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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一品棄後 清溯 4104 字 3個月前

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不過是在跟男人瞎搞,緩解她的饑渴,以便她能在最適合的時候出現在會場罷了。

慕明月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大家都將目光落在了慕明月的身上,這些日子,關於慕明月的傳言並不少,但卻極少人知道她是因為中了媚藥才不得已將自己關在宮裡的,大家隻知道這位公主可能是因為國師大人成%e4%ba%b2了,心裡痛苦,才找了不少男人來泄憤的。

所以,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隻要是個人都會覺得難堪。但慕明月卻嘴角含笑,沉醉在了報複的筷感中,絲毫不覺得不自在。

隻要想到蘇淺陌馬上就要死了,她就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興奮不已。

“公主殿下可是看清楚了?”看到主角來了,蘇淺陌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笑容。

慕明月看著她臉上的笑,隻覺得說不出的刺眼,恨不得拿刀在她臉上劃兩下方能解氣。

“不錯,當初你剛來清風苑的時候,跟本公主一起挑選過藥材,當初你分明就戴著那鐲子。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連%e4%ba%b2妹妹都要殺害的惡人,本公主當初真是看錯你了,蘇淺陌!”慕明月陰陽怪氣的說著,想起自己這大半月來的經曆,情緒就有些激動。

蘇淺陌問,“公主可記得,我當初是戴在左右還是右手?”

慕明月眯起眼睛,似乎在猶豫,然後眼珠子轉了轉,一步步來到舞台前,道,“左手。”

一般為了不影響正常的行動,人們都會將鐲子戴在左手,在浩連國,絕大部分的女子都是這麼做的,所以,慕明月回答的很乾脆。

蘇淺陌點頭,道,“公主的記性確實不錯,我左手的確實戴著一個鐲子,隻是,那鐲子一直沒有取下來過。”

蘇淺陌抬起自己的左手,嘴角含笑的看著自己手腕上那翡翠玉鐲,笑道,“公主當初看到的,可是這個?”

慕明月當初壓根就沒留意蘇淺陌的手,又怎麼知道她是不是戴著鐲子,是不是眼前的這個呢?不過,知不知道都不重要,隻要她一口咬定蘇淺陌當初帶著的是蘇大夫人帶來的那個,就足夠了。

“蘇淺陌,你真是狡猾,你手上那個是後來才戴上去的吧?你以為弄個跟母後送你的一樣的鐲子戴在手上,就可以掩人耳目,蒙混過關了?”慕明月冷哼一聲,幾步來到舞台上,指著蘇淺陌手中的鐲子,聲音十分響亮。

“公主如何認定我現在戴著的這個不是當初你看到的那個呢?”蘇淺陌問。

“當初你戴著的那個都如今都已經在徐公公的手上了,自然就不會還在你手上,蘇淺陌,你當本公主是傻子不成?”慕明月生氣的叫著,囂張無比。

蘇淺陌笑了笑,“公主也說了我手上的鐲子跟徐公公手上的那個一樣,那你又是如何認出那個才是我當初戴著的呢?”

“本公主當然知道,母後送你的那個桌子,裡麵是刻了貢字的,因為那是南湘國進貢的貢品,當初母後想著你會是將來的皇後才給了你,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無恥,居然敢玷汙皇家禦賜的東西。”慕明月憤憤的說著。

蘇淺陌含笑,看向了台下,對上寧華軒那雙清澈乾淨的眸子,笑著問,“見過華軒世子,傳聞世子才華過人,尤其對玉器深有研究,不知能否請世子前來確認一下,方才蘇夫人拿出來的玉鐲,是否就是南湘國進貢的?”

寧華軒嘴角勾起,溫潤一笑,成功吸引了在場所有女性的目光,不少女子都被他俊朗的樣子迷住了,一個個丟了魂似得。

他起身,點頭道,“承蒙國師夫人看得起,華軒不過會一點皮毛,若是皇上和夫人信得過,自然可以看看。”

慕辰灝和太後等人都沒想到蘇淺陌會拉上寧華軒,紛紛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尤其是藍文怡,眼神狠毒的看著蘇淺陌,嘴角彎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寧華軒是她的表哥,蘇淺陌找他來,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世子能前來看看,自然是最好的,請。”慕辰灝笑著邀請。

寧華軒長身玉立,一身青袍,動作儒雅,風流倜儻,每一個動作都讓在場的女子陶醉。

他含笑來到蘇淺陌跟前,越過她,低頭看了看徐公公手裡放在手帕上的玉鐲,道,“這玉鐲確實是南湘產的貢品,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十年前進貢給浩連國的。”

聞此言,蘇淺陌不由對眼前儒雅的男子多了幾份讚許,笑道,“不知世子能否看出,這玉鐲戴在人身上有多久了?”

