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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打量了這支纖細的手臂。

不像在現代因為爬山騎行而健美的手腕,這支手是極為清秀白皙的,與波光粼粼模糊的倒影中那張似玉生香的臉也是萬分匹配的,朱%e5%94%87皓齒,眉黛骨膩的嬌憨勁恰和了這年紀。

男主豔福真不淺,坐擁這麼多美人兒,不食人間煙火的邊無雪,明霞媚骨的惜明春,還有她這個倒黴蛋,這還算是排的上號的,排不上默默暗戀主角為他守身如玉孤獨終老的就更多了。

原著的作者隻給女主寫了酸不溜幾的感情戲,笛秋和惜明春的大多都是啪啪啪的戲,這導致這個設定中笛秋的身材還算蠻不錯的,這波濤洶湧的比她以前雄偉多了。

祝君好低首暗搓搓的戳了戳軟綿綿的%e8%83%b8口,這彈性和手感真不錯,這麼讚的姑娘犯得著和這麼多妹子去搶一個男人麼?

“你在乾什麼?”狗剩的聲音輕悠悠的響起。

她一怔,雙手慌忙抱住%e8%83%b8保護住重點部位後抬頭看去,狗剩此時正坐在與浴桶麵對麵的扇窗上,夜風悠悠吹的他發絲飛揚,也吹的這水似乎都冷了幾分。

顰眉輕喝道:“窗子關上,男女大防你不知道麼?”這種在古裝劇裡經常發生的曖昧劇情怎麼看怎麼不適合她,這要是在大個一兩歲非要打斷%e8%85%bf不可。

狗剩輕躍下扇窗,隨手關了窗輕道:“什麼是男女大防?我還是總角之年,你有何須害羞。”

在小也是男人,除非是個太監,祝君好輕哼一聲,微撇%e5%94%87道:“你在小也是個男童,不可以這樣的。”

“那又何妨?看看而已。”狗剩睜圓了墨瞳一臉認真道。

好意思說,被打的流鼻血不就是因為看這個小家夥洗澡麼,完全沒有公平待遇啊,柳眉一橫,杏眸矜怒道:“看你個頭,你洗澡怎麼不讓我看,姑姑我是個女孩子好嘛?”

狗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清亮的眸子緊凝著她緩聲問道:“你想看我沐浴?那我就同你一起洗。”說罷隨手解起衣帶來。

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還這般的伶牙俐齒,祝君好護緊了%e8%83%b8,好在水麵的花瓣飄搖看不清水下,狗剩的個頭也與這浴桶齊高看不見什麼,輕咳了幾聲道:“我對你的身體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倒是想看看隔壁住的那個死太監洗澡。”

長得那麼騷包的督主,雖然不能咳咳咳,但對他很有興趣啊,boss洗澡打不打皂角,boss的浴桶是不是描金的,boss會不會也泡花瓣浴?這些問題比狗剩的身體對她有吸引多了。

“你喜歡他?”狗剩停下了動作微微眯了眼悠悠的問道。

祝君好微微點了頭道:“姑姑喜歡他的長相,特有···嗯那種危險感,看著就想給他生猴子。”

這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源頭,女人嘛就是喜歡穩定的生活中有一點兒危險的味道,這才有意思。

狗剩墨眸漆漆,莫名其的輕哼一聲,傲嬌的扭過頭到了錦繡屏風外頭去,末了還不忘諷刺一句:“口齒不清,那是生孩子。”

正想回他一句卻聽到門外一聲聲崢嶸的兵器交戈之聲,伴隨著聲聲淒慘的叫聲,令人耳目淒然,她忙起身裹好了外袍探出頭問道:“外麵乾嘛呢?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狗剩此時正坐在床榻上,對與這句隻是挑了眉道:“未曾聽到聲音,是你聽錯。”

他剛說罷一個沉重的物體砸在了那兩扇雕花木漆的門上,開出一朵朵的鮮紅的花滲透了白絹的窗布,觸目驚心的紅在這夜中打開了一場詭異的殺戮。

祝君好輕咬了咬%e5%94%87,一邊係了衣帶一邊驚道:“我去!你看見了麼?又死人了。”

穿越來這幾年她所見的死人比她二十三年見的還要多,但是第一次見到死的這麼淒慘的。

狗剩微微皺了眉,瞥了一眼那朵血紅的花淡道:“與你無關,你今天打了我,要給我講兩個故事補償我。”

“好吧。”

與那些暗夜裡的殺戮和危險隻隔了一堵牆,卻仿若天堂和地獄之間。

☆、第13章 蘿莉?正太?

第十二章:蘿莉?正太?

“起來,給我梳發髻。”

睡得迷糊的祝君好微睜了惺忪的杏眼,狗剩長發梳的亂七八糟的站在床榻前,一隻手執著木梳半冷半寒的盯著她。

這孩子可真是的,求人都這麼凶,半揉了揉眼睛撐著床榻起身,接過木梳和發帶微微端詳了一下這亂糟糟的頭發,真是笨,自己梳個頭梳成這樣。

嗯,往日裡都是梳成發髻,今日突然想到個新鮮的,眸子一閃三下五除二理清了這一頭亂發後道:“轉過來,姑姑瞧瞧。”

狗剩轉過身,祝君好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狗剩的一張小臉凍的似乎成了寒冰,這不苟言笑的樣子可真是可惜這一對小酒窩。

祝君好輕戳了戳了他的臉頰和藹道:“多笑笑,乾嘛總是老僵著臉,笑起來多可愛的。”

狗剩小朋友長相乖巧,平日裡總是板著臉生無可戀的模樣,可若是笑起來酒窩深深,小虎牙也是可愛緊,全然一副孩童的天真。

狗剩輕瞥了笑容燦爛的祝君好一眼,微微傲然仰首一瞬後輕點了點頭道:“我出門了,午後回來。”

真乖。本想是問去哪兒,轉念一想這麼大的孩子是該有自己的空間了,便揮手道:“去罷去罷。”

狗剩旋身出了門去片刻後又一把推了門冷眉問道:“你可曾見過我袍裡的釘子?”

