不能描寫的部位不能描寫的狀況又瞥了一眼羞澀到骨子裡的祝君好,轉首冷聲道:“讓他去死。”

賈不全打了個顫,慌忙會意退下,誰知道這大白天的這兩人就這麼沒羞沒臊的呢,還有不關門。

不知是怪他賈不全流年不利,還是怪督主不關門。

☆、第29章 慢走不送

第二十九章:慢走不送

這一日秋風蕭瑟,今年的第一場雪夾雜著細雨寒風款步而來。應天府的街頭銀裝素裹,冰樹玉枝,皇城仿若冷豔而無生命一般。

祝君好一襲翡翠撒花雲錦裙,外頭披罩一件朱色白狐滾邊的鬥篷,在這寒冬之中一張俏臉凍的通紅,她輕嗬了幾下手抬頭看了細雪洋洋灑灑蒼茫天空。

她此時正立在城門外,眼前寬敞的大路上數騎肥壯的黑馬打著鼻,那股子熱息化成一股股煙霧消散。黑馬之上是數位身著暗紅飛魚服的番子,腰間齊齊配了繡春刀,腳下皆是皂靴。

眾人當中一人一襲流金彈墨的衣袍豁然出眾,身形瘦削,外罩了同色鶴羽大氅更顯得身形挺拔勁削,一回馬瞥見迷迷糊糊的祝君好,他%e5%94%87角一勾馬疆一勒衝了過來。

馬蹄子帶起洋洋灑灑的雪花直灑在裙擺,祝君好默默後退一步,一邊雙手捂了臉頰一邊道:“昨天不是和你道過彆了麼,今日為何又叫我跑這麼遠來送你。”

昨日boss發]情一般纏著她折騰了許久,本算是一個告彆禮了。可這一早還在溫暖被窩中暢想美好生活時被惜明春拉了起來洗漱穿戴,道是boss今早從南北鎮撫司走,她這個倒黴蛋也得跟著去送行。

紀修眉頭一挑微微彎腰撫了一把她凍的發冷的手後道:“你不樂意不來便是,本座又不會強求你。”

惜明春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臭的像母老虎一樣,不同意也要可以呀。她心底淡歎一口氣,仰首看了馬上的boss誠懇道:“送君千裡終有一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boss半眯了墨眸,%e5%94%87角一挑道:“你應說“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

祝君好杏眸一瞪,巴不得他永遠不回來,哪有忘不忘的,可礙於boss的%e6%b7%ab威隻得鸚鵡學%e8%88%8c道:“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

紀修眉頭一展,伸了手臂淡定道:“即使如此,那就讓你多送一程。”

可真是神煩,沒玩沒了,她無奈的吐了吐%e8%88%8c頭握住了那支修削的手,boss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馬疆一勒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身後數匹黑馬緊隨其後,留在原地的惜明春微微捏緊了披風領子,眯了美眸遠眺那漸遠漸行的身影。

風雪吹滿頭,白了發梢和睫毛,頭頂的雪簾天幕隔著雪花仿若是在霧氣之中,祝君好僵硬的靠在紀修微微有些暖意的懷抱中,很是彆扭。

她生性不是那般柔弱的小女子,如今裝起小鳥依人了心裡有些不大適應,但boss就是喜歡這一套。

紀修一手環了她的腰,一手勒了馬疆不緊不慢的前行,他側首瞧了祝君好通紅的耳尖,俯身輕咬了一口後淡定問道:“可還冷麼?”

祝君好雙手護了耳朵,側首杏眸亮晶晶的盯了他,淡粉的%e5%94%87一彎道:“冷死了,我可以回去了麼?”

不冷才怪,和他在一起總是怕一不小心踩到逆鱗,免不得一頓苦吃,這身不冷心頭也是冷的。

紀修輕斂眸凝了她端方可愛的模樣,%e5%94%87角輕挑一分後微微揚了揚下顎道:“你若冷,我們便做點熱乎的事情。”

在她還不明所以時boss已經一臉淡定的摸到了她的腰間遊移,淡色的薄%e5%94%87落印在她的脖頸帶來一股股熱息。

祝君好慌然捂了脖頸,某個雄性動物發倩的季節為毛這麼長,滿腦子全是那檔子事麼,還是因為小處男食髓知味以為春天來了?