真正懂得玉石,對玉石有研究的人,這些多少都能看得出來。

寧華軒輕笑,點頭道,“鐲子,至少戴了有六七年了。”

“那,我手上這個呢?”蘇淺陌伸出手,小心的將手中的玉鐲取下,遞給了寧華軒。

翡翠一直戴在蘇淺陌的手上,取下來的時候,是溫暖的,圓潤的觸?感,手感極好。

一接過蘇淺陌手中的鐲子,寧華軒就覺得眼前一亮,拿著鐲子看了又看,笑道,“這鐲子,怕是戴了至少二十年了,在夫人戴之前,應該有人戴過十多年。華軒沒猜錯的話,夫人帶著鐲子也至少有六七年了,期間應當是極少取下甚至是沒有取下來過的。”

不愧是南湘國的才子,果然非同一般。蘇淺陌笑道,“世子果然是神人,不錯,這鐲子是我母%e4%ba%b2生前戴過的,她去了之後就留給了我,當初我喜歡太後送到鐲子,就沒有戴母%e4%ba%b2留下的,隻是後來太後送的鐲子讓二妹妹搶了去,我便開始戴這個了,至今已經七八年,從未取下來過。”

說完,大夫人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

慕明月也感覺有些不對勁,等著蘇淺陌道,“蘇淺陌,你少在那裡狡辯,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蘇淺陌笑著看向了慕明月,道,“公主,我這是在為自己伸冤,是不是狡辯,不是你說了算。今晚是大過年的,莫非公主要讓皇上冤枉好人,成為昏君嗎?”

蘇淺陌這話,分明就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慕辰灝是昏君。

慕辰灝臉色十分難看,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蘇淺陌,恨得讓這個討厭的女人永遠消失在他麵前,永遠不要再出現。

蘇淺陌自然沒忽略慕辰灝的臉色,不等慕辰灝說話,她就笑道,“皇上,如今還不夠明顯嗎?臣婦一直戴著母%e4%ba%b2留下來的鐲子,根本不曾取下來過,所以,當初公主看到的,就是臣婦手中的這個沒錯。而,蘇夫人帶來的那個根本就是一直都戴在二妹妹身上的。”

說著,她頓了頓,看著大夫人,道,“既然二妹妹是在六七年前從我身上將那桌子搶走的,母%e4%ba%b2說的數月前送的,自然就不成立了,母%e4%ba%b2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大夫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抬起頭,臉色難看的看來寧華軒一眼,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計劃會這樣被一個不相關的人給破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藍文怡的臉色也很難看,她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直盯著寧華軒看,不停的給他使眼色。提醒他不要幫著蘇淺陌。可是寧華軒卻像是沒有看到她的警告,甚至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讓藍文怡覺得很氣憤。

她這個表哥看似儒雅,實際上卻是十分有個性的人,但藍文怡清楚,寧華軒和蘇淺陌在之前根本就互不認識。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梅花山莊,之後寧華軒每次見到蘇淺陌,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所以,寧華軒根本就沒有理由要幫著蘇淺陌啊。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呢?

藍文怡心中怨恨不已,寧華軒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在對付蘇淺陌呢?這個時候他幫著蘇淺陌,就是在跟她作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但寧華軒卻依舊淡雅的站在那裡,完全沒感覺到藍文怡的憤怒似的。

大夫人感覺自己的身子在顫唞,蘇揚心中也是一陣緊張,內心湧起了強烈的不安。

蘇墨言低著頭,沈著臉,%e8%83%b8口劇烈的起伏著,好一會才道,“大妹妹就算那鐲子不是你前幾個月送的,但我可以肯定,你在二妹妹去之前幾天偷偷去天牢看過她。誰知道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對她下的手?”

蘇淺陌的話,再次引起一片嘩然,人們麵麵相覷,總覺得這裡麵的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但大家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理,沒有多說什麼。

“大哥這話怎麼說?”蘇淺陌笑著看向蘇墨言,那眼神,十分冰冷,讓蘇墨言不由的渾身一顫。

但想起自己這些日子越來越差的身子,想起蘇家如今的遭遇,他卻不能容忍蘇淺陌繼續囂張下去。他咬牙,“大妹妹既然敢做,為何不敢承認?”

蘇墨言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道,“這是我在二妹妹關押的牢房門口發現的,就在她死去的那天,大妹妹,你敢說著不是你的?如果你沒去過天牢,手帕又怎麼會掉在那裡?”

蘇淺陌眨了眨眼睛,突然看向了慕辰灝,笑了,“皇上,難道這不應該由你來解釋嗎?”

慕辰灝看到那手帕的時候,臉色已經黑如鍋底,難看至極。

他死死咬著牙,大殿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了起來,蘇墨言甚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覺得壓力重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慕辰灝一拍椅子的扶手,沉聲道,“蘇大公子,你看錯了,那手帕不是南宮夫人的。”

蘇墨言的臉色微變,還不明白慕辰灝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大聲的抗議,“皇上,這就是大妹妹的手帕,上麵分明刻著一個陌字。”

蘇墨言說著,還將那手帕攤開來,展現在大家麵前,隻是……

“大舅子這話就不對了,那上麵確實有個陌字,但是本國師隔得這個遠都聞到那上麵殘留的味道了,難道你聞不出來麼?”南宮翊目光陰沉的瞥了慕辰灝一眼,不動聲色的掩飾起自己的情緒,聲音淡漠如許。

蘇墨言自從上次受傷之後,整個人都感覺遲鈍了,這味道確實有些奇怪,但他當初並未多想,隻覺得那是蘇淺陌身上的香味,再不然就是南宮翊身上的,如今南宮翊這麼說,他當即覺得不對勁兒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就這麼算了,繼續道,“國師大人這話是何意?你和大妹妹是夫妻,隔得這麼遠能聞到她身上相似的味道,有什麼好奇怪的?”

南宮翊搖頭,正要說話,卻聽慕辰灝大聲喝道,“蘇墨言,朕已經說了,這不是蘇淺陌的手帕,你聽不懂朕的話嗎?”

蘇墨言心底一驚,不解的看了看慕辰灝,卻見徐公公一臉笑意的來到了蘇墨言跟前,道,“