祝君好方打了個盹,撐起軟綿綿的身子迷糊道:“釘子?我給馬夫用來紮馬車了,你問這乾嘛?”

狗剩眼眸一怔,嘴角僵硬的盯著她。

“這樣看著我乾嘛?不出去了?”揉了揉困倦的雙眼道。

“啪”紅木的雕花門重重的摔在了門框上,聲音震耳欲聾,彈起一陣陣煙塵霧土,狗剩已不見人影。

脾氣可真大,不就是幾個釘子嘛,至於這麼生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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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城隨遠離京城,但這商業的繁華比起京都也是毫不遜色的,大路寬敞,商鋪林立,往來販夫走卒、武林豪傑、自成其樂。

風月樓乃太康第一青樓,朱樓玉雕,紗幔垂垂,這溫柔鄉此時正值晨時還未開門,一個過往之人皆側目的小孩淡定的推門走了進去。

公孫妙禪是東廠千戶中的佼佼者,不止武功出色對與藥理也是精通,此次是他第一次給崇拜多年的督主把脈。

寬闊明簡的房中跪了一地黑衣人,靜悄悄的房內似乎呼吸都凝滯了起來,檀木雙格的門輕輕推開,一雙樸素的千層底靴子塌了進來,公孫妙禪偷偷抬頭看去。

這是···督主?這也太···

“起來吧。”紀修淡掃了一圈眾人後施施然落座道。

眾人抬首齊齊看了一眼他後又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督主··今天好像有點···

密探十九打了個冷顫,起身拱手道:“啟稟督主,公公寄了密信道宮中的事情已經了結,謝齊已認罪伏法,牽連的一乾人已全部斬首,在過幾日風頭已過,督主該是時候回京了。”

紀修半抿了一口茶,這上好的碧螺春有些澀口,微抬了眉道:“回京?此事還未查清,過幾日再說吧。”

十九一拱手後又沉聲道:“督主,此次“紅丸”事件是萬貴妃與謝齊合謀栽贓,東林黨是%e8%84%b1不了乾係的,還請督主向陛下稟明冤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紀修掃了他一眼,眉頭輕寒道:“稟明冤屈?與他說什麼?陛下你錯判了?他會承認麼?他此時新登基何必去惹個晦氣,他不高興東廠也好過不了。”

十九有些委屈道:“可···督主,此次牽連斬首不乏督主往日信賴重用之人,這口氣怎能咽下去。”

紀修聽罷並未語,眼眸裡翰墨淡了一分後慢條斯理道:“誰說要忍了?是該好好收拾這幫酸腐的文人了,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得等。”

十九一拱手顫唞了幾下後連忙跪下,十三連忙站起身朗道:“督主上次吩咐的事屬下已查清,此次武林大會果然有貓膩,名為比武實為推舉出武林盟主想要抵抗朝廷的號召。”

紀修輕點了頭,與他所料無差,淡抿茶道:“住在鹿鳴春的那個人,也是為此事?”

十三拱手道:“督主料事如神,昨夜我們與他們過招,他們的招數奇異,不似中原,倒像是西域的七星宮,屬下昨夜探聽道三日後的武林大會他們想假借督主名義剿殺武林群凶,一來擺%e8%84%b1朝廷,二來又可除掉武林白道之人。”

“他們玩的一箭雙雕,那我們就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紀修微微挑眉淡道。

十三眼睛一亮道:“督主英明!”

“公孫妙禪上前把脈,看看此毒何時可清?”紀修輕挽了衣袖道。

公孫妙禪連忙起身道:“屬下在此。”說罷小心翼翼的上前搭上那幼嫩的手腕,皺眉把脈片刻後道:“若是配合屬下所煉製的“長春丹”三日之後便可肅清餘毒。”

紀修抬眸瞥了他一眼道:“當真如此?”

公孫妙禪堅定的點頭:“當真如此。”不是很確定藥性,但是偶像問起來必須堅定。

此時的公孫妙禪不會知道,他一個月後會為這個錯誤的決定流下多少悔恨的淚水。

“且呈上。”紀修淡著麵龐涼涼道,一瞬後似有想到什麼,勾了一抹不深不淺的笑意道:“都抬起頭看著本座,怕什麼?”

眾人抬起頭看了一瞬便遍體生寒,督主往常很少笑,此時的笑意配上這個奇怪封發型有些莫名的詭異,怎麼能讓讓他們不恐懼。

“咚”沉重的響聲,眾人齊齊跪了一地。

“····”

紀修斂了%e5%94%87角笑意,某人又騙他。掀開公孫妙禪錦盒淡瞥了一眼其中兩枚藥丸,指尖輕點了其中一顆,公孫妙禪連忙拿起吃下。

紀修微頓了一分拿起另一顆服下,藥丸清香,遍體舒暢,吸了一口氣後道:“退下吧,咱家要打坐。”

眾人依次退下,作為首領的十一關門時終究忍不住道:“督主,你的發髻···有些古怪。”說罷如同逃命一樣關上了門。

紀修微怔一下,抬手摸到耳後垂著的兩個大大雙馬尾,一瞬後%e5%94%87角一僵,咬牙道:“祝君好,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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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封雲野對麵捧著茶的祝君好猛的打了個冷顫,封雲野微含眸關切的問道:“祝姑娘?可是染了風寒?”

赤紅的楓葉攜風回旋,洋洋灑灑在這天地之間,似乎是有些了冷了,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