紀修手臂緊環了她的腰,一手輕撩了一下她的裙衫,那匹黑馬仿佛通人性一般狂奔疾行起來,直直甩開後頭跟著的眾人。

現代有車震,古代這是要馬震麼?祝君好咬了一口銀牙,按住被撩起的裙子,轉首看著不悅的boss一本正經道:“修修,彆鬨,這天可是很冷的。”

boss反手握住了她微冷的手,眉頭抬也不抬的淡定道:“無礙,本座抱著你便是。”

可真是有情趣,她微微推了一把搭在大%e8%85%bf某個不能描寫部位的手,輕咳了一聲後道:“彆鬨,你回來不成麼,你總這般··就不能想些彆的麼。”

紀修劍眉一低,握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不能描寫的狀況,平聲靜氣道:“秋秋,你看,已經不能描寫了。”⑦思⑦兔⑦網⑦

祝君好一怔,秋秋可是在叫她?笛秋麼,手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果然已經不能描寫了,她微微掙紮幾下卻被boss拉的更緊,抽不回手隻得由著他道:“修修,你彆鬨,等你回來我們在不能描寫。”

boss微微一揚下顎側首凝了她淡道:“可是你說的,本座若是回來你可不能再推%e8%84%b1。”

不就是馬震麼···那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呀,祝君好默默的雙手捂了臉,想她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女,這些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紀修抽回了把在她腰間的手,祝君好慌忙翻身跳下了馬,在差一點兒可是要擦槍走火了。

紀修躬了身指尖擦了她眼睫上絨絨的雪花,墨眸微微一點道:“可還有什麼與本座說的?”

她抹了抹臉謹慎的後退一步,揮了揮手道:“修修,你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最好是一去不回,永遠不要回來才好,這樣省的纏著她煩人。

紀修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旋身輕瞥一眼立在原地笑容生硬的祝君好,墨眸輕頓後道:“怕什麼,上前幫本座理理袍子。”

他翰墨似的衣領有些微微的淩亂,祝君好隻瞧了一眼便就著他彎腰的姿勢踮腳雙手整理那散亂的交領。boss的側臉有意無意觸碰到她的手背,肌理溫潤的肌膚在這冬日卻偏生怪異的悸動。

或許是··她發燒了吧?

紀修撥了她鬢側隨風的碎發,眼眸深邃,淡薄的%e5%94%87微抿道:“下月我便回來。”微微頓了一分淡定道:“你敢見異思遷,我就殺了你。”

祝君好默默的底下了頭,她到底是乾了什麼才會給大家留下花心的印象呢?

boss輕瞥她一眼之後,便勒緊了馬疆揚長而去,蒼茫雪地留下一騎踏痕,祝君好緊了緊白狐滾邊的領子,一轉身行了片刻便見一輛奢華不失典雅的馬車停在雪中。

馬車之上繪了紅梅初綻,傲朵迎霜,在這雪地之中偏生詩意和諧。

惜明春一身雪白立在馬下,一臉冰霜之意不融道:“公公要見你。”頓了分道:“你連他都不放過。”

她瞥了眼惜明春一臉的鬱澀,微微眯了杏眸斂裙上了馬車,她倒不是爭不過惜明春,隻是不屑於和一個整天吃味的小女人爭執。惜明春的天太小,她瞧不上。

馬車咕嚕嚕伴著雪地裡咯吱聲不緊不緩的前行,惜明春窈窕著半倚軟墊,朱紅的%e5%94%87一掀道:“你狐媚子的功夫夠厲害的,連個老閹人見你一麵都被你勾住了魂,這要讓督主知道可是有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祝君好微微攤攤手,靈動的眉眼一抬道:“你敢帶我去見他,修修又怎麼會放的過你,你還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惜明春朱%e5%94%87一抿,毫不遮掩的剜了她一眼後道:“你除了牙尖嘴利還有什麼本事,落到公公手裡有你受的,在他府裡的女人可是沒個好下場。”

司影和紀修不同的是一個陰毒一個狠毒,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本質上還是有些